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福根吴月芝的其他类型小说《他有十万狗兵狗将李福根吴月芝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推窗望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四眼知道了林子贵的事,过来跟李福根献计:“大王,另外还有个办法的。”李福根心里,到是真心想帮林子贵的,那一次要是没有林子贵,他给王义权铐到派出所里,只怕有一餐饱的打呢,心里是真心感激,只是大官人的主意,他实在是害怕,不敢听,老四眼这话,让他眼晴一亮:“有什么主意。”“……”“大王别说,这个忙还真帮得上。”大官人突然插口。李福根以为它又是老主意,也不应声,却听大官人道:“就昨天,我无意中听到个消息,……”李福根一听叫了起来:“真的?”“当然是真的。”大官人点头。这就假不了了,人撒谎骗人,狗却不撒谎骗狗,李福根一时间又惊又喜,却又迟疑道。“那不然。”大官人摇。狗儿们都是行动派,闻风即动,很快就有了详实的消息。那个罪犯叫光头强,两次坐牢...
《他有十万狗兵狗将李福根吴月芝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老四眼知道了林子贵的事,过来跟李福根献计:“大王,另外还有个办法的。”
李福根心里,到是真心想帮林子贵的,那一次要是没有林子贵,他给王义权铐到派出所里,只怕有一餐饱的打呢,心里是真心感激,只是大官人的主意,他实在是害怕,不敢听,老四眼这话,让他眼晴一亮:“有什么主意。”
“……”
“大王别说,这个忙还真帮得上。”大官人突然插口。
李福根以为它又是老主意,也不应声,却听大官人道:“就昨天,我无意中听到个消息,……”
李福根一听叫了起来:“真的?”
“当然是真的。”大官人点头。
这就假不了了,人撒谎骗人,狗却不撒谎骗狗,李福根一时间又惊又喜,却又迟疑道。
“那不然。”大官人摇。
狗儿们都是行动派,闻风即动,很快就有了详实的消息。
那个罪犯叫光头强,两次坐牢,这一次,他不但杀了人,还抢了一个金店,外面查得厉害,待不住,这才跑这边来,托以前的牢友打掩护,藏身地点,全都打听清楚了,不过有一个消息让李福根惊了一下,光头强身上有枪,而且有两把。
黑豹几个却不以为意,道:“枪怕什么,我们悄悄的摸过去,就我跟老四眼两个好了,一个咬着他一只手,他有枪也白搭。”
老四眼却有点儿担心,眼珠子一转,道:“让林所长也带上枪不就行了。”
“林子贵没有枪吧。”大官人在边上哼了一声。
见李福根几个不解,它又解释。
还有这样的说道,李福根一听愣了,道:“那怎么办?”
“就是黑豹的法子啊。”大官人不以为意:“光头强防着人,哪会防狗,趁着他睡觉,我们偷偷摸过去,一个咬一只手,然后林所长马上进去铐人,十拿九稳。”
李福根想一想,没别的办法了,想:“我跟林所长说一声,看他自己愿意不吧。”
中午时分,等到林子贵下班,他招呼了一声:“林所长,我有个事跟你说一下。”
“跟你说多少次,叫我贵哥。”林子贵看到他,还是还亲热,揽着肩膀,道:“你这是出诊回来?”
李福根嘿嘿笑了一下,道:“贵哥,我们到那边说话。”
“好。”林子贵看他一眼:“什么事啊?”
