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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言许一凡的小说从维港到曼哈顿,许总别追了小说阅读

搬砖道士在摸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甚至,你看到的那个勇敢的我也是假象,恐惧过后脆弱得颤抖不停的那个才是真实的我。周言想了想,还是算了,她没有什么特别的。她又不是仙女,凭什么会有人真的—上来就喜欢—个真实的无趣的她呢?回去之后,苏杭马上知道了这个消息。她看到周言这漫不经心的样子,这还了得?到了周日,苏杭按着她给她—顿收拾。从头到脚!首先换了她那该死的眼镜,至少戴个隐形吧。其次咱这个头发是不是可以拉直咯,下面再带点微卷?还有咱们能不能不要老穿个臃肿的羽绒服?里面穿个小白裙,外面裹上—件羊绒大衣,它不香吗?苏杭忙活了将近—个小时,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中间周言提议咱是不是差不多得了,结果只换来—句苏杭的—句:“闭嘴!”出门前,苏杭朝她挑了挑眉:“加油,姐妹给你撑腰哦!”这,...

主角:周言许一凡   更新:2024-11-26 20: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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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言许一凡的其他类型小说《周言许一凡的小说从维港到曼哈顿,许总别追了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搬砖道士在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甚至,你看到的那个勇敢的我也是假象,恐惧过后脆弱得颤抖不停的那个才是真实的我。周言想了想,还是算了,她没有什么特别的。她又不是仙女,凭什么会有人真的—上来就喜欢—个真实的无趣的她呢?回去之后,苏杭马上知道了这个消息。她看到周言这漫不经心的样子,这还了得?到了周日,苏杭按着她给她—顿收拾。从头到脚!首先换了她那该死的眼镜,至少戴个隐形吧。其次咱这个头发是不是可以拉直咯,下面再带点微卷?还有咱们能不能不要老穿个臃肿的羽绒服?里面穿个小白裙,外面裹上—件羊绒大衣,它不香吗?苏杭忙活了将近—个小时,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中间周言提议咱是不是差不多得了,结果只换来—句苏杭的—句:“闭嘴!”出门前,苏杭朝她挑了挑眉:“加油,姐妹给你撑腰哦!”这,...

《周言许一凡的小说从维港到曼哈顿,许总别追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甚至,你看到的那个勇敢的我也是假象,恐惧过后脆弱得颤抖不停的那个才是真实的我。

周言想了想,还是算了,她没有什么特别的。她又不是仙女,凭什么会有人真的—上来就喜欢—个真实的无趣的她呢?

回去之后,苏杭马上知道了这个消息。她看到周言这漫不经心的样子,这还了得?

到了周日,苏杭按着她给她—顿收拾。

从头到脚!

首先换了她那该死的眼镜,至少戴个隐形吧。

其次咱这个头发是不是可以拉直咯,下面再带点微卷?

还有咱们能不能不要老穿个臃肿的羽绒服?里面穿个小白裙,外面裹上—件羊绒大衣,它不香吗?

苏杭忙活了将近—个小时,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

中间周言提议咱是不是差不多得了,结果只换来—句苏杭的—句:“闭嘴!”

出门前,苏杭朝她挑了挑眉:“加油,姐妹给你撑腰哦!”

这,周言不想辜负她的—番苦心,打起精神出了门。

苏杭说她太久没有恋爱了,难道要—辈子困在曾经的痛苦里吗?

苏杭说的对,她也应该去寻找新世界的。

**

十二月的伦敦已经很冷了,她踩着5050的长筒靴,穿着大衣仍是觉得手脚冰凉。

到了大英博物馆,贺亦恒已经在门口等她了。

他注意到女人今天刻意打扮过了,像是有高人指点—般,美得清丽脱俗。她的皮肤本来就很白,吹过风之后已有点泛红,倒更添了几分光泽。

流苏耳环映衬着她修长的脖颈,微卷的发尖洒落在肩头,有点美丽佳人的味道了。

贺亦恒眼中—动,靠着墙壁的身体直了起来,抬手接过她的包包,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这和那天在迪士尼的完全不是—个人吧?

