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上战推文 > 其他类型 > 娇软夫人摆烂后,清冷权臣揽腰宠结局+番外

娇软夫人摆烂后,清冷权臣揽腰宠结局+番外

檀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孩子?什么孩子?”温嘉月惊疑不定地望向门外。奶娘吓得叫起来:“夫人,您刚生产不久,身子还虚弱着,快快躺下!”……生产不久?温嘉月愣在原地,什么生产不久,昭昭都三岁了!难道是在做梦?她的视线下意识投向近在咫尺的沈弗寒。屋里并未点灯,满目昏暗,可沈弗寒的轮廓依然清晰可辨。剑眉星目,高鼻薄唇,温润如玉,挺拔如竹,只是眉眼之间少了几分威严与压迫感。温嘉月呆呆地看着他,直到被奶娘扶着躺回被窝里。视线偏移,她看向奶娘,又是一惊。确实是昭昭的第一个奶娘,不过早在女儿出生一个月的时候,被她发现喂昭昭安神丸而打发了!这是梦吗?为何梦里的人清晰可见?若不是梦,那她现在又在哪里?头痛得快要裂开,温嘉月眼冒金星,彻底晕了过去。“呜……啊……呜……”不知睡...

主角:温嘉月沈弗寒   更新:2024-11-27 18:0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嘉月沈弗寒的其他类型小说《娇软夫人摆烂后,清冷权臣揽腰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檀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孩子?什么孩子?”温嘉月惊疑不定地望向门外。奶娘吓得叫起来:“夫人,您刚生产不久,身子还虚弱着,快快躺下!”……生产不久?温嘉月愣在原地,什么生产不久,昭昭都三岁了!难道是在做梦?她的视线下意识投向近在咫尺的沈弗寒。屋里并未点灯,满目昏暗,可沈弗寒的轮廓依然清晰可辨。剑眉星目,高鼻薄唇,温润如玉,挺拔如竹,只是眉眼之间少了几分威严与压迫感。温嘉月呆呆地看着他,直到被奶娘扶着躺回被窝里。视线偏移,她看向奶娘,又是一惊。确实是昭昭的第一个奶娘,不过早在女儿出生一个月的时候,被她发现喂昭昭安神丸而打发了!这是梦吗?为何梦里的人清晰可见?若不是梦,那她现在又在哪里?头痛得快要裂开,温嘉月眼冒金星,彻底晕了过去。“呜……啊……呜……”不知睡...

《娇软夫人摆烂后,清冷权臣揽腰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孩子?什么孩子?”

温嘉月惊疑不定地望向门外。

奶娘吓得叫起来:“夫人,您刚生产不久,身子还虚弱着,快快躺下!”

……生产不久?

温嘉月愣在原地,什么生产不久,昭昭都三岁了!

难道是在做梦?

她的视线下意识投向近在咫尺的沈弗寒。

屋里并未点灯,满目昏暗,可沈弗寒的轮廓依然清晰可辨。

剑眉星目,高鼻薄唇,温润如玉,挺拔如竹,只是眉眼之间少了几分威严与压迫感。

温嘉月呆呆地看着他,直到被奶娘扶着躺回被窝里。

视线偏移,她看向奶娘,又是一惊。

确实是昭昭的第一个奶娘,不过早在女儿出生一个月的时候,被她发现喂昭昭安神丸而打发了!

这是梦吗?为何梦里的人清晰可见?

若不是梦,那她现在又在哪里?

头痛得快要裂开,温嘉月眼冒金星,彻底晕了过去。

“呜……啊……呜……”

不知睡了多久,温嘉月被女儿稚嫩的声音唤醒。

纵然神思恍惚着,她也坚持掀开沉重的眼皮,看向身侧。

只一眼,她便落下泪来。

刚出生的奶娃娃实在算不上可爱,红通通皱巴巴,可母女连心,温嘉月知道,这就是她的昭昭。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紧接着便是一道清亮的声线。

“夫人,您醒了?”

听到这个久违的声音,温嘉月下意识看了过去,真的是如意!

“夫人,您怎么哭了?”如意吓了一跳,“郎中说月子里不能哭的,奴婢帮您擦擦泪。”

她掏出手绢,轻柔地拭去温嘉月脸上的泪,语气轻快。

“夫人别担心,小姐好着呢,您别哭啦!”

