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实，”张医生微微一笑，“我们通过这些事件，观察社会对个体的反应，分析人类在极端情况下的选择，了解哪些行为是人类本能的反应，哪些则是深受社会环境塑造的结果。而你，顾言，作为一个有极高犯罪分析能力的人，正是我们理想的实验对象。你能在层层迷雾中找到线索，能快速接近真相，这是我们需要的反馈。”
顾言浑身一震。难道自己曾经自信的推理能力，竟然只不过是在无形的操控之下完成的吗？每一个细节，每一次的推测，都是为“黑网”验证假设和数据的一部分？
“你在利用我？”顾言几乎是咬牙问道。
“当然。”张医生并不隐瞒，他继续说道，“你是个极其优秀的警察，擅长从复杂的社会关系中理清头绪，擅长在极度混乱的案件中找到核心。你解决了那么多案件，解开了层层谜团，但你却始终没有看清真正的敌人。你的推理能力虽然无可挑剔，却在我们设下的框架内，始终没有走出这条‘正确’的道路。”
顾言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他下意识地想要反驳，但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语。他意识到，自己所经历的一切，或许都并非是偶然，而是“黑网”精心设计的一场骗局。他和张医生，甚至其他每个参与者，都是这场实验中的一颗棋子。
“你真的觉得，这一切都是为了‘社会秩序’？”顾言终于平静地问道，“你们想通过这些事件，掌控每个人的选择，最终实现一个全新的秩序？那这个秩序所牺牲的，是无数普通人的生命和自由！”
张医生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顾言，目光中充满了冷静和坚定。“每个人的生命不过是大局中的一部分，顾言。为了让整个社会变得更加高效和理性，我们必须控制某些变量。那些‘无辜’的受害者，不过是为了证明我们假设的可行性。你应该明白，这不仅仅是为了你个人，而是为了整个社会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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