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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诺盛云景的小说我改嫁后,地下恋竹马跪着追妻火葬场小说阅读

染尘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失眠了。半夜被噩梦惊醒,我从盛云景怀里钻出来,赤足坐在飘窗上看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早上被盛云景抱起时惊醒。他满含无奈的笑道:“不好好在床上睡觉,跑到窗台上做什么?还不穿衣服。”话音还未落,他脸色骤变。“身上怎么这么烫?”我浑浑噩噩,脑子里宛如一团浆糊,不想答话。任由他的手掌扶上额头,带来冰凉的触感。他皱起好看的眉峰,将我裹进被子里,一言不发开始换衣服,随后又拿着我的衣服来摆弄我。我无力的抬手将他推开。“我自己来,你,你帮我弄块冷毛巾。”说话时感觉舌头都在打结。盛云景轻而易举的将我的手拨开,“我都给你穿过多少回衣服了,生病了反而害羞了?”强硬的帮我换好衣服后,他抱着我上了车。排队挂号时,宋宁依红着眼从外面走进来,恰好与盛云...

主角:周子诺盛云景   更新:2024-12-24 1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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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子诺盛云景的其他类型小说《周子诺盛云景的小说我改嫁后,地下恋竹马跪着追妻火葬场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染尘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失眠了。半夜被噩梦惊醒,我从盛云景怀里钻出来,赤足坐在飘窗上看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早上被盛云景抱起时惊醒。他满含无奈的笑道:“不好好在床上睡觉,跑到窗台上做什么?还不穿衣服。”话音还未落,他脸色骤变。“身上怎么这么烫?”我浑浑噩噩,脑子里宛如一团浆糊,不想答话。任由他的手掌扶上额头,带来冰凉的触感。他皱起好看的眉峰,将我裹进被子里,一言不发开始换衣服,随后又拿着我的衣服来摆弄我。我无力的抬手将他推开。“我自己来,你,你帮我弄块冷毛巾。”说话时感觉舌头都在打结。盛云景轻而易举的将我的手拨开,“我都给你穿过多少回衣服了,生病了反而害羞了?”强硬的帮我换好衣服后,他抱着我上了车。排队挂号时,宋宁依红着眼从外面走进来,恰好与盛云...

《周子诺盛云景的小说我改嫁后,地下恋竹马跪着追妻火葬场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我失眠了。
半夜被噩梦惊醒,我从盛云景怀里钻出来,赤足坐在飘窗上看月亮。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早上被盛云景抱起时惊醒。
他满含无奈的笑道:“不好好在床上睡觉,跑到窗台上做什么?还不穿衣服。”
话音还未落,他脸色骤变。
“身上怎么这么烫?”
我浑浑噩噩,脑子里宛如一团浆糊,不想答话。
任由他的手掌扶上额头,带来冰凉的触感。
他皱起好看的眉峰,将我裹进被子里,一言不发开始换衣服,随后又拿着我的衣服来摆弄我。
我无力的抬手将他推开。
“我自己来,你,你帮我弄块冷毛巾。”
说话时感觉舌头都在打结。
盛云景轻而易举的将我的手拨开,“我都给你穿过多少回衣服了,生病了反而害羞了?”
强硬的帮我换好衣服后,他抱着我上了车。
排队挂号时,宋宁依红着眼从外面走进来,恰好与盛云景四目相对,无语凝噎。
“云景哥......”
盛云景脸色变了变,立刻从排列的队伍离开,扶住她的双肩,紧张询问。
“哪里不舒服?”
