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小鱼小珠的其他类型小说《探花了不起?她转身高嫁状元郎 番外》,由网络作家“会飞的老帮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实在舍不得弄坏那个水晶步摇,就趁着夜黑风高,往金丝楠木的妆盒上狠狠划了一道。她到现在瞧见那划痕,还心痛不已呢!真是暴敛天物啊!不过为了将这害死何家大孙子的罪过,栽到叶小鱼身上,也是拼了!张氏和何晏欣瞧着落魄的叶小鱼,心中甭提多爽,骂痛快了,竟“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肆意,又张狂。叶小鱼完全顾不上理会她们,一颗心都在划坏的金丝楠木妆盒上。她昨儿明明认真检查过,甭说这么大一道划痕,就是连细微处她都认真看过,不可能存在一点问题。她聚精会神地研究着那道划痕,看破口大小、走向、齿痕……应是被锐物所伤。叶小鱼思索着,无意中瞥了眼姜黎的手,她倏地将手藏至身后。叶小鱼眼力极好,就那么一瞬也看清了她手上的伤,更瞧出了她的心虚,刚要说话,被姜黎抢话道:...
《探花了不起?她转身高嫁状元郎 番外》精彩片段
她实在舍不得弄坏那个水晶步摇,就趁着夜黑风高,往金丝楠木的妆盒上狠狠划了一道。
她到现在瞧见那划痕,还心痛不已呢!
真是暴敛天物啊!
不过为了将这害死何家大孙子的罪过,栽到叶小鱼身上,也是拼了!
张氏和何晏欣瞧着落魄的叶小鱼,心中甭提多爽,骂痛快了,竟“哈哈”大笑起来。
笑得肆意,又张狂。
叶小鱼完全顾不上理会她们,一颗心都在划坏的金丝楠木妆盒上。
她昨儿明明认真检查过,甭说这么大一道划痕,就是连细微处她都认真看过,不可能存在一点问题。
她聚精会神地研究着那道划痕,看破口大小、走向、齿痕……应是被锐物所伤。
叶小鱼思索着,无意中瞥了眼姜黎的手,她倏地将手藏至身后。
叶小鱼眼力极好,就那么一瞬也看清了她手上的伤,更瞧出了她的心虚,刚要说话,被姜黎抢话道:“再看也是个残次品,新来的干活就是不行,真不知道你们这金玉楼怎么雇了个这般不靠谱的伙计,赶紧辞掉算了!”
这时刘三从库房出来,远远瞧见是昨日的主顾来找事,抹了抹嘴角还没擦净的土,一脸坏笑走了过来,“叶小鱼,这怎么回事?”
哼,没想到,她报应来的这么快!
说着,他抢过叶小鱼手中的妆盒,故作惊讶,厉声道:“哎呀呀,这么大道划痕……你那俩大眼是摆设吗?怎么干的活!定是你那天取货时,划坏的。我一个盯不住,你就惹这么大祸!真真是留不下你了!”
他非得借姜黎这把刀,赶走叶小鱼这个祸害。
语毕,冲着姜黎一脸卑躬屈膝,“这位夫人,您放心,我这就给您处理!只是她这小伙计犯这么大的过失,需要您给个佐证,要不我岂不白白替她担下这个罪责不是?”
有了这客人佐证的过失,看叶小鱼还不麻溜走人。
刘三不知道的是,自他一早找叶小鱼更改取货单和销货单,赵掌柜就看到了,这会也正在三楼,隔着琉璃窗子,看着堂中发生的一切。
叶小鱼从刘三手上拿回妆盒,“刘师傅,这妆盒仅此一件,其他的与那水晶步摇也是不配的,你莫不是打算拿个劣质品,糊弄姜女官吗?”
刘三一听叶小鱼看穿他的心思,顿时尴尬地笑了笑,这妆盒却是仅此一件,他只是想借机赶走叶小鱼,没想着真帮姜黎解决问题。
在张氏和何晏欣的四目怒视下,刘三施施然走了,不过他并未走远,仍旧从角落里,注视着这边发生的一切。
他倒要看看叶小鱼怎么被收拾的!
承认原本是坏的,那她严重失误,吃不了兜着走。
不承认,和主顾硬抗,尤其是对方明显来者不善,造成场面混乱,她更是吃不了兜着走。
叶小鱼将昨日购买首饰时,所有的单据取来,里面有一张表,就是主顾确认质量、是否有损坏的检查表。
签着姜黎亲自签名的表上,赫然写着妆盒完好无损,购买后损坏概不负责……两行大字。
荔枝白玉?极品东珠?
