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被一只绣鞋踩住。
十指连心,我强忍住快要溢出牙关的惨叫。
奶嬷嬷被柳家人挡在外面,看到我被柳母折辱,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求求你们放过我家夫人吧。”
“她肚子里还有孩子!”
“你们要是想折磨人就冲我来!”
奶嬷嬷不停地磕着头,头上很快血肉模糊。
柳母听了奶嬷嬷话,反而更兴奋了,把所有力量倾注在脚上,“你这狐媚子,勾引我女婿,还敢怀他的孩子,我要你看看勾引别人相公的代价!官爷们不敢动你,我这老婆子可要替天行道,把这孽种给打下来!”
我死死咬着牙关,护住肚子。
不知过了多久,柳母的脚才从我手上挪开,一碗黑糊糊的汤端至脸前,滚烫冒着热气。
几人按住我,柳母捏着我双颊,倒进喉咙里。
热辣辣的痛感烧着喉咙,碗翻到地上,我扣着喉咙催吐。
一阵劲风夹杂着血腥味扑面而来,其他人退到一边。
裴行信中说,柳小婉的父亲是杀猪的,莽撞憨厚,质朴大方。
他停到我跟前,对着我的肚子猛地踹了一脚。
先前的迷药药效还在,我得力气不足以支撑我躲开,我只能蜷缩着身子护住肚子里的孩子。
预料中的疼痛没有到来。
我睁开眼,看到奶嬷嬷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夫人……奴婢……先走一步了……”
说完便再也没了声息。
耳边传来柳母的哈哈大笑,“环儿,外婆替你出气了。你爹只有你一个孩子。”
一个肥头圆耳的小男孩抱着柳父的大腿,他便是信中说的我的四岁孙子裴环。
他吐着舌头,“活该,让你欺负我娘!”
我头晕目眩,四顾看去,我那儿媳揪着帕子笑,其他人远远地看戏。
我的侍女碧禾还有两个当马夫的侍卫,被五花大绑着扔到地上。
柳小婉问,“诸位觉得,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