跟李福根到镇外偏僻些的地方,看李福根迟迟疑疑的,林子贵到是笑了,拍一下他肩膀:“我说根子,你没出师啊,你师父的腔板,你完全没学到。”
李福根只好笑,苛老骚那又刁又狠又贼又滑的性子,哪是他学得来的。
“有什么事,你说,贵哥我做得到的,一句话,做不到的,你也莫怪。”林子贵当兵回来的,直率。
“是这样。”李福根想了想,还是直说了:“我出诊,无意中听到个消息,说洼儿岭那边山上,躲着个通缉犯,叫什么光头强的。”
他说着,还有些迟疑:“贵哥,是不是有这么一个人啊。”
“光头强。”林子贵一听就叫了起来:“真的假的。”
他看着李福根,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我确信你没听错。”
“应该没错。”他这个样子,到让李福根有些儿紧张了,又有点兴奋,道:“听人说他是光头强,是洼儿岭下面那个姓郑的煤霸子,带他到山上着的,听说还有枪,有两把。”
“郑大虎是吧。”林子贵点头,眼中发光:“那家伙坐过牢,也养得一帮子牢友。”
他又盯着李福根:“你确定没听错。”
黑豹大官人都跟在李福根边上,黑豹但有些恼火,呜呜了一声,李福根胆气壮了,道:“我确定,而且我知道光头强就藏在洼儿岭半山腰老看林人的屋子里。”
“大王,这事简单的,一个字,查。”
三交市离文水镇二十多里,犬吠千里,用不了几分钟。
他说的查,不是靠人查,是靠狗查,马克理自己没养狗,但他周围总有人养了狗,而人是不防狗的,所以总会有各种消息。
当天晚上,消息就来了。
马克理他老婆是给他气死的。
最有趣的是,这人年轻时是个文学青年,至今保持着写日记的习惯,不过写的是风流日记。
而他所有的艳遇,都记在那本风流日记里,不是传统的日本记,而是笔记本电脑,他的电脑当然设有密码,而且比较复杂,可是他情妇中的一个养得有狗,而他设置的密码,虽然瞒了情妇,却没有瞒过那条狗。
“他死定了。”
大官人毫不犹豫的给出判断,看着李福根,道:“让狗把笔记本偷出来,然后打开日记,发到网上,他就是死路一条。”
听说马克理会死,李福根倒是犹豫了:“让他死,这样好不好?”
“大王仁德,作风问题,不会要他的命,他这种人死不要脸,也不会自杀什么的,最多可能会查他钱的来路,坐坐牢而已,也没有判死刑,死不了。”
它这么一说,李福根放心了。
当天晚上,马克理刚好睡在他的情妇那里,笔记本电脑随身带的,狗把电脑叼出来,塑料袋子装了,天没亮,笔记本就到了李福根手里,依照那狗提供的密码,李福根打开电脑,找到那本风流日记。
李福根把日记拷下来,跑到一个乡镇上,找了间网吧,发了出去。
日记一上网,立刻爆红。
得到消息,段老太光着眼睛看李福根,就仿佛看鬼一样:“也是八字犯冲。”
“我不知道。”李福根这下摇头了:“不过师父曾说过,芝姐八字大,一般人受不起。”
段老太气呼呼又回去了,晚上,歇凉的时候,吴月芝坐到李福根边上,小小跟黑豹玩儿,吴月芝就看着李福根,脸上浅笑呤呤,月光下,她好看的脸宠,仿佛会发光。
吴月芝脸红红的,轻轻挣了下:“小小看见。”
“在跟黑豹玩呢。”李福根把椅子拉近了一点点。
吴月芝看他一眼,细白的牙齿轻轻咬着嘴唇,叹了口气:“我八字这么大,以后真的嫁不掉了。”
李福根心中像火一样,突然伸手,一下搂着吴月芝的腰,把她抱到了自己腿上。
吴月芝挣了一下:“小小在呢。”
“没事。”李福根紧抱着不放:“好芝姐,让我抱一下。”
“姐,你嫁给我好不好?”