比皇后娘娘赏的白玉七宝玲珑簪,更贵重?
众人傻眼!
姜黎怔然,一把抢过簪子,仔细打量起来。
这簪子看似与自己的一样,但它确实是珍贵得多的荔枝白玉,和皇族都视作珍宝的极品东珠。
她有些尴尬地垂下头,不好意思地咬了咬唇角,心底疑惑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荷明明将簪子偷偷放到叶小鱼房间!
叶小鱼走到官差身边,声音有些不悦,“差爷,我这簪子共两支,是放在一起的,您只找到这一支?”
“一支,就这一支!”官差听得这簪子比皇后娘娘赏赐之物更贵重,吓得直哆嗦,忙辩解道:“我找到时,就只看见这一支。”
叶小鱼走到姜黎跟前,质疑道:“姜大女官,我的簪子也丢了,我有权怀疑是你偷的。差爷,我现在状告姜氏偷我簪子。”
“你!我堂堂大理寺卿之女,大新第一女官,怎会去偷你那破簪子!”姜黎被她打了个措手不及,急道。
叶小鱼笑笑,“我想也不至于,一支簪子而已,我本也不在意,丢就丢了。但你是大新第一才女,第一女官,可不能受得一点猜疑。所以为证您的清白,必须请差爷搜上、一搜!”
那个寻到簪子的官差,一见火没有引到自己身上,长吁一口浊气,道:“那我们就分两组,一组搜姜氏屋,一组继续搜叶氏屋。”
半个时辰后,叶小鱼房间没有搜到那支所谓的白玉七宝玲珑簪,却在姜黎房间,找到了她扬言丢失的那支玲珑簪,还有同叶小鱼刚刚那支一模一样的东珠簪子。
姜黎一脸震惊地看着从自己房间搜出来的两支簪子,随后满脸怒意地看向叶小鱼,“是——你!是你故意陷害我的对不对?你这个贱人!”
叶小鱼满意地看着开始发疯的姜黎,笑道:“姜大女官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啊?什么叫我故意陷害啊?证据摆在面前,明明是你偷了我的东西,却还故意污蔑我偷你的东西,你是何居心啊?”
叶小鱼心里冷笑,只觉得姜黎愚蠢至极,真拿她当傻子吗?
昨儿个夜里,在人刚进入屋时,她便知道了,只不过是故意配合演戏罢了。
在那小婢女将簪子放进她妆匣后,她便反手将簪子还了回去,顺便还一送一,多饶了一个。
一旁的小珠见状,急忙出声附和着,“差爷,如今证据就在眼前,还请差爷秉公处理,还我家小姐一个公道啊!”
李四咽了口唾沫,虽说姜黎是大理寺卿家的千金,可那叶小鱼与知府大人也有些渊源,且眼下证据就在眼前,他在心里权衡了一下,走到姜黎身旁,十分为难道:“姜女官,对不住了,你得同我们走一趟!配合查案!”
姜黎看着眼前的官差,心里除了紧张便是害怕,她咬了咬唇,随后扭头怒目看向一旁的婢女,厉声呵斥道:“小荷!你真是胆大包天啊,居然敢偷盗主子的东西!”
何晏欣更是声嘶力竭地咒骂着,“你可真是个祸害,竟然害死我那未出世的大侄子,杀人偿命,你不得好死。你这害我嫂子流产的凶手,必须送你去京兆府,判你个杀人罪不可。”
“这丑伙计怎生的这般恶毒,卖给人家残次品不说,还打人,把人生生打流产了,真是丧心病狂。”人群中尽是跟着附和,叫骂的。
一时间,撒泼打滚的,推搡拉拽的,叫骂声讨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场面那叫一空前绝后的热闹。
叶小鱼一时摸不清状况,只瞧着姜黎身下那一大片血,也有点吓懵了,忙喊道:“大夫,现场有没有大夫,快去请大夫!”
