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的都不一样。”
橙姨:“因为年轻时的我,不够勇敢。”
我不太能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橙姨在商场上杀伐果断,令一众男人汗颜,在经历了一段不忠的感情后,还有勇气进入第三次婚姻,这怎么能不算勇敢呢?
橙姨解释道:
“我身边的小姐妹,眼光都挑,嫁的人,不论身世,容貌一定要是英俊的,这其中,你妈对这一点更严格。”
“他各方面都很好,我们性格上也很契合,只有一点,他有点丑。”
“我年轻时要强,宁愿被人说爱他的钱,也不想在你妈她们面前承认我喜欢他,如果当初我早点承认喜欢他,他走的时候,也能开心点吧?”
说完这么一段,橙姨有点落寞,忽而想到什么,情绪又高昂了些,笑着说:
“你和时深是怎么了?”
我再次对橙姨佩服得五体投地,说:
“他好像有点喜欢我?”
橙姨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他不是一直喜欢你吗?是你的眼里,只有煜东。”
“时深一直疼你,你十一二岁的时候,长个子腿疼,可你又挑食,时深天天盯着你吃饭,严格执行营养师制定的菜谱。”
我抿抿唇。
这么一说,我好像知道我为什么怕陆时深了,从小他就管着我,特别严格。
橙姨问:“你在担忧什么呢?年龄?身份?还是那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财产?”
“一个十八岁就成为大提琴首席的女人,不该在三十岁的时候,因为爱情迷茫。”
“你喜欢他吗?别告诉我,自己在心里问自己,嘴有时候会骗人,心不会。”
橙姨一段话,让我感到醍醐灌顶。
夜里,大洋彼岸的陆时深给我发来一张和多恩的自拍。
多恩就是那只他送我的羊。
隔着时差,他那里正是清晨,照片中,他背后的阳光灿烂明媚。
我:你忙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