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客厅，脚步有些踉跄。黑色睡袍下的双腿纤细修长，裸露的脚背湿润冰凉，踩在地板上几乎没有声响。她靠着沙发坐下，胸口微微起伏，似乎在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
“你再听见什么了？”宋冬平走过去，拿起一条毛巾递给她。
姜婉清没有回答，而是颤抖着抬起手，指向自己的耳朵。她的指尖冰凉，耳垂下方竟浮现出一道浅浅的蓝色痕迹，如同一条细细的血管，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微弱的荧光。
“它们……说我欠了它们什么，”姜婉清低声说道，眼中泛起一层泪光。她缓缓抬头看向宋冬平，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恐惧与挣扎，“它们说，它们会回来找我。”
她的话让宋冬平感到一阵寒意，但他仍试图用理性解释：“你可能是太累了，这些声音可能只是你的幻听。最近工作压力大，难免会产生一些错觉。”
“是吗？”姜婉清惨然一笑，随手拉开了睡袍的一侧。宋冬平的视线下意识落在她的胸口，目光却瞬间被吸引到她的肩膀上——那片肌肤上竟然布满了类似鱼鳞的纹路，微微泛着冷光，随着她的呼吸而上下起伏。
“这也是幻觉吗？”姜婉清抬头看着他，声音中带着一丝崩溃的哭腔。
第二天，宋冬平早早来到公司，却意外地发现陆雯霜也已经到了。她站在窗边，目光投向远处，似乎在思考什么。她今天穿着一件高领的白色毛衣，修身的设计将她的身材勾勒得恰到好处。黑色短裙下，是一双被薄丝袜包裹的腿，优雅得近乎不真实。
“你最近有睡好吗？”宋冬平试探性地问。
陆雯霜转过头来，目光冷淡，“我不需要睡眠，至少最近不需要。”
她的回答让宋冬平愣住。他走近一步，注意到她的眼底有淡淡的青色，却不显疲惫，反而多了一丝异样的冷峻美感。她随手将一份文件递给他，手指修长而纤细，但指尖却隐约透出一丝苍白的透明感。
“你最好离姜婉清远一点，”陆雯霜忽然说道，声音中带着警告的意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