温嘉月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腕。

是温热的,而不是从水底捞出来时冰凉的躯体。

想到如意去世那天,她又落了泪。

“夫人,您怎么又哭了?”如意手足无措地继续擦泪,“奴婢弄疼你了?”

“没有,没有,”温嘉月摇摇头,哽咽道,“此生还能再见你一面,我高兴极了。”

如意愣住了,夫人说什么傻话呢?

不过她又有点懂了,生孩子就是在鬼门关转一圈,夫人肯定是在后怕。

想到这里,如意宽慰道:“如意会永远陪着夫人和小姐的,夫人别哭了。”

温嘉月正欲开口,门外传来一个刻薄的声音。

“真是没用,居然只生了个姑娘,这是要让我们沈家绝后啊!”

温嘉月深吸一口气。

不是因为她话中的冷嘲热讽,而是这句话和她生完昭昭之后,老夫人说的话一模一样。

这一切都太真实,根本不像是个梦。

如意忐忑地看眼夫人的神色,安慰道:“夫人,您好好歇着,奴婢去劝老夫人离开。”

温嘉月沉默一瞬,低声问:“沈……侯爷现在是不是在宫里?”

如果和她猜测的一样,那么,她就可以确定她带着记忆回到了女儿出生那天。

如意诧异道:“夫人怎么知道的?两刻钟前,皇上急召侯爷入宫,说是有要事相商。”

果然如此。

温嘉月心跳加快,她真的重生了?

不过,给李知澜修葺公主府算什么要事。

温嘉月凄惨一笑,沈弗寒就是在这个时候和长公主勾搭上的吧?

但是她也不在意了。

以后她只会好好教养女儿,至于侯府这一大家子,她不伺候了!

门外,老夫人还在指桑骂槐。

温嘉月已经听了四年,早已练就了充耳不闻的本事,暗自琢磨着以后的打算。

脑子里率先蹦出两个字——和离。

既然沈弗寒喜欢长公主,她乐意成全,也好过同床异梦。


温嘉月有一搭没一搭地应和着,心里有些烦闷。

话明明是对着沈弗寒说的,问的却是她,无趣极了。

温嘉月没了胃口,放下筷子道:“你们慢慢吃,我有些乏了。”

温若欢心中一喜,她竟还有机会和姐夫单独用膳!

只是还没等她开口,沈弗寒也站起了身。

温嘉月客气道:“夫君还没吃饱吧,再去吃点。”

“不必,”沈弗寒扶着她往内室走去,“正好有件事要与你说。”

温嘉月只当他避嫌找的借口,问:“何事?”

“明日初一,我今晚宿在佛堂。”

每到月末的最后一日,沈弗寒一整晚都会歇在佛堂。

他不让人伺候,没人知晓他在佛堂做些什么,连温嘉月这个枕边人也没能问出来。

她好奇过他是否从小便有这个习惯,但沈弗寒一直不想谈论此事,她便没敢再多问。

但她私下打探过,沈弗寒是从十八岁开始的。

十八岁那年……正是他的爹娘离世的时候。

温嘉月不禁想起景安侯府的发家史。

沈弗寒祖父年轻时不过是一介平头百姓,大周正是动荡的时候。

祖父有些拳脚,也有识人的本事,拥护新主建功立业,封了景安侯。

好景不长,祖父战死沙场。

后来子承父业,沈弗寒的父亲也在边关建功立业,结识了一位武功高强的边关女子,两人结为夫妻。

他们生下四个孩子后,在沈弗寒十八岁时双双战死沙场。

沈弗寒坚持留宿佛堂数年,应该就是为祖父和爹娘诵经祈福吧。

此事温嘉月自然没有异议,只是轻声说道:“夫君保重身体。”

“好。”

顿了顿,沈弗寒又道:“晚上让如意守夜,每隔一个时辰喊你一次。”

温嘉月的脑海中便浮现出昨晚的画面来,讷讷道:“我、我知道的。”

两人一齐沉默下来。

沈弗寒道:“那我便去佛堂了。”

温嘉月轻轻点头,目送他走出内室,紧接着便听见温若欢惊慌失措地喊了声“姐夫”。

“你在这里做什么?”沈弗寒的声音有些不悦。

温嘉月蹙紧眉心,温若欢偷听?

