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隐杨雪雁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唐悍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古道西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能是因为看着你,就像看到以前的我吧。”楚云叹了口气道。“嗯?”李隐有些好奇。楚云目光直视这他道,“你就和当初的我一样,倔强不服输,骨子里带着一股韧劲!”“是这样的吗?那将军现在还会不会埋怨令尊对你过于严苛呢?”“当然!”楚云理所当然的回答道,随即还补充着说道,“你知道吗?我现在还是会半夜从梦中惊醒。直到现在,虽然已经过去这么长的时间了,我还是难以释怀。”楚云和李隐说着这些的时候,虽然看起来轻轻松松的样子,然而眼神是骗不了人的,他那眼底深深的绝望,被李隐捕捉的一干二净。原来每个人都会有一段不愿意想起的过去!李隐安慰着楚云,说道:“没事的,都已经过去了,会好起来的,相信我!”“会吗?”“一定会的。”李隐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就这样,李...
《大唐悍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可能是因为看着你,就像看到以前的我吧。”楚云叹了口气道。
“嗯?”李隐有些好奇。
楚云目光直视这他道,“你就和当初的我一样,倔强不服输,骨子里带着一股韧劲!”
“是这样的吗?那将军现在还会不会埋怨令尊对你过于严苛呢?”
“当然!”
楚云理所当然的回答道,随即还补充着说道,“你知道吗?我现在还是会半夜从梦中惊醒。直到现在,虽然已经过去这么长的时间了,我还是难以释怀。”
楚云和李隐说着这些的时候,虽然看起来轻轻松松的样子,然而眼神是骗不了人的,他那眼底深深的绝望,被李隐捕捉的一干二净。
原来每个人都会有一段不愿意想起的过去!
李隐安慰着楚云,说道:“没事的,都已经过去了,会好起来的,相信我!”
“会吗?”
“一定会的。”李隐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就这样,李隐和楚云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聊的十分投机,居然有了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二人一直聊到了后半夜。
深夜,李隐独自回屋,看见小潘居然还没有休息,一个人在练习白天的训练项目。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休息?”
“隐哥你先睡吧,我还要再练一会儿,一定不能给你拖后腿!”
“说什么拖后腿,我们不是好兄弟吗?怎么说这么见外的话!”听到小潘这么说,李隐的心里挺不是滋味。
小潘常年就呆在商队里,一时之间难以适应这军队的生活,李隐也是可以理解的,况且小潘已经做的很好了。
“不行,我必须要好好努力,这样日后战场上杀敌时,我才能帮到你!”
小潘一边说话,一边做着训练。衣衫都被汗水湿透,模样很是幸苦。
李隐知道这会儿对小潘说什么也不管用,反正多锻炼一下也没有什么坏处,就由着他来吧,只要不是特别过分也不打紧。
进屋之前,李隐还是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小潘,提醒道:“你自己多注意一下,不要太累了,这样身体会吃不消的知道吗?”
“好的,隐哥,我知道了。你快进去休息吧!”
听到小潘的回答,李隐这才进了屋。
第二日,也是李隐成为这新人头领的第一天,他早早的就醒了。
简单的梳洗过后,整个人都感觉神清气爽。每次都是被别人管着,今天也可以尝试一下领导别人的感觉了。
“来来来,都醒醒!别睡了,训练马上就要开始了!”
李隐一手拿着锣,一手拿着木棍,朝着那些还在睡梦中的人就是一锤敲下去。
所有人都被吓得立马从床上坐起来,满脸生气的看着李隐,却又不能说他些什么,只能把气往肚子里咽。
一旁的李隐见大家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心里莫名一阵暗爽。没想到自己居然今天这样的机会,这些人只能听他的话。
见众人一个个的穿戴整齐后,他便带领着大家去训练场集合。
训练场上,所有人都准备完毕后,训练官王朝这才打着哈欠,懒洋洋的从前面走了过来。
王朝站到队伍的前面,看到已经排好的队伍,觉得很是满意,说道:“大家今天表现的都还不错,我看着心里也高兴,这样吧,今天的晨跑任务给你们减少五圈。”
一听到最累人的晨跑可以白白减少五圈,所有人都开心的合不拢嘴,欢呼雀跃起来。
“好了!闹什么闹,有什么可值得高兴的,安静一点,行了,先去把那几圈给跑了再说!”
支开了这些新人,王朝一个人默默坐到旁边的凳子上,看起来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王朝的表现被正在跑步的李隐注意到了。
虽然很想劝劝王朝,可是换做谁遇到了王朝的那种事也会难过,有的人或许好几年也不能走出来。
还记得昨天夜里,李隐出屋进行小解,忽然听到有人说话:“将军,这个消息是真的吗?”
“我也不希望这件事是真的,可事实就如书信里所说的。”
“为什么会这样,妻子和我成婚还不到两年,都是因为我,她才会有这样凄惨的下场。”
“别难过了,节哀顺变,也是我的疏忽,万万没有想到,那群人居然会打你妻子的主意。”
“这也不能怪将军,我们夫妻已经受了您很多的恩惠了。”
两人的对话被一旁李隐听的一清二楚,虽然偷听不对,可他并非专门偷听,而是刚好碰上。
虽然黑灯瞎火间,李隐看不见二人的样貌,可是光听声音,他也不难猜出,两人一是楚云,另外那个是王朝。
让李隐没有想到的就是,王朝居然就此失去了他的妻子。
看来作为一名战士,想谈儿女私情真的很难,长时间分隔两地,彼此需要时却又不能呆在对方身边。
李隐想要安慰王朝,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万一对方知道自己昨晚偷听他和楚云谈话的内容生气了怎么办?
