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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回京:先杀继母再灭亲父全局

浮若知虞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将茶点用完,时辰还早。南絮决定打铁趁热,到附近看看有没有适合开医馆的地方。她要开的是专为女子诊治的医馆,所以位置无需太过显眼。找来找去,终于看中了城东的某一处。她目测了下,场地大概有一百五十平左右,除了前方的商铺,后面还有用来住人的宅院。大体她是满意的,就是不知价格是否在她的预算之中。脸上挂着一抹甜甜的笑容,她看向身侧的中年男子,也就是贩卖商铺之人,“您这里很好,我也是真心想要,不知您想要卖多少?”“姑娘,我急用银子周转所以要的不多,两千两......你看能不能接受?”中年男子慢慢比出两根手指。“什么?两千两?”南絮瞪大双眼,有些不敢相信。男子眼中闪过一抹惶恐,急道:“姑娘要是觉得价格高了,我们还可以再谈。”“不用谈了,就两千两。”...

主角:南絮夏禾   更新:2024-11-25 22: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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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絮夏禾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回京:先杀继母再灭亲父全局》,由网络作家“浮若知虞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将茶点用完,时辰还早。南絮决定打铁趁热,到附近看看有没有适合开医馆的地方。她要开的是专为女子诊治的医馆,所以位置无需太过显眼。找来找去,终于看中了城东的某一处。她目测了下,场地大概有一百五十平左右,除了前方的商铺,后面还有用来住人的宅院。大体她是满意的,就是不知价格是否在她的预算之中。脸上挂着一抹甜甜的笑容,她看向身侧的中年男子,也就是贩卖商铺之人,“您这里很好,我也是真心想要,不知您想要卖多少?”“姑娘,我急用银子周转所以要的不多,两千两......你看能不能接受?”中年男子慢慢比出两根手指。“什么?两千两?”南絮瞪大双眼,有些不敢相信。男子眼中闪过一抹惶恐,急道:“姑娘要是觉得价格高了,我们还可以再谈。”“不用谈了,就两千两。”...

《嫡女回京:先杀继母再灭亲父全局》精彩片段


将茶点用完,时辰还早。

南絮决定打铁趁热,到附近看看有没有适合开医馆的地方。

她要开的是专为女子诊治的医馆,所以位置无需太过显眼。

找来找去,终于看中了城东的某一处。

她目测了下,场地大概有一百五十平左右,除了前方的商铺,后面还有用来住人的宅院。

大体她是满意的,就是不知价格是否在她的预算之中。

脸上挂着一抹甜甜的笑容,她看向身侧的中年男子,也就是贩卖商铺之人,“您这里很好,我也是真心想要,不知您想要卖多少?”

“姑娘,我急用银子周转所以要的不多,两千两......你看能不能接受?”中年男子慢慢比出两根手指。

“什么?两千两?”南絮瞪大双眼,有些不敢相信。

男子眼中闪过一抹惶恐,急道:“姑娘要是觉得价格高了,我们还可以再谈。”

“不用谈了,就两千两。”南絮有些着急,“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过户交银子。”

两千两能够买下这商铺完全是意料之外的惊喜,人家如此诚心,她也不好让人亏损太多。

拿到地契后,南絮还是多给了男子三百两银子。

男子感激涕零地道谢:“多谢姑娘,今后若有需要,可到回春药铺寻我,若在能力之内,定当为姑娘排忧解难。”

“回春药铺......”那不是城中最大的药铺之一么?

南絮看了看手中的地契,总觉得有些怪异,但还是压下心底的疑惑,将男子送到门口。

回到铺子里,夏禾已经跑到后院这里瞧瞧那里看看,“哇......小姐,这算不算是我们真正的家?”

“算是吧。”南絮脸上也露出一抹笑容。

南家对她来说太过陌生,且府中没有一人真心为她。

纵然有着血脉羁绊,却比陌生人还不如,那不是她的家。

而定安侯府,婆母刻意刁难,与夫君也还未谋面,虽有世子妃的殊荣,能维持到几时尚且不知。

所以这间商铺才是真正属于她们的家,是她们未来的落脚之处。

“世子妃。”小圆有些担心,“若是夫人知晓世子妃做下这些事,怕是......”