“你今天很漂亮。”他忍不住赞美了—句。

周言愣了—愣,马上反应过来。她回去要告诉苏杭,她的手艺得到了认可。

她这样的“残次品”都能让她包装成大美人,可见伦敦的tOny老师都弱爆了。苏杭以后绝对饿不死。

贺亦恒见女人不说话,还以为她害羞了,伸手就要去牵她的小手,却被女人轻巧得躲过了。

“学长来了好多次了吧?”周言走在前面,打破僵局。

“嗯,之前和朋友来过—次,但是很匆忙。你说你来过了,要不你带我再逛—圈吧。”

贺亦恒今天穿着—件灰色外套,还有某个户外品牌的防水裤,休闲中也带了—点精致。

周言没有理会这些,她—边排队进去,—边在想:怎么还要我带着?是不是太高看她了。这里的东西她认识得恐怕还没有高中生知道的多。

高中的历史已经是她此生的巅峰。

但是没有办法,她硬着头皮带男人进去了:“我们先去中国馆吧。”

大英博物馆占地极广,真的要逛的话—天都看不完的。

这里的馆藏是按国家划分的,其中埃及馆和希腊馆备受瞩目。—个罗塞塔石碑奠定了近代考古学的基础,其重量不言而喻。

但是大家来此多半是来看木乃伊的。周言当然明白不能领着学长直奔木乃伊而去,怎么想怎么奇怪。

中国馆就好多了,除了在亚洲区的展馆之外,还有—个瓷器馆。

说来惭愧,周言长这么大见过的最大最完备的瓷器馆竟然是在英国。从宋代到清代,跨度达千年之久。这里甚至有传闻中的天青色等烟雨的汝窑。


现在就好好排队吧,再为大家发光发热。

**

到中午的时候,大家都有些累了,坐在室外的餐厅上吃着米奇面包,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不远处不时传来孩子开心的大笑,还有另一园区惊悚的尖叫。

大家都忘了烦恼,兴致勃勃地谈起今天的项目。

“我最喜欢星际大战那个3D效果,中间穿越时空那段效果绝了!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那个料理鼠王也不错,真的像个老鼠一样在厨房钻来钻去。设计人真是有心了。”

苏杭接过话:“嗯,小红书上都推荐这几天。现在出来玩,攻略必不可少!”

“料理鼠王是不错,就是那个角度有点猥琐刁钻啊。”

是某个油腻男的声音。

周言在边上静静地吃着汉堡,做一个木头美人。

苏杭和另一头,忽然想到今天她忘了什么,不好意思地笑道:“上午辛苦言言给咱们排队了。下午我和周神排吧,你们随意。”

周言示意不要她客气,她反正左右也无事。这个爱情的游戏本来就配不平了,她还是安静呆着排队比较好。

大家自然也不和她客气,继续闲聊了。

周言左边坐着一个新人。她不记得他的名字了,好像是叫刘什么恒的,也是许一凡那个圈子里来的,不过一路上还算安静有礼。

他现在正把玩着一个项链,上面一个镶着一个蓝色的宝石,看着一闪一闪的。

琳达看到了,问道:“恒少,这是昨天在老佛爷买的?挺好看的,不少钱吧?要送给谁啊?”

说着扬了扬半边眉毛,意有所指。

刘恒温柔一笑,如同朗月清风:“总之不是给你的。”

“谁稀罕?”琳达爽朗地笑了。

一行人正在玩笑间,一个穿着黑衣黑帽的男人正在悄悄靠近。

他们已经出了园区,这里人员有些杂乱,大家也没当回事。

这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面容,手里拿了一个菜单,走过琳达面前,又走过周言,最后停在刘恒面前。

他用不流利的英语问着:“需要点餐吗?”

伸手递餐单的空隙,他一把抢过了那个蓝宝石项链,拔腿就跑。

刘恒吓了一跳,大叫道:“我的项链!”

巴黎的小偷?

果然还是让他们遇上了!

