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解我,我该将他推开的。
可是不能,我不愿,我扯了扯他的袖子。
“下一次,换种方式,好不好”
我默许了他的此种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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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好转了以后,他带着我去了江州
见了一个被贬谪此地的司马官
逛了几天江州,听了几曲儿琵琶,这司马官倒是感性的很,在江上见了个琵琶女,青衫湿的彻底。
他同我们讲了个故事,大概就是爱而不得,再不相见。
萧京墨在回去的路上一言不发。
“三皇子哥哥,我们,不会的”我们从未提起过,但我想,他的心应同我一般
“南儿何意”
“自是想做一回三皇子妃”
今儿不知是江州的什么节,天上的烟火在我话落的一刻尽数绽放。
他将我拥入怀中,语气中稍稍有些颤抖。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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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着我,走遍了幽云十六州,走过四季如春,皑皑白雪,无边大漠,长河落日,我们又去了青州,那里的百姓安居乐业。
我在十八岁生辰之前回了云州,十八岁生辰时,等来了我的圣旨。
如他当年所言,我被封为安和郡主。
我没有那么大的功劳,我猜,他有些着急了。
他来下聘的那天,整条街放不下我的聘礼,他骑着马来,最是意气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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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萧京墨在大婚前的某一天,开始疏远我,我只当他事务繁忙,有些倦怠。
因此愈发心疼他。
我常常在它的眼眸中看到不舍与无奈。
我问他,你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他不言也不语。
我看不出他瞒了我什么。
沈家在京城安置了套宅子,三月初七,京城最为温和的时节,我将成为三皇妃。
我平生最不喜红色,此时穿上大红的喜服,却一阵欢喜,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