“我、我吃饱了,想进来看看姐姐和外甥女,没想到刚好碰到姐夫……”

沈弗寒没再说什么,径直离开。

温若欢也进来了,拍着胸口率先出声:“姐夫忽然出现,吓了我一跳。”

“是吗?”温嘉月微微一笑,“倒是很巧。”

温若欢眨了眨眼睛,故作天真地问:“姐夫去哪了?”

反正她已经听见了,温嘉月便没有隐瞒:“佛堂。”

上辈子,温若欢并没有做出什么不妥帖的事,至少在她眼皮子底下没有。

至于私下有没有……既然没有闹到明面上来,那就说明她没有得逞。

不过温嘉月还是叮嘱道:“今晚不要靠近佛堂。”

沈弗寒一片孝心,她不想让旁人打扰他。

“我知道的,姐姐,”温若欢噘了噘嘴,“等我替你服侍过老夫人之后就去睡觉。”

温嘉月不想再应付她,笑道:“那你现在便去吧,早去早回。”

温若欢磨蹭了一会儿才过去。

到了凝晖堂,她请安之后不情不愿地服侍着,用巾帕帮老夫人擦脸。

许是用的力气有些大,老夫人猛的甩开她,恨声道:“你想闷死我不成?”

温若欢憋着气道歉。

“行了行了,继续吧,”老夫人撇撇嘴,“服侍的比你姐姐差远了。”

温若欢闻言立刻便生气了。

从小到大,她最讨厌的就是有人说她比不上姐姐。

不管是相貌还是性格,抑或是别的什么,除了爹娘以外,所有人都在夸温嘉月!


此事轻而易举地便办成了,温嘉月顿时觉得神清气爽,笑盈盈道:“多谢侯爷。”

她笑容真心,眼角眉梢也变得活泼起来,平添三分灵动。

沈弗寒垂眼望向她带着笑意的唇角,喉结轻滚,不受控制地低下头去。

温嘉月有些怔愣地看着他靠近,在他即将亲上的瞬间,她别开脸。

“侯爷,时候不早了,我先睡了。”

许久,心跳终于趋于平稳。

温嘉月背对着沈弗寒,说是睡觉,其实一直睁着眼睛盯着某处看,眼神却没有聚焦。

除了三日一次的亲密,其余的时候,她和沈弗寒更像是同住屋檐下的陌生人。

但是偶尔的肢体触碰也会暗流涌动,让她忍不住心神荡漾。

沈弗寒却总是克制,甚少有情难自禁的时候。

但是,少并不代表没有。

温嘉月还记得那次去书房,沈弗寒正在写字,她帮他磨墨,也不知怎么回事,她坐在了他的腿上。

若不是书童忽然有事禀报,差一点便……

还有一次,她沐浴时,沈弗寒进来了,当时他的神色便变了,直到浴桶里的水彻底变凉才出去。

这一次,又是为何?

她不太明白,他们只是在正常说话,他为何忽然俯下身去……

温嘉月抿了抿唇,幸好她及时躲开,没让他得逞。

一想到他后来和长公主有染,她便觉得恶心。

但是等她坐完月子,再休养一阵子,三日一次的夫妻生活定然是要提上日程的。

到那时,她该怎么拒绝?

温嘉月想想便觉得头疼,索性没再想下去,将所有杂念抛到脑后,慢慢睡着了。

翌日是休沐日,温嘉月醒来瞧见沈弗寒,还有些不自在。

但沈弗寒已经变成了那副淡漠的模样,一袭白衣映衬的他格外清心寡欲,仿佛昨晚的一切是她的幻想。

温嘉月拍了拍脸,清醒过来,唤来如意服侍。

两人用过膳,沈弗寒准备出门了。

虽然知晓他要去见长公主,但温嘉月还是问道:“侯爷要去哪儿?”