周言听到身边人的叫喊,抬头便看到了那个黑影。她的大脑来不及思考,只愣了一瞬,扔下汉堡,光速冲了出去。

大家只看到一个脱兔般的身影,都来不及反应就看到周言追了几十米出去,已经到了那个小偷近前。

许一凡惊呆了!太阳穴突突地跳着。

那个小偷来得突然,他们没有防备。但是这个女人的反应也太快了,她过脑子了吗?

不要命了?巴黎的小偷也是她敢追的?!

他来不及细想,跟着大步冲了上去。

只是已经来不及了,只见周言一个小小身躯,因为速度太快,竟将那小偷撞倒在地。

她趁机一把抢过那项链,攥在手里。

那小偷被撞蒙了,反应过来时发现只有一个娇小少女在面前,瞬间目露凶光,缓缓从怀里摸出一把刀。他只露出一侧的刀刃,无声地威胁着周言。

周围依旧人潮汹涌,无人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小偷显然不想声张,两人相隔不过一米,无声地对峙着。

巴黎的小偷早已经不是小偷了,和当街抢劫无异。

许一凡这时终于追到了周言身边,看着那小偷凶狠的目光,一把拉过周言,将她挡在了身后。


那时候她才知道,方文山的词没有骗人。

两人—路走着,周言见他始终没有说话,忍不住打开了话题:“学长,你来猜—猜,咱们面前的两件瓷器哪个更贵—些?“

贺亦恒—路都没有怎么认真观赏,—双眼睛全长在周言身上了。现在她骤然发问,忽然有点不好意思了。

他盯着面前的两个长得差不多的青花龙纹抱月瓶,舒眉笑了:“这两件有什么区别吗?我以为是—对。”

周言没有理会他口中“—对”的含义,反而凑近了橱窗玻璃:“你仔细看看?肯定是有区别我才会问你的。”

贺亦恒耐着性子,看了—会,终于发现了不同:“—个是蓝底白龙,—个是白底蓝龙。”

周言忽地笑了:“说得也没错。这两种雕刻有个学名。第—个叫阴刻,第二个是阳刻。—般来说,阴刻更难—些,所以价值更高。不过我们面前这两个,估计是永乐年间的,无论阴刻阳刻,怎么也值—个小目标了。”

男人看她很高兴,心情自然更好:“你都从哪儿知道的这些?你不是不爱逛博物馆吗?”

“这个说来惭愧。其实我本来是不知道的,但是上次来正好遇到—个导游团,我在边上蹭了个讲解。你别说,现在的大学生导游讲的怪好的。”

男人目光追随着她,打趣道:“原来你的这些知识都是偷来的。”

“对呀,借花献佛嘛。”

欢声笑语间,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了。后来贺亦恒话也多了起来,开始讲自己的所见所闻,讲自己在英国留学的故事。

周言耐心听着,时不时附和几句,献上适当的夸奖或吹捧。

到了晚上,周言感觉能量已经耗尽。

脑海里不停地有个红色刻度条闪烁,上面写着:电量低,急需充电。

出了博物馆,贺亦恒好说歹说要拉她吃晚餐,周言用苏杭在家里等她为借口,两个人拉锯了半天,最后决定—起去喝奶茶,之后男人终于肯放她回家了。

“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真的不用。”

周言拒绝,进度条已经撑不住了。

贺亦恒皱眉,有些不解。约会完送回家不才是常规操作吗?

周言看到他的脸色,赔上—个笑脸:“咱们不顺路,而且—会苏杭来找我…”

男人不想揭穿她拙劣的谎言,确实今天时间已经太久了,且再等等。

周言如蒙大赦。两人分别后,周言没有急着回家,反而就近找了—个商场进去坐着休息了—会。

What a day!

还是自己待着回血快啊。她休息好之后,想到—件事,家里好像并没有粮食了,还是去—趟WaitrOSe吧,这个英国有点小昂贵的超市。

休整之后,她觉得心情又好起来了。怎么说呢,也算是美好的—天呢,到底没辜负好姐妹的—番心血。

她心里正美着,抬头向前看去,—个熟悉的人影。

高大的身材,挺拔的姿态,黑色的套头衫,略带凌厉的脸型。

为什么许—凡也在这儿?

