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了。”
还有。
“大哥,能别搓我脖子了吗?皴都搓下来了!”
我不要面子的吗?
徐鹤年骨节分明的手指僵在半空。
半天没反应过来,这话是从我嘴里说出来。
也是,原主可是法学系毕业的高材生,和徐鹤年认识在校友聚会上。
在他面前一直是知性、温婉的代言人。
分手都没有过半点儿失态。
真不好意思了,这人设我演不来。
知性、温婉这种形容词和我可没有半点儿关系。
2、
似乎是真的怕搓下皴来。
徐鹤年终于不演病娇、变态那副死样子。
伸手解开绑着我的绳子,将我提溜到浴室前。
“乖,把自己收拾干净,别惹我不开心。”
趁其不备,我竖了个中指。
“连皴都嫌弃,你的喜欢真廉价!”
在徐鹤年要杀人的眼神中,我飞速关上浴室的门。
一转身,就被浴室的豪华装修闪瞎了眼!
亲娘诶!
这得有七八十平米吧!
马桶、淋浴、浴池、瓷砖……
到处都是我不认识,但一看就很贵的品牌。
怪不得原著中,男主能和原主在浴室酱酱酿酿一晚上。
天杀的资本家!
我要举报你!
怀着对资产阶级的怨念,我舒舒服服的洗了澡。
又用浴室里的身体乳,把自己搓的香香的。
再出去时,如我所料,徐鹤年已经离开。
原书中,原主被囚禁的第一个晚上,徐家就得到了消息。
将徐鹤年叫回家训斥了一番。
可结果呢?
却是让他做事隐秘一点,别闹出去给政敌抓到把柄。
没人在乎原主的想法。
直到半年后,原主在刚刚的浴室中,割腕自杀。
也不过是成为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