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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勾庭荷后续+全文

章也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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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爹染赌,将我卖给通判大人当小妾。通判大人娶得不光彩,我家世微末,入府没有宴席,没有婚典,我背着一袋行李,由刘管事从侧门接进府里。入府当日,通判大人不在府上,是大太太迎接的我,大太太为人谦和、温婉亲切,她看我的眼神带有怜惜,大太太说:“来了便是一家人,有什么不方便的与我说,我来安排。”我住在最末的厢房,刘管事说:“新来的太太都住这里,得老爷宠爱或怀了子嗣才能从小厢房搬出去。”到了晚上,几位丫鬟伺候我沐浴,从头发尖到脚指甲都被清洗干净,我赤身躺在大床上,等待通判大人的宠幸。我很紧张,我忍不住幻想通判大人是什么样的人,听说通判大人进士出身,年少有为,相貌英俊,虽已年逾三十,仍风姿卓越。等了许久,通判大人没来,我忍不住沉沉睡去。第二天起来...

主角:戴垚公仪清   更新:2024-11-25 21: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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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戴垚公仪清的其他类型小说《风勾庭荷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章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爹染赌,将我卖给通判大人当小妾。通判大人娶得不光彩,我家世微末,入府没有宴席,没有婚典,我背着一袋行李,由刘管事从侧门接进府里。入府当日,通判大人不在府上,是大太太迎接的我,大太太为人谦和、温婉亲切,她看我的眼神带有怜惜,大太太说:“来了便是一家人,有什么不方便的与我说,我来安排。”我住在最末的厢房,刘管事说:“新来的太太都住这里,得老爷宠爱或怀了子嗣才能从小厢房搬出去。”到了晚上,几位丫鬟伺候我沐浴,从头发尖到脚指甲都被清洗干净,我赤身躺在大床上,等待通判大人的宠幸。我很紧张,我忍不住幻想通判大人是什么样的人,听说通判大人进士出身,年少有为,相貌英俊,虽已年逾三十,仍风姿卓越。等了许久,通判大人没来,我忍不住沉沉睡去。第二天起来...

《风勾庭荷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阿爹染赌,将我卖给通判大人当小妾。通判大人娶得不光彩,我家世微末,入府没有宴席,没有婚典,我背着一袋行李,由刘管事从侧门接进府里。

入府当日,通判大人不在府上,是大太太迎接的我,大太太为人谦和、温婉亲切,她看我的眼神带有怜惜,大太太说:“来了便是一家人,有什么不方便的与我说,我来安排。”

我住在最末的厢房,刘管事说:“新来的太太都住这里,得老爷宠爱或怀了子嗣才能从小厢房搬出去。”到了晚上,几位丫鬟伺候我沐浴,从头发尖到脚指甲都被清洗干净,我赤身躺在大床上,等待通判大人的宠幸。我很紧张,我忍不住幻想通判大人是什么样的人,听说通判大人进士出身,年少有为,相貌英俊,虽已年逾三十,仍风姿卓越。

等了许久,通判大人没来,我忍不住沉沉睡去。第二天起来,刘管事说昨夜通判大人没回府,让我今晚做好准备。

府上有规矩,每日需全家人一起用膳,我起晚了,大太太、二太太和三太太都在等我,二太太身着一袭华丽无比的衣裳,材质柔软光滑,是我见也没见过的衣料,衣服上坠满宝石,璀璨耀眼,与二太太相比,三太太显得过于素净,只有发髻上几只金钗看得出三太太身价不菲。

二太太与三太太不对付,二太太总是揶揄讽刺三太太,三太太沉默寡言,仍由二太太讥讽,说得过了,大太太会出言维护三太太,安抚二太太,总之三人关系并不算很好。

晚上通判大人回来了,大人并不如传闻中英俊,也不高大威猛,通判大人有点肥,肚子滚圆,比阿娘怀弟弟时还大,压在我身上像山一样,令我喘不过气。我不禁想,阿娘也是这样被阿爹压着,生了一个又一个孩子。

我醒来时,通判大人已经走了,嬷嬷们送来鲜艳的衣服和首饰,说是老爷送给我的。管事说,老爷对我很满意,我不知道老爷满意什么,毕竟我什么也不会。

刘管事说,老爷若是在谁那留宿,第二日那人可以提一个小要求,我想了想,问:“
这样有失身份,三太太总是在老爷不在时偷偷做,再让下人拿去偷偷蒸,最后三太太和丫鬟偷偷吃掉。三太太骄傲地说她从未暴露过。