“我,笨手笨脚的,煮个粥都能把自己烫了。”
说话间,她撩起衣袖,露出手臂上的红肿。
盛云景的眼眶刹那间就红了,抬起她的手臂细致的吹了吹。
“以后,这种粗活再别做了,你想吃什么都跟我说。”
宋宁依点头,破涕为笑。
“云景哥,也就只有你才会对我这么好了。”
盛云景抬手揉揉她的头顶,“傻瓜,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宋宁依笑的娇俏,目光扫过被安置在长椅上的我。
可盛云景似乎把我忘了,他替宋宁依排队挂号,对宋宁依嘘寒问暖,直到离开都没再回头看我一眼。
看,这就是替身和正主的区别。
任他表演的再深情,只要宋宁依一出现,我这个替身就会化为虚无。
我苦笑一声,强撑着身体站起来,自己排队挂号,然后去往自己的门诊科室。
烧的太厉害,需要输液退烧。
我又一个人强忍着头晕目眩去拿药,然后到输液点。
输液时我困的不行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被旁边的小孩儿摇醒。
“姐姐,你男朋友怎么不陪你来医院?你睡着刚才都回血了,是我妈妈帮你叫的护士。可是现在我们要走了,你这样没人看着很危险的。”
我感激的谢过小孩哥和他的妈妈,强打起精神看着药瓶。
输完液已是下午,盛云景依旧没有找过我,连一通电话也没有。
我站起来打算自己回家,却因为头晕又无力跌坐回去。
没有办法,我拨通了盛云景的电话。
听到我还在医院,他愣了许久。
“对不起诺诺,依依她太疼,又受不了医院的消毒水味道,我就想着送她回去就立马去找你......”
他话还没说完,听筒里传来宋宁依甜美的声音。
“云景哥,还没做好吗?人家好饿哦~”
尽管盛云景第一时间捂住了听筒,清晰的话语还是传进了我耳朵里。
“诺诺,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先回家,晚点我回来跟你解释。”
我撇了撇嘴,并不是很想知道他口中的解释。
他所谓的解释,不过就是一次又一次对我的欺骗而已。
我说:“没关系,盛云景,我自己也可以。”
这世上没有谁失去谁就会活不去。
尤其是周子诺失去盛云景!
挂断电话,我给自己叫了个跑腿大哥依旧安然的回到了家。
这一晚,盛云景并没有像他承诺的一样回家。
深夜,领导让我处理一个加急文件,手机突兀的响起。
我点进去,发现是盛云景转发了一条宋宁依的动态。
一张影子亲密相偎的图片,附上抒情的文字。
谁说没有人会在原地等你?真正在乎你的人,是无论你走的多远,只要回头,就会看见他依旧在!
刚点下一个赞,才发现动态已经被删除。
然而下一刻,小号再次弹出消息。
他重新发了一条,而发的时候屏蔽了我的大号,却忘记添加过我的小号。
我笑起来,将两个号都取消了对他的关注。

飞机落地时,伦敦正值盛夜。
我拖着行李箱走出机场,一眼就看到垫脚期盼的亲人。
“爸、妈、哥哥。”
哥哥十分顺手的接过我的行李箱,让我畅通无阻的扑进妈妈的怀里。
又能和亲人拥抱,真好!
我紧紧抱着妈妈,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回来就好,妈可真想你想坏了。”
妈妈轻拍我的后背,让我心中的愧疚越发浓郁。
九年前,为了心中那段朦胧的情感,我不顾父母的劝阻,坚持留在海市上大学。
他们虽然无奈,依旧舍不得强迫我,最终让我留在了海市。
没想到,这一分开就是九年,只有在圣诞节我才会回家短暂相聚。
让他们忍受着九年的相思煎熬,我真是太不孝了!
