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回事?“
我看着屋外漆黑的夜,怔怔道,“它怎么突然走了?是不是嫌我的话太多了……“
梅姐看了墙上的时钟一眼,恍然大悟,“可能是时间到了,它该走了!”
“什么?”
我不解。
“刚刚鸡是不是叫了?”
我点头,“对,刚还叫了好几声。”
梅姐叹了口气,“那就对了,现在是凌晨三点,鸡也叫过了,它该回去了,不然阴间的门关了,他就回不去了…”
我哽咽,“早知道就该早点起来,这样子就能和他多待一会儿了…”
梅姐拍拍我肩膀,安慰道,“这个不是咱们定决定的,他几点回来,几点走,这都是有规定的……”
夜还长,蜡烛却快要烧尽,我们换了新的蜡烛,又继续躺下。
奇怪的是,这次躺下,我们几人都像是吃了某种助眠剂,没过一会儿,全都睡着了。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大天亮。
头七过后,客厅里的灵堂也该收起来,只留下一小张桌子。
桌上放着一个小香炉,用来给祭拜的人上香,一直到三七之后才收起来。
“大妹啊!帮我拿点酒喝烟过来!”
我三叔进了屋子,就开始埋怨我,“你爸生前最喜欢和我一起喝酒聊天了,快点拿过来!”
我对他很反感,我爸生病的时候,没来看过几次,死后倒装起兄弟情深来了?
他每次过来祭拜都要让我准备烟和酒,说是给我爸准备的,但实际上,却是他偷偷地把酒喝了,把烟给抽了。
只要他过来,烟和酒至少都要少一半!
他每次过来说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