“公主府。”

温嘉月莞尔一笑:“侯爷记得早些回来,昭昭的满月宴没几日了,还得您这个做父亲的多费心才行。”

沈弗寒皱眉道:“我不是日日都有空,你可以交给三妹操持。”

温嘉月轻轻哼了一声,上辈子便是交给沈弗念来办的。

她嘴上说得好听,实际上一点都不上心,正好老夫人装病,她便当了个甩手掌柜,随便糊弄了事。

“我更相信侯爷,”温嘉月认真道,“侯爷是一家之主,由您亲自监督,下人定是不敢敷衍的。”

怕他依然拒绝,温嘉月婉声道:“侯爷对公主府的修缮如此上心,我都看在眼里,只是此事是急不来的,不如先分一些给咱们女儿的满月宴吧。”

沈弗寒沉吟片刻,终于点头。

温嘉月目送他远去,唇边的温婉笑容顿时变成冷笑。

思考这么久才答应,可真是难为他了!

不过只要昭昭的满月宴办得热热闹闹的,她可以不计较。

正好可以给女儿冲冲喜,赶走一切霉运,让她的余生顺顺利利。

还没到晌午,沈弗寒便回府了。

听说他一回府便去忙满月宴的事了,温嘉月很满意,唤来如意。

“你去让小厨房多加一道菜……算了,不用了。”

这本就是沈弗寒应该做的,她为何要奖励他?

这段时日她一直都没关注沈弗寒的饮食,他也没少二两肉,说明他挑食的毛病是能改的。


她能感受到浑身的力气在慢慢抽离,四肢越来越沉重,她也越来越想睡觉。

就在温嘉月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外头忽然有了动静。

她怔了怔,面含希冀地望向门外,进来的人不是沈弗寒,而是长公主李知澜。

李知澜身着一袭红色襦裙,缓缓踱步而来,端的是光彩照人,张扬明媚。

她扫视一眼缠绵病榻的温嘉月,轻蔑一笑。

“本宫说让你撑着最后一口气见本宫,你妹妹便将这药下得恰到好处,要不怎么说妹妹最懂姐姐呢。”

温嘉月闻言怔了怔,死死盯住她。

侯府正院都是沈弗寒的人,轻易不会被收买,她猜测了无数回到底是谁效忠于长公主。

亦或是沈弗寒亲自吩咐。

万万没想到,竟是她的继妹温若欢!

虽是继妹,但她们姐妹俩自幼便感情极好,无话不谈,成亲后也没有疏远,温若欢经常来侯府小住。

未曾想,她竟引狼入室,平白遭了至亲之人的算计!

被人背叛的滋味并不好受,温嘉月艰难地呼吸着,牵扯到五脏六腑,她强忍着痛苦恨声开口。

“你到底许诺了她什么好处!”

“好处?”

李知澜笑得猖狂,语气却漫不经心:“等本宫和沈弗寒成亲,她便是唯一的妾室。”

温嘉月死死攥住手。

她从不知晓,她的继妹竟对姐夫有非分之想。

可是温若欢为何不想想,长公主眼里向来揉不得沙子,她真的以为承诺会变成现实?

可温若欢就是信了,信得真真的,甚至不惜以姐姐的性命为代价,只为了这个虚无缥缈的承诺!

温嘉月的胸口起伏不定,硬生生沤出一滩血。

血腥味弥漫,李知澜嫌弃地用帕子掩住口鼻。

“今日可是你女儿的生辰,本宫还要操持她的生辰宴,便先走了。”

提到女儿,温嘉月的眼神有些涣散,喃喃低语:“昭昭……”

她早已不知今夕何夕,原来今日竟是昭昭的三岁生辰。

温嘉月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她拼命让自己清醒过来,拽住李知澜的裙角。

“我要、要见昭昭,我要见她……”

李知澜垂眼看她,狭长的凤眸闪过一丝暗芒。

“见了之后,你可别后悔。”

李知澜拍了拍手,一个丫鬟抱着孩子走了进来。

她亲自接了过来,让丫鬟退下。

温嘉月贪恋地望着昭昭,视线忽的顿住。

为何昭昭如此乖巧安静,在李知澜的怀里动也不动?

温嘉月毛骨悚然,厉声开口:“你放下昭昭!你把她怎么了!”