思来想去,李隐最终还是决定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
出了一会儿神,几圈就已经跑完。
所有人眼下都在等着王朝的命令,可是他这会儿失魂落魄的样子,根本就不能进行训练。
没有办法,随后就过来了一个人代替了王朝。
王朝一个人有些落寞的离开了,大家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感觉有些难过。
这位代替王朝训练他们的新头领,身形和王朝差不多,看样子比王朝还要年轻一些。
“你们好,我叫周林风,代替王朝将军训练你们几天。废话不多说,下面开始训练!”
接下来的训练虽然换了一个教官,可是训练的项目几乎都没有变,还是和往常一样。
此时楚云的房间内。
王朝一脸愁云,整个人看起来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楚云看着王朝,满是担心,问道:“王将领,你可以回家看看,这边有我呢!”
“可以吗?”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去吧!”
听到这里,王朝心里也舒服了一些,赶紧回房收拾东西,准备出发。
后来的一周时间里,将士们也都没有看见王朝的身影。
而此时定远将军林天雄的府中,林湘君又在闹着小脾气。
房间内碎了一地的花瓶和茶杯,林湘君视若无睹的坐在床上,诺大的房间也就只有床上还是干净的了。
“小姐,你就别生气了!”
一旁的小翠看着还在生着闷气的林湘君,小心翼翼的说道。
“不生气!我怎么可能不生气,那些个人都是干什么的啊,连个画像都画不好,我都答应李隐要帮他找杨雪雁,如今一点进展都没有,到时候他还以为我堂堂将军府的大小姐,说话不算数呢!”
林湘君在一旁气呼呼的说着,看样子这次是真的很生气啊!
“小姐,我看这一副画像就挺像的啊!”
小翠从一堆东西里翻出来了一张画像,只是大部分的样子都被打翻的茶水给晕染了,刚好只能看见画像上的脸。
在一旁生气的林湘君听见有合适画像便立马凑了过去。
看了一眼,她有些惊讶,说道:“对啊,还真的挺像的,我怎么刚才就没有发现呢,吩咐下去找几个京城最好的画家,就按这个为标准画,然后贴到各处,越广泛越好,凡找到杨雪雁并带到将军府的人,无论男女老少,赏黄金一百两!”
不愧是林湘君出手就是这么阔绰,丫鬟小翠在心里默默说着,随后便拿着画像出了房门。
于是就这样不过三日,扬州城各处就贴满了杨雪雁的画像,按着林湘君的吩咐范围还在继续扩大。
而杨雪雁本人这个时候还在竹屋里,一个人逗弄着小狗。郭子仪则因为有事去了集市。
竹屋前,前些日子新中的花儿已经开了,杨雪雁采了一朵小花戴在头上。
“好看吗?”
“汪汪汪……”身旁的小狗汪汪汪的叫着,回答着杨雪雁的问题。
杨雪雁笑了笑,抱起它,回到了屋里。
“雪雁,我回来了!”
是郭子仪的声音,杨雪雁急忙跑出房间,想要迎接郭子仪,却不料一个踉跄,踩着了自己的裙角,眼看着就要摔在地上。
以为自己就要摔个皮开肉绽的杨雪雁,忽然间就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睁开眼,发现郭子仪正一脸惊讶的望着自己。
“你啊,怎么总是这么着急忙慌的,摔着了可怎么办啊?”
杨雪雁笑嘻嘻地道,“没事的,反正有郭大哥你在啊,我才不怕呢!”
“你这丫头啊,让我怎么说你,才好呢?”
杨雪雁可爱地吐了吐小舌头,道,“对了,郭大哥今天去集市上做什么啊?”
郭子仪笑了笑,从背后拿出一条粉色的裙子,说道:“喜欢吗?”
“啊,好漂亮,雪雁好喜欢!”杨雪雁接过裙子,开心得不得了,笑颜如花,还一个劲地在身上比量着。
“去穿上看看吧。”郭子仪宠溺地说道。
“嗯!”杨雪雁拿着裙子走进了房间。
一曲唱罢,众人无不陶醉这让人感觉有些泪目的歌曲,每个人都像是回想起了自己从小到大的经历,从小时候嗷嗷待哺父母亲逗自己笑,再到少年时期因为琐事和父母赌气被教训了一顿,再到后来为了生计离开了故乡,母亲那佝偻的身影在自己的眼前虚晃。
谁都没有注意到桌子前那位山东大汉此时已经泪流满面,他想到了自己的身在山东之地的母亲,想到了他那已经长成大姑娘的妹妹,想到了自己离开家乡远去西域参军时家乡的亲人目送自己时的目光,一边想着一边努力的压抑着,最后情不由己,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起来。
这一哭不要紧,可把一个桌上的人都给惊住了,最为诧异的是老高,一张缺颗掉碎的嘴巴长的老大,仿佛被惊住了下巴以至于不能合上了。
从认识田亮到现在,也有接近20年的光景了,他从没遇到过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的山东汉子竟然会哭的如此的伤心。
“哎!”
轻轻的叹了口气,人人心里都有一块属于自己的柔软的地区,虽然表面钢筋铁骨,内心却也有容易崩溃的一面,就连老高自己何尝不是这样呢,想到这里老高略带伤感的眼神不由得注视了李隐一眼,充满了一些那人寻味的深意。
老高的变化李隐却没有注意到,他什么话都没说,静静的上前抱住了显得有些崩溃的田亮,并轻轻的在耳边说了一句:“田哥,不忙了就回家吧,没有什么仇恨能够遮住亲情的!”
