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爱是从一束花开始,可我的爱情大概是从那串菩提叶语开始的。
再次出现在大家眼前时,我从天天穿吊带蹦迪的野生玫瑰变成了穿碎花白裙的小白兔,
我爱了他三年,亲手把自己打造成了温宴礼喜欢的类型。
他们都觉得我疯了,我觉得我也快疯了。
好在我们就快结婚了,温家已经向我们家提亲了。
可在婚礼的前一周命运和我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
该怎么形容我那情窦初开的爱情呢。
大概是你存在我每个双手合十的愿望里,但偏偏感情不是其他东西,不是努力就会有好的结局。
那天,我无意间走到了佛堂的西厢房。
这个房间温宴礼不允许任何人进,可那日仿佛一股无形的力量,将我带到那个门前。
马上我就是他的妻子了,进去看一眼也没什么吧。
我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没忍住好奇心,吱呀一声打开了那扇房门。
厢房简约干净,只有一张床、一个书桌和一个柜子,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
厢房里简单到不能再简单了,这有什么是不能靠近的,我想不通,在房间巡视了一圈,最后眼睛定格在了床边的书桌上。
我打开书桌抽屉,果然,看到一封用牛皮纸包裹的信静静地躺在角落里。
20年冬:
这里荒芜寸草不生
后来你走了一遭
奇迹般万物生长
这里是我的心。
21年夏
烟雨落京城,撑伞两人行。
21年秋
一连十六卦,卦卦皆无你
姻缘十六签,签签皆为离
22年春
我以过客之名,祝你平安。
他的字迹和他人一样透着一股清冷与疏离,一笔一划间仿佛在表达着对命运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