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老九阴阳的其他类型小说《纸新娘林老九阴阳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苗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怎么可能!我肯定是被刚才的噩梦影响了,才会疑神疑鬼想那些有的没的,当务之急,是先找到奶奶!我心急火燎地在家里转了一圈,所有犄角旮旯都找遍了,就是没有奶奶的踪影。刚才还在说话呢,人跑哪儿去了?我纳闷地朝门口走去,双腿像灌满了铅,踩在地上软绵绵的,一点也使不上力。后脖子也凉凉的,那种被人轻轻哈气的感觉,再次涌现出来。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因为动作幅度太大,我的右手小拇指抽痛了一下,扯到了缠绕的红线。刚才从房间里出来,一路在家里乱蹿,这根线居然没有打结,也没有缠在一起,也太奇怪了吧?我挑起小拇指,顺着红线看去,线的另一头延伸至我的背后。难不成我背上有什么东西?我正打算伸手去摸一摸,突然,院门咯吱一声从外边推开了。奶奶扛着一个头戴瓜皮帽,身...
《纸新娘林老九阴阳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这怎么可能!
我肯定是被刚才的噩梦影响了,才会疑神疑鬼想那些有的没的,当务之急,是先找到奶奶!
我心急火燎地在家里转了一圈,所有犄角旮旯都找遍了,就是没有奶奶的踪影。
刚才还在说话呢,人跑哪儿去了?
我纳闷地朝门口走去,双腿像灌满了铅,踩在地上软绵绵的,一点也使不上力。
后脖子也凉凉的,那种被人轻轻哈气的感觉,再次涌现出来。
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因为动作幅度太大,我的右手小拇指抽痛了一下,扯到了缠绕的红线。
刚才从房间里出来,一路在家里乱蹿,这根线居然没有打结,也没有缠在一起,也太奇怪了吧?
我挑起小拇指,顺着红线看去,线的另一头延伸至我的背后。
难不成我背上有什么东西?
我正打算伸手去摸一摸,突然,院门咯吱一声从外边推开了。
奶奶扛着一个头戴瓜皮帽,身穿黑寿衣的纸人,气喘吁吁的站定在门口。
我盯着那纸人,越看越眼熟,这不就是我梦里的那个吗?一直在桥边打转的那位领队!
不会真这么巧吧?
不不……多半是我记错了,毕竟纸人的款式就那么几个,相似也是很正常的。
看到我,奶奶明显地愣怔了一下,又气又急地朝我吼:“你怎么出来了?”
我没有急着回答,而是打量着她:“奶奶你没事啊。”
确定她全须全尾,能走能跳,我松了口气,随后才意识到,是啊,奶奶之前千叮万嘱的,我居然跑出来了!
“不是你叫我的吗?”我还委屈呢,害我担心半天。
奶奶气得直跳脚:“我啷个时候叫过你哦……”
“可是我明明听到……”余下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微弱的灯光下,奶奶手里的纸人好像动了动,乌漆嘛黑的豆豆眼,往我的方向移了一下。
纸人居然动了!
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想要提醒奶奶,却又不敢开口,只能疯狂地朝她挤眉弄眼。
见我表情不对,她突然老脸一沉:“坏了!”
她放下纸人,一口咬破中指,挤出一滴鲜血,迅速抹在了纸人的眉心。
不知是不是我眼花,竟然看到纸人扁平的五官皱了一下,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然后,奶奶麻溜地将它扛在肩上,三两步走到水缸旁边,将纸人一头扎了进去。
纸人遇水,很快就泡烂了,身上的纸糊脱成一片一片的,露出了里面的骨架。
她神色凝重地擦了擦汗,转身刚想要对我说些什么,整张脸便僵住了。
她惊恐地瞪着我,确切的说,是瞪着我的身后。
一双浑浊的眼珠几乎撑到极限,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这眼神,比方才的纸人还要吓人啊,我后背瞬间就凉透了。
我屏住呼吸,本能地扭过头去,刚刚转动脖子,耳边便传来一道炸响:“别看……”
奶奶拼命地制止着我,可惜已经晚了,我看到了肩上那个东西!
泛黄的纸脸,简单几笔勾勒的眉眼,变得惟妙惟肖,栩栩如生,跟个大活人一样,正怨毒地怒视着我。
我浑身一紧,一股极寒从后背传至四肢百骸。
小蝶是怎么跑到我背上来的?
