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摘下来扔到垃圾桶里去。
虽然几年过去,但众人显然还记得这点。
“呦,平时搬好几十斤的箱子都不在话下,这会儿就能不小心把酒洒在音音姐身上了?”
张梦华显得异常兴奋,音调都拔高了几分,“音音姐的洁癖可是很严重的,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就是,你离酒杯那么远,怎么就那么不小心呢?”其他狗腿子也附和。
帝景的脸一点点黑下去,本来今天他就嘱咐过苏露不要舞到我这个“正主”面前,现在她不仅做了我最讨厌的事,还用红酒打湿了我的裙子,让我在众人面前失了脸面。
他显然也认为苏露是故意的,抬手就要往苏露脸上扇去。
我一把握住他的手,他竟然挣扎不得。
“打女人可不是绅士的行为,几年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暴戾了?”
我的头高昂着,微眯着眼冷凝着帝景,眼里的失望和不屑让他面露羞愧。
“音音,我知道你最爱干净了,我只是想帮你出气。”
我拿起真丝手帕轻轻擦拭身上的酒渍。
“没什么大不了的,依我看,这抹红色倒像是一朵花绽放在我的裙子上,让我的裙子灵动起来。”
众人有明显的呆愣。
“好了,大家不要发愣了,好好吃饭。”
我重新倒了一杯酒,高举起来遥遥致意。
这一顿饭,我对帝景和其他人很冷淡,没有他们想象中的热烈。
于是这场宴会就在帝景的失落,众人的古怪诧异,和苏露的战战兢兢中结束了。
宴会结束,帝景和他的一众狗腿子撇下苏露过来,“音音,你这是生气了吗?我只把她当成你的替身。”
我后退一步,拉开和他的距离,“你的幼稚行为与我无关,至于苏露,我只是,心疼她过得很苦。”
2
苏露过得很苦。
苏露的爸爸日日酗酒,成天吊儿郎当、游手好闲地在街上游走,没钱了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