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叫曹琴的狗官,竟然做出科举舞弊之事”,一个手拿报纸的妇人,恨声说道。
“我们这些学子寒窗苦读几十载,就断送在此人的手上,真是……”
那书生说到这里,就在也说不下去,端起酒杯就往口中一到。
另一人看他还要喝,夺过酒杯劝道:“可是陛下仁慈,明年还会开恩科,你呀明年再考就是”。
另一个学子点点头道:“多谢马妹宽慰于我,我已经好多了”。
坐在角落吃饭的人,听完他们的对话就走了。
他穿过热闹的街道,来到一个小巷里面,越走越偏僻。
直到走到一处破落房屋处,他也不敲门,而是直接翻墙进去。
那人进屋,把门关上,一间看似没人的房子,居然有二十几个人。
其他人看他进来,连忙让出位置,其中一个人应该是她们的头目,只见她问道:“如何”。
那人点点头道:“曹琴确实被抓了”。
“你说她会不会供出我们啊”,一个人担心的问道。
头目想了片刻说道:“我们这几天,轮流去天牢附近打探消息”。
其他人点点头。
深夜,四人抬着轿子在无人的街道行走。
抬着轿子的人看起来都很谨慎,时不时地就会向周围扫视一圈。
其中一个抬轿的人说道:“你说这曹琴要招就招呗,还非得让陛下准备一个好屋子给她”。
另外一个人回道:“快别说了,我们做好我们该做的事就好了”。
燕府
书房内,一男一女正在秉烛夜谈,被烛火倒映在墙上的影子,紧紧贴在一起。
“你觉得这个计划会成功吗”?
说这话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另一个男人只是点点头肯定道。
“那现在只能等喽”,说话的女声语气略显失望。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男声出言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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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间破旧的屋子,里面没有点灯黑漆漆一片,一个人偷偷摸摸的翻墙进去。
里面的人听到动静,打开房门,让人进来。
“可是有什么消息”
那人喝了一口水说道:“我刚刚看见有四个人抬着轿子从天牢出来,而且抬轿的人鬼鬼祟祟的,有一个人还说,那里面就是曹琴,还说她要招供了”。
“你说什么”,说话的人怒声问道。
其中一个人接着问道:“那你可知那曹琴现在在哪里”。
被问的那人点点头道:“我知道,我一直都跟着她们,她们走到富贵街一处院落就直接进去了”。
“看来这曹琴是留不住了”,其中一人狠声说道。
其他人都同意的点点头。
“那事不宜迟,我们必须尽快把她……”,说话的人比了一个拿手划脖子的动作。
“那我们制定一下计划”
富贵街
徐念晴打了一个哈欠问着旁边的人:“她们怎么还不来,我都困了”。
燕绥无奈一笑说道:“微臣早就和陛下说过,让您先去休息,等陛下睡好了,事情应该也处理的差不多了”。
徐念晴摇摇头,强打起精神说道:“不行不行,我还是头一次要看见传说中的刺客,我不睡”。
就在这时,燕绥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向埋伏在院落的人打了一个手势。
徐念晴见状,也紧张起来,左看看,右看看,想看看刺客到底在哪里。
突然,本来安静的院落一下子来了二十几个人,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燕绥护着徐念晴上了二楼,打开窗户。
徐念晴手上也捏着一包半开的药粉,这个药粉还是上次装神弄鬼没有用完的那份。虽然燕绥说过不会有什么事,那万一呢。
徐念晴借着月光,认真的看着下面打斗的场景,越看越激动起来。
只见一人持剑,脚尖点地,居然直接飞起来了。
“牛啊,我艹”
“那人厉害”
“哎呦,小心那人偷袭你,吓死我了”
燕绥看着旁边越来越激动的徐念晴,上扬的嘴角怎么也放不下来。
终于,在抓住最后一个人的时候,徐念钱也大喊出声:“666”。
她走下楼,来到人群中,双眼放光的打量着那些会武功的人。
燕绥看着这一幕,不知道怎么,心里突然不舒服起来。
“把这些人都带下去”
被抓住的几个人对视一眼,咬破藏于口中的毒药,很快,嘴角溢出鲜血,倒地而亡。
徐念晴看着突然一下子死了这么多人,有点毛骨悚然:“他们怎么都死了”。
燕绥看出徐念晴的害怕,扶住她的肩膀转了一下身子,不让她看那些尸体。
“这些人应该是死士”,燕绥说道。
“死士”?
徐念晴感觉不公平,非常不公平,她都没有死士啊。
“把她们衣服扒开”
燕绥看着那些尸体的背上都有一个月亮的刺青,出声道:“是金国人”。
“金国人”?
徐念晴给自己加油打气,转过身来看向那些尸体问道:“是因为他们的月亮刺青吗”?
燕绥点点头,皱着眉头说道:“金国一向以月神的子民自居,所以生下来的孩子过了三个月,不论男女都会刻上月亮刺青”。
徐念晴点点头,金国人还挺会给自己抬高身价的啊,这样一来,就好像高人一等一样。
“你说曹琴会不会也有月亮刺青”,徐念晴把这个怀疑说出口。
前天,她拿她家人威胁她,可是她虽然有过片刻的挣扎,可是最后还是选择牺牲家人,从这一点,徐念晴就感觉这个曹琴怪怪的。
燕绥闻言看向徐念晴说道:“很有可能,我们现在就去看看”。
两人让其他人抓住曹琴,燕绥把她后背的衣服撕开,果然有月亮刺青。
徐念晴想不通了,这金国是不是脑子有病,手伸这么长,派一个人长期在安国待这么多年做卧底,就不怕她最后叛变吗?
又觉的这样的行为让她害怕,不知道安国还有多少这样的卧底。
燕绥看着情绪低落的徐念晴开口安慰道:“金国应该就派了她一个人过来。”
徐念晴抬头看着燕绥,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