我根本来不及思考,哇的大叫一声,拼了命地朝水缸冲去。
“那敢情好!”龙哥眉眼松弛,彻底放了心,然后恭敬地递给我一个黑塑料袋:“这些法金白师父先收着,我手里最近有笔生意周转不灵,下周,下周我一定双手将尾款送上。”
我心知肚明,龙哥这哪是周转不灵?他不过是想试试,我的法术到底灵不灵,一个星期的时间,足以看出真假。
我也表示理解,毕竟不是小钱,谨慎些也无可厚非。
“好。”我接过袋子,打开一看,里面通红一片,好几沓新新崭崭的百元大钞,差点没闪瞎我的眼。
长这么大,我还从没见过这么多钱呐,少说也有好几万吧,没想到龙哥出手这么大方。
我心里简直乐开了花,至于尾款有多少,我已经不在乎了,手头的钱,已经足够我这学期的学费、过生活了,就算奢侈地租一个单间,也还有余钱。
“那画符的事就拜托您了……”
告别了龙哥等人,接下来几天,我都没有再接活,全都忙琐事去了。
看房、租房、签合同、搬家……像个陀螺忙得脚不沾地。
奶奶留在田叔家的那套红木家具,被我搬到了出租屋里,虽然不知道奶奶为什么要拿人家的寿材来翻新,但这是她留给我的东西,想必一定有她的道理。
等彻底忙完这一切,我终于感觉到了累,胳膊肘酸得都抬不起来,全身几乎要散了架。
望着小小的出租屋,我感慨万千,终于有了一个落脚的地方了。
债主慵慵懒懒地坐在红木沙发上,四十五度角抬首看着天,那双幽黑的眼眸深不见底,仿佛藏着很多秘密,比天还要让人难以捉摸。
一天的时间里,四分之三他都在发呆,偶尔跟我交流两句,也是在提醒我,檀香快烧完了,赶紧过去换香。
除此之外,他半句都不想与我多说,浑身散发着生人勿扰的气场,我也懒得理他,当他是件漂亮的摆设,自己该干嘛干嘛。
很快,一周的时间到了,龙哥的生意“周转”了过来。
他和陈丽怀揣着一个黑塑料袋,提着花篮和水果,亲自登门拜访。
见到我,龙哥笑得合不拢嘴:“白师父诚不欺我!会所这几天果然没有再发生怪事,生意也比平时翻了几番,我们老板高兴得不得了,想要亲自感谢您,不知白师父能赏个脸不?”
我正在削苹果的手微微一顿,永乐集团的老板?亲自感谢我?
我疑惑地看向陈丽,她朝我笑道:“就是简单的吃个饭。”
我虽然年纪小,没见过什么世面,但脑子还是清醒的,人家堂堂大集团的老板,分分钟进出几百万,居然专程抽空请我吃个饭?用脚趾头想也不太现实啊。
于是淡然的一笑,俩眼直勾勾地看向龙哥:“恐怕没那么简单吧。”
龙哥被我看穿,不好意思地挠挠光头:“吃饭之余,还想请您帮个小忙。”
至于是什么忙,龙哥和陈丽确实不知道,但他说了,老板的报酬很丰富,比这次的高了十倍!
我的心差点没跳出嗓子眼来,心中一阵后怕,刚才要不是债主,我恐怕凶多吉少了。
“谢谢……”我浑身发抖,见债主没有任何回应,我抬头一看,他的脸色阴郁至极,眼眸之中暗藏的杀意一闪而过。
拽着我的修长手指,也因太过用力而微微泛白。
良久,他冷冷地开口:“他故意的。”
我悚然一惊:“你意思是,他故意开车来撞我的?”
债主点点头,他放开我,闪身进入车内去查看,很快就回到我身边:“他是秦老六的人。”
“他的人?”我惊呼一声,想不通姓秦的怎么会认识我,还找人撞我。
“去问龙在渊。”债主匆匆丢下一句,随着车头的烟雾被人用灭火器浇灭,他消失不见。
我又回到了永乐会所,龙哥见到我时愣了一瞬:“白师父,你不是回去了吗?什么风又把你吹回来了?”
我没心思跟他嬉皮笑脸,面色凝重地将刚才的车祸告诉了他。
闻言,他脸上的狠戾之气替代了笑意,手指一勾,朝小弟们说:“你们去查查这起车祸!”