“妈,我以后再也不走了,就陪在你跟爸身边。”
我妈和爸相视笑了起来:“那可太好了,我跟你爸就盼着一家团聚的这天。”
说说笑笑,我一手挽着爸爸,一手拉着妈妈走出机场。
与此同时,盛云景的家中却是另一番景象。
他坐在地上,情绪崩溃,不断地拨打我的电话。
我每年生日,盛云景都会早早在Stars定制一款手链,生日当天收到提醒去取。
今年也不例外。
接到电话时,他才恍然想起今天是我生日。
可是看看手机,突然发现我这段时间竟然没有主动找过他一次,就连今天,也没有。
他感觉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失了,胸口闷闷的。
想了想,他主动给我发了条消息。
看在你生日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只要你跟依依说声对不起,这件事就算翻篇了。
消息发出,红色的感叹号尤为刺眼。
屏幕上的弹框提醒,也让他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对不起,您还不是对方好友,请先添加好友。
盛云景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他愤怒的拨打我的电话,却只听到关机的提示音。
一连打了十来遍,他心里的恐慌越来越大。
最后,他终于忍不住,不顾宋宁依的阻拦将车开到最快的速度飞奔回家。
到家门口,他却发现手中的那扇钥匙再也打不开我家的大门。
他想不明白这一次我的气性为何如此之大,分明这件事就是我做错了。
他不停的拍打着我家的大门,开门的却是一对新婚夫妻。
他颓败的回到自己家,却发现再也找不到一件与我相关的物品。
包括唯一的一对情侣水杯和拖鞋都不翼而飞。
还有那些我曾送他的小玩意,他竟也是一件都找不出来了。
他无比后悔,当初没能将那些小东西好好收藏。
赶来的宋宁依劝他:“诺诺姐姐可能就是怄气出去散心了,气消了就会回来的。”
他痛苦摇头,“你不了解她,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做事不顾后果的人。”
说完这句话,他自己都愣住,脑子里闪过KTV的总总。
他眼神不善的盯着宋宁依,似要将她盯穿。
“那天,在KTV,你确定是诺诺带去的男人想非礼你?”
宋宁依身子抖了抖,“我没说过是诺诺姐啊,我只是说诺诺姐刚走,那个男人就进来了。我......”
“滚!”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迎来男人一声怒吼。
宋宁依哭着奔出屋子时,盛云景突然砸了手机,愤怒的给了自己两个大耳光。

回去时我没让祁禹州送。
他已经陪了我一整天,应该早点回去休息。
坐在我哥车上,想起白天他那些兄弟对祁禹州毕恭毕敬的模样,我好奇的问了一句。
我哥沉默一会儿才告诉我,祁禹州父母早亡,留下偌大的公司,那些亲戚宛如豺狼虎豹,个个都想分一杯羹。
那时候祁禹州年幼,祁老爷子又上了年纪,爷孙俩艰难的守着家业。
再大些,祁禹州羽翼渐丰,手段也是雷厉风行中透着狠辣,狠狠镇压住了那些人的心思。
也因为,他狠人名声也在圈子里传开,他们这群小青年没几个不怕他的。
当然,我哥说他是个例外,不然也不能跟祁禹州这么要好,还把妹妹嫁给这么一个有本事的人物。
我却觉得他能在祁禹州身边混上面儿,完全是因为他脸皮厚。
我俩相互吐槽着,一路到家门口。
车子刚减速,一个身影就猛的窜到了车前面,吓得我哥猛踩刹车。
“艹,哪个白痴,想死啊?”
我哥暴躁的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就跳下了车。
我惊魂未定的隔着挡风玻璃朝前看,恰好对上盛世安那张盛满忧伤的眼睛。
“诺诺……”
我哥顿住了,扭头回来看我,用眼神询问我怎么回事?
我满心厌烦,只感觉这一天所有的快乐都在这一刻被终结。
我下了车,盛云景脚步虚浮,踉跄着想要过来抱我。
我哥赶紧过来挡在我们俩中间。
“不是,你是云景吧?你来我们家怎么不打个电话?你进屋等也行啊。”
盛云景却不看他,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我,“诺诺,我怕你不肯见我,我不敢进去。”
我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若说从前他把我当替身,对我尚有留恋还说得过去。
可现在正主都回来了,他心里眼里也早已没有我,费尽心力跑到国外来找我算是怎么回事儿?
“我不想见你,你这不是也来了吗?”
“来都来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说完快滚。”
听了我的话,一滴泪突然从盛云景的眼眶滑落。
“诺诺,不要这样对我,你从前从来不会这样跟我说话。”
听他提起从前,我神情只是越发的冰冷。
“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
盛云景慌乱中透着几分迷茫。
愣了一会,他突然像从前一样,温柔的笑起来。
“诺诺,我知道,你还在生气。”
“我跟你道歉好不好?那天是我的错,不管怎么样,我不该对你动手。”
“我和宋宁依真的什么都没有,我现在只把她当朋友,你若不喜欢,我以后都不会再跟她见面。”
说到这他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我哥变了颜色的脸,自顾自的掏出一个红色的丝绒盒,突然在我面前单膝跪了下来。
“诺诺你看,以前你总说我年年都是送手链,不够用心。现在我用心了,我买了你最喜欢的那枚钻戒。”
“诺诺,我们结婚吧,好不好?”