李隐这也是胡乱猜测一番,从刚刚的种种表现来看,李隐猜测到老高和田亮两人可能是因为一些原因不能回到家乡侍奉双亲,故而说出了这句话。
待到田亮情绪稳定过后,李隐的肚子却显得有些饿了,看了看还沉寂在歌曲中的众人,显得很是无奈,心想自己这是自作自受了。
“李隐兄弟,你刚刚的歌曲很好听,但是我不服,我们草原汉子也是喜欢唱歌的,我要和你比试一番!”
听到这话,李隐不由得翻了个白眼,看着一脸认真的阿塔力,他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给他一巴掌!
还没等李隐开口,客栈里其他的旅客也被刚刚的歌声给吸引了过来,虽然他们听不懂其中的意思,但这个小调让他们感觉了一丝久违的思乡之情,说不出来有什么好,但却深深选吸引了他们,不一会就全都凑了过来,围在了李隐这桌的桌位,越聚越多。
最后整个客栈的客人都围了过来,里三层外三层,将李引众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当然这里边大部分是胡人,中原人寥寥无几,听到阿塔力站起身来要和这个中原人斗歌,这些草原汉子无不兴奋的拍手叫好,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看到这吓人的一幕,李隐都有些头大了,此时脑海中也冒出了这样一句话: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你们都吃饱了喝足了再来听点歌,你们是舒服了,可我李隐却要饿死了。
如果能够猜测到李隐的想法,这些嫌看热闹不嫌事情大的“观众”绝对会老脸一红。
眼看着民意难为,李隐苦着一张脸,用无奈的语气说道:“我说草原的朋友们,你们要举行篝火歌唱就等到晚上吧,我现在需要吃东西呀!”
听到这话,正如所猜测的那样,一群大老爷们不由的老脸一红,看向李隐的眼神中也带着些许的歉意。
“来来!田老板,准备篝火,我们今天就来个斗歌宴会!还是老样子!羊肉要新鲜的!”
一个看起来颇为和善的草原汉子大喊一声,将田亮的思绪拉了回来,听到众人要准备斗歌宴会,热闹的气氛也冲散了心中的哀伤,将心中的思乡之情压抑在心底,大声笑着便安排伙计准备去了。
不一会的功夫,整个大厅便被收拾起来了,一条条用炭火考的金黄的羊腿和各式各样的食材便摆放在坚硬的地面上,当然也少不了酒,一坛坛密封的酒整齐的放在四周,一副热闹非凡的景象。
看着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好了,李隐也顾不得别人的目光,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抄起一只羊腿便往嘴里塞,一边还含糊不清的嘟囔着什么。
如果有人凑到他的嘴边,就能听到李隐在嘟囔的内容,但是却听不懂在说什么。
“这羊腿在放点辣椒孜然就更爽了!”李隐如是说道。
半只羊腿下肚,再灌了一口烈酒,当然这里的烈酒也是相对于大唐普遍低度数的酒来说的,度数不说和五粮液茅台这些名酒比了,就连后世倭国的清酒都比不上。
现在的社会生产力并没有后世那么发达,蒸馏技术还没有那么纯熟,整个大堂最烈的酒也不过二三十度的度数,喝在嘴里就和后世的果子酒差不多,完全引不起醉意来。
也正因为古代普遍度数低的酒,所以才在后世不管是史料文献还是在文学作品中,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成为了一个普遍的尝常识。
水浒传中也曾有过这样的描写,武松进入了清河县的一家小店,大吼一声:“店家!给洒家切上一盘熟牛肉,在二斤白酒!”
待酒菜上桌之后,便倒满一碗咕咚咕咚的顺着嗓子流入了肚子里。
二斤白酒什么概念呢?在宋代的度量衡中一斤等于现在的16两,而现在的一斤等于10两,那么算下来,武松的那两斤酒就等于现在的接近四斤,而武松一碗进肚,差不多一口气喝了半斤!
所以有些不懂历史的人看到武松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便认为古代人都是豪饮之辈,这也说不得对或者错,毕竟放在现在谁有能说的准那些古代豪饮之人喝不了现在高纯度的白酒呢。
一众大汉开始围着篝火和食物欢快的跳起舞来,就连着一些汉人此时也没有种族的区分,也都加入了欢快的队伍中。
看到不远处一脸挑衅的阿塔里,李隐此时也战意肆起,脑海中也思索着后世比较出名的蒙古族歌曲,脸上想到了一个后世后边大江南北的一首歌,嘴角不由得扬起了一丝笑意。
“哎……哎……哎……给我一片蓝天一轮初升的太阳,给我一片绿草绵延向远方……套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
一首荡气回肠的《套马杆》从李隐那浑厚的腔嗓中迸发了出来,对!就是迸发了出来!这下瞬间便点燃了大伙的气氛,众人载歌载舞,好不欢快。
也许是歌声太过新奇,也许是歌声太过美妙,许多路过的商人听到客栈那热闹的声音,也都纷纷的探进个脑袋,当看到这歌舞宴会后,都大笑着闯了进来,丝毫没有拘束感。
更令人新奇的是,就这这期间许多打扮着异域风情的草原美女还是带着面纱的异族美女,也都纷纷的闯了进来。