然后给我倒了杯热茶:“白师父,先喝口茶压压惊,这事要真是秦王八做的,老子亲自带人去给你讨回公道。”
龙哥气势汹汹,我感觉他分分钟就要扛刀去赴会,连忙劝住了他,疑惑地问道:“你说,秦老六又不认识我,干嘛要找人害我呢?”
他一拍脑门:“瞧我这脑子,我怎么忘了这事……”
龙哥告诉我,十有八九因为我处理了会所的鬼魂,他老秦家出了大事。
“这几天,秦家死了好几个人,不是意外就是自杀,死得都给这殡仪馆包场了。”龙哥神秘兮兮地靠近我:“应该跟会所的那些鬼魂有关!”
自从我那晚放走了冤魂,秦家就开始不太平了。
秦老六的大侄儿晚上出去喝酒,突然就喝死了,死时七窍流血,别提多渗人了。
他的三外甥是个包工头,去工地巡视的时候,楼上突然掉下一块水泥板,当场就把他砸成了肉泥,尸体还是用铲子去地上刮,才刮下来的。
还有他最亲近的一个手下,不知咋回事,莫名其妙就自杀了,用皮带吊在卧室的门把手上,双膝跪地把自己勒死的。
“但凡有一丁点求生的欲望,人都死不了,你说邪不邪门?”龙哥一边说,一边拢了拢衣服,好像很冷似的。
别说他了,我都听得通体发寒。
“所以,他应该是找人打听了一下,知道会所请你来处理了冤魂。你这边一动手,他那边就开始接连死人,而且这些人,很有可能跟当年的丽华大火有关,你说,他是不是得找人弄死你?”龙哥话糙理不糙,分析得还是挺有道理的。
怪不得秦老六要找人来撞我呢,合着是把我当成杀人凶手了。
“害人的明明是他们,我只不过是替天行道,放走了冤魂,至于他们的因果债,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怒吼道。
我盯着门板,眼睛酸酸的,有种想哭的冲动。
“奶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才十八岁,没病没灾的,怎么就不能活了?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尾音拖得老长:“小玲,别问了,吃饱就睡一觉,明天醒来就好了。”
奶奶总是这样,每次遇到不想回答的问题,就开始转移话题。
以前问她我爸的事也这样,但今天不一样,她把屋子布置得古里古怪的,还不准我出去,肯定有问题。
直觉告诉我,这件事有危险,我担心奶奶会出事。
可不管我怎么敲门,奶奶都没有再理我,我郁闷地坐在书桌前吃饭,默默听着门外的动静,一些悉悉索索的声响,以及一阵清脆的铃铛声。
不多时,一股子烧香烧纸的浓烟,从门缝底下钻进来,呛得我眼泪直流。
我一边猛烈地咳着,一边跑过去开窗,刚打开,一股强烈的睡意来袭,我困得哈欠连天,挣扎着朝床上走了过去……
这个觉,我睡得一点也不安稳,脑子里乱哄哄的,一会儿是布置得怪模怪样,一会儿是穿着红衣的小蝶,耳边一直萦绕着奶奶的话:“你那个死鬼老爸年纪轻轻被人害死……”、“能不能活,就看今晚了……”。
我的脑子涨得快要爆炸,就在我承受不住想醒过来时,世界清净了,我也终于安安稳稳地睡了过去。
一阵喧闹的敲打声,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原本喜气洋洋的音乐,不知怎的,听着异常怪异,透着一股子邪气。
浩浩荡荡的一队人马,扛着一顶大轿子,在村口的大桥边上,不断不断地原地绕圈,想要上桥,却一直都上不去。
这群人是在干嘛?耍猴戏吗?
我定睛一瞧,他们哪里是人,分明就是一群面白如纸的纸人!
“啊……”我一下子被吓醒了,冒了一身冷汗,我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
我想不通,两眼呆呆地看着四周,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没想到我竟然睡了那么久。
屋子里静悄悄的,我的房门开了一条小缝,一根半透明的红线从缝隙中拉了进来,绑在我右手的小拇指上,缠绕三圈,打了个死结。
“白玲……白玲……”奶奶在外面叫我,她的声音很虚弱,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我心头一紧,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胡乱套上鞋就朝门口跑去,刚碰到门把手,我就愣了愣。
奶奶不是说,不让我出去的吗?
