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唐奕谢瑾的其他类型小说《当恶毒女配穿成偏执反派的小祖宗唐奕谢瑾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泡沫天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的隔壁就是元嬷嬷的房间。在她遇见城门士兵的时候,她给那个侮辱谢瑾的士兵下了同样的痒痒草粉。在简贵他们回来之前,她需要找到银子。元嬷嬷全身被捆着,但脸上已经是血肉模糊,神志很清晰,一看见她走进来情绪就变得十分激动。开始想不明白的事情,现在也明白了。“呜呜呜呜!!!”她疯狂的扭动着,眼睛里全是恶狠狠的恨意,恨不得吃了唐奕的肉,喝了她的血。唐奕走到床边冷漠的看着她,眼眸没有一丝情感。桌子上放着几个大包裹跟箱子,看样子是她与谢瑾的行李。她开始每个包裹都摸索一番,可包裹中只有谢瑾的一些行李,以及她的衣服。这个老虔婆明明有她的换洗衣物,居然硬是说没有,看来她是在准备冒坏水啊!但这些包裹里都没有钱,接着她就开始对元嬷嬷进行搜身。终于让她摸到了衣...
《当恶毒女配穿成偏执反派的小祖宗唐奕谢瑾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她的隔壁就是元嬷嬷的房间。
在她遇见城门士兵的时候,她给那个侮辱谢瑾的士兵下了同样的痒痒草粉。
在简贵他们回来之前,她需要找到银子。
元嬷嬷全身被捆着,但脸上已经是血肉模糊,神志很清晰,一看见她走进来情绪就变得十分激动。
开始想不明白的事情,现在也明白了。
“呜呜呜呜!!!”她疯狂的扭动着,眼睛里全是恶狠狠的恨意,恨不得吃了唐奕的肉,喝了她的血。
唐奕走到床边冷漠的看着她,眼眸没有一丝情感。
桌子上放着几个大包裹跟箱子,看样子是她与谢瑾的行李。
她开始每个包裹都摸索一番,可包裹中只有谢瑾的一些行李,以及她的衣服。
这个老虔婆明明有她的换洗衣物,居然硬是说没有,看来她是在准备冒坏水啊!
但这些包裹里都没有钱,接着她就开始对元嬷嬷进行搜身。
终于让她摸到了衣襟里的银票和装着散碎银子的荷包。
“呜呜呜!!”你这丑八怪,快放下我的钱!!!元嬷嬷眼睛都红了,好像是要滴出血来一般,“砰”疯狂的把自己从床上扭动的掉了下来。
“啧,让你不老实,脸着地了吧?”唐奕说着风凉话,没有想要扶起对方的意思,这地字号房间可是在一楼,哎呀呀,一脸的泥哦!
这屋子采光很不好,房间的地面是土地,还伴随着潮湿,屋子里有着一股的尿骚味,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的房客带了小孩子来。
这时候远处已经传来了马蹄声,看样子是来人了。
她快速的把钱揣好,看都没有看一眼人形的蛆,回到了房间内。
这次的事情应该会被困在城中几天,不过应该不用她花钱的!
一队的士兵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砰”的踹开了元嬷嬷的房门,见到了元嬷嬷鼻口穿血,还伴随着一脸血痕,神色十分癫狂后,吓得退后了一步。
接着许房门都被踹开了……
“你跟隔壁的老妇人是不是一起的!?你有没有碰过她!?”士兵用胳膊捂着自己的口鼻,好像这里有病毒一般,生怕自己被传染。
唐奕的大圆脸嬉皮笑脸的:“官爷,是的,她是我们的扫洒嬷嬷,请问怎么了吗?”
士兵一听对方是有下人,还是嬷嬷的态度稍微软化一点:“现在我们怀疑她有传染病,所以现在要带她离开……你。”
“哦,我没有意见!官爷,就听您的,为全城百姓的安全,我们肯定配合您的检查!”对方连话都没有说完,就答应了。
她洒的粉末没有多少,最多就是跟士兵近距离接触的那几个有事情,至于是不是无辜之人,不在她考虑范围。
听到她这么一说,士兵的脸色好很多,他们办事就怕遇见家世好的:“那多谢夫人体谅了,现在你们需要在客栈里进行七天的隔离,不许外出。”
“好的,好的,您辛苦了!您慢走啊!”她关上了房门,听着旁边元嬷嬷呜呜呜的惨叫,心情美妙极了。
当客栈重归安静后,房门再次被敲响。
“咚咚咚”
“吱嘎”唐奕打开门一看是简贵,他一脸愁容,唉声叹气:“三少夫人,我们要被困在城中一阵子了,城中出现了跟元嬷嬷一样病症的人……她,可能回不来了!”
