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时坏。
真的就跟遛狗似的。
而我,甘之如饴。
不管他怎么说,怎么做,永远卑躬屈膝,永远摇尾乞怜。
我的跪舔让他很是苦恼,也让他沉溺其中。
就好像现在,他眼底那抹光忽闪忽闪的,好像是在骄傲,又好像是在烦闷。
骄傲是我都要死了还依然舔着他,烦闷也是因为我都要死了还坚持舔他。
我将他细微地表情变化尽收眼中。
甚至连他接下来要说的话都已经猜到。
但他不会这么轻易就给我回答。
毕竟他是高岭之花。
我卑微,我迫切。
我只能再次主动开口:“如果你需要时间考虑的话,我可以先回家。”
说完,识趣地起身。
从他骤然亮起的手机屏幕上收回余光。
慌忙逃窜。
我看到了余蜜给他发过来的消息——“我马上就到。”
很简短的几个字,换来的却是姜远山止不住的笑意。
原来,他一直低着头是在等待着余蜜的消息。
一直面无表情是担心她食言不来见他。
而我,坐在那里唱了半天的独角戏。
我强撑着心态走出门,想要赶在余蜜到场之前离开。
拉开门,却被姜远山叫住。
“余蜜马上就到了,一起吃个饭。”
提到余蜜,他的声音都变得激昂。
那么期待,那么向往。
我掺和进去算怎么回事?
自取其辱吗?
当然不。
正要拒绝,已经听见到余蜜透过喊声传达出的那份明快。
巡声抬眸。
只见余蜜现在几米开外,正两眼弯弯,大力朝我挥手。
姜远山对她的痴迷让我很不服气,但在看见她的那一刻,我还是扬起了笑脸。
喊她:
“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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