她还没见过女子流产,更甭说流这么一大片血的。
正当叶小鱼唤了一个店里的小伙计,让他出店去找大夫时,人群中突然蹿出一个黑瘦的男子,“我是大夫,我来看看。”
黑瘦大夫在众人看不到的角落,同姜黎对了个眼神,他抓过姜黎的手腕,闭上眼睛、专心把脉,突地大喊:“不好,夫人这是大出血,流产了啊!孩子已经足足四个月了呢,真是太可怜了!”
他摇着头,眼神中尽是惋惜。
众人一听炸了,全都冲着叶小鱼指指点点,骂骂咧咧。
“这个丑伙计真是太缺德了,这位夫人花那么多钱买你个首饰,妆盒坏了,给人家换个就好,不换还给人推倒弄流产了,真是太可恶了!”
“真是人丑,心更坏,那可是怀有身孕之人啊,真是太恶毒了!”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把她送去京兆府,非让这个恶妇偿命不可!”
叶小鱼这时冷静下来,只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她在心里复盘着刚才的情景,只觉得姜黎好像是自己故意摔倒,对,没错……
她这样想着,猛然间看到姜黎暗暗向她投来奸计得逞的狞笑,她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就在这时,人群中挤出一个五短身材的小老头,一脚将那个把脉的黑瘦大夫踹开,俯身一把扥过姜黎的胳膊,就要把脉。
“这是哪来的一个老头,看着哪里像个大夫,一看就是个混子。快赶他走,别耽误大夫施救!”
“老头,这人命关天的事,你快别捣乱了,快走吧!”
在众人的质疑声中,矮老头拧着眉头,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举给众人看。
“天啊!竟是天仙阁的薛神医!”人群中有人认出了令牌,惊呼道。
“真的是薛神医耶!这下这妇人有救了,孩子也有救了!”众人惊喜,一个个大声喊着。
张氏也认出了薛神医,拉着他的胳膊喊,“薛神医,定要救救我大孙子啊!”
薛神医认出了张氏,十分嫌弃地一把扯下张氏松垮的手,继续把脉。
听到是薛神医,姜黎顿时吓得额头冒汗,手心亦沁满了汗,挣扎着要抽回把着脉的手腕,却怎么也抽不回自己的手。
突地,薛神医十分愤怒地哼了一声,连胡子都跟着一翘,“这位妇人,压根就没怀孕,怎么可能流产!”
“什么?根本没怀孕?!”人群中有人惊讶地重复道。
叶小鱼对顾尘逍一通拳打脚踢,顾尘逍顾头不顾腚地上下蹿跳着。
像个猴子似地。
“姑奶奶饶命啊,你看看你这张脸,实在是……”
这一幕,正巧落在不远处一辆马车掀起的车帘内,一双深邃的眼睛里。
何晏礼瞧见叶小鱼对顾尘逍拳脚相加,顾尘逍下蹿上跳,特别是听到顾尘逍说的这半句话,他唇角不由挂起一抹晦暗难明的笑意。
看来,这顾尘逍果然将叶小鱼抛弃了。
……
“你看看你这张脸,生起气还真是二大娘的肿脸,更难看了,哈哈哈……”
本来消气的叶小鱼再次扑打过去,两人你追我赶的,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因为这一番打斗,又一次跌进了何晏礼的算计里。
叶小鱼打累了,正好路过一个馄饨摊,一屁股坐下,“饿了,吃点再走。”
顾尘逍眉头一皱:“饿的这么突然,吃的这般随意吗?”
叶小鱼见他一副大惊小怪的样,“怎么着?饿还要提前报备,吃还得沐浴更衣?你这一身皮糙肉厚的,我打一顿少说也得费我一碗大米饭啊!不得补补?”转头冲着小二喊道:“小二,两碗馄饨。”
很快,两碗热气腾腾的馄饨,就上了桌。
叶小鱼抄起桌上的醋瓶子,“哐”一下灌下半瓶,又将桌上的辣椒面“哗啦啦”倒进去半碗,才心满意足地吃起自己那碗来。
顾尘逍绝美的眉眼拧到了一起,委屈含恨地瞪着叶小鱼,吃了起来。
这姑奶奶是要酸死他,还是要辣死他?
看来孔圣人也是深受其害,要不然怎能说出那般痛彻心扉的真言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女子科考的事,朝中老臣反对声极大,我看皇上有些发怵,着我想想办法呢!”顾尘逍边呲牙咧嘴吃着,边一本正经说着。
“都反对什么?”叶小鱼吃的狼吞虎咽,不经意地问道。
“左右不过男尊女卑、三从四德的那些老调呗!”顾尘逍眉头一挑,学着那些老臣的样子和语气,道:“男女有别、阴阳有序,知不知道?女子无才便是德,懂不懂?人伦之始、王化之基,明白吗?”