“会多一个指责我的理由是么?”南絮根本不在乎。

就算她没有做下这些事,肖夫人就会善待她么?

不,她不会,所以结果都是一样的,她还有什么需要顾忌。

与其在定安侯府中混吃等死,倒不如提前为自己另谋生路。

见南絮这么说,小圆知道世子妃是心意已决,便也不再劝说。

她跟在小禾身后,看着她欢呼雀跃的神情,不禁为她感到高兴。

能遇到这样的主子,大概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吧。

不像她,五岁那年就被父母卖给牙婆子,后来又辗转来到定安侯府。

得知她如今所在之地乃是赫赫有名的定安侯府,每逢到发月俸的日子,爹娘都会来到后门等候。

名曰她是家中的姐姐,理应抚养弟弟妹妹,直到他们成年为止。

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无奈和失望。

夏禾转身之时正好看到她眼底的失望,问:“小圆,你怎么了?”

“没事,只是替你和小姐感到开心。”虽没有亲人在身边,但至少她们二人可以相依为命。

夏禾轻轻牵起她的手,苦笑道:“我是幸运的,但也是不幸的。”

经过这两日的相处,两人早已有些相逢恨晚的感觉。

她也就不再避讳,大方说出了自己的身世。


若是不要,她留下也就没有任何价值,回庄子自生自灭才是她的宿命。

这时,女宾席位的夫人和小姐们也注意到了几人的举动,纷纷朝着她们看过去。

南絮点头笑道:“既然你执意要喝,我也只能舍脸陪君子了。”

李冰玉眉头微皱,什么舍脸陪君子,南絮这话是何意?

不过那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南絮已经为自己倒上了酒水。

推开侍女倒好的那杯,她为自己重新倒了酒水。

“这第一杯酒,先谢谢李家姐姐对南絮的关照。”

“第二杯酒,敬诸位小姐。”

三杯过后。

几人已有些发昏,只有南絮还面不改色地站在原地。

李冰玉满脸通红,唇边挂着得逞的笑意,“南絮,你别晃啊,来......我们接着喝。”

又喝了三杯,几人终于打了退堂鼓。

她们深刻明白再喝下去只怕会控制不住自己,失礼于众人面前。

只有李冰玉不肯半途而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喝。

时间一点点过去。

两人各自的酒壶都见了底。

酒劲一上来,李冰玉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抬手撕扯自己的衣领。

身旁丫鬟急忙阻止,可还是晚了一步,外层的薄纱本就轻柔,三两下便被她扯下丢在一旁。

有些朦胧的视线落在南絮身上,她竟瞧见南絮脸上带着浓浓的嘲讽之色。

凭什么?

她一个孤苦无依的弃女凭什么用那种眼神看着她。

脚步摇摆不定,她指着南絮的鼻子骂道:“你个灾星还回京做什么?即便回来,南家上下也没人会重视你,我警告你,日后若敢再招惹我姑母和雪儿,我必定要你......生不如死。”

屏风的另一侧。

萧湛端起杯盏,别有深意地瞥向太常寺卿李宾,“李家千金好大的威风。”

李宾正和同僚饮酒闲聊,忽然被点名,且点名指人还是有着双重显赫身份的萧湛。

惊得他撇下杯盏,急忙来到萧湛身前,弯腰道:“不知小女何处得罪萧将军,下官替小女向萧将军赔不是,望将军看在小女年幼无知的份上饶她一回。”

萧湛没有理会她,而是定定看着屏风后那道模糊的身影。

也是这时,李宾才听到自家女儿那不合时宜的嘲讽之声。

“南絮,你以为嫁到定安侯府是好事么?身份就可水涨船高了么?哈哈哈,你错了,若有这样的好事又岂会轮到你,你不过是个代替冲喜的倒霉新娘,注定了一辈子守活寡。”

左一句冲喜新娘,右一句守活寡,听得南絮笑容渐冷。

她轻抬手掌,蓄力打向李冰玉的右脸,响声格外清脆。

李冰玉难以置信地捂着自己的脸颊,“你......你敢打我?”