我想老爷是知道的,有一回老爷起晚了,我正跪着给老爷更衣,隔壁传出过好大一声什么东西破裂的声音,老爷当时嘟囔:“又在搞这些。”

……

雪停了,我的窗台上出现一本书。我想这一定是老爷给的,老爷刀子嘴豆腐心,即使这是一本画本,并非我想要的经书,我盲目地坚信这是老爷要与我冰释前嫌的信号。

过年了,宅子里挂满红灯笼,热闹喜庆,这天大家伙儿喝得酩酊大醉,老爷涨红了脸,原来是知府大人立了功,老爷也跟着升职,如今老爷做了延江知州,日子更有盼头了。深夜,我喝了太多酒,被尿憋醒,苓儿今日喝得也多,竟然不在房里,我只得外出起夜,路过中庭,我忽然想到那日阁楼黑影,下意识抬头望,这一望,看见一个人坐在房檐上,寒冬腊月,这人的头发被夜风吹得胡乱飞舞,我揉了揉眼睛,确定这回自己没有看错,怕打草惊蛇,我不敢乱喊,而是鬼使神差走到房檐下,想仔细看看这个贼到底长什么样。

那人忽然从房檐跃下,轻车熟路跳进中庭,来到我的面前。我刚要惊呼,她很快捂住我的嘴,带着清冽的杨梅酒气靠近我:“别出声,我不会伤害你的。”我看清这人的脸,是一位年轻姑娘,看着比我年龄大几岁,她穿着厚厚的大袄子,脸蛋通红,不知是被冻的还是喝酒上头。这人放开我,我立刻问:“你是谁?你怎么在宅子里?”姑娘说:“画本你看完了吗?”什么画本?我想起来了,一个月前窗台上出现的画本,难道那不是老爷送的吗?我问:“那是你给我的?你为什么要给我?”姑娘疑惑地问:“你不喜欢?”我诚实地说:“喜欢。”姑娘似乎很高兴,她猛灌一口酒,抬头说:“你看。”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天空,天上黑黢黢的什么也没有。姑娘说:“你在这里看不到。”她捞起我,几步跃上房檐,屋顶的风更加凌冽,吹在脸上如刀割似的,眼前是一
没有知觉了,大太太和我锁在一起前后走着,三太太不知去了哪里。想到前路未卜,我忍不住哭起来,突然有官兵的刀柄顶在我的腰上,我身子一软跌倒在地,官兵不耐烦地嚷嚷:“哭你妈呢哭,起来!”大太太扶起我,软声说:“官老爷,孩子还小,害怕也正常,老爷不要跟她置气。”官兵不耐烦地哼一声。我问大太太,我们这是要往哪走?大太太说,似乎是最南的军营。

我们走了许久,从初秋走到深秋,中途有几个企图逃跑的人,被官兵抓了回来,当着我们的面砍断手脚,我和大太太被吓得不行,日日以泪洗面。

我总是记挂戴垚,我们走得仓促,不知道戴垚现在怎么样,老宅也烧了,以戴垚的身手或许早就逃出生天,大太太说:“垚垚这么聪明,或许回那个门派生活了,总比被关在阁楼里头好。”我替戴垚可怜,被亲生父亲关在家里,又要与之断绝关系,我想到阿爹,忽然觉得阿爹也没比老爷好到哪去。大太太叹口气:“垚垚不是老爷的孩子。”我震惊不已,脑子一时有点混乱,有一大堆想问的话,最终只能问:“老爷知道吗?”大太太点点头,大太太又说:“你没发现你的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吗?”我忽然想到是啊,我一直以为这是正常的,三太太也没有生养,难道……大太太肯定了我的猜想:“老爷无法生养。老爷自己不知道,所以老爷着急纳妾生孩子,可惜一个也生不出。”我问:“那二太太岂不是也……老爷知道吗?”大太太说:“大约是不知道的。二太太的孩子……兴许是刘管事的。”我沉默一会儿,问:“大太太,那戴垚知道她并非老爷亲生吗?”公仪清说:“我已不是什么大太太,往后你叫我清姐姐吧,我也喊你茹贞妹妹如何?”我点点头,许久未被人唤姓名,我快忘了我本来姓邱。公仪清继续说:“垚垚不知道,她一直以为那是她亲生父亲。”

“有反贼——”官兵们忽然叫嚷起来。有一批流寇杀进营地,和我们一起的还有运往军营的粮草,流寇是冲这些来的。官兵与流寇厮打在一起,霎时血光四溅,我们几个被铁链
戴垚,关在阁楼上。平日除了送饭的大太太不许任何人靠近阁楼,只当家里没有这个大女儿。