我犹豫了一下,正打算先看看情况,门外便响起了更为急促的呼声。
“奶奶摔着了,动不了了……”
那么大年纪摔倒不是小事,我想也不想,拉开房门就跑了出去。
堂屋里,红烛闪烁,烟雾缭绕,满墙的红布异常刺眼。
先前见到的太师椅就摆在屋子正中间,但上面的小蝶不见了。
此刻,我根本顾不上它,满心都是奶奶,可环顾四周,压根就没有奶奶的身影,人呢?
“奶奶,你在哪儿?”我叫两声,屋子里回荡着我发颤的声音,无人回应。
我更加慌乱了,难不成晕过去了?
我向前走了几步,刚想去厨房看看,身后就响起了一阵沙沙声,像是什么东西在刮着地面。
我屏住呼吸,缓缓回头,背后什么都没有啊,难道是我幻听了?
带着疑惑,我又试着走了两步,这次,沙沙声没有了,但我的背上却好沉好沉,好像在背着一个人。
田叔哪里还敢啰嗦半句,赶紧挂掉电话,张罗着儿子抄经去了。
“到底还是心软。”债主不见其人,但闻其声。
我叹了口气:“你已经对他们小惩大诫,我又何必再为难他们?”
而且让田俊才抄经也是我深思熟虑的,既能让他平心静气,领略经书中的精华,又可以为田家,特别是田婶祈福,何乐而不为?
“积恶之家,必有余殃,区区抄几遍经文就想化解?可笑!”他的嘲讽十分刺耳。
我疲倦地躺在床上:“能不能化解,我不知道,但做了总比不做强,对吧?”
债主甩下一句傲娇的冷哼,再也没有吭声。
这一觉,我睡得很香、很沉,直到第二天有人来敲门,我才睡眼惺忪地醒了过来。
“白师父?白师父?”龙哥压低嗓音叫唤着。
我瞬间清醒,抓起手机一看,已经快中午了!
天啦,我竟然睡了这么久……
我着急忙慌地爬起来,刚穿上鞋子,我就愣住了。
这是哪儿啊?
墙上的镜子裂成了蛛网状,花瓶碎了一地,沙发和枕头全是打斗的痕迹,里面的海绵和羽毛到处翻飞,总之一片狼藉。
是地震了?进贼了?还是……闹鬼了?
我惊恐万分,这时,耳边传来一声微喘,带着几分得意:“如何?”
原来是债主搞的好事!
“你拆家呢?”我气不打一处来。
此话一出,四周冷场了几秒,下一刻,我身体腾空,被一团冷冰冰的空气,死死地抵在墙上。
“越发没有规矩了。”无形的大手,用力地按着我的脖子,我呼吸一窒,脑袋发懵,双脚不受控制地在半空中摇摆。
唉,这个死变态,为什么每次都掐人脖子,他不烦,我都嫌烦了。
见我两手一垂放弃挣扎,脖子上的力道猛然一松:“今日让你长长教训,记住,谁是主,谁是奴。”
我跌坐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憋屈得直想掉眼泪。
我们白家到底欠了他多少,要这般阴魂不散地缠着我、压榨我还践踏我的尊严。
特别是这种无聊的主仆游戏,我真是受够了!
我用力地爬了起来,朝着眼前的空气骂道:“你等着,我一定加倍努力,早日让你我两不相欠!”
说罢,我气势汹汹地拉开房门,门外挤挤攘攘站满了十几个人。
看到他们,我吓了一跳。
见到我,众人也吓了一跳。
“白师父,你受伤了!”龙哥指了指我的脖子,上面留有一个明显的五指印。
我压制住心头怒火,淡定的说:“没事。”
“怎么能没事呢?那个谁,赶快去叫医生过来。”龙哥一边吩咐,一边朝房内抡圆了眼睛:“我去,昨晚的战况很激烈啊!”
我苦笑一声:“对不起,打坏了你的东西,要赔多少钱?”
“白大师你这不是埋汰我吗?你拼了性命为我们捉鬼,这材料损耗费,怎么能由你出呢?都算我账上。”龙哥看着挺不靠谱的,人倒是真仗义。
“谢谢,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他陪着笑,小眼珠子怯生生地扫视一周:“那今后……这些鬼,不会再来了吧?”
“不会来了。”我装模作样地说:“你若实在不放心,我给你画道符,贴在大门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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