“众所周知,肖世子出身尊贵却从未安享过一日安稳日子,自年少起,他征战沙场,巡游各个边境以防敌国来犯,此回重伤更是在巡视边境回程时被伏击。李丹,你享有的安稳有一部分是他争取而来,你如何敢堂而皇之的咒骂他?”

被这般声色冷厉地质问,李冰玉的怒火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慌张和无措。

“南絮,你别血口喷人,我何时咒骂过肖世子?”

“一口一句冲喜,守活寡,难道不是在咒肖世子时日无多?”

李冰玉面色涨红,“可这本就是事实,京中何人不知何人不晓。”

“哦,你说是事实,那么我问你是哪位太医告知于你,肖世子的时日无多了。”


“林中雾浓,看不清道路压到石子了,车轮有损坏,今夜怕是要在此过夜了。”柳嬷嬷压着眉眼的算计。

更深露重,尤其是在这山中更是寒气逼人。

那两个小蹄子只买了披风,却没有准备被褥,只要冻她们一夜,保管她们乖乖听话。

说话间,她和李嬷嬷已将马车上的被褥取出铺好,就铺在马车中央,南絮和夏禾的脚下。

见她们二人正想躺下歇息,南絮用脚抵住她们的后背,“用自己的生命来整治我,真不知道该说你们蠢还是说你们要钱不要命。”

李嬷嬷是个精明的人,一下就听出了她的话中之意。

她急忙起身,警惕地凝望四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今夜月光暗淡,马脖子上的灯火是唯一的光线来源。

南絮撩开窗帘,阵阵‘呼噜’声隐约传来,由远而近。

“山中多有大型猛兽,你们愿意留在这里就留,我可不奉陪。”

若不是需要有人带路,若不是需要降低李氏的杀心,她不会留她们至今。

南絮觉得自己越来越像这个朝代的人,这副躯体她适应得很完美。

就是体内有股莫名的躁动,还有那巨大的力道和杀心令她有些难以控制。

“你是说这山中有大型猛兽?”李嬷嬷顿时变了脸色。

南絮冷笑:“夜半三更,正是野兽狩猎的好时机,或许你们有机会成为它们的猎物也不一定。”

李嬷嬷恨铁不成钢的看了柳嬷嬷一眼,咬着牙道:“下去检查车轮,今夜无论如何都不能停留在这林中。”

“我......”柳嬷嬷有些害怕,但求生的欲望还是支撑着她下了马车。

将卡在车轮下的石子挪开,周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吓得她匆忙爬上马车,连鞋掉了都不敢捡,急忙驾车离开林间。

一路奔走,丝毫不敢休息,终于在晨曦升起之时来到下一座城镇。

在客栈中开了两间房暂做歇息。

客房中。

柳嬷嬷忧心忡忡地道:“夫人吩咐,既要牢牢压住她又不可伤她分毫,这事怕是难办了。”

这三日,她想了不下十种办法整治于她,可都被她一一躲过。

眼看京城近在咫尺,若再没有好的办法,回府后恐无法向夫人交代。

李嬷嬷细长的眉眼微微眯起,“夫人说不可伤她分毫,是指不可让人见到她的伤处,可若伤在不可见人之处......”

“原来是这个意思,那我明白了。”柳嬷嬷笑着点头。

歇了两个时辰,一行人再次启程。

此时离京已经不远,再有四个时辰便可抵达城门。

途经一条小溪,柳嬷嬷将水囊扔给夏禾,“去,打些水回来。”

夏禾望着李嬷嬷和柳嬷嬷,总觉得她们不安好心,故而迟迟不愿前往。

南絮朝她点头示意,“我没事,你去吧。”

想起之前面对刘强,小姐都能全身而退,夏禾这才拿起水囊走向溪边。

夏禾离开后,李嬷嬷朝柳嬷嬷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即站起走向南絮。

“大小姐,你从小远离京都,如今回京是有重任在身,为了保证万无一失,请允准奴婢为你查验身子。”

重任在身?查验身子?