她倒不是觉得两人关系有多好,而他的伤感八成是觉得没有办法回去复命罢了,但她的脸上还是表示出一丝担心与伤感。
“你也不用过度伤怀,士兵刚才通报过了,我们暂时留在这里七天,没有新病症就可以离开了!”她的语气肯定,眼中有着不容置喙的肯定,间接性安抚了其他人。
痒痒草,对于大夫来讲肯定很快就会查出来,她只不过是加强了一下药性而已,并不是什么不治之症。
只不过最开始的试验,试药,肯定是从元嬷嬷身上开始,谁让她是密切接触士兵的人呢!
终于没有人打扰她了,她一脸财迷的模样掏出了怀里的荷包与银票,她怕别人发现,没敢把元嬷嬷剥的精光,不然首饰她也不会放过的!
看过之后大失所望,银票五十两,散碎银子是五两左右,外带五百个铜钱。
原身的记忆就好像是储存手机里视频,需要的时候就调取查看,不调取也不会主动出现,最让她满意的就是不会影响她个人的情绪。
在原身的记忆里一番查找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用的信息,因为原身花钱更加的大手大脚,一顿饭她就要花个几十两,完全不符合村中生活。
不过按照古代金银消费比例,这五十两也是巨款了,当然了想要吃喝玩乐还是不够的呢。
医馆中。
德城知府白锡焦急的在医馆内转圈圈,生怕出现疫情。
老大夫不紧不慢的在元嬷嬷身上用着药,他年纪大了眼神不太好,但耳力却很好,听着白锡踢踏的脚步声,头更大了,注意力也不能集中了。
“知府大人您能不走了吗?老夫的头都被你给晃晕了!”老大夫手一抖药粉洒多了,他驼着背,声音苍老,浑浊的双眼很是不开心。
白锡没有因为这句话生气,而是催促道:“高叔,到底是什么病?这要是传染病我这乌纱帽可要掉了的!”
高叔摆了摆手不耐烦听他的,随手抄起一把小刀把元嬷嬷身上的一个脓包挑破,而在刀下的人好像是一块猪肉。
元嬷嬷疼的全身颤抖,现在又开始发病了,全身麻痒难耐,而那疼痛让她疼的脚趾都绷直了。
一个时辰之后
高叔从药匣子里抓了好几副药,然后让药童去熬煮。
“高叔,确定是什么了吗?”白锡也不怕自己被传染了,得病总比脑袋掉的好!
“初步确定不是瘟疫,只是……她有可能附带传染性!”高叔用浑浊的眼眸盯着床上的人,眼中都是对试验的狂热,很明显想要更加深入的研究一番让人觉得有点阴森。
“传染性!?那是不是说与她一起的人也有机会被传染!?”白锡马上想到了唐奕等人。只要说一句“是”他就马上抓人。
高叔煞有其事的点点头,但没有说抓人的话而是道:“先看看他们是否发病再说吧!”
唐奕到底是谁?或者是说身体里的人是谁?这一刻他可以肯定对方绝对不是唐奕,她做不出这么恐怖的食物,而这食物端到了他的面前……
“简侍卫,你们休息一会吧,饭好了!”她把粉白色的衣裙撩了起来,然后随意的扎到了腰带里,宽大的袖口也被她挽到了肩头,露出健壮的手臂。
侍卫们一趟趟的挑着垃圾扔到远处的山坳里,回来时候见到她的造型后,第一个反应就是转过身去,不去看唐奕。
“三少夫人,您,您的衣服……”简侍卫现在明白了,一路上唐奕的正常是假的,这时候八成是真的形态。
她自己上下打量了下,没有觉得有何不妥歪着头,眼中带着疑惑:“简侍卫你脸红什么?这有什么好看的!?赶紧吃饭!”她还“啪啪”的拍了几下自己肥嘟嘟的胳膊。
这个蠢女人,村子的泼妇都没有你狂放!那裙子要放下来,那衬裤都露出来了!!太有失体统了!