“姐不配的。”吴月芝摇头。
李福根急了,叫道:“姐,我只喜欢你,真的,全天下哪怕所有的黄花女都堆在我面前,我也不看一眼。”
“我就这么好了。”吴月芝看着他,眼眸儿软软的,羞中带喜。
“是。”李福根用力点头:“只要跟姐在一起,我每天饭都要多吃三碗。”
吴月芝扑哧一笑。
她这一笑,如月初霁,如花乍放,李福根再忍不住,低声道:“不要,小小在呢。”
吴月芝好一会儿才回过劲来,嗔他一眼,站起身来,抱了小小进房,到门口,却又回头:“要我妈答应才行呢。”
李福根到底不完全是傻的,听懂了她这话里的意思,她自己是答应了,不过要段老太点头才行。
“耶。”李福根猛握拳头,兴奋得仿佛一个随时准备炸开的爆竹。
不过段老太才回去,短时间内只怕不会过来,也不急,吴月芝是个很怕羞的女子,尤其是定了情,反而更怕人笑话,总是避着李福根,李福根也不敢强逼她,不过只要吴月芝在眼前,看着她的一频一笑,他心里就跟吃了蜜一样甜。
这天吊扇出了点毛病,挂得高,李福根搬了两条凳子迭着才能弄,就是换个起伏器,很简单的,他会弄。
吴月芝在下面扶着凳子,仰着头看,不想吊扇上有灰,一下落到眼睛里,她呀的叫了一声,李福根不知道怎么回事,忙低头看她,不想动作幅度大了,凳子一摇,他站不稳,急跳下来,把脚扭了一下。
“啊呀。”他坐在地下,先看吴月芝:“姐,你没事吧。”
吴月芝能有什么事,眼晴揉一下就行了,到是担心他的脚:“你脚怎么样,啊呀,跟我那天一样,肿起来了。”
“没事。”李福根怕吴月芝担心,忍着痛,还想站起来,脚却痛得点不了地,吴月芝忙伸手扶着他:“你别动,我喊李医生来看看。”
“这要李医生看什么?”李福根摇头:“就是於了股气,我自己松一下就行。”
坐在凳子上,咬着牙,自己松了一下骨,不过松得不太好。
吴月芝帮他拿了药来,道:“在家里好好休息几天,这几天哪儿也不要去。”
“好。”听着她关心的言词,李福根非常的开心。
真就哪里都没去,也没人来喊,到晚上,李福根上楼,吴月芝说扶他上去,说:“你别乱动,我倒了水来你洗脚。”
她倒了水,李福根要自己洗,吴月芝说:“你别动,我帮你洗。”
她蹲下身,帮李福根洗脚,李福根心中暖暖的,眼眶竟有些湿润了。
“怎么了?”吴月芝看他一眼,笑。
“姐,你真好。”
看着吴月芝站起来,李福根心中激动,突然伸手抱住吴月芝。
“别,小小还在下面看电视呢。”
李福根用力抱着吴月芝,吴月芝躲来躲去的,还是给他在脸上亲了两下,有些急了,道:“根子,你再发蛮,姐生气了。”
她这么一说,李福根不敢再强逼她了,只好放开手。
吴月芝端了水到门口,回头看他一眼,突然扑哧一笑:“傻瓜。”
她端着水下楼去了,李福根一颗心啊,却一直在空中飘着,半天没有落下来。
第二天脚就好多了,不过吴月芝还是不让他乱跑,到晚上,又给他倒了洗脚水来,帮他洗了脚,她起身要端洗脚水下去的时候,李福根伸手在后面抱住了她。
“根子,别闹。”吴月芝痴痴笑着挣扎。
这一次,李福根不听她的了,……
第四天,他给媒人捎话,退亲,定钱也不要了,发财吧,实在是怕了,自己甚至不敢在小樟村待了,跑去了省城。
段老太接到这个信,目瞪口呆,她这些天看李福根,恨不得生吃了他的感觉,这会儿却不得不问了:“福根,月芝跟章老板的八字,就这么犯冲?”
“是。”李福根老气横秋的点头:“他们的八字,单独的还好,凑到一起,那是双煞,就是青龙配白虎的意思,非得有一个死,不死不休。”然后又补一句:“师父以前专门跟我说过这种八字。”
苛老骚那个人,段老太心里一直还是有些畏服的,听说是苛老骚生前就排过,她再也没话说了。
到是吴月芝不怎么信,因为事前听李福根漏过点口风啊,晚上歇凉的时候,她又搬条椅子出来了,稍坐得远了一点点,看着李福根,脸上的神情,要笑不笑的:“根子,没想到你这么诡。”
李福根不敢解释狗语的事,但也不愿骗吴月芝,就对着她嘿嘿傻笑,吴月芝脸上红了一下,嗔道:“傻笑傻笑的。”
她轻嗔薄怒,娇美无限,李福根心中一热,把椅子搬过去,伸手又一下握住了吴月芝的手。
“呀。”吴月芝轻轻叫了一声,挣了两下,没挣脱,其实她也没用什么力,她的手软绵绵的,握在手里,就像握着一块软玉。
李福根心里热火得厉害,不过他也不敢有进一步的动作,就只看着吴月芝傻笑。
“就只会傻笑。”吴月芝羞嗔一声,却轻轻叹了口气,道:“不过这么一来,四村八里都传到了,姐以后真的要嫁不掉了。”
李福根心中一热,冲口而出:“那你嫁给我好不好?”