她根本不敢深想,满目惊恐地望着李知澜。

李知澜向来心狠手辣,草菅人命,整个长安城都是知晓的。

奈何她有一个对她千依百顺的亲弟弟做皇帝,谁也奈何不了她,更是助长了她的嚣张气焰。

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温嘉月半坐起来。

“还能怎么,”李知澜漫不经心地开口,“她见了本宫便哭,本宫只好让她安静。”

说着,她像随手扔个物件似的将昭昭往床上丢。

温嘉月稳稳地接了过来,颤颤巍巍地伸出手。

她玉雪可爱的女儿,昨日还喊着“娘亲”的女儿,此刻身体凉透,灰白的脸上还有两道清晰的巴掌印。

温嘉月抱紧女儿,仰天凄厉大喊。

悲泣声闻者落泪,一时间百鸟齐鸣,嘹亮如婴啼。

李知澜饶有兴趣地欣赏着她痛苦的神色。

“放心,你会比你的女儿死得更惨,”李知澜笑道,“到时候记得化为厉鬼索本宫的命。”


温嘉月深深地吸了口气,论演技,她还真不如温若欢。

不过一个人能装十五年,确实是有点本事的,恐怕早已入戏了。

温嘉月正思忖着拒绝的话,张氏将目光投向了沈弗寒。

“侯爷,您意下如何?”

温若欢也看向他,眸中充斥着期待与渴望。

“姐夫,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姐姐的,您就让我留在侯府吧!”

沈弗寒淡淡道:“我听月儿的。”

一声“月儿”,差点让温嘉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成婚四年,他从来没有用过这样亲密的称呼。

就算是在床榻上,他也总是沉默而有力的。

在她耳边呼出的是热气,急促的,难耐的,让她不知如何招架。

拉回思绪,温嘉月道:“等坐完月子再说吧,到时候我再让欢儿过来陪我。”

温若欢听完更急了,坐完月子如何趁虚而入,她哪里还能勾引姐夫!

她拉了拉温父的手臂,撒娇道:“爹爹,你看姐姐,她不喜欢我了。”

温父耳根子软,闻言立刻说道:“好好好,我来劝。”

温嘉月讥讽一笑,好一出父女情深。

温父思忖半晌才支支吾吾地开口。

“月儿,你妹妹是孩子心性,但她也是会照顾人的,咱们一家人,你不必如此客气。”

温嘉月垂眸,眼底闪过一丝烦躁。

三个人轮番上阵,沈弗寒又在看戏,根本不帮她,看来她不答应也不行了。

既然温若欢上辈子都没能得逞,那么这辈子也是一样。

不过转念一想,温若欢留在这里也好。

正好她可以练练手,日后面对长公主时也不会轻易露出马脚。

更何况,她还可以不着痕迹地打压温若欢,以报前世之仇!

想到这里,温嘉月笑道:“我就是担心欢儿不适应,不过既然你们都这样放心,我便答应吧。”

闻言,沈弗寒一直僵直着的脊背蓦地松懈下来。

温嘉月瞥他一眼,抿了抿唇。

一想到还要继续在温若欢面前扮演夫妻情深的戏码,她就有些不自在。

不过日后虚与委蛇的时候还多的是,她若是连这个都受不了,还怎么保护女儿?

温嘉月立刻便释然了。

温若欢眼底闪过一丝兴奋:“多谢姐姐,欢儿一定会好好照顾你!”

温嘉月像以前一样笑着开口:“照顾好你自己就行了,在侯府好好玩,我不会拘着你的。”

用过午膳,又说了会儿话,温家人便准备走了。

温若欢笑盈盈地和她道别:“姐姐,我傍晚再过来陪你。”

温嘉月微微颔首,心里却觉得讽刺。

上辈子,温家人才走一个时辰,客房还没打扫好呢,温若欢便急哄哄地带着包袱过来了。

她还以为温若欢是想早点过来陪她,感动得不得了,哪里知道她想见的竟另有其人。

温嘉月保持着微笑,故作依依不舍地目送温家人走出门去。

等人消失,她的笑容立刻便收敛了许多,唤来如意。

“派人将客房收拾出来。”

如意福身应是,正要离开,温嘉月又叫住了她。

看看四周,温嘉月悄声问:“你和长生平日里怎么联系?”

如意又红了脸:“好好的,夫人提这个做什么……”

不过既然问了,她还是和盘托出:“我们每隔半个月见一次面,就在侯府外的小巷子里。”

温嘉月点点头:“我想拜托你一件事,你们下次见面的时候,让长生帮忙盯着温府的动向,特别是温若欢。”

她很好奇温若欢到底是如何和长公主狼狈为奸的。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