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妈，我的房子，凭什么要卖给他还债？”
“凭什么？”她瞪大了眼睛，像看着一个异类，“凭我是你妈！凭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你连你哥都不帮，那还要这房子干什么？”
“妈，”我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我的房子，是我工作七年攒下来的首付。你和我哥，没出过一分钱。你现在让我卖掉，救他这个赌鬼？”
“他不是赌鬼！你哥就是一时糊涂！”
“是啊，一时糊涂十七万，一时糊涂十几年。”我站起来，扫了一眼在场的人，“可惜了，我的钱也糊涂没了。”
我拎着包转身往门外走。刚打开门，就听见我妈在后头尖叫：“妍妍！你走了就别回来！你是想逼死我是不是？”
我停住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
“妈，如果有一天我真不回来了，”我说，“那一定是被你们逼的。”
门在她的咒骂声中关上了。
我以为把十七万给了他们，事情总算告一段落。
事实证明，我还是太天真了。
一个月后，我正加班，突然接到我妈的电话。她一上来就哭得歇斯底里：“妍妍！你哥惹大祸了！家里快没法过了！”
我脑子一嗡，心想果然不是什么好事，咬着牙问：“怎么了？”
“他又被人骗了！”我妈语气颤抖，“这次比上次还严重，他欠了一大笔高利贷，人家今天下午就要上门砸东西！妍妍，咱家就靠你了！”
我的头皮一阵发麻，直接站了起来：“欠了多少？”
她停了几秒，含含糊糊地说：“五十万……”
“多少？”我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拔高了，“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