我还没说话,我哥一把打掉他的钻戒。
“盛云景你他妈真是好样的,我周家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小公主,你竟然敢渣她还敢动手?”
“老子从前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你竟然敢舞到老子面前来,老子今天非揍死你不可。”
话音刚落,盛云景脸上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头,眼眶顿时红肿起来。
我也没拦着,他竟然敢找过来,挨这顿打就是必不可免的。

这一夜,没有盛云景,我竟然睡的特别好,精神也就好了许多。
踏着上班点赶到公司,我将辞呈递交到了总监手里。
她很是舍不得我,但知道我要回去结婚,只能无奈的送上祝福,与我拥抱。
做完交接,知道我辞职是为了回去嫁人后,刚才还不舍的同事一个个开始闹着让我请吃饭。
我当然不会推辞,定了吃饭和唱K。
也不知道自己和宋宁依是不是冥冥之中有什么孽缘,我不过唱K中途去了趟卫生间,竟再次与她撞上。
对上我诧异的神情,宋宁依显得从容许多。
“好巧,诺诺姐也来这里玩啊?”
我冲她礼貌一笑,并不觉得我跟她之间有什么话可聊,抬脚要回包房。
可她似乎并不这么认为,侧身再次挡在我前面。
“诺诺姐似乎很不喜欢我,为什么?明明我们有那么多相似之处,就连吃牛肉都要沾醋。”
她的话让我忍不住微微偏头看她。
我一直都很奇怪盛云景每次为我夹牛肉时为什么要蘸醋?
他曾经跟我解释这样好吃,可我一直都吃不惯。
现在看来那也是借口,沾醋不过是他把对宋宁依的习惯延续到了我身上。
胃里泛起酸胀感,我恶心的想吐。
可宋宁依依旧喋喋不休。
“况且,诺诺姐难道不觉得我们长得很像吗?”
这一句话彻底击溃了我所有的防线,我强装的坚强与体面,在一瞬间瓦解。
“是吗?那还挺巧的,我还有事,不奉陪了。”
撞开她的肩膀,我落荒而逃。
回到包房,感觉手脚冰凉的我灌了杯白酒才觉得暖和过来。
同事们哄闹着让我唱一首,我正要选歌,包房的门被大力推开。
盛云景站在包房门口,看到满包房的人愣了几秒,随后盛怒的眸子锁定住我。
我正要开口询问,他三两步走过来,掐住我的脖子怒吼,“你带的那个男人是谁?”
我从没见过他如此凶狠的样子,心下微颤。
“什么男人?你在说什么?”
盛云景的眸子都红了,任凭同事们上来围着他,拉他,都没能让他卸去丝毫力气。
“你带进卫生间欺负依依的那个男人,告诉我,他是谁?”
呼吸越发困难时,我一巴掌甩在了盛云景脸上。
他在惊诧之余松手,周身压抑的怒火气却越来越浓。
我被同事护着,趴在沙发上咳了好久,才找回自己正常的声音。
“盛云景,你发什么疯?我怎么可能带男人去卫生间,还欺负宋宁依?”
“不是你还有谁?你气我在医院为了她抛下你,气我这两天照顾她不回家,你就做这样的报复,你的心怎么这么毒?”
心里酸涩难忍,我苦笑着点头。
“既然你都已经认定了是我,为什么不报警?”
盛云景抿着唇,眼里的失望一寸一寸刺痛着我。
“你就是笃定了我不会报警,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对吗?”
我与他对视,心里的讥讽与嘲弄喧嚣不止。
他都想掐死我了,还有什么不敢的?