二太太的孩子还是走了。戴垚还是一直被锁在阁楼里,流浪那几年戴垚学了点功夫,竟然学会飞檐走壁,夜里无人,戴垚会偷偷溜出宅子玩,只是小偷小摸的坏习惯改不了,老去别人家偷东西的,被大太太发现了,大太太便与戴垚约定,只许偷自家的东西,我问戴垚画本也是偷的吗?戴垚说不是,是师父给的,她说是秘籍,我不认字,师父画下来给我。我既疑惑又震惊:“你把秘籍给我了?”我说呢怎么画得全是扭得乱七八糟的小人。

戴垚把文字版的秘籍给我。白天,我照常和二太太打叶子牌,或者和三太太做糕点,夜里我教戴垚识字,日子倒是过得有滋有味。

延江的反腐风似乎过去,来调查的几个官员意外死了,巡抚大人抓了几个官员回京中复命,宅子里的吃穿用度又奢靡起来。令人感到奇怪的是二太太,二太太的爹,也就是知府大人,在贪墨案中立了功,去了京中做府丞,二太太的妹妹庆妃正得盛宠,可二太太却不如过去跋扈,近日常常出门,回到家中也一言不发,不找三太太的茬。有一日,二太太出门再也没回来。

二太太是上午走的,老爷是下午走的。老爷临走前对大太太说:“我要出门一趟,家里的钱你尽管花,花完也成。”大太太问出什么事了?老爷说没有什么事,出去溜达一趟。

晚上,官府的人来了。还是那位抚台大人,大声宣布延江知州戴晖欺上瞒下,勾结贼党,草菅人命,贪墨银两,罪无可恕,即刻抄家,男眷斩首,女眷流放。宅子里顿时乱成一锅粥,哭喊声责打声络绎不绝,大太太护着我和三太太,官兵粗暴地拉开我们,不由分说给我们套上镣铐,我摔了一跤,官兵扯着我的脖子拖走,我的腿被砂石磨得生疼,哭着求官老爷放过我。不知是谁的火把点燃了什么,宅子里顿时火光冲天,我们几个被分成不同的队伍,像畜生一样让官兵们拉走了。

回过神来,我已经走了好一段路,腿快
锁在一起,跑也跑不开,大太太紧紧搂着我,祈祷流寇不要杀我们。下雨了,雨下得突然,像白玉珠子砸在地上,噼里啪啦。有人趁乱混进营地,我认出来了,是戴垚!她披着黑布,左躲右闪滚到我们面前,手上提着刀。我高兴地说:“你还活着!”戴垚说:“来不及解释了,快走!”公仪清说:“不行,被官兵抓到我们会死的!你快走,别管我们!”戴垚充耳不闻,举起刀对着锁链——后来的事情我记不太清楚,只模糊记得我和公仪清跟着戴垚疯狂地逃跑,我们迎着大雨跑进山野中,枝叶混合热泪不断地拍打我的脸,我仿佛回到那一天,戴垚抱着我坐着房檐上,呼啸的风奏响自由之歌。

……

那日,戴垚听到吵闹动静便从阁楼里钻出来躲在房檐上,她知道凭自己不可能对付那么多官兵,于是跟着我们一路向南,渴了喝山泉水,饿了打兔子鸟儿生吃,怕被官兵发现,戴垚甚至不敢生火,夜里她躲在漆黑的树上,看到官兵扎营才敢小憩。戴垚轻描淡写,我不敢想象这一路她是如何过来的,下雨的时候她怎么办?突然降温她怎么办?夜里有野兽怎么办?戴垚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形状各异的刮伤,这些伤口或深或浅,有些已经止血结疤,而有些仍在渗出血丝,看上去触目惊心。她的头发乱糟糟的,脸上沾满了污垢,衣服也破烂不堪,甚至还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异味。整体看起来脏兮兮的,比乞丐还要狼狈不堪。

离我们最近的是宛渔城,我们三头也不敢回,一路逃命到城里。到了城里,我们才发现连落脚的地方也没有,我们身上没有钱。戴垚从衣兜里抓出一些银两和首饰,一部分是她趁乱从官兵身上摸来的,一部分是她从家里带出来的。我们找了间客栈,好好洗个澡,美美吃了一顿热饭菜,总算是活了过来。

戴垚偷的银两不多,我们把首饰全典当完也不过十几两银子,我们在宛渔城近郊租了间房,算是有个落脚地。

家被抄了,逃也逃了,生活还要继续。公仪清进城找了个裁缝铺子当伙计,靠着过去对衣料的了解,公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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