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地回了学校,半夜就发起高烧,舍友们合力将我送去医院,打了许多电话都联系不到薄卓然。
直到两天后,我退烧,他才发来信息,“你安全回学校了么?”
没有说明,没有解释,我也没回。
只是撤销了对他的置顶,仿佛这几年的爱恋都随着高烧一起消退了。
我以为我不在意了,但回想起来的这一刻,酸涩还是涌上心头,哽的我几乎无法呼吸。
“妍妍家里情况不好,她哥欠了赌债,那时候催债的人逼她,没办法才找我去的,你别介意。”
“妍妍”、“介意”,孰亲竖远,一目了然。
偏偏薄卓然还嬉笑着看向我,“老婆,你就原谅我嘛!”
我呼吸一窒,掐紧掌心,才抑制住质问他的心,但还是泄露些许情绪,“三天不联系,默认分手。我不是你老婆。”
“还真生气了?那说的都是小情侣,咱俩是有婚约的,你不是我老婆,还能是谁老婆?”薄卓然不以为意,轻笑着逗我,“说吧,怎么样才能原谅我?”
我没打算跟他争辩,也没告诉他婚约已经取消了,只闭闭眼,“那就好好为我过个生日吧。”
(三)
我长这么大,只过过三次生日,都是跟薄卓然一起。
程耀阳身体不好,年年夏天父母都带他去顺德避暑,我则被送去下乡外公家。
外公连自己的生日都不记得,更不会记得给她过生日。
直到高三毕业,程家为程耀阳办了盛大的生日宴会,庆祝他考上B大,也庆祝他手术成功,终于拥有了健康的体魄。
没人在意我,我像孤魂野鬼一般在后花园逛,却在后门遇到了捧着蛋糕的薄卓然。
那天他穿了正式的西装,眼睛里盛满星光,“染星,生日快乐!希望我能有荣幸,陪你度过余生每个生日!”
在他表白之前,我已经暗恋他,又怎么会不答应?
我们成了大学里最常见的小情侣,虽然不在同一个校区,但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