不管谢瑾在内心如何的叫喊,唐奕是听不见的,她端着散发诡异气味的面汤来到了他的身前。
“张嘴!”她用汤匙咯噔咯噔,用嘴试验下温度后,开始喂食……
“呕!!!”谢瑾在小黑屋里开始呕了,他真的很想知道为什么都是正常的食材,会做出一种泔水味!?
侍卫们吃了一口之后,脸都绿了,咧着嘴巴,吐着舌头,眼中带着泪光看着他们的头……
简贵的眼眸中也有了可疑的水光,但还是绿着脸:“吃!”
清晨很是凉爽,空气中带着树木的清香,路边小草翠绿色的叶子上带着晶莹剔透的露珠,在阳光的照射下五光十色,好像上等珠宝。
“吧嗒!”一滴汗珠掉落在草叶上,晨露被打的粉碎。
“头,你说三爷有没有味觉!?”侍卫大刘卖力的挥舞着锄头,汗水顺着脸颊滴落,前胸后背都被汗水打湿,但他还是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疑惑。
简贵额头上挂着汗珠,眼睛也顺着大刘的目光看去,砸吧砸吧嘴:“三爷现在这样,可能是没有吧!?”想想刚才那销魂的食物,对比现在谢瑾笑容满面天真无邪的笑容后,只能这么认定了。
谢瑾可不这么想,他心里有一万个脏话想要飙出来……
此刻就算他精神再怎么不正常,他做出的反应都是十分正常的,看着那白中带绿,黏糊糊的东西后发出了灵魂深处的尖叫。
“呆子,你不要张嘴,你给我把嘴闭上!!!”他现在深刻的觉得唐奕不是唐奕,因为上辈子那个恶毒的女人没有做出这么诡异的食物。
可是身体根本不听他的话,乖乖的坐在小凳子上,双手老实的放在膝盖上,然后满眼都是对食物的渴望,让张嘴就张嘴,让慢点就慢点,丝毫不嫌弃味道不好。
“是不是很好吃?我就说我做的没问题!”唐奕刚才看着侍卫们面部肌肉抽筋,就知道他们是不爱吃的,可她觉得是美味,比在末世里吃着如同土渣子的豆饼好多了。
她自己也很满足的喝了一大碗,她还是很贴心的,给谢瑾一个咸鸭蛋黄,蛋白全自己吃。
“啊!真乖!”她勺子里蛋黄混合的面糊糊,然后不烫送进他的嘴里。
“觉得好吃是不是!?以后我每天都做呀!”她红唇上扬,若是个瘦子也可能是养眼的,可惜她现在的尊容有点扎眼睛。
大刘悄悄的靠近简贵:“头,你觉不觉得三少夫人好像跟传闻的不太一样……”毕竟传闻里的是她要死要活,不肯嫁人,而且还当众表白谢大公子。
传闻说唐奕的人品低劣,大字不识一个,没有一点女人的样子,还是个花痴,对下人又打又骂,搞得影响很不好。
简贵也觉得与传闻有点出入,只是他也不清楚原因,但这一个月的相处也明白,传言不可信。
“干|你活吧,别乱说,大家族的事谁说得准呢!”他摇了摇头,开始埋头干活,干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停下。
发红的眼珠子盯着大刘:“一会中午你去做饭,记住不要让三少夫人碰大勺!!!”这阴影是相当的深了,平时不爱做这些的大刘马上答应,好像给他赏钱一样。
好不容易把院子清理出来后,进到了祖宅。
“三少夫人,这些都烂掉了……”室内的更加糟糕,她站在屋里仰望房顶,一眼就可以看穿,外面真是好天气,天蓝云白,微风怡人。
这房子就跟五风楼一样四处漏风!!!简贵掐着腰叹了一口气,同时摸了一下自己的腰包道:“三少夫人,您给我的五两银子,还有二两,我进城买点瓦片吧!还有这炕也要砌的……”
可是二两银子能买多点东西!?只是修理房屋就需要不少钱了,屋顶的瓦片几乎没有一片能用,不是碎的就是被人掀走了。
唐奕掂量一下怀里的银子,只有六十两了,其他的钱她买东西……
但她还是把这个钱拿出来了,她咬咬牙道:“旁边的偏房不修了,就把这个正房修修即可,对了,院墙一定要修好!”
