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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过他吧,你根本配不上!”
听着这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口出狂言,我内心丝毫不觉得愤恨。
反倒是故意打趣:
“我不要的垃圾,你也能视若珍宝吗?”
简单的一句话,瞬间引燃了祝恬全部的怒火。
她跑到蒋司泉跟前,死死盯着他:
“司泉,你快说啊,你真正爱的人是我,告诉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她根本就配不上你的喜欢!”
然而,蒋司泉却在这个时候选择了沉默。
我看了眼时间,距离出发只有不到两个小时。
索性挂断了电话,换上了提前办好的新号,把那张用了七年的手机卡折断丢到了窗外。
漫长的折磨,终于结束了。
12
来到国外的第二周,我在夏念的引荐下顺利加入了新公司。
靠着出色的业务水平。
仅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顺利转正,薪资也比预期高出了百分之三十。
尽管脱离了蒋司泉,可他的一些习惯却深深刻进了我的骨子。
每天下班回家,我都会里外将房间彻底消毒。
床单被套隔天就会清洗更换。
连他频繁洗手的毛病也传染到我身上。
在咨询过心理医生后,我竟然也确诊了轻度的强迫症。
经过数月的治疗,情况才稍稍有了好转。
正式结束疗程的这天。
我无意间在手机上刷到了关于蒋司泉的新闻。
离婚后的这半年。
他又举办了十多场摄影展,可每次作为主题的照片,依旧是我和他拍摄的牵手照。
点开一段采访视频时,蒋司泉穿着一身素白的衣裳。
在镜头前红了眼眶。
这些摄影展,更像是他对自我的一种救赎。
当初有个爱他深入骨髓的人,却被当做玩物一般随意丢弃。
现在这些所谓的“补救”,更多的是一种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