越来越多的人都加入了这个盛大的歌会,不管是相熟还是不相熟,不管是男是女,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不管是大唐人还是胡人,无不抛下彼此间的勾心斗角,将生活的苦恼和压抑纷纷抛掷脑后,静静的享受着这欢愉的时刻。
阿塔里此时也没有了任何的勾心斗角和打击报复之心,从听到李隐唱的这首歌开始,因为是第一次听,词曲都不熟悉,但在一遍之后,阿塔里开始还轻轻的哼唱,最后完全跟随李隐的调子,欢快的唱了起来。
此时越来越多的人也加入到大合唱之中,脸上都洋溢着无比欢快的神情,渐渐的随着歌曲进入状态,众人边跳舞边回味着歌曲。
随着歌曲的时高时低,众人脑海中无不浮现出这样的一副场景,一个直爽漂亮的草原美女正欢快的骑着马儿徜徉在绿色的大草原上,一个伟岸的身影由远及近,一个草原阿哥一脸痴情的望着对面的姑娘,最后两人骑着一匹马在暧昧的场景中疾驰在无边无际的大草原上。
《套马杆》这首歌正是讲的一位直爽大方的草原姑娘碰到一位正在套马的帅气阿哥,不由的高歌一曲,以歌声来表达对爱人的爱慕和赞颂。
说白了就是一首情歌,而且是一首草原情歌,除了李隐老高等几位寥寥无几的汉人之外,其他人无不都是草原的儿女,对于草原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就好比生活在大海边的渔民,本能的对大海生出一股亲切感。
一曲唱罢,整个宴会被推向了顶点。
众人无不沉浸语气中,已经有妻子的汉子则大声的抒发着自己对爱人的情意,而大多数都是未婚的草原青年,看到身边来了许多直爽的草原美女,无不新生爱意,一个个情绪也变得激动了起来,纷纷的在自己心仪的姑娘面前表现自己。
遇到两个小伙追一个姑娘的时候,无不都像是发情的公牛,红着眼睛斗歌斗舞,用歌曲和舞蹈来展示自己对于姑娘的爱意。
至于说我们的主角呢?那个一首套马杆的姑娘燃爆全场的李隐呢?此时的他却偷偷的溜到了角落里。
什么叫我说呢?我现在还敢说吗?
李隐被姑娘的给吓住了,听到这绿衣姑娘莫名其妙的一句话,他是接话也不是不接话也不是。
要我说?我哪里知道你那里撞没撞坏呀!就算我知道,说你那里撞坏了,那我咋办呀!还能给你按摩好了?要说没撞坏,那显得不就是更尴尬了!
想到这里,李隐头都隐隐变大了,望着咬着嘴唇正恶狠狠的盯着自己的绿衣少女,他这才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这时候他也认出来了,这个绿衣少女正是刚刚那几位包围他的草原少女中的一位,而且还是领头的那个。
刚刚李隐老僧入定,并没有注意到这位绿衣少女,此刻认真打量了一番,不由得被这位古灵精怪的绿衣少女给惊艳住了。
一身胡服紧紧地包裹着玲珑的娇躯,前凸后翘,不似中原美女那般娇柔如水般的没敢,眼前的这位草原少女车充满了一种野性的美。
略显黝黑的肤色,一双仿佛会说话的大眼睛,还有那咬着嘴唇的小嘴,怎么看都兼得中原女子和草原女子所有的优点,让李隐不由得看呆了。
“你这个打色狼!再盯着我看信不信我把你阉了!”
一声娇喝打断了李隐的思绪,只见绿衣美女双手叉腰,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再配上那娇美的面容,看起来让人半点不觉得恐慌和畏惧,反而让人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调戏之意。
果真,见到这绿衣少女这副故作凶狠的样子,一对小虎牙隐隐的露在外边,宛如一只小老虎,而且还是比较可爱的那种,李隐有些忍不住心中的笑意,扑哧一声便笑出了声。
“你还笑!”
见到李隐不畏惧自己,竟然还敢笑出声音,绿衣少女的脸色变得更加红润了,宛如一个红彤彤的苹果,让人垂涎不已,恨不得上去咬一口。
看着已经濒临暴走的绿衣少女,李隐强忍着笑意,也只有从他微微抽动的嘴角才能发现他此刻是憋的是有多么难受。
“姑娘,对不起哈,我向你道歉,你说怎么办都行!”
李隐略显诚恳的说道,心中也感觉自己的确做的不对,毕竟人家一个姑娘,而自己却是个八尺男儿,自己还做得不对,这句道歉也是应该的。
心想着这个绿衣姑娘也不至于狮子大开口吧,顶多让自己赔点医药费或者当众道个歉而已,这些李隐都能接受。
但没想到的是,接下来这个少女的举动却让李隐把下巴都给惊掉了!愣在那里很久才缓过劲来。
“你说的!我要你干嘛你就干嘛!作为刚刚你撞了我……那里……我要你做我的夫君!这个你不能拒绝吧!”
绿衣少女一脸霸气的说道,脸上也闪过了一丝娇羞,看向其他的少女时闪过一抹得意,仿佛在说:“你们都比不过我,这个俊俏的少年郎还不是落在了我托娅的手里!”
这下令李隐有些措手不及了,没想到对方的条件会是这个!
这哪里是苛刻?在男人的眼里简直就是个大大的福利!
这怕是多么幸运才会得到托娅的青睐啊!
然而唯独在李隐这里却无法接受,这哪是幸运呀?分明就是哥坑吗?
“姑娘!这个条件我不能接受呀,这个……你那么漂亮,我配不上你呀!”
李隐赶紧出来搭话,一心要拒绝这个桃花运,毕竟自己来西域不是泡妞而是来办大事的。
“不行!是你说的什么条件你都接受!反正你也摸过我那里了,那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别想赖掉!”