他突然抓起我的手腕将我带离包房。
同事们挡在前面阻拦,我感激的冲他们摇摇头。
“抱歉,因为我的私人原因,打扰了大家的雅兴,你们继续,我一会就回来。”
同事们这才让开。
盛云锦将我带到了另一个包房。
包房里宋宁依裹着盛云景的衣服缩在沙发里瑟瑟发抖,而他的几个好兄弟围着她安抚。
盛云锦将我甩到宋宁依面前,厉声命令。
“跟依依道歉。”
“你该庆幸今天依依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不然,我一定让你付出应有的代价。”
膝盖撞到沙发角,疼的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宋宁依却眼角挂着泪花连连摇头,“云景哥,算了,这不是诺诺姐的错,是依依运气不好而已。”
说罢,她又低低的呜咽,如小猫一般,让人不忍。
可我又做错了什么?
我轻笑出声,从地上站了起来。
“我很好奇,盛云景。”
“老话说的好,捉贼捉脏,你光凭两张嘴就要断定我做了伤害宋宁依的事。抱歉,我认不了,也没空陪你们演这场闹剧。如果再找我麻烦,我就报警。”

对于海市发生的一切,我一概不知。
约摸是前几天失眠的影响,导致我竟然不用倒时差,一觉睡到天光大亮。
刚下楼,迎接我的是家人一声赛过一声的happy birthday!
我捧着礼物,整颗心都被幸福塞满。
吃过早饭,白无聊懒,我蹲在广场上看小孩儿们玩滑板。
看的心痒,借了小孩姐的滑板尝试,结果起步太猛,差点飞出去。
栽倒的瞬间,突然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稳稳托住。
“谢谢!”
刚抬头就被一张放大的俊颜所惊艳。
这是一张完全偏中式的脸,偏偏有一对浅蓝色的眸子,这样的结合,竟比我见过的所有男明星都要帅出许多。
“想学滑板?”
他冲我微微偏头,笑容清浅,天然的带给人一种亲近感。
我忍不住点了一下头。
就这一下,他将我扶正。脚尖熟练的勾过滑板,将我扶了上去。
我以为他是要教我滑,没想到下一刻他也踩上滑板,单脚一蹬,滑板就跑了起来。
在他的指导下,我们甚至在滑板上做了两个简单的动作,引得周围的小朋友不停的鼓掌!
停下来时我脸都红了。
第一次与陌生人这么亲近,怪道人都说国外民风比较开放。
正尴尬时,我哥从远处跑了过来,看看他,又看看我。“你俩倒是挺合拍,这么快就混熟了。”
“啊?”
我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就对着我伸出手,自报姓名。
“祁禹州,第一次见面,希望没给诺诺小姐留下不好的印象。”
我诧异的看向他,没想到他就是祁禹州,我的联姻对象。
我正发着呆,我哥突然冲我眨眼。“人家手还伸着呢。”
我尴尬的赶紧伸手去握住。
“你好,周子诺。”
他丝毫不在意,继续问道,“今天生日想做什么?游乐园,购物,还是看电影?”
他的泰然自若让我身上的拘谨瞬间又放下来几分。
“都可以。”
他略微思考,“嗯,那我把时间安排一下,都做的话,那可能回家会晚一点。”
我有些发懵,都可以的意思是这样理解的吗?
