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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
好像，好像林复明脸上有笑。
子弹打在了胸膛，
血在不停的留出，
最终，
林复明闭上了双眼。
那群人还在不停翻找，
很嚣张。
18
林复明死了，
死在了湘鸳的学堂里，
死在了那棵梧桐树旁。
到死，
他都不知道，
在他回湘鸳的那天晚上，
在芸晚清新婚的当天晚上，
芸晚清在婚房里自杀了，
她的嘴角带着笑，
是因为救下了自己心爱之人？
是因为自己不会被四方困住？
还是因为，她还是追求到了自己希望的自由？
没有人知道，
即使是林复明也不会知道……
19
几十年后，
学堂里的那棵梧桐树仍在，
春季发芽，紫粉色的花朵尽情地绽放着，
一读书人路过，
看着梧桐，
不禁想到自己读过的《诗经》里的诗句——
“凤凰鸣矣，于彼高岗。 梧桐生矣，于彼朝阳。”
他不知道，
曾经也有人看着这棵梧桐想着这诗句……
他也不知道，
种下这棵梧桐的人，
在那意气风发的年纪，
自刎在了大殿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