绿衣少女一副不依不饶的说道,一脸的倔强!仿佛这就是天经地义一样,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妥。
“遇到自己喜欢的人,不耍点手段怎么能够如愿呢!”绿衣少女在心中如此得意的说道,但脸上并没有便显出丝毫的窃喜,反而表现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仿佛李隐不同意就是在侮辱她一样,如果李隐不想变成负心汉的角色,那他就必须答应。
场上也有不少人注意到这里,毕竟一个漂亮娇艳,像是一只草原上的百灵鸟;而另一个青年,则能歌善舞,长得俊朗无比,任何一个走到哪都会成为全场的焦点,更别提此刻两人正站在一起了。
“啊?还有这种说法?额……姑娘,那个我尿急,我先去厕所哈!”
见已经有人注意到了自己,并且有不少人慢慢的向着这个方向走来,李隐一刻也不敢耽误,生怕被人围住当猴看,更别提眼前这个姑奶奶一心想要做自己的女人了。
想到这里,李隐一刻也不敢在此耽搁了,唯恐晚上一步就会被逮到,被面前的这个姑奶奶大肆宣扬,当下便想找个借口开溜。
眼瞧着再不离开就要走不掉了,李隐也顾不得等绿衣美女开口了,装出一副尿急的表情,立马提脚远遁,朝着后院走去。
果然,这一举措得到了成功,还没等绿衣少女反应过来,李隐已经拔腿溜出去几步,现在追上去拦住他也不现实了。
“你不是要上厕所吗?好!我就等着你上完厕所!反正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绿衣少女气的一跺脚,嘴里倔强的嘟囔着,一咬牙便朝着李隐追了过去。
此时已经来到两人身边的男男女女看到前后脚离去的两人,眼中不免的漏出了一丝遗憾。
男人们则是遗憾自己的女神被人拐走了,而女人们则是恨恨的暗叹道自己的如意郎君被人给捷足先登了。
老高和其他商队的年长的人看到两人一前一后的朝着后院走去,眼中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笑意,心中则暗暗感叹道自己老了,没想到现在的小青年都这么开放的吗?守着这么多人都按耐不住想要去解决因为荷尔蒙分泌过多而引发的生理需求,脸上也不由得漏出了一副你懂我懂的猥琐的笑容。
如果李隐在场,或者能够听到这几个老不正经的家伙的心里所想,绝对会后悔为什么要找那么烂的借口,现在倒好了,裤裆里抹黄泥—不是屎也是屎了。
而逃出那位姑奶奶的魔爪之后的李隐在院子里隐隐的松了口气,还没等他坐下来休息,身后便传来了一道轻盈的脚步声。
正在纳闷谁这么无聊会追出来,就当李隐刚一扭头,一张宛如恶魔般满含笑意的俏脸正望向自己,吓得他没尿都给弄出了尿来。
“唉呀妈呀!”
李隐一声哀嚎,拔腿便跑,仿佛后边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他一样。
“你给我站住!你别跑!”
好巧不巧的,绿衣少女那娇愤的声音在李隐的身后想起,不仅没有让李隐停下,反而更像是一道催命符般使得他跑的更快了。
但是跑了一会,李隐却悲催的发现自己没地跑了,后院总共就那么大,加上一些马厩杂物啥的,就更没有可逃跑的空间了。
更令他悲伤的是,后院竟然没有后门,也就是说要想出去,只能从前门的大厅到前院,再由前院跑到大街上。
看着已经从大厅门口冲了出来的绿衣少女,李隐只能断了从前门逃跑的念想,用眼光一扫,后院的角落一处不起眼的低矮茅草屋让李他心生希望,一加速便冲了进去。
还没等李隐喘口气,一道浓烈的恶臭便直冲他的鼻腔,李隐看着面前的摆设,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了。
都怪自己刚刚找什么借口去尿急,现在好了,自己真的来到了茅厕,这样李隐有些哭笑不得。
静静的站了一会,耳朵紧紧的竖了起来,仔细的听着外边的动静。
这一听不要紧,他发现这次真的是无处可藏了,因为他听到一阵轻盈的脚步声正欢快的朝着自己这边逼近,声音越来越清晰,脚步也越来越重。
“我的小情郎!你在里面吗?”
绿衣少女那幸灾乐祸的声音在茅厕外响起,同时还伴随着一阵银铃般的娇笑,显示此刻的主人是有多么的兴奋。
“我说姑娘呀!我就上个厕所你不至于跟来吧!”
李隐捂着鼻子在一阵恶臭的熏陶下有些无语的说道。
“至于!万一你跑了姑娘我可就再也找不到像你这么好的情郎了!”
也不刻意躲避什么,绿衣少女就这么左一个情郎右一个情郎的叫到,丝毫不嫌害羞。
这便是草原姑娘独有的性格,那就是直爽开朗,爱恨分明。既不矫揉造作也不风骚万种。
“我服了!姑娘我错了还不行吗?”
李隐实在是忍受不了旱厕的那股恶臭,还没呆几分钟便逃也似得飞奔了出来。
这那里是旱厕呀,这分明是奥斯丁毒气室呀,李隐现在有些怀疑自己要是再晚个几分钟出来,恐怕会是第一个在厕所里熏死的穿越者了。
与其在里边熏死,还不如面对那个宛如恶魔般的绿衣少女,至少可以死的香艳点,李隐心里如是想道。
“姑娘你就放过我吧!我是真的配不上你呀!”