简贵也看出来她是没有什么钱了,这六十两估计还是压箱底的,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藏起来的,哎!当然他也不知道这其中有十两银子是卖掉了元嬷嬷的钱。
“那我带着兄弟们进城了,大刘跟二杨留下来接着清理院子!”简贵带着剩下的七人,还有三辆马车进城了,马车用自己的省点钱。
来到县城后选了一对面相宽厚老实的父子来盘炕,同时帮忙修补房顶。
又买了一些廉价的瓦片,怎么省钱怎么来,然后见到屋子里也没有个箱子,所以又买了两个箱笼,一张饭桌,全都是很便宜的杨木。
瓦片三十三文一百片,一共买了五百片,花了一百六十五文。
两个香樟木的大箱子,九百五十文一个,两个花了近二两。
方桌七百二十文,两个凳子三百四十文。
没怎么样就花掉了三两多了,心疼的简贵手哆嗦,以前也没有觉得有什么贵的,现在发现买什么都不便宜。
好说歹说的,让商家附送给他点碎成两半的砖头,一口气要了五百块,自己带着人给装上了马车……
心中计算一下,这人工估计也不便宜,盘炕不二价就要一两银子。
而修房顶的钱估计也要五百文,一行人赶着马车大包小包的拉着砖瓦,还有工匠在天黑前赶回到村里,工匠要在外面露宿一晚上。
野猪成功的抓了,此时唐奕已经发髻散乱,身上带着伤,还有不知道是自己还是猪的血迹。
现在还有个事也犯愁,就是怎么把野猪弄回村子里去。
“把猪抬到之前的小河里,这样可以掩盖血液的腥气,不然引来大型的野兽就糟了!”谢瑾赶紧帮忙拖拽野猪,野猪王有一千多斤那是相当的有分量。
就算谢瑾这样的狠人,也对这野猪王的死相不愿意多看一眼,此时的荆棘已经都恢复了常态,多余的能量也被唐奕收回了。
如今的野猪王身上全是血窟窿,那最致命的就是咽喉与眼睛的伤势,此时的血液已经在地面上形成了一大滩。
“好!”这时候异能再次帮上忙了,用远处的菟丝花来进行拉扯,这样能有效的拖拽。
在异能感觉到不够用的时候她单手抚摸在了一旁的树干上,她在吸收树木的生命力,也是属于木系能量的一种。
以自身为节点来传输这木系能量,让周围的植物变得强韧有力,只不过有弊端,不是自己修炼的异能是属于有些暴躁的,进入身体之后筋脉会巨疼无比。
谢瑾眼见她脸色发白,鬓角的发丝都被汗水打湿,贝齿咬着红唇已经快要咬破的感觉,而他只能在一边看着……眼帘微垂,鸦羽一样的长睫挡住了眼眸里的情绪。
“别愣着,快去拖你那只母猪!!”虽然脸色十分的难看,但她的眼睛里全是兴奋,热血澎湃,吃猪肉啊!这么大的一只猪也能卖掉不少的钱。
“你……没事吧!?”他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的开始担忧起她来。
唐奕一边疼的呲牙咧嘴,一边催促他:“哎呀,这点疼算什么?什么能比吃肉重要!?赶紧去,快点!!!”
“……”我这是白关心了么!?他有一种感觉,自己好像还不如这野猪重要。
终于把两头野猪都弄到了河边,唐奕拎着开山刀就开始给野猪肢解,那刀法看的谢瑾眼花缭乱,这是一般人吗?一般人能把骨骼分布了解的这么清楚!?