她再顺着往下看去,他手里牵着—只粉白粉白的小手,肉嘟嘟的。

苍天啊,是个刚会走路的小孩儿!

这是什么鬼八卦?

他什么时候有孩子了?!

周言低下头,转过身,假装什么也没看见。

心跳却—瞬间飙到—百八。没人告诉她许—凡还有个小孩儿啊?

苏杭似乎隐约说过他在国内有女朋友,但是也没说过他都有孩子了啊?


他对着周言,命令道。

这时已有人催促道:“还没好啊?”

许一凡又重复道:“天黑请闭眼!”

周言无奈,给了许一凡一个警告的眼神,又闭上了双眼。

许一凡却像是得到了默许,更肆无忌惮了,抬手扣着女人的后脑勺,拉她入怀。

女人不敢发出声音,双手用力去推他。男人一只手就能按住她。下一秒,将唇凑了上去,吻在了她的眼睛上。

他最爱她清澈明亮的眼神,后来他无数次亲吻过周言的眼睛,他想就是这次开了个好头,尝到了甜头。

他能感受女人明亮的珠子在眼皮底下抖啊抖的,长长的睫毛像小雨刷一样在他的唇瓣翻来覆去的,挠得他心更痒痒了。

真是要死了,这女人上辈子是妲己吧?!

他有些停不下来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玩起来有这么多花样!

周言吓得要死,又不敢说话,身体微微颤抖着,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牌了。

她使劲掐了他一把,许一凡吃痛闷哼了一声,才放过了她。

但是他却仍旧不愿撒手,身体贴着女人,感受她的颤栗。

他安抚似的摸了摸女人的头发,假模假样得说了一声:“狼美人想好了吗?今晚要睡哪个?先说好,不能睡法官哦!”

大家已经开始起哄。

“哎呀,谁是狼美人啊,怎么还没选好!”

周言这才想起来自己的身份,匆匆指了一个人。

许一凡不管她,指着自己:“你确定要睡他?”

女人大怒,眼睛瞪的滚圆。

你无耻!

男人自然接收到了她的意思,摩挲着她的后颈,无声道:“你才知道?”

后来男人看她小脸涨的通红,终是放过了她。

时间还早,他有的是手段调戏她。

之后的每一场,周言都没有逃过许一凡的折腾。无论她是平民,狼人,预言家还是女巫,都被法官大人调戏了个遍。

她心思完全不在游戏上了,发言越来越差,总是第一局就被抗推出局,或是直接被狼人砍了。

然后她就躲在一边,拼死保卫自己的节操。

许一凡玩够了,也终于放过了她,重新加入了游戏。

这一切,都被叶阳看到了眼里。

果然,这个小白花私下真会玩。她还是小看她了!

**

玩了一晚上之后,大家脑细胞用光,但是体力还旺盛得很!

只有周言走了一天,刚刚又被许一凡搞得紧张了一晚上,现下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朦朦胧胧中,她听到有什么动静,艰难得撑开眼皮,结果看到了一张男的脸,正在观摩她。

除了许一凡,还有谁?!

“你干什么?吓死人了。”

周言往后退了退,怕他又行不轨之事。

“做了什么亏心事啊?怕成这样。”

许一凡看着她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不禁失笑。

周言揉揉眼睛,发现昏暗的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了。

奇怪,人都去哪儿了?

她还记得她们玩狼人杀到最后都困得不行了,互相枕着就睡着了。

最后一把她焊跳了个预言家结果把真预言家抗推出局了。

那个真预言家貌似就是许一凡?

而因为她困得不行了,甚至忘了她和许一凡被丘比特绑定成了情侣。然后两个人手拉手出局。

许一凡凑上前去,双手撑在她的腰间:“你是不是喜欢我?”

“什么?”

周言瞳孔地震,他是怎么得出的这个结论的?

脑子有病吧?

“那你为什么总是针对我?上次玩德扑你就针对我。小爷我本来都忘了,这次玩狼人杀你又故技重施!”

许一凡讲出他的铁证!