然而杨雪雁并非主要因为这件事情,而是单纯对林湘君不喜。
两个女子都是足以名动四方的美女,非要将两人一较高下确实很难说。
杨雪雁是那种清丽脱俗小家碧玉性格内向的美人,而林湘君性格泼辣,容貌明艳大气,端庄秀丽,却是能第一眼吸引人的眼球。虽然林湘君的性格性格足够刁钻,但是相处久了却也不那么惹人讨厌。
杨雪雁开始有点怕了。
而这种惶恐却无法与李隐明说。可李隐反而跟林湘君越走越近了。
那种惶恐几乎要将杨雪雁压垮,偏生的她还要佯装什么事都没发生。
“李隐哥哥,我听到你和林姐姐说关于教书先生的事。”油灯下,杨雪雁为李隐缝补衣服,好奇的问一旁拿着毛笔抓耳挠腮的李隐。
只见他在书桌上铺了一张纸,右手握着毛笔,蘸了墨汁,在纸上比划来比划去就是没法下笔。
李隐之前设想了无数种未来,却独独没有料想到这种情况。真的是一行字难倒英雄汉,回到古代秒变成文盲啊。
“我居然有一天会被一支毛笔打垮。”李隐一脸挫败,想了想,还是不甘心的将毛笔扔到桌子上,一个不小心,在洁白的面纸上留下墨迹。
“哥哥莫急,难道你忘了我吗?”杨雪雁放下手中的针线,拿起了李隐刚扔掉的毛笔,“我会写字的啊。”
“以前铁叔叔在的时候便就教我识文断字啊。”杨雪雁将毛笔重新递到李隐手里,把李隐按到椅子上坐好,将毛笔放到他的中指和无名指之间,握住李他的手,在白纸上描绘。
“李隐哥哥,你最开始习字就先练习基本的点画,运笔。”杨雪雁慢慢教导李隐,“我虽不会武功,但是识文断字倒是可以。李隐哥哥莫要嫌弃雪雁没用。”
“怎么可能,我是那种人么?”李隐没有深究杨雪雁的话,一门心思的跟毛笔奋斗。
武举是六月中旬开始,留给李隐的时间不多了。
于是除了练武,接受林湘君的挑衅,还要抓紧时间练字读书。林湘君答应的教书先生果然说到做到,不日便给李隐送来,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随后李隐不但练武会被林湘君捉弄,连读书习字,也会被对方嘲弄吊书袋。
不久清明节到了。
考虑到二人的亲人皆已离世,索性删繁就简,李隐在清明节当天带着杨雪雁出了扬州城,在当初他们来扬州的路旁,画了个圆圈在圆圈里烧纸的时候喊过世的人的名字。
那些存在于李隐脑海里的亲人,如今只能止于唇齿,掩于岁月。这个世界作为李隐的回忆也就存在于被追杀那天了。
李隐烧纸的时候心里默念了那两个字。
不能说,因为那个人当初身中数刀,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结果他居然又活了。不但活了,还救回了杨雪雁,带着杨雪雁一路披荆斩棘从户县赶到了扬州。
愿你能有来世。
之后李隐又找了附近山上的寺庙,带着杨雪雁在佛前烧了三炷香。
“累不累?”等一切做完后,李隐扶着杨雪雁慢慢走下山去。
“不累的,能祭奠李隐哥哥的亲人我好开心。”杨雪雁永远都记得那天,心爱之人身中数刀,还有心爱之人的亲人都惨死家中。
李隐哥哥,你有没有哪怕一点点怪过我?
下山的时候,在山腰处,却是遇到了林湘君。她是来祭奠自己的双亲。
“那令尊一定是如同林将军一样的的盖世英雄。”李隐唏嘘道。
“不是。”林湘君瞥了他一眼,却道,“他不是。当年因为我爹爹贪生怕死延误军机,被敌军俘虏。被敌军拉到阵前威胁我爷爷打开城门。”
李隐没想到林湘君反而跟他说了往事,“我爷爷自然不肯就范,逼我父亲阵前以死谢罪,我父亲那么胆小怕死,怎么也不肯,我爷爷就在这城楼上一箭过去射死了他。”
“知道我父亲的死讯后,我母亲也自杀了。从此我父亲的牌位却是只供在寺庙的。我爷爷不肯将他迁回宗庙,就当没生过这个儿子。平日里也就只有我过来给他烧烧纸钱。我爷爷是不会来看他的。”
“这……大小姐用不着跟小人说那么详细。”李隐满头冒汗,知道太多死的越快,真的是好奇害死猫啊。
“你以为我为什么跟你说这些,这些事情整个扬州城都是知道的,我怎么会怕你知道。”林湘君语气依旧有些不屑,“我只是提醒你,不要以为你得了我爷爷的赏识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哪天犯了我爷爷的忌讳,有你好受的。”
“额……”李隐一时哑口无言。
而林湘君也带着丫鬟转身离开了。
“不用被她的话吓住,我们俩这样能对将军府怎么样。”李隐护住杨雪雁,“我们堂堂正正做人,踏踏实实做事,做好自己的本分,总不至于这样也走错路吧。”
“李隐哥哥,我总有些不放心。”之前林湘君在的时候一直没有开口的杨雪雁说话了,“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一阵子总有些心悸。”
“怕什么,天塌下来,也有我为你顶着。”李隐将杨雪雁护的更紧了,“大不了再换个地方从此隐居山林,我耕田来你织布。”
“咯咯。”杨雪雁被李隐的描述美到了,声音小小的说,“我也希望有那么一天。”
两人顺着山路下山,一路甜甜蜜蜜,好不畅快。
而另一边,林湘君刚踏入庙里就察觉不对,父亲的排位前居然多了一个人。
“爷,爷爷,你今年怎么会来看父亲?”林湘君吃惊的有些失语。旁边的随身丫鬟知趣的转身离开,不敢再多逗留。
“湘儿,过来跪下。”林天雄的声音不怒自威。
林湘君赶忙放下手中的篮子,跪在她爹爹排位面前。
“湘儿,你自小父母双亡,是我一手带大的。”林天雄摸了摸林湘君的头,“我一直对你要求严格,不希望你走你父亲的老路。”
“爷爷,湘儿一直谨记爷爷教诲不敢有丝毫懈怠。”林湘君吓得脸色发白直冒冷汗,弱弱的问,“最近发生什么事了吗?”