猪头,不要,猪内脏不要,猪蹄子也只要后蹄,还有猪脖子的地方也不要,因为太重了根本不可能全部都带走。
日头已经落下一多半了,她只能用自己湿乎乎的衣服包着那些分解好的猪肉,这时候她全身都被血水染红了。
“走吧,我们快点离开,野猪的死亡已经有一个时辰了,血液的味道也会散开。”心念一动,地面上的菟丝花开始变红,它们居然在吸食地上散落的血液。
唐奕身后背着大背筐,背筐里是蜂巢,而肩膀上扛着大半扇的野猪肉,谢瑾也没有好多少,他前胸后背上全都挂着猪肉,手里还要拎着猪蹄子,那味道是很销魂的。
上天给了他们眷顾,至少让他们在下山的时候没有再遇见什么凶猛的野兽了。
她就一身血,带着身后呆呆傻傻的男人走下了山,而目标就是谢魁家。
还没有走到他们家的门口,就听见一阵嘈杂的叫喊声,还有痛苦的哀嚎……
唐奕的出现让那些人闭了嘴巴,她脸颊带着血迹,手里拎着开山刀,身上还背着野猪的尸体……足够的震撼这里所有的人。
而那把开山刀就能让人们想起,前几天谢老二和谢老三的胳膊腿,四处飞溅的场景。
失声痛哭的人正是李氏,还有他们的孩子谢小宝,谢魁歪坐在地上,头被人打破了血流不止……瞳孔已经开始涣散。
他的大手紧紧的握住李霜华发抖的小手,哽咽道:“霜华……你带着小宝好好的,我~可能、要不行了~咳,咳!”
“呜呜,大魁,你可别吓我,不能丢下我们啊!!我求求你了,没有你我怎么活啊!!!”李霜华妩媚的眼眸中全是泪水,被糊住的眼眸根本看不清谢魁的表情,只有一片血红。
这时候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清冷又淡漠的声音道:“哭什么呢?他又死不了,别哭丧了赶紧把东西拿进院子里!”
李霜华看着迎着夕阳归来的唐奕,听到这句话后眼眸里爆发出最后的光芒,双膝跪在她的面前,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哭喊道:“真的吗?救救他,救救他……”
“我说没事就没事!去搬东西我看看他!”她蹲下身子后就看见谢魁的伤势是真的重,这时候人已经开始进入了弥留之际:“唐奕,我不多求别的,就求你多多照看她一下,下辈子我就是做牛做马都报答你……”
谢魁的眼皮发沉,他又不舍得闭上眼睛,没想到自己会死的这么早……他后悔了,后悔娶李霜华了,她以后该怎么办呢!?
“呵,下辈子?下辈子的事谁都说不好,要还就这辈子!”说着她的小脏手盖住了他的眼眸,掌心出现了绿色,一点点渗入他的皮肤之中。
木系异能者不只是种药,更多时候还是奶妈~再加上她学习了中医,对于一些病症她可以治好,而最拿手的就是外伤了。
那如婴儿嘴一般大小的伤口停止了流血,伤口依旧是翻着,露出里面白色的肉芽组织……
这时候看热闹的人群才敢说话:“她居然会治病!?”
“你看,谢魁那充满死气的脸色好像恢复了!?”这时候唐奕在路边发现了止血草,随手就扒下来,放进嘴里嚼吧嚼吧,吧唧一下呼在了那伤口上。
“你们谁搭把手?帮忙把他抬进去!?”她太累了,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此时她的异能已经彻底的干涸了,需要一整晚的修炼才能恢复。
“咕咚 ”有人咽了一口口水,眼睛看向了一边的猪肉,眼眸一转马上就站出来了,正好就是村长家的儿子。
谢扬举着手,高声喊道:“我,我,我!!二弟快点搭把手把魁大哥弄进屋去!”一人招呼,另一人也开始跟着喊起来。
七手八脚的,乱哄哄,有的帮忙抬猪肉,有的帮忙抬人的,与刚才的冷漠看热闹相比可热心多了,刚才都是嘴上热心,好话谁不会说啊!?
但真的动手去找大夫的却没有一个动弹的,真是无利不起早。
“唐奕……”李霜华带着哭音,她手里抱着那巨大的蜂巢,一抽一抽的哽咽:“魁哥真的没事了吗?我知道他不行了……你也不用安慰我了,我~我就是心里难受,呜呜呜呜。”
“三夫人!三夫人!!俺是你花婶子,来给你家修门来咧!!”她没敢进院子里,因为院子里还有大片的血渍,看见那干枯的血迹就能想起来昨天夜里的事情。
唐奕坐在床上懵了下,然后被自己的荆棘扎了一下后赶紧把荆棘变成正常状态,身边熟睡的谢瑾也被刺了一下,然后很委屈的揉着眼眸缓缓睁眼。
当他完全睁开眼眸看清周围的时候,唐奕已经把荆棘恢复成原来的模样了!
