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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巴不得她知道,好让她痛上一痛。
月夫人都已经告诉我了,我不是她亲生的孩子,当初若不是她恬不知耻,爹也不会抛弃我亲娘。这些年她说什么强身健体,让我天不亮就起来练功,日日要我念书,如今想来,都是看我不顺眼,故意磋磨我罢了。
等父亲彻底厌弃她,我便劝父亲把月夫人扶正。月夫人温婉得体,从不逼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比那个辽国来的夜叉强百倍。这样的女人才配做我母亲……
后来他们还说了什么,我已经记不清了。
我派人悄悄将雪貂的肉身取回,收殓埋好。
可是至今日,我仍旧记得那天锥心刺骨的痛。
我亲手养大的孩子,只因别人的三言两语便坚信我是恶人。
后来,我向沈居安提出和离。
他却冷眼扔出封早已写好的休书。
我无意争执,只是带着剩下的嫁妆离开了京城。
如今四年过去,那深可见骨的伤痛仍旧埋在心底。
我虽对沈居安并无几分爱意。
可我对他对沈易,也是真心付出过的。
沈知月的确居心不良,手段阴毒。
可他们父子,却在我受尽苦楚的时候冷眼旁观。
在别人陷害我时添油加醋,充当帮凶。
他们这样的人,从不会认为自己有错。
就像此刻,他们嘴上说着道歉,神情却仍旧骄矜傲慢。
仿佛我下一秒便要对他们的宽宥而感恩戴德。
但我绝不会两次都踏进同一个虎狼窝。
沈居安皱了皱眉,伸手纂住了我的手腕。
我痛呼出声,他却不管不顾。
拓跋蘅,我都已经低头认错了,你还想怎样!像你这样的弃妇,除了我谁还会要你,我劝你别不识抬举……
拉扯间,我的斗篷被松散。
微微隆起的小腹暴露在沈居安的眼中。
他呼吸一滞,再不能维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