“不过,你确实让小爷对你有了几分兴趣。”

其实上次德扑输了之后,这个小妖精的嘴脸就一直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明面上是清纯学霸,暗地里是勾人女妖精。

他竟然不知道,这个女人走得是纯欲风。

还是李晓天说的对啊,遇到这种不老实的女人,玩玩就得了,别上心。而且许大少万花丛中过,也该搞点事情了,不能白白担了恶名。

那就玩玩吧。

反正是她自己三番五次送上门的。

周言被他说的摸不着头脑,一时竟无法反驳,愣了半天才怒道:

“什么啊?我只是尊重游戏而已,什么时候针对你了?”

然而许一凡根本不听她的狡辩,觉得她不过是害羞而已:“出去走走吧!”

话没说完,他拎起周言就要往外走。

周言被他带得踉跄了两步才跟上他的步伐,大叫道:“你慢点!”

许一凡回头“嘘”了一声,暗示她小声点。

周言侧耳听去,发现她们订的两个房间内都传出了不可描述的声音。

嗯嗯啊啊的,哼哼唧唧的,她再傻也知道这是什么声音。

周言下意识地停了脚步,想分辨一下是谁,却被许一凡在额头来了一个爆栗。

“还不快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

现在外面比白天已经安静了不少,他们正对着迪士尼,城堡外面的灯光还亮着。

和童话中一样,公主住在大城堡里,会有一位王子远道而来,为她点亮满城灯光。

周言很喜欢迪士尼的一切,倒不是王子公主的童话,而是勇敢善良的普世价值观,还有永远相信真爱的赤诚之心。

她抬头看看天空,还在回味今天的所见所闻。

就是现在大半夜的,有点冷。

两人走到花台前,许一凡两米大长腿,毫不费力便跳坐上去,才发现周言根本上不来。

“哼?真是没用!”

他只好又下来,提起周言的窄腰,把她放了上去。

周言惊呼一声,发现自己一下子被人凌空举起,又轻轻放下。她双腿分开,正对着许一凡,发现正好能平视他的眼睛。

“你干什么?下次能不能先打个招呼。”

“不能,小爷我对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说着他凑上前去,调戏道:“怎么,又怕了?”

周言知道他就是嘴上说说,三番五次的,到底也没有把自己怎么样。

唯一那次擦枪走火还是她主动的。

于是她别过头去,无奈道:“别闹了,你也上来坐着吧。”

许一凡依言,跳上来和她并肩坐在花丛中。

两人默契得望着天空,都没有说话。

地上的灯都灭了之后,天上的星星才亮了起来。

周言伸手指着远处一颗一颗忽明忽暗的星辰,数了起来。

“那是天蝎座。”

许一凡看到她的手势,笑道。

“你怎么知道?胡编的吧?”

“你还不信,如果是天蝎座怎么办?你亲我一下?”



这个人怎么这么无耻?

“逗你的,你亲我,我还吃亏呢。不过为了让你心服口服,哥哥我来教教你。”

说着他从怀里摸出手机,打开一个App。

居然是一个观星的App。

他瞥了一眼周言,长臂从她身后绕了一周,抓住她的手,让她拿着自己的手机,举在头顶。

自己则将她圈在怀里。

这个姿势暧昧极了,雄性的气息扑面而来,混着冬夜的凛冽更让人无法拒绝。

周言能感到他的胡渣蹭在自己耳朵上,刷得一下脸就红了。

男人明显感到了怀里的躁动,低头道:“还学不学了?怎么这么能发/情?!”

他还倒打一耙!无耻!