吴月芝幽幽的看着他:“姐是个寡妇。”
看到吴月芝这种微带着凄苦自怨的眼光,李福根一下子冲动起来,也不知哪来的胆子,猛一用力,一下把吴月芝拉了起来,一把抱在了怀里:“姐,我不嫌的,我就喜欢你,天下所有的黄花女全加起来,都赶不上你一根头发。”
“呀。”吴月芝猝不及防,跌坐在他腿上,脸一下红到了耳根,听到他这话,又羞又喜,看着李福根,道:“根子,你说真的?”
“是。”
李福根心中一炸,仿佛魂儿都飞起来了,他不由自主的,紧紧抱着吴月芝,一下就亲住了她的嘴。
吴月芝给他亲了一下,慌忙就挣开了,羞嗔道:“小小在呢,给人看见。”
章祖铭退亲的当天,段老太就回去了,但没隔两天,她又来了,居然又给吴月芝找了个对象,姓马,叫马克理,新死了婆娘,看了一眼吴月芝的照片,迷死了呢。
李福根心中发苦,那夜亲了吴月芝后,吴月芝怕羞,没再给他机会,他也没敢强逼,但心中满溢着幸福,走路都像在云里飘着一般,但段老太这一下,却就象是照头往他身上浇了一盆冷水。
他是什么?一个小农民而已,他有什么,一幢到处漏雨的烂房子,还有八分多田,再也没有别的了。
晚上,段老太又出去吹嘘了,吴月芝搬条竹椅子出来,坐到李福根边上,看他不吱声,她主动伸手握着了李福根的手。
“姐。”李福根叫,有些想哭的感觉。
吴月芝不应他,就只是看着他,那眼光里的情意,就像天上那月亮的光,怎么装也装不完。
李福根明白了,吴月芝拗不过她妈,但如果他肯努力,或许还能留她下来。
她握着他的手,就是无声的鼓励。
“姐,这件事你交给我,我一定要娶你,一定。”
吴月芝的鼓励,让李福根心中涌起千万倍的斗志。
吴月芝柔柔的一笑,身子俯过来,在李福根脸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李福根身子像触电一样,幸福感刹时又填满了整个心胸,不过他没有抱吴月芝过来。
这个时候,他不要勉强吴月芝,不要让她为难。
他相信,他一定可以打败那个什么马克思的道理。
段老太回来后,吴月芝就回屋睡觉了,李福根立刻让黑豹请老四眼来。
他狗眼一转,对李福根道:“要不请老药狗过来商量一下,以前单家老爷子在的时候,经常有厉害的人请他出诊。”
李福根当然不会反对,黑豹到竹山高处叫了几声,远处有狗应,到快十二点钟的时候,老药狗气哈哈的跑过来了。
“大半夜请你来,不好意思。”虽然是狗,李福根也做人看,先道了歉,然后把事情说了。
“这个。”老药狗没直接给出主意,却道:“大王,我有个建议,请大王下令召唤大官人吧,大官人以前的主家,是个大老板,这方面,它最有主意,不过后来他主人出国了,没有带它,现在在外面流浪呢。”
老四眼也在一边点头,对李福根道:“大王,老药狗这建议好。”
李福根立即点头同意,老药狗便去竹山顶上叫了几声,远处有狗应,消息也就发出去了,犬吠千里,传得很快的。
老药狗当天晚上便没回去,它说,自单老爷子过世后,它在单家的日子也不太好过,回不回去,都无所谓,李福根便让黑豹陪它。
当天晚上,大官人没有来,第二天,那个马克理却来了,也是四十来岁的人,同样一个啤酒肚。
这一次,段老太事实就警告了李福根,不许开口,李福根索性就不在家里呆着,远远的看了马克理一眼,背着箱子出去了,当然,黑豹留在家里,有什么消息,黑豹都会通知他,而且黑豹也向他保证了,那个马克理若敢当场发狂,调戏吴月芝,那它绝不会客气。
晚间,歇凉的时候,吴月芝又坐到了李福根边上,主动握着了他的手。
吴月芝的手,居然有点儿发凉,而且好像微微有些颤抖。
