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没事。”我轻轻叹了口气，“只是……懒得说了。”
“虞念！”他低吼了一声，语气里夹杂着怒意，“你是不是故意在折腾我？”
我怔住了。折腾他？他是真的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这些年来，到底是谁在折腾谁？
“没有。”我语气更淡了，“折腾你有什么用呢？”
他似乎被我的冷漠激怒了，沉默片刻后，说了一句：“我过来找你。”
“不要。”我打断他，声音里终于多了一丝疲惫，“我只想安静一会儿。”
他似乎被我的语气镇住了，愣了几秒，冷冷地说：“随便你。”然后挂断了电话。
深夜，我坐在沙发上，房间里一片安静。我看着手机上的通话记录，点开他的名字，又默默关掉。
心里竟然一点波澜都没有。
从前，他的每一句话都会让我辗转反侧，可现在，他的愤怒和冷漠仿佛与我无关。
药效正在加深。属于他的部分，正在渐渐从我的世界中消失。
临睡前，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他曾经送过我一支口红，是我生日的时候。那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一年，他为数不多的一次主动买礼物。
我走到梳妆台前，打开抽屉，翻找了半天，却怎么也找不到那支口红。
后来，我终于想起来，那支口红早在几个月前就被我丢掉了。
“连他的礼物都已经不在了啊。”我喃喃着，关上抽屉，转身回到床上。
这一夜，我睡得无比安稳，没有梦，也没有眼泪。
5
第五天，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铺在地板上，安静得让人心慌。
醒来的时候，我睁开眼，看着天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