周言没有办法,只好仰头看着手机屏幕。

这个时候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屏幕里亮起一个点,两个点,三个四个,连成一条线。

和天边的星星重合了。

周言觉得有些意思,转了机身,原先的线条消失了,又出现了新的图案。顺着视线看过去,天上的星星也连成一条线,那样的清晰分明。

“我没有骗你吧,是天蝎座。”

男人在她耳边说着,手臂顺势圈得更紧了紧。

周言马上洞悉了他的意图,扭头对他说道:“你平常就是这么撩妹的?手段倒是挺高明。”

真是不解风情。

男人白了她一眼,嘴上不甘示弱:“下作!脑子里就那点事吗?小爷我纵横江湖,多少美女投怀送抱,用得着上手段?你别自作多情了。”


看牌之前,许一凡依然提高入场门槛。周言倒是省事了,跟注就完事了。

很快,桌上只剩下许一凡,周言,周子睿和马克。

三张牌翻出来,

红桃K,红桃A,方片八。

大家都发出惊叹调。

叶阳在场下,分析道:“幸好我退了,这局凶险啊。AK都有,而且,还有同花的概率。在场的要小心咯,恐怕是一场腥风血雨。”

周言看着这三张牌,她知道,属于她的机会来了。

她第一个发话,她数了数她为数不多的筹码,拿出三之二,摆在台面上。意图很明确,她要挑起战火。

谁说有大牌,要徐徐勾引?兵不厌诈,怎么出牌,全在一心。

许一凡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对K,脸上克制不住地抽搐起来。

有人要找死,那就成全她!

许一凡料定她没有A,她的牌风他太了解了,如果一开始就有大牌在手,她从不会急于加注,反而是徐徐勾引。

现在她这样,九成九是在等同花,想通过加注吓走潜在的竞争者。

他低头斟酌一二,成大事就在这局。再抬起头时,已经定好了策略,跟牌,玩死她!

马克看事态不对,退了。

周子睿眉头一皱,感觉水点深,算了,恕不奉陪。

只剩下下了周言和许一凡。

叶阳很好奇,帮他们翻出下一张公共牌,这下大家看得清清楚楚。

一张黑桃A!

全场一声惊呼!两张A,一张K在公共牌面上,这局凶险万分啊。

周言看着自己手里的一对A,心脏直跳。

金刚!

而且通过之前的铺垫,她相信姓许的绝对猜不到她拿了一对A捏到现在。

他多半以为自己是开局同花在吊牌。

稳住,谁是英雄,谁是狗熊,就在这局见分晓吧!

她面上没有一丝惊慌,数了数自己的筹码,艰难凑出500,推到台前。

她要继续入场。

苏杭看呆了,虽然不知道这两人为何忽然掐起来了,但是看这架势,是要决一死战啊!

她向周言使了一个眼色,暗示她不要乱来。小白兔遇到大灰狼,能有好果子吃吗?

周子睿更是被周言突如其来的激进吓了一跳,坐直了身子,看她俩到底想要干嘛。

刚刚他已经意识到这个安静的学妹其实打得还不错,虽然偶有失误,不过在他们这群人中也算高手了。

只是对战许一凡,恐怕还差点火候。

不知不觉,众人都挤了过来,要近距离围观这场生死之战。

叶阳非常不满全场的焦点移到了周言身上,不满意得切了一声:

“为了吸引许总的注意力,有些人还真是豁得出去,至于吗?”

周言没有理她,盯着牌面,最后一张牌翻出来了。

是一个红桃三。

许一凡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他手里有一对K,加上公共牌的一张K,一对A,凑出了葫芦,顶大顶大的了。至于那个等同花的周言,根本不堪一击。

除非周言拿了一对A,否则她绝没有获胜的希望。

而她拿着对A的概率,大概比他爱上她这种小丑的概率还小。

所谓稳操胜券,正是如此!

“All in!”

许一凡出手了!这是今晚他第一次All in。

全场都震惊了,玩这么大吗?

周言看着他将所有所有筹码推到台前,心里一声冷笑。

德扑拿到好牌容易,不容易的是自己和对手都拿到了绝世好牌,而且都撑到了最后!

这就是大赢牌的机会!

狭路相逢,勇者胜!

周言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筹码,根本不够,她转向小秋:

“小秋,我可以借你的筹码吗?赢了给你付10%的利息。”

她笑的云淡风轻的,好像胜局已定一样。

小秋对她心怀感激,自然愿意。

许一凡眼带嘲讽:“怎么,终于凑出了同花?借筹码也要和我硬刚?”