不过我也确实好久没放松了,也就没澄清他的这个说法。
去游乐园时,我哥死皮赖脸的要跟着,这还不止,他还叫了一帮子朋友。
这群人在游乐园里面呼啦啦的一群,犹如蝗虫过境。
祁禹州全程跟在我身边,细心的护着我。
没多久我就看出来这群人似乎有很怕祁禹州,只要祁禹州一个眼神,立马离我们远远的。
玩了两个小时,祁禹州似乎看出来我兴致缺缺,带着我甩脱这群人跑了。
吃过午饭,去看电影。
也不知道是不是运气不好,后面坐了个熊孩子,看电影时一直踢我的凳子。
祁禹州起初非常有礼貌的请家长对孩子进行一下管束。
谁知那家长左耳进右耳出,硬是不管。
祁禹州嘴边荡出一抹冷笑,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对着空气招了招手。
又过了2分钟,他换到后排坐到小孩儿隔壁的隔壁,然后不停的和旁边的空座位聊天。
也不知道他聊了些什么?没过5分钟。那小孩儿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怎么都不肯跟他妈在这儿继续看电影。
我全程憋着笑,连电影都看不下去了。
其余走回来时拢了拢外套冲我纹身道,“想笑就笑,憋着难受。”
我用口型对他说了一个字。
“6”
买完东西,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
我以为齐玉周会送我回家,却不曾想她带我去了海边。
我哥和他的兄弟们在海边架了烧烤摊,搭了帐篷。
我们挤在一起有说有笑。
月亮挂在最顶上时,他们搬出一排排的烟花,争先恐后的点燃。
烟花盛放,入目皆繁华。
我哥拍了拍我的头,“许个愿吧,禹州说蛋糕太俗气,烟花正好,盛大,且最接近星星。”
我转过头去看祁禹州,对他报以感激的笑容,然后闭眼对着天空许愿。

我哥打了他一顿,尤不觉得解气,对着他吐了口唾沫。
“娶我妹,就你也配。你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我告诉你,我妹马上要嫁人了,她未来老公各方面都甩了你十七八条街。识趣的,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妹面前,不然老子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听说我要嫁人,刚才还一脸任打任骂的盛云景陡然睁大双眼,满是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你要嫁人了?不,我不信。你明明爱的人是我,哪怕我一直不肯公开,你都从来没想过离开我。”
“诺诺,不要为了赌气去毁自己的一生,不要嫁给你不爱的人。”
我被他这番自信的言论逗笑,想起曾经的伤痛,我毫不客气的回道:“盛云景,我现在最不爱的人就是你。”
“不,不应该说是现在。从我知道我只是替身的那一刻起,从我看到你的阁楼满墙都是和宋宁依的合照起,我这辈子最不可能爱的人就是你了。”
听见我的话,盛云景的脸一点一点苍白下去,“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我转身要走,他又扑上来。拉住我的手。“诺诺,诺诺你别走,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我曾经确实以为自己放不下宋宁依,可是你离开的这几天我才发现,我最放不下的人其实是你。”
“你不知道,当我知道你搬走,房子也卖了的时候,我的心里有多慌乱。我这几天吃不下,睡不着。打听了好多人才要到你哥的号码。”
“诺诺,你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好好弥补你,求求了!”
我甩开他的手,突然想起他转发的那一条朋友圈,笑了起来。
“盛云锦,没有人会一直在原地等你,除了你和宋宁依。”
盛云景脸色惨白,终于哑口无言。
不愿再多看他一眼,拉着我哥回去。
我哥路过盛云景,不服气的又踹了他两脚。
刚进门便对上爸妈担忧的眼神。事已至此,我只能将这些年在海市发生的事一一告诉了他们。
妈妈心疼的抱住我,安慰许久。
本以为这一次,我跟盛云锦说的够清楚了,却没想到第二天他依旧守在我家大门外。
祁禹州带着鲜花来时,就被他堵在了大门外面。
隔了许久,佣人来报。说祁大少爷在门口跟人打起来,我们才慌乱的跑出去。
结果出去一看,这哪是跟人打起来的,这分明就是祁禹州单方面碾压着盛云景揍。
“坏了,祁禹州学过泰拳,他那拳头一般人可吃不消。”我哥猛拍大腿。
我听的心肝直颤,生怕祁禹州因为我背上人命官司,赶紧冲了过去。
我连叫了两遍‘祁禹州住手。’祁禹州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实在没有办法,冲上去从后面抱住他的腰,这才阻止了他。
再去看盛云锦,哪里还有一点人样?
我赶紧打了急救车的电话,让医生将他拖去了医院。
事后从祁禹州的助理口中我们才知道,祁禹州最初并没有搭理盛元景的挑衅。
但是盛云景却说什么他睡了我6年,早都把我玩烂了之类的话。祁禹州这才忍不住,把他往死里揍的。
我听了心下一阵感动,亲手制作了个小物件送给祁禹州,谁知却被他珍而重之的挂在了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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