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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慌忙间站了起来,跟随着众人朝着窗台边走去。
张阿姨是我们公司的清洁工,工作极为认真,为人和善,平日里经常给我们带一些家乡零食,她就像一个真正的长辈一般,在公司里面大家都对她很尊敬。
可是现在,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丢下楼去,什么都做不了。
同情与无助在心中交织着。
有那么一刻,我濒临崩溃了,我甚至想要从窗户边跳下去,也许就能结束这个奇怪的梦境。
朱莉看了我一眼,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她也在为张阿姨伤心。
几分钟后,张阿姨慢慢坐回位置上,脸上挂着那种标准的微笑。
8.
夜色爬上窗户。办公室里的灯光显得格外刺眼,像一只只苍白的眼睛。键盘的敲击声此起彼伏,节奏完全一致,仿佛某种诡异的交响乐。
“去档案室。”朱莉突然出现在我身边,声音很轻。
我没有犹豫,跟着她走向走廊尽头。
朱莉那冷静的样子让我无比的安心,况且一直坐在一个地方也更显得奇怪,不是吗?
档案室的灯坏了一盏,不停地闪烁。昏暗的光线下,文件架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一只巨大的怪物张开的手臂。
“小心点,”朱莉一边翻找文件,一边压低声音,“这栋楼已经不是普通的办公楼了。自从那个秘法启动后...”
“什么秘法?”
“一个古老的秘法,”她的声音很轻,“能让死去的人回来。但代价是...”她顿了一下,“只能活一个人。”
我的眼皮突然跳动了一下。有什么模糊的记忆在试图浮现。
“这部电梯就是媒介,”她继续说,“它会挑选可以被替换的人。那些被替换的人会变成傀儡,永远被困在这里。”
突然,我在文件架的倒影里看见一个人影。那人站在角落里,正凝视着我。目光如此熟悉,却又那么陌生。
一阵剧痛袭来,我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