叶小鱼打了个饱嗝,一脸无奈地撇了撇嘴,“男权,真真是压在女子脊梁上横贯历史的长刀。真需要多出几个女皇,好好调教调教他们这帮老古董。”
“啊!”
顾尘逍一把捂住她的嘴,“你要造……不想活命啦!”
叶小鱼将他的大手掰开,无比嫌弃地抹了好几下嘴,但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只道:“……我给你出个主意吧,保准能解决你的燃眉之急。”
叶小鱼伸手勾着手指头,眼底闪过一抹狡黠的笑。
顾尘逍看着她一副小财迷的模样,眸中的宠溺之色滑过,从怀中掏出两片金叶子扣到叶小鱼的手心里,“还真是和你那亲哥一模一样,都掉钱眼里了,一个比一个还要爱财。从小到大,但凡能拿来换钱的,都让你俩榨的淋漓尽致,一滴不剩了。”
姜黎知道叶小鱼懂些拳脚功夫,可没成想竟这般厉害,刚才那一下,看似简单,却需要极敏锐的反应力。
这个小贱人的身手,只怕不是何晏礼说的跑江湖那么简单。
可她再厉害,又如何?
哼,不也就是一个下堂妇吗!
“嘶……烫死了!”
姜黎故作被热茶烫着了的模样,急忙将茶杯放到桌上,眼眶微微泛红地捏着手帕,不停地揉着刚才接茶杯的手。
楚佳然瞧见她这副模样,厉声呵斥着叶小鱼,“没长眼吗,倒个茶都不会,真是个蠢货!这可是我们大新唯一的女官,你若是把她的手给烫坏了,小心皇上拧下你的脑袋!”
白玉冷冷地横了叶小鱼一眼,声音中溢满嫌弃,“这金玉楼,怎的用了你这么个又丑又蠢的东西!傻站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去重新沏一壶温度适宜的茶来!”
叶小鱼挺直背脊,平静地看着眼前三人,不卑不亢地开口:“三位客官,我们金玉楼是首饰店,不是茶肆饭庄。不过,这茶就得开水冲泡才好喝,温度适宜的水冲泡出的茶,那是我们这等粗人喝的。还请耐心等候片刻,我正好去将店里的首饰取来,供几位贵客挑选。”
这一次,不给她们几人说话的机会,叶小鱼直接转身走出了卡间。
待叶小鱼离开后,楚佳然与白玉立刻凑到姜黎身边,“小黎,你是怎么认识这个又丑又土的蠢货的啊?”
姜黎先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随后似好好回忆了一下,才道:
“这事啊,说起来话长,这丑女叫叶小鱼,原是个流落街头的穷酸乞丐,宴礼瞧她可怜,便好心收留了她,恰逢那年他要进京赶考,便允她在家做活。哪知这女人得知宴礼高中探花,便想要去勾 引宴礼,勾 引不成就攀诬,还造谣说她是宴礼的发妻,最后污蔑不成,她还生生讹诈了宴礼一千三百两银钱。”
姜黎啜了口茶,继续道:“这后来不知怎的,竟还勾搭上了状元郎顾尘逍,按说她长得这么丑,定是入不了顾状元的眼……可那顾状元不知怎的,竟还真着了她的道,瞧着俩人之间的关系可不一般的样子。本以为她能遇上顾状元那样的男人,也算是她的幸运,可不知为何,她如今竟沦落到这儿来干活,只怕是……是被顾状元抛弃了吧!”
白玉听完,震惊不已,“什么?那顾状元莫不是有什么眼疾,才被这么难看的蠢货给迷惑了?不过,像她这样的丑八怪,活该被抛弃!”
而楚佳然暗暗心仪顾尘逍已久,如今听姜黎说到那个丑八怪和顾尘逍有关系,心里又恨又妒,她咬了咬唇,嗓音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
“顾尘逍那般光风霁月、高贵冷傲的人,怎会看上她那等下贱之人?定然是那狐媚子使了什么下三滥的勾当,才迷惑了他,如今他定是幡然清醒了,所以才赶紧撵走她这个臭不要脸的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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