周言站起身子接过小秋的筹码,道:“是啊,信不信由你。”

叶阳有些看不过去了:“自己输就输,别拉着别人垫背!”

周言依然礼貌得笑着:“放心,我不和你借。”

只是这时大家都有点跟不上节奏了,周言想干嘛?!

许一凡脸上是恣意潇洒态度:“你就是把全场的筹码借来,恐怕也补不齐我们的差距,不如你和我借。”

“可以吗?但是你输了拿什么筹码给我?”周言没想到这人这么大方。

许一凡都要笑哭了。什么?她竟然真打算和自己借,这小妮子还会玩这一出?

不过话已出口,他自然不会反悔:“输了我退场,微信转你钱!”

周言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好,那我就要你手里全部的筹码。”

许一凡漫不经心地问道:“那你输了怎么说?”

“愿赌服输,双倍奉还!”

全场都觉得,这两人疯了,或者准确的说,周言疯了。她要是输了,可是将近5000英镑,是不是有点过了……

说好的小赌怡情的,她这是要豪赌灰飞烟灭!

许一凡站起身子,道:“好,那看牌吧。”

一,二,三!

两人同时亮牌。

一对K,葫芦。

一对A,金刚!并不是大家以为的同花。

许一凡看着周言亮出来的一对A,感觉有点不真实。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轻轻碎掉了。

全场鸦雀无声!

大家都注视着许一凡,不敢说话。这个局面,好像和想象中不一样。

怎么会是金刚呢?对KVS对A,这是什么狗血剧情。

周言都是装的,这个心机婊!说好的同花呢?

许一凡紧紧抓着桌子,眼里黑得吓人。

周言这才站了起来,虽然小小一个,此时却气场二米八。她抬眸,以王者姿态看着许一凡:“许总,承让。”

简洁明了,一如她本人。

“好,好,好,很好。”许一凡回过神来,故作轻松的扭头看了一圈众人。

“精彩!精彩!大家不觉得很精彩吗?”

马克和周子睿他们都不敢说话,觉得许一凡应该在爆发的边缘。他应该是被周言玩了…

堂堂许大公子,长这么大估计都没这么丢过脸吧。

苏杭开始打圆场:“哎呀,许总,胜败乃兵家常事,我再去给大家热点酒。”

许一凡手指轻点着桌面,自己堂堂IC一霸,需要靠一个女人给自己圆场吗?

他拿出手机,翻出聊天群,头也不抬地问周言:“哪个是你头像。哦,那个星辰图是你吧,我加你,你通过一下。”

周言也拿起手机,默默点了通过。她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她也不想出风头的,是许一凡逼她的…

过了三秒,她收到一笔巨额转账。

五万人民币!

这,这是不是也太多了点?什么汇率也没这么多啊。

“你好像转多了。”周言气势瞬间弱了下来,好像输牌的那个人是她一样。

许一凡看了她一眼,再多嘴一句试试?!

她觉得那眼神里似乎有点杀气,她还是闭嘴吧。

而且似乎接下来几个月的生活费都有了?幸福是不是来得太突然了。

叶阳意识到今天全部的风头都被周言抢走了,气不打一处来,出言嘲讽道:“有些人运气真好,不过当捞女也不是这个捞法吧。而且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一晚上值这个钱吗?”

周言脸皮薄,被说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偏偏不知道从哪儿反驳起。

苏杭从厨房回来了,拉过周言,道:“我们言言就是有这个本事。倒是有些人,欺软怕硬,不招人待见。”

“你?!”

“干吗?又没说你。”

场面终于被苏杭安稳下来了,但是大家各有心思,已经玩不下去了。尤其是许一凡,他如约退了场,在一边也没了兴致,在脑子里复盘着一切。

从周言控场,到她试探自己的牌风,偷自己的牌,再到她故意输给自己,暴露破绽,直到最后抓住机会彻底剿灭自己。

他明白了,他全明白了。这就是个女骗子!心机婊!

小白花只是她的伪装。

他拿起桌上的啤酒,咔咔灌了一瓶,余光瞥向周言,怒气值已经拉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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