他有些疑惑,到底是什么扎的他,难道是唐奕?大早上就给我放血!?
她只好抹了一把酸涩的眼睛,扯着嗓子喊了一声:“我知道了,你修吧!”
接着她随手抓了几下头发,用发带绑成一个马尾,穿好衣服鞋子。
当她走出来所有人都停下来了手里的活,一个个都僵硬的站在那里,怎么看都有点尴尬,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呃,你们都看我|干什么?”她还以为自己哪里不对劲呢,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衫,这才发现她的裙摆上有一大块的血迹,这是昨天谢家兄弟留下来的。
花婶子干咳一声,马上咋咋呼呼的招呼众人开始干活:“哎呀,你们都愣着干什么!?快点干活,你家婆娘还等你回去吃早饭呢!”
接着笑嘻嘻的对她说:“三夫人,您忙您的哈!狗崽过些日子满月了就给您抱过来,这是山上猎户谢寒天家的狗崽,听说是与边城那边的狼配的呢!”
昨天那一次暂时把这群人给镇住了,起码能安静一阵子,如果说一直老实那是不可能的,作为村长他不会甘心。
而这时候一道熟悉的身影从门口走了进来,来人正好是安婶子。
“哎呀奕儿啊,你可否吓坏了?昨天安婶子没有过来,你别生婶子的气!”这人笑嘻嘻的,自来熟,直接就叫了唐奕的小名,好像他们之间很熟悉一般。
她对别人的热情有些不太适应,其实她更加的喜欢独自一人,或者是带着那个不太会说话的谢瑾……
“呃,安婶子,我不生气……”心里想法就是,就见一面有什么高不高兴的!?反正她自己也解决的了。。。
她一听唐奕这么说,马上脸上笑的跟一朵花一样,她可不是空手来的,是带着一个篮子,从那篮子里冒出了一阵阵的香气。
“奕儿不生气就好,这是我早上包的包子,给你带了几个过来,正好你也别做饭了……”一边走一边说,她就像是长辈一样,絮絮叨叨的,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堂屋,把吃食都放在桌子上。
可能是看出来唐奕不善言辞,也不管她的拒绝直接拎着篮子风风火火的走了……
这时候谢瑾从房间内走了出来,身上穿着雪白的内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节白|皙的锁骨。
他披散着长发,眼神朦胧,桌子上的美食对他很有吸引力。
但内心中的谢瑾对这个安婶子恨之入骨,因为她就是他受伤的源泉,也是她带的头。
不管他如何的反抗,可他都无法说出一句话,甚至连控制走路都很难,这时候他迫切的希望唐奕能把他医治好,这样……他与她都能躲避更多的坏人。
“饿了吗?”她很自然的拉着他来到了桌子旁,然后拿起茶杯给他倒了一杯白开水,在谢瑾无奈的目光下看着她用自己的杯子喝下了另一杯水。
她习惯是先吃饭,然后再刷牙洗漱,所以连带谢瑾也是这般。
有人给送来了免费又好吃的包子她也不客气,不管对方有什么奇怪的想法她都可以搞定,搞不定的弄死就可以了。
她怕他被烫到所以先把包子掰开,散散热气后再进行喂食,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吃的十分香甜,院子里干活的男人们闻着味,饥肠辘辘,肚子咕咕的叫唤。
为了安抚自己的五脏庙,这些人铆足了力气干活,终于在半个时辰后把大门修好了,并且十分的结实耐用。
“嘿嘿,三夫人啊~您看看大门修的如何?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在我让他们修!”花婶子搓了搓自己布满老茧的大手,有点巴结的味道。
她现在也不想真的屠村,所以该给面子还是给面子的,她来到门前后总是觉得这个门有点眼熟!?
为了看看是否结实,“砰”的一声她把大门关上了。
而还在院子里的男人们一抖,真的是害怕,手里的工具都扔了撒丫子就奔着墙头跑去,然后……被墙上的荆棘给扎了下来,嘶哈哈,哎呀呀的不停惨叫。
“你们在干什么!?”她歪着头,疑惑的看着他们,她有这么吓人吗!?
