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香酥虾呢?真难抉择。
第二天来上学时并没有见到校霸,课间休息的时候校霸倒是来了。但他的脸色很黑,很黑。
他将我拖到小树林。咬牙切齿的对我说。你怎么敢?
我靠在树干上,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一拳捶在我脸旁边的树干上。树上的落叶簌簌的掉下来。
很好,我记住你了。校霸甩下了这句话就走。
回到教室,在同学们八卦中,我得知了。校霸的妈妈,也就是年级主任的姐姐,来学校了。
她气势冲冲地将校霸和年级主任从明德楼打到了食堂,又从食堂打到了宿舍楼,又从宿舍楼打到了齐身广场。
万千学子津津有味地看了一场女子单打。
真是酣畅淋漓又单方面让人颜面扫地。
那之后,校霸稍微收敛了,也不逃课了,也不欺负同学了,只是看我的目光,很不友好。
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今天吃什么,是芋泥香酥鸭还是清蒸大闸蟹,可真难抉择。
我的同桌,是个学神,她一丝不苟,她挑灯夜读,她学无止境,她打人超级猛。
终于,在校霸第n次假装路过,实则撞我的桌子时,她爆发了。
她抄起那本厚重的牛津字典对着校霸的后脑勺结结实实来了一下。
校霸那魁梧的身躯轰然倒地,溅起些许灰尘。
我愣住了,我睁大眼睛,不可置信。
校霸他!他居然!他居然倒地的时候扫落了我的小浣熊干脆面并把它压爆了!
我跪在地上,心痛的不敢触碰干脆面的尸体。我怕手上沾染它的味道会让我欲罢不能,继而痛苦万分。
在我为我的干脆面默哀的时候,我对上了校霸正欲喷火的眸子。
我暗道不好,随意抓起一本书,就往办公室跑去。
校霸在后面穷追不舍。
办公室近在咫尺,只是门快要关上了。千钧一发之际,我一个滑铲,门开了,门内的老班也快开了。
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