南絮眉头微微皱起,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人莫不是替她寻了个不如意的婚事,好让她借机返京。

可这样的话岂不是违背了她想要回府的初衷,刚从虎口逃离却又进了狼窝。

南絮思索期间,柳嬷嬷已来至她的身前,正准备撩开她的裙摆。


见南絮并未回应 ,南雪小嘴一瘪,面上带着淡淡的委屈,“姐姐可是不愿与妹妹亲近,才这般无视于我。”

丹儿急忙上前搀扶,加大音量道:“大小姐,我们小姐日思夜盼才终于将您盼回,即便再有不喜也不该这般伤她的心。”

话音刚落,路过南府的百姓们纷纷驻足观看。

“这不是南家小姐么,为何看着如此伤心?”

“我听她唤那位粗布麻衣的女子为姐姐,莫不是南府的大小姐归来了?”

“听说她出生就克死亲娘,后来府里又因她而齐全不宁,因此才被尚书大人送到京外庄子里。这一去就是整整十六年,不过,像这样的灾星还接回来做什么,就不怕再次连累府中之人。”

尖酸刻薄的字眼句句传入南絮耳中,她仍淡然自若,脸上看不出一丝生气。

南雪悄然捏了捏丹儿的手,丹儿连忙站出道:“你们别这么说,我家小姐听了要伤心的,那些传闻实属无稽之谈,当不得真的。”

这时,府内有人跑出来喊道:“不好了,少爷失足跌落湖中,快去请大夫。”

“什么?仲儿失足跌落湖中,怎么会?”南雪霎时间白了一张脸。

她眼中含泪,脚步徘徊,已然有些站不安稳。

丹儿道:“小姐,少爷出事,您不回去看看么?”

南雪望着南絮,终是摇头:“仲儿是我的弟弟,可姐姐也是血脉至亲,我怎忍心抛下十几年未见的姐姐,仲儿吉人天相,相信定然不会有事的。”

说着她上前半步,亲昵挽住南絮的胳膊,“姐姐,爹爹忙于公务,娘亲又逢身子不适,这才稍有忽视,还请姐姐莫怪。”

一番茶言茶语,听得南絮全身起鸡皮疙瘩,她低头抹着并不存在的眼泪:“此生能见爹娘和弟弟妹妹一面,已是莫大的幸事,如今便是叫我死去,也算了无遗憾,又怎会怪罪。”

“是啊小姐,从今日起,小姐再也不是任人打骂的无根野草,小姐也是有家的人了。”夏禾由衷感慨。

只是她有些担心,小姐幼时常常受人打骂,尤其是南草这个姓名让人笑话她是无根野草,令她抬不起头。

后来才会躲在山中,久久才下山一次,虽然如今的小姐有了转变,但尚书府不比庄子,她还能应付得过来吗?

南絮的话刚说出,众人便抱着怀疑的目光看她,她的意思是长这么大还是第一回见自己的家人?

这么说来,尚书府的人从未去庄子看望过她,这些年也不曾将她接回京中团圆了?

可心中的震撼还未压下,夏禾的话更是让他们大开眼界。

堂堂尚书府的嫡长女,身份尊贵至此,竟被人随意打骂,还被唤做是无根的野草。

风向一瞬有了转变,南雪不由认真打量起了南絮。

这真是那位从小就送到庄子,后又被驱逐到山上自生自灭的姐姐?

没有父母关爱,也没有严师教导,她为何没有长成粗鄙不堪的模样?

眼眸微微眨动,南雪眼中闪烁着泪光,“没有将姐姐接回确实是我们的不是,可奈何事出有因,为了府中安宁,不得已才会委屈姐姐住在庄子里,但每月五十两纹银从未间断过,又有一庄的婢仆供姐姐遣使,姐姐应是无忧无虑才是啊。”

“什么?”南絮捂嘴,眼眶瞬间湿润,“你说府中给了银钱,既如此......她们为何还这般苛待于我,十岁那年便将我和小禾赶到荒山之中自生自灭,山中阴冷,湿气又重,我几度患病求救无门,险些命丧黄泉,她们为何这般欺我?”


