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我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强硬，但它听起来却更像是恐惧。
司机没回答，只是伸手指了指挂在后视镜上的那串断裂的佛珠，说道：“这串佛珠，曾经挂在一个人的手腕上。可惜，现在的主人……早就不在了。”
“什么意思？”我忍不住问。
他没有直接解释，只是缓缓说道：“三年前，某个人因为你的一句话，彻底改变了她的人生。她的怨气太重，所以到今天，你还得来完成你的‘任务’。”
一句话？
我瞪大了眼睛，冷汗顺着额角流了下来，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这句话直接勾出了一个模糊的名字——小雅。
小雅。
这个名字久违得让我觉得陌生，可当它从记忆深处浮现时，却像沉船冒出的气泡，带着某种浓重的窒息感。
三年前，小雅是我的同事。她比我年轻几岁，总是笑容甜美，做事踏实。可她的命运在那次项目事故后彻底改变了。
那次，我们部门出了问题。明明是我在关键数据上弄错了，却因为害怕被领导骂，我在会议上随口说了一句：“是小雅做的吧？”这一句话，领导把全部责任都推到了她头上。
她一时没辩解清楚，成了替罪羊。之后几天，她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不仅被批评、加班到深夜，还听到其他同事的闲言碎语。然后，她消失了——据说是在一次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
“她死了。”我喃喃自语，仿佛刚刚明白了什么。
司机冷笑一声：“对，她死了。但她的怨气还留着。”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竭力反驳，虽然心里已经乱成一团，“那是个意外，我又不是故意的！”
“意外？”司机重复了一遍，声音比刚才低了八度，“如果没有你的那句话，她会是现在的样子吗？”
我的手心里满是冷汗，却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我忽然想起来，当时公司流传着一句话：“小雅背锅出事了，部门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