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清醒又刺骨。
中午的时候，我一个人去商场买东西。
从一家店走出来时，我无意中看见了一个男人的背影，高大挺拔，穿着深色的风衣，站在扶梯口抽烟。他的侧脸被昏暗的灯光遮住了一半，像极了……他。
我的脚步一顿，心跳忽然乱了。
那一瞬间，我几乎以为是他来了，甚至下意识地想要追上去。可当那个男人转过身时，我才发现，他的眉眼和他一点都不像。
我的脚步停了下来，胸口泛起一阵说不出的苦涩。
“为什么还会下意识地寻找他呢？”我自嘲地笑了笑，提起购物袋转身离开。
晚上，我回到家，打开冰箱时发现里面空空如也。我这才想起来，他总会习惯性地带着我去吃晚饭，所以冰箱里的食材很少。
可现在，我连和他吃饭的画面都记不清了。
正想着，手机响了起来。屏幕上跳动着他的名字。
我接起电话，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低沉：“你今天去哪了？”
“逛了商场。”
“为什么没告诉我？”他的语气里透着一丝隐隐的不悦。
“有什么好告诉的？”我反问，语气平淡得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我自己的事。”
他沉默了几秒，声音压低了些：“虞念，你现在到底怎么回事？”
“没怎么。”
“你冷淡得像是在故意疏远我。”他的话带着锋利，像一把刀刺过来，“你有话直说，别总装作没事。”
我听着他的声音，忽然觉得有些疲惫。他总是这样，在发现我变得不一样的时候，不是先反思自己，而是直接质问我。
“没有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