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丝毫不为所动。
十年后,我结束支教准备返程。
和我一同回去的,还有我再婚的丈夫。
他和我一样,是前来支教的教师。
这十年间,我们既是同事,也是并肩作战的战友。
因为条件限制,我们的婚礼格外简陋。
甚至比不得当初我嫁给陆清风时的排场。
可婚后,他将我照顾的无微不至。
我再也没想起过陆清风和曾经的生活。
一切都如过往云烟一般,不值一提。
回程的火车停稳后,我挽着丈夫的手下车。
相隔十年,我再一次见到了陆清风。
他抱着一束花,满脸笑意的站在人群中。
在看清我挽住丈夫的手时,他眼里所有光芒瞬间消失殆尽。
我没有回避,而是穿过人群站在了他面前。
十年没见,他看起来苍老了许多。
曾经挺拔的身姿已经消失不见,两鬓都有些斑白。
他眼神晦暗,嘴唇也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安茹,你结婚了?”
我毫不避忌的直视着他,大方的点点头。
“对,这是我丈夫。”
“你呢?和许淼还好吗?”
他喉结滚动,声音也有些晦涩不明。
“很好,我们过的很好。”
我轻笑一声,没有拆穿他的谎言。
这几年,我一直和以前的同事朋友有着书信来往。
我知道他过得不好。
当年我离开后,许淼见陆清风不肯娶她,又再次以死相逼。
反复几次后,陆清风失去了耐性,不管她怎么闹都不肯再理。
没想到,许淼为了演的逼真,竟当真从楼顶跳了下来。
死是没死成,反而摔成了瘫痪。
医生说,她下半辈子得挂着尿袋生活,也再没可能站起来。
事情闹得很大,陆清风扛不住大家的指责,只能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