“京城传来密报,皇上秘密处决了铁从龙。而贵妃跟皇上闹了一下别扭就和好了。”林天雄详细的跟林湘君说明情况。
“贵妃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林湘君也认真的分析道,“不知爷爷与我说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只要你发誓,他日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以定北将军府为重,以李唐江山为重。”
“爷爷,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林湘君整个都紧张起来了。
“你说还是不说?”林天雄语气无比的严肃。
“好,爷爷,我说。”林湘君整个人高度紧张,“我林湘君发誓,他日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以将军府为重,以李唐江山为重。若违此誓,我就,我就……”
林湘君看了一下自己的爷爷,“若违此誓,你世上唯一的亲人林天雄将不得好死,死后也将下十八层地狱。”
“爷爷!”林湘君整个有些吓傻了。
“跟着我念!”林天雄喝道。
“我就,我就失去我世上唯一的亲人,我爷爷将不得好死,死后,死后下十八层地狱……”
“哇,爷爷,你别这样,我好害怕。”整句誓言说完,林湘君大哭了出来。
“湘儿,你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也有了自己喜欢的人。爷爷担心你,却是不能拦着你。”
“爷爷,我,我……”被自己的爷爷发现了自己的小心思,林湘君有些羞怯。
“你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和自己喜欢的人很正常,但是,你要明白,这所有的一切必须建立在对将军府有利的情况下。”林天雄打断了林湘君的话,“你喜欢李隐,我不拦你,但是你要明白一件事情,他得本身不能损害将军府的利益。”
“爷爷,他不会的,你也看到了,他这几个月在将军府的所作所为,而且他对杨雪雁不离不弃一起同生共死,这说明他的人品不差。”林湘君极力为李隐辩解,“而且他若是从将军府考中武举,也是为将军府争光,不是么?”
“他本身没有任何大错,错的是这个世界。”林天雄无奈的说道,“你看没看出李隐的武功路数?”
“啥?”林湘君傻眼,“这个,我,我没看明白。”
“傻孩子,你还要为他遮掩吗?他的武功路数分明是师从铁从龙。”林天雄有些恨铁不成刚,“如今铁从龙已被皇上秘密处死,李隐又不是弱的,他日李隐知道真相,难保不会去跟皇上拼命。”
“他不会的,我不会给他机会知道真相的。”林湘君咬牙切齿的说道,“我会让他一心一意的留在将军府,我会让他娶我,从此荣华富贵权柄,他还怎么想起那铁从龙。”
“你不会忘记杨雪雁吧?”
“哼,爷爷,那杨雪雁我自有办法,再不济,留着做妾慢慢收拾就好。”
“可是这样的李隐,还是你喜欢的李隐吗?”
对于政治,李隐很清楚目前大唐的权利分配和政治格局已经越来越腐朽了,表面上看似繁华无比的背后实则是腐朽的压迫。
对于军事,大唐此时也正处于热兵器的萌芽与冷兵器的鼎盛时期,对于各种刀枪棍斧、剑钺叉戟等十八般兵器也自这一时代争相亮相。
李元霸的大锤,秦琼的双戟、罗成的长枪等英雄人物无疑不代表着这种兵器使用的集大成者,然而这些都是千古难遇的人物,最能反映唐代军工制造的还是要看底层军官的作战装备,无疑,唐刀的出现是最能代表大唐军工的制造水平了。
说起唐刀,那无疑是中华民族历史上冷兵器的巅峰之作,整体修长的刀身和现在倭国引以为傲的武士刀极为相似,或者说倭国的武士刀就是模仿唐刀而出现的产物。
李隐记得在后世曾有一家武器爱好者做个这样一个排名—世界上最为闻名的十大名刀,其中日本武士刀赫然赫然位列其中,除了日本武士刀,还有菲律宾的马来剑、大马士革刀、尼泊尔军刀等在后世耳熟能详的名刀也都位列其中。
至于说为什么身为唐刀的仿制品的日本武士刀会位列十大名刀,而作为更加锋利,性能更好的唐刀为什么会落选?
答案是因为唐刀的制作工艺在后世已经失传!并且连一个出土的现实文物都未曾发掘到!显然这个答案是任何一个大唐迷都无法忍受的,包括李隐在内。
然而事实就是事实,虽然这个真相很残酷,但也不得不接受。
同样的对于经济民生方面,什么供需平衡,饥饿营销等一些列在后世百试不爽的经济买卖方式李隐也是再熟悉不过的了。
总的来说一句话,那就是对于大唐各个方面的了解,可以说在这个时空空间内,没有任何人可以与之匹敌。
当然,身为穿越者的李隐也有不懂得地方,比如说对于西域的状况,对于一些史书上未记载的一些东西李隐还需要亲自去探查和了解,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会来到石城的原因。
思绪回到了现在,李隐甩了甩头,让自己的注意力回到此时此刻,看着面前以老高为首的商队众人,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这一光他是躲不过去了。
“那个各位,大家别这么看着我呀,我也只是给你们提个建议哈,具体的情况还需要你们商量决定。”
也不好辞了老高的面子,李隐就打算将自己的想法说给大家,但还是先打个预防,告诉他们自己的话也不能全信,到时候出了问题也就不能赖到自己的头上,这也算是为以后可能的失败来找个说辞。
“老弟,你就别吊人胃口了,都说你们中原人都会经商,脑子比我们这些糟汉子好使的多,快说说,究竟有啥好买卖呀?”