“好啦。”南絮转过身拉着夏禾的手,“与我们在深山十几年的经历相比这不算什么,至少风吹不着雨淋不到,不是么?”

“可是......”

“别可是了,我觉得这样挺好,有一个世子妃的名头可以吓人,还不用履行夫妻义务,有颜又有钱,已是人生一大幸事。”

夏禾抿着唇,小姐如此通透,倒是她杞人忧天了。

好吧,只要小姐不觉得委屈便成。

吸吸鼻子,将脸上的泪水擦去,“小姐,这凤冠太重了,你脖子压酸了没,我帮你揉一揉。”

一墙之隔。

肖蘅将二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眼角笑意若隐若现。

他果然没猜错,她就是南家的嫡长女。

不过就算知道她的身份,也不能确保这人没有可疑之处,毕竟她的种种异常,他全都看在眼里。

想起那人的手段,肖蘅嘴边的笑意越发残忍,但愿你是一个合格的对手。

南絮本就早起,又折腾了大半日早已有些困倦。

抱着娘亲留下的木盒,她昏昏沉沉不久便已睡熟。

朦胧中,似乎听到有人在呼唤她的姓名。

女子娇柔的嗓音隐约响起,“阿絮姐姐,多谢你,完成了我的遗愿。”

紧接着一道饱含沧桑的声音忽至,“阿絮姑娘,请你代替我和草儿好好活下去,今后,你就是我真正的女儿。”

“是谁?”南絮仿佛置身于迷雾之中,什么都看不真切。

她循着声音的方向不断摸索,才终于见到两道模糊的身影。

两位风华正茂的少女携手站在亮光之处,虽看不清面容却也能感受到她们的出众。

二人朝着南絮摆摆手,然后走进亮光之中,消失不见。

“南草......娘亲......”南絮轻声呓语,额边冒出细密的汗珠。

一直守在房中的夏禾急忙走上前握住她的手,“小姐快醒醒,是梦魇了么?”

南絮骤然睁开双眼,泪珠无声滑落,南草终于和娘亲见面了,从今以后,她不再是无人怜悯的野草。

一直压在心口的执念如冰雪般消融,今后,她便是真正的南絮,更是温言月的亲生骨肉。

起身后,南絮寻了个隐蔽之处,将木盒中的东西藏好。

这时已到了用晚膳时间。

小圆和香菱布置好膳食,站在一旁伺候。

南絮拉着夏禾一同坐下。

晚膳共有五道菜品,两荤两素还有一盅鸡汤。

因为南絮多次提醒过,饿了就先吃无需顾忌太多,所以夏禾当即将筷子伸向那道香酥烤鸭。

“放肆,作为奴婢,岂敢与世子妃一同进食。”香菱厉喝一声,上前打掉夏禾手中的银筷。

夏禾登时面色惨白,赶紧站起候在一旁,是她逾矩了,这里可是定安侯府,不是荒无人烟的深山。

她不怕自己受到惩罚,却怕因此事拖累了小姐。

“香菱是吧。”南絮放下银箸,浑身泛着冷意,“这院中,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

香菱低头:“自然世子妃是主子,只不过世子妃如今是侯府中人,一举一动皆与侯府的荣辱相关,自是该谨言慎行,凡事以侯府为先。”

“侯府的荣辱?”南絮瞥了她一眼,笑道:“你确定侯府真会在意脸面这种东西?”

迎娶世子妃本该风光大办,可定安侯府是怎么做的。

先是公鸡迎亲,再是府中冷清一片,毫无半分喜庆模样,这样的府邸会在意颜面,简直就是笑话。

“世子妃,奴婢乃是夫人派来,负责约束您出格的行为,还请您莫要让奴婢为难。”香菱抬起头,眼中带着几分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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