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考进了隔壁的舞蹈学院,我们遇到了,还一起吃了饭。
她精致了很多,身上的衣服价格都不低,“你知道我为宴家夫人做出了多大努力吗?”
我实话实说,“知道。”
她想到了什么,笑的很愉悦,“对哦,你那父母。”
“你猜猜为什么我放弃宴归了。”
我:“不知道。”
伽橙翻个白眼,“他跑到我面前说梦到你死了,还说你在梦里很喜欢他,他觉得这个梦很有意思要追求你,他给我说?拜托,我当时是他喜欢的人啊!真是离谱,这种人嫁了也不会幸福。”
原来是这样,确实是最合理的解释,我漫不经心附和道,“他这个人一向如此。”
伽橙不经意间拎起她的包,“对了,HERMES最新款,没几只,柜姐专门帮我老公拦下来的。”
我看了看自己某宝上入手的帆布包,也挺可爱的,还特能装。
“你结婚了?”
伽橙扬起下巴,“嗯哼,谢家的,不差吧。”
谢家,宴家的死对头之一。
“可以啊。”
“不说了不说了,他来接我了。”
她拎包起身,有些急切,“那是,改天请你喝喜酒。”
伽橙走过去的方向,一辆劳斯莱斯停在路边,年轻男士靠在车旁伸手等着给她拎包。
另一边,骑着单车的少年穿着最开始那身白衬衫招手,“快来,你的那辆单车我给你付了。”
我气笑了,拿着帆布包往那边走,“你扫那么快干嘛,不知道有时限嘛!”
繁华的大都市里,一前一后骑过两辆单车。
“你知道宴归冒名顶替的是谁吗?”
“谁啊?”
“给你放药的那两个人的弟弟。”
“是吗?看来老天做了件好事,我想吃奶奶做的烧白了~”
“今年回去见奶奶,奶奶做给你吃。”
对了,我已经很久没有接到父母的消息了,听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