“呃,没,没什么,呵呵呵……他们就是看你家院子里的喇叭花太好看了,想看看……呵呵,就看看~”干巴巴的解释也没有什么说服力,花婶也不说话了。
大门来回开的还算顺畅,她点点头就放行了,男人们顿时松了一口气,拎起工具就跑了出去,招呼都来不及打一声。
独自被留下的花婶子刚刚要跟上大家的脚步离开,被唐奕叫住了:“花婶,村长怎么没来呢!?”她心里明白,村长八成是不想看见她了,或者是说心里憋着气呢。
“呃,你叔他还没有起来呢,呵呵……那个婶子回家做饭了哈!”脚步焦急的往前走,好像身后有狼追她一样,走到半路还摔了一跤。
啧,真是胆小呢。
村子里的事情不会过去,因为谢武家的人肯定要报复的,她也要想点方法……只是报复的方法与她想象有很大的不同。
谢武家。
谢武的媳妇杨氏看着被抬回来的两个小叔子心里阵阵发冷,杨氏觉得她的丈夫回不来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嘴角不停的上扬,但她还是强压下了嘴角,手绢一抖开始嗷嗷哭了起来。
不知道是高兴的哭,还是难过的哭。
谢老二跟谢老三的媳妇同样的痛哭,她们是真心实意的哭,因为两个男人残了,吃喝拉撒要照顾他们一辈子的!!一想到这样悲从心头起。
谢老爷子从屋里拄着拐杖走了出来,他眼神浑浊,眼白都是黄色,黝黑的皮肤上全是苦厄的皱纹,留着花白的山羊胡。
“别哭丧了,人还没有死呢!”沧桑又严厉的声音震慑住了这些女人,看见自己儿子的惨状眼中流露出一丝怨恨加狠毒,好似毒蛇一般。
这几句话让谢瑾沉默了,今生他第一次尝到了可以自由行走的滋味,所以他的内心更加疯狂,想要报仇,想要狠狠的报复那些人。
不管是什么苦,他都可以忍受,上辈子能承受的他都遭遇过了 ,如今他还怕什么……?
“我知道,都听你的!”他内心燃烧着一把火,想要燃烧毁灭掉一切的火。
她放完血之后,两人平躺在床上,她看着房顶突然问道:“说说,谢楼与唐颜汐吧,这两人你应该很熟。”
“唐颜汐不是你的妹妹吗?这还需要问我吗?”谢瑾的双眸在黑暗中炯炯有神,眼中闪烁着疑惑,他希望从她的口中能探出她是谁。
可唐奕看着原身的回忆,说着里面的故事:“她,在我看来就是装模作样,什么天人之姿,高冷清高,无非是筹码不够罢了,一个绿茶婊而已!”
“我说完了,该你说了!”其实这里已经暴露了一些事情,那就是她怎么知道谢楼与唐颜汐的?她怎么知道对方是仇人!?
