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眼知道了林子贵的事,过来跟李福根献计:“大王,另外还有个办法的。”
李福根心里,到是真心想帮林子贵的,那一次要是没有林子贵,他给王义权铐到派出所里,只怕有一餐饱的打呢,心里是真心感激,只是大官人的主意,他实在是害怕,不敢听,老四眼这话,让他眼晴一亮:“有什么主意。”
“……”
“大王别说,这个忙还真帮得上。”大官人突然插口。
李福根以为它又是老主意,也不应声,却听大官人道:“就昨天,我无意中听到个消息,……”
李福根一听叫了起来:“真的?”
“当然是真的。”大官人点头。
这就假不了了,人撒谎骗人,狗却不撒谎骗狗,李福根一时间又惊又喜,却又迟疑道。
“那不然。”大官人摇。
狗儿们都是行动派,闻风即动,很快就有了详实的消息。
那个罪犯叫光头强,两次坐牢,这一次,他不但杀了人,还抢了一个金店,外面查得厉害,待不住,这才跑这边来,托以前的牢友打掩护,藏身地点,全都打听清楚了,不过有一个消息让李福根惊了一下,光头强身上有枪,而且有两把。
黑豹几个却不以为意,道:“枪怕什么,我们悄悄的摸过去,就我跟老四眼两个好了,一个咬着他一只手,他有枪也白搭。”
老四眼却有点儿担心,眼珠子一转,道:“让林所长也带上枪不就行了。”
“林子贵没有枪吧。”大官人在边上哼了一声。
见李福根几个不解,它又解释。
还有这样的说道,李福根一听愣了,道:“那怎么办?”
“就是黑豹的法子啊。”大官人不以为意:“光头强防着人,哪会防狗,趁着他睡觉,我们偷偷摸过去,一个咬一只手,然后林所长马上进去铐人,十拿九稳。”
李福根想一想,没别的办法了,想:“我跟林所长说一声,看他自己愿意不吧。”
中午时分,等到林子贵下班,他招呼了一声:“林所长,我有个事跟你说一下。”
“跟你说多少次,叫我贵哥。”林子贵看到他,还是还亲热,揽着肩膀,道:“你这是出诊回来?”
李福根嘿嘿笑了一下,道:“贵哥,我们到那边说话。”
“好。”林子贵看他一眼:“什么事啊?”
跟李福根到镇外偏僻些的地方,看李福根迟迟疑疑的,林子贵到是笑了,拍一下他肩膀:“我说根子,你没出师啊,你师父的腔板,你完全没学到。”
李福根只好笑,苛老骚那又刁又狠又贼又滑的性子,哪是他学得来的。
“有什么事,你说,贵哥我做得到的,一句话,做不到的,你也莫怪。”林子贵当兵回来的,直率。
“是这样。”李福根想了想,还是直说了:“我出诊,无意中听到个消息,说洼儿岭那边山上,躲着个通缉犯,叫什么光头强的。”
他说着,还有些迟疑:“贵哥,是不是有这么一个人啊。”
“光头强。”林子贵一听就叫了起来:“真的假的。”
他看着李福根,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我确信你没听错。”
“应该没错。”他这个样子,到让李福根有些儿紧张了,又有点兴奋,道:“听人说他是光头强,是洼儿岭下面那个姓郑的煤霸子,带他到山上着的,听说还有枪,有两把。”
“郑大虎是吧。”林子贵点头,眼中发光:“那家伙坐过牢,也养得一帮子牢友。”
他又盯着李福根:“你确定没听错。”
黑豹大官人都跟在李福根边上,黑豹但有些恼火,呜呜了一声,李福根胆气壮了,道:“我确定,而且我知道光头强就藏在洼儿岭半山腰老看林人的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