李福根双手握着她的手,不敢用力,仿佛是在守护这世上最珍贵的一朵花:“姐,我知道你尽力了,剩下的交给我,我一定会把你留下来的。”
“嗯。”吴月芝看着他,眼眸中,是无限的情意。
段老太回来的时候,吴月芝立刻就进了屋,现在段老太防着李福根呢,防贼一样,吴月芝不想李福根为难。
李福根也不理段老太,就坐在地坪里,老四眼老药狗都来了,到十一点多钟的时候,大官人终于来了。
“叩见大王。”
闻到李福根身上的气味,老药狗又打了招呼,大官人比当日的老四眼更加恭敬。
李福根忙请它起来,听李福根说了事情经过,大官人一脸的不屑。
“因为金毛害怕你。”
“什么?”李福根一下没听明白。
蒋青青哼了一声:“金毛从不喜欢任何人,也从不怕任何人,可它却怕了你,后来又对你摇尾巴,明显喜欢你,这让我觉得非常奇怪,所以,征服你,会有一种特别的感觉。”
她说着,把李福根的脖子勾过去,吻住了他的唇。
而李福根却彻底晕菜了。
蒋青青,这个变态的美女,强暴他,竟是因为一条狗,这到哪里说理去?
一如前两次,蒋青青在李福根身上疯狂的折腾,不过李福根渐渐的,也有些了。
回程,到文水大桥下面,蒋青青放李福根下来,又给他一个牛皮纸信封,李福根不接,道:“我叔叔住院的事,还没谢谢你呢。”
蒋青青倒是笑了:“看不出来,你还知道感恩嘛,不过你只是我的玩具,玩具不必对主人感恩。”
说着,把牛皮纸信封扔在他怀里,车子一溜烟开走了。
她这话,李福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刺耳的,蒋青青肯定是拿他当玩具啊,未必还拿他当情人,他可是给她强暴的,他盼望的是,她早点玩厌了他才好。
蒋青青极美,也极疯,可是,跟她做,李福根却觉得极不自在,甚至说极为害怕,蒋青青如果不来找他,他真的要烧高香的。
看了一下信封,厚厚的一叠票子,数了一下,又是五千块,出手还真是大方啊,不过想想也不稀奇,三交市虽然只是个县级市,永远都是高档的存在。
李福根回来,先把钱收起来,第二天撒谎说治了一条贵妇狗,钱是狗主人给的,吴月芝一点也没怀疑,喜滋滋的收了起来。
第二天蒋青青没有再打李福根的电话,李福根吁了口气,他总结出个规律,蒋青青这个疯症,能管个三五天的样子,这就好,天天来,真受不了。
第三天,吴月芝去医院了,李福根出诊回来,经过镇上的时候,远远的看到了林子贵,他后来给林子贵他妈去看过两次,然后收了十块钱,林子贵跟他妈都很感激的,李福根本想上前打声招呼,可看林子贵皱着眉头,好象心事满满的样子,就没上前。
黑豹跟着他的,还有大官人,大官人现在正式呆在吴月芝家里了,吴月芝也同意,回到家,李福根顺口问了一句:“林所长家里好象也有狗吧,他怎么了,他家的狗知不知道。”
黑豹立刻自告奋勇去问,大官人也跟了去。
李福根本来并不是有心探询别人的私事,只是随口问一下,看到黑豹两个跑出去,他愣了一下,心下低叫:“啊呀,以后可不要这么问了。”
黑豹两个没多会就回来了,告诉李福根,这段时间林子贵确实比较烦闷,因为老所长要退休了,准备提一级调到市里去,林子贵这个副所长也当了四年多了,却没希望提正,估计上面局里会给派个所长下来。
“林所长家麻尾说,林所长是个好人,孝子呢,三十多了,他妈说打就打,他还不敢躲,所以,如果大王帮得上忙的话,还请帮他个忙,这次要是没当上所长,下次就很难找到机会了。”
麻尾是林子贵家里的狗的称号,黑豹说着,也一脸巴巴的看着李福根。
李福根注意到,狗都很热心,而且特别喜欢管闲事。
李福根明白它的意思,不接腔。