一个老实巴交的草原汉子有些迫不及待的开口道,抢在老高的前面来到李隐的面前,好像谁先知道谁就能发大财一样。
老高也有些诧异了,对于这个抢先开口的草原汉子老高还是有印象的。
在商队这个汉子可算是最为老实的了,每次抢着为商队做事不说,别人偶尔欺负他一下,也不做过多的反驳,看起来不像是草原汉子反而更像是中原庄稼汉,每次都是无欲无求,挣多少钱就花多少钱,差不多一半的收入都花在了喝花酒找女人的身上。
“难道这小子转性了?变得这么追求上进了?”老高暗自嘀咕道。
商队的其他人也都面露疑惑,这可不像他们认识的那个草原汉子,现在的他返给给其他人一种陌生的感觉。
不得不说,人的心理是最令人难以捉摸的,一个人给其他人的第一印象很重要,这也就是现在心理学中所提到的首因效应。
一个人的第一印象是好是坏会决定别人以后对他的态度,就比如这个大汉,自他进入商队以来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得过且过、老实巴交,现在猛地一下变得如此上进,反而让人感觉不正常。
此时的李隐也没有想太多,并没有注意到商队的其他人所流露出的诧异之色,反而提出了一个让所有人包括老高都失望不已的一个建议,
“我觉得中原最缺的面子和荣誉,中原有句俗话说得好: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什么商品最能让他们的面子增光,什么东西就最值钱!”
李隐一副气定神闲的说道,显然他对自己的话很是满意,或者说对于中原的那些商贾富贵人家的心态是最为了解的。
但是众人给他的反应却有些不对,听到李隐这信誓旦旦的话,反而显得兴趣缺缺,或者说是失望。
本来还想这个从中原来的青年能给自己商队一点好的建议或者出路,结果建议是提了,但是好不好的话却难说了。
因为他说的道理大家都知道,身为商人那个人不知道奇货可居的道理,也都知道能满足中原富贵人家面子的无外乎就是些珠宝首饰,再或者美女珍兽,反正是大多数人没有什么他们就想办法得到什么,以显示自己的与众不同。
“我说李隐兄弟,你说的这些我们都知道呀?这些都不用你提醒呀!”
“哎,看来李隐兄弟也没有什么好的建议了。”
“哼!就这小子!能想出什么好办法,如果真要能想出来,我现在就去羊圈吃羊屎!”
众人无不纷纷出言回应,有人委婉有人直接,无外乎中心意思就一个——不看好李隐这个建议。
而一直与李隐有矛盾的阿塔力也更是赌咒发誓,扬言如果李隐的建议并未得到大家的认可,他就去羊圈吃羊屎这样奇葩的赌咒。
也只有老高静静的看着被围在人群中的李隐,原本一只醉醺醺的眼睛此时一道精芒一闪而过,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其实从第一次见到李隐开始,老高就觉得这个青年不是一般人,整个人的气质完全是不同于他所见到的任何中原人,聊天的时候不时爆出一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比如什么“上层建筑决定经济基础”、“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最让老高感到可怕的是那一句话:“政治问题无外乎就是经济问题,只要能稳赚不赔,商人就可以偷奸耍滑;有十分之一的利润,他就敢保证到处被使用;有十分之二的利润,他就能活跃起来;有十分之五的利润,他就能铤而走险;为了一倍的利润,他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令;有三倍的利润,他就敢犯下任何罪行。”
到现在老高的的耳边都回荡着这句话,给他振聋发聩的警醒,当问到这句话是谁说的时候,李隐的一句话顿时让老高有了别样的心思。
这句话的出处竟然是李隐的老师!当得到这句话的时候,老高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最后他回过味来,显然李隐的这位老师定是位绝世高人!能把商人分析的这么透彻的绝对是一位学贯古今的大儒!而且还是一位隐士高人。
至于说为什么一定是位隐士高人呢?因为从李隐满不在乎的回答中他知道了这位绝世高人的名字——马克思!
这位隐士高人姓马!
但是一回想起整个大唐,似乎并没有哪位大商人或者大儒是姓马的,这让老高无外乎有了一个猜测,那就是这个马克思一定是位隐士高人,或者是隐士家族中的首脑级别的人物。
推断出了这一切,老高心中那压抑了几十年的念头便如藤蔓疯长一样,一瞬间整个人的气势便的如一把锋利的刀锋,但随即便隐没了下去,有回到了原来的那个老高。
也正是多方面的因素,包括第一次见到李隐觉得不是一般人,包括李隐那位隐士老师,更是包括了自己心中压抑了几十年的屈辱和仇恨。
这几个因素方老高瞬间在对待李隐的太对上有了决断,那就是一定要好好对待这个青年,自己的隐藏在心中几十年的仇恨也许只有这个青年能够帮助自己了结。
而就在刚刚,老高也正是出于这个原因,才会询问李隐对于商业方面的意见,一方面看马克思这位高人对此有何高见,另一方面也是想要将李隐拉到自己的船上,要不然也不会在达到石城之后却又一次邀请李隐了。
但似乎李隐刚刚的回答显得有些太过平庸了,这么小的年纪便能了解到这些,说明李隐并不是一个自诩清高的士人,但也不是一个有新奇想法的人。
老高此刻也略显失望,摆了摆手打算就此揭过,但没想到李隐下一刻的反应会这这么大。
“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
李隐故作气愤,有些气急败坏的盯着阿塔力,仿佛那番话说到了自己的痛楚,表现处一副很气愤的样子来掩饰自己。
在场的都是走南闯北,见过风浪的人精,看到李隐还在死鸭子嘴硬,无不暗自摇了摇头,心中对于李隐的好感和评价不由得低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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