谢瑾也十分敏锐的感知到了,他沉默片刻低声道:“我也不清楚……我的身份很尴尬,虽说是嫡子,但又是继室所生,而母亲又早逝。”声音很平静,好像是在讲着别人的故事。
继母进门之后,看似很重视他但实际并非如此。
他的大哥谢楼是正八经的嫡子,是要继承家业的,而且外公舅舅对他也十分的疼爱,即将成为世子,以后是要成为国公爷的。
他的地位一直是牢不可破又有强力的外家,所以他与谢瑾按理来讲是没有冲突的。
但就错在谢瑾的办事能力与心狠手辣,外加六亲不认铁面无私受到了皇帝的重视,同时这份重视让谢楼感受到了危险,世子之位……变的那么虚无缥缈。
而继母伪善,明面的吃喝是不会限制的,但背地里只有他自己知道,那血泪自己吞咽,严寒得冬季,永远是那么冰冷,煤炭永远是不够用的,永远是最差的。
一日三餐中肉菜是没有的,终日只有那清汤寡水的菜肴。
他不是没有找过父亲,只是对方根本不在意,继母只是流了几滴泪这事情就算了,还会把他罚一遍,从那之后他再也不告状了。
国公府有个习俗,那就男孩子必须练武,不管是嫡子还是庶子都必须如此,以及上学都是去族学,不然他连读书识字的机会都没有。
从习武的那一刻,他不甘心自己的命运被他人掌握,仰人鼻息而活……
被欺负就打回去,打不过就咬,拼尽所有的力气活下去,让自己活出个人样。
也正是因为这份疯狂,他练武成绩十分优秀,在十二岁的时候世家子弟进选侍卫大比中脱颖而出,接着他凭借着一路血拼成功爬到了皇帝面前,他成了皇帝忠诚的狗。
皇帝是仁君,需要一把锋利的刀,能够洞察那些不法之事的刀,而他就是……世家子弟眼中的疯狗,自家人眼里的败类。
他的官职一升再升,很快就超过了那个大哥,但他没有想到自己会中毒,两辈子了他到现在都不清楚是怎么中毒的。
“你说,你不知道是怎么中毒的!?”唐奕打断了他的回忆,这就有点意思了。
“是的,一直我都没有想明白是怎么中毒的,也许是前几个月受伤后中毒的吧……这些都不重要!”他回忆了一翻,想起来毒发之前是因为出任务受了很重的伤,醒来之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她却一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直勾勾的看着他:“不,这很重要!因为你的毒根本就不是今年开始的!而是很多年了,正是因为多年的毒素所以才不能快速祛毒,你的毒已经深入骨髓……”
好多年!?那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从小生活的环境就那样,但出奇的是他很少生病,就算冬季煤炭不够他也没有被冻死,所以根本没有地方找到线索。
等等……多年时间!?那毒到底是不是谢楼下的呢?一定是他的,只不过时间不好确定,他喉|结|滚|动,声音沙哑:“几年知道吗?”
“起码有十年往上了,因为年头太多已经不太好计算。”唐奕觉得这家伙的骨头可能都是黑的,这毒时时刻刻的折磨着他,不死又不能活。
十年!?今年谢瑾二十三岁,那么他十多年前不正是他准备入选侍卫大比的前前后后吗!?
那时候的谢楼已经十五六岁了,也许是从这个时候起,甚至更早的时期就开始他就开始预谋了,这其中的背后可能还有其他的人,比如他的外公与舅舅,一瞬间谢瑾想了很多。
“明天还要出摊,睡觉吧!”唐奕把自己的肚子用薄被盖好,下一秒呼噜就响了起来……
“这睡的还真快啊……”谢瑾平躺在床上,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旁边就是那个白|皙柔弱无骨的小手,而就是这么一双手把他从深渊里拽了上来。
悄悄的,小心翼翼,用自己的大手抓住她那小手,心中难得的安宁……
清冷眼眸微微闭合,睡意来袭,临睡着前他想着:若是能一直在一起就好,现在的他不嫌弃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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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刚蒙蒙亮,村民都开始下地干活,给庄稼除除草,抓抓虫,但没想到地里的苗又被拔了……
一位大娘看着那已经蔫了吧唧的秧苗放声痛哭,跌坐在地上一边拍着大腿一边嚎:“老天呀!!!您显显灵啊!!劈死这该死的小贼啊!!呜呜呜,这怎么活啊!!”
这次事情比较严重,因为被拔的人不是这一家,还有好几家都被拔了。
众人的吵闹与咒骂,让这个清凉的早晨显得异常热闹。
唐奕也被这些声音吵醒了,睡不好的她看谁都不顺眼,抓了抓鸡窝头准备出去看看情况,这天天被吵醒她都想砍死那该死的贼了。
谢魁家的地也同样遭殃,李霜华感觉到了晴天霹雳一般,就那样跌坐在地头上,看着那些已经打蔫的秧苗,就算现在补种也没有用的,最佳的种植时间是五月份但现在已经快七月份了。
看见唐奕也来了之后心中的委屈全部都涌了上来,下意识中她已经把她当成了主心骨,昂起头看着她:“奕儿我该怎么办……”小手拉住了对方,满眼的都期盼。
“唉,没事不要怕!有我呢。”这肯定的语气让那躁动不安的心安稳下来,擦了擦眼泪直接就站了起来,然后她吸了吸鼻涕:“嗯,有你在我就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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