大官人到是个有眼色的,见他不接腔,也就不再多说,后来老四眼过来了,跟黑豹它们闲聊,李福根以前常见狗儿扎堆,懂了狗语才知道,狗儿们也跟人一样,喜欢聚一堆聊天呢,交流各种八卦什么的,他也懒得管。
李福根魂飞魄散,他早听说,三交市里治安不太好,时不时有打抢的,甚至有杀人的,大部分都是些毒品鬼,也有刑满释放的,下手特别残忍。
他也不管,就是一个猛力,只听得撕拉一声,那人一下给他甩开了,他手在地下一撑,站了起来。
身子一起,李福根立刻转身,眼珠子刹时就瞪了出来。
在他身后的,居然是那红发女郎,也就是说,刚才袭击他的,居然是这个扭着屁股看上去娇滴滴的红发女郎。
而另一个让他目瞪口呆的,则是红发女郎这会儿的情形,红发女郎的胸围子居然没有了,露出了里面的胸衣。
“这是怎么回事?”李福根愣了一下。
不过随即他就想起来了,一看自己手上,不正是红发女郎的胸围子吗,黄色的,轻薄露透柔,抓在手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红发女郎给李福根那一甩,退了两步,却随即跨前一步,一个侧踢,飞身就向李福根踢了过来。
衣服都不掩上就踢人,彪悍啊。
李福根吓一大跳,转身就跑。
虽然蛋蛋入腹,胸间气足,可他仍然给红发女郎的骠悍吓到了,最主要的是,他撕了人家的胸围子,这也太不好意思了,可不敢跟红发女郎打架。
“站住,不许跑。”
红发女郎一脚没有踢中,娇叱着追下来。
李福根可不会听她的,发力狂奔,同时回头看了一眼,眼珠子差点又掉出来了。
“带球跑啊,小心犯规。”
李福根这时记起手中还抓着红发女郎的胸围子,忙往后一扔,再不敢往后看了,撒开脚丫子就是一通狂奔,出了这个巷子,再又拐进另一条巷子,也不知拐了几条巷子,看后面,早没了红发女郎的身影。
李福根提着的一口气,这才松下来,同时觉得腹中一动,一个东西滑了下去。
他知道是那粒蛋蛋,忍不住摸了一下:“今天到多亏你救命了。”
试着吸一口气,蛋蛋根本不理他,也就算了。
眼前不自禁的又浮现出红发女郎的身影,尤其是她追他的那一幕。
“真像一碗嫩豆腐啊。”
李福根能想出的形容词不多,只能想到嫩豆腐,因为在他眼中,那确实就像一碗嫩豆腐,而且是一大碗。
“要是能逮着咬一口。”他脑中不自禁的浮想连翩,自己也有些脸红了,摇摇头,岔开心思,想:“她这么漂亮一个女孩子,不但做了鸡,居然还打抢,太可惜了。”
乱想了一气,从另一面街口出来,一路留意着,还好,并没有看到红发女郎的影子。
到宿舍,睡了一觉,好像做了一夜的梦,一下醒来,天亮了。
上午蔡刀过来了,见面就凑到他耳边道:“根子,你知不知道,我们的教官,是霸王龙呢。”
“霸王龙?”李福根摇摇头:“不知道,他很凶的吗?”
霸王龙这个名字,应该是很凶的,可蔡刀脸上的神情却很古怪,两眼放光,特别兴奋的样子,甚至带着一点儿猥琐,就如以前在学校里,议论某个女同学一样。
蔡刀哈的一声笑,在胸前做了个动作,李福根愣了一下:“女的?”
“女的。”蔡刀兴奋的点头。
“女的怎么叫霸王龙啊?”
女教官,不就是个女老师吗?李福根可没多少兴奋的,反有些奇怪。
蔡刀低声解释,脸上发着红光。
“脾气霸道,你知不知道,她本来是刑警队的指导员,一言不合,居然把大队长给揍了一顿,违反了纪律,所以才发配过来给我们当教官了,怎么样,运气不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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