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帆蔷薇的女频言情小说《陈帆蔷薇的小说都市小神医》,由网络作家“陈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紫嫣端来一盆温水,和苏浅浅并站在一侧,两人都没有说话,表情有些凝重,这也难怪,对萧紫嫣来说,昏迷的人是她的母亲,相信陈帆的医治,需要莫大的勇气,她已经下定了决心,再过几分钟,母亲不清醒过来的话,就立马去医院。而苏浅浅的内心,更是简单加粗暴,她在万和村疗养身子的这一段时间,听村里的人说过不少事,其中的大部分就是关于这个陈帆的,五岁下河摸虾,七岁赶猪上树,九岁调戏村花,十一岁夜袭张寡妇……十三岁被学校赶回家……种种劣迹,各种奇葩的传闻,让苏浅浅对陈帆的印象差得不能再差,加之他竟然在她一次洗澡的时候,翻上围墙,这简直是她长这么大的遇见最讨厌的事,为此她经常做噩梦,那个围墙明明有一丈多高,他都要爬上来,太可恶了。可如今,一个几乎已经被苏浅...
《陈帆蔷薇的小说都市小神医》精彩片段
萧紫嫣端来一盆温水,和苏浅浅并站在一侧,两人都没有说话,表情有些凝重,这也难怪,对萧紫嫣来说,昏迷的人是她的母亲,相信陈帆的医治,需要莫大的勇气,她已经下定了决心,再过几分钟,母亲不清醒过来的话,就立马去医院。
而苏浅浅的内心,更是简单加粗暴,她在万和村疗养身子的这一段时间,听村里的人说过不少事,其中的大部分就是关于这个陈帆的,五岁下河摸虾,七岁赶猪上树,九岁调戏村花,十一岁夜袭张寡妇……十三岁被学校赶回家……种种劣迹,各种奇葩的传闻,让苏浅浅对陈帆的印象差得不能再差,加之他竟然在她一次洗澡的时候,翻上围墙,这简直是她长这么大的遇见最讨厌的事,为此她经常做噩梦,那个围墙明明有一丈多高,他都要爬上来,太可恶了。
可如今,一个几乎已经被苏浅浅判定为十恶不赦的家伙,居然掏出银针,煞有其事的给她的舅母治病,让她觉得这些年所建立的世界观都快崩坏了。
她几次想要阻拦,可是,她的脑海,总是不由地出现陈帆刚才盯她的眼神,那是一种自信,不容置疑,或者是蔑视她的眼神。
“舅母最好没事,否则,你就等着下地狱去吧。”苏浅浅贝齿紧咬,却意外发现,陈帆从舅母身上拔出来的银针针尖上,竟然夹杂着黑色的淤血,银针放在温水盆里,很快将温水盆染成了暗红色。
“怎么会这样!”萧紫嫣惊呼着,一脸紧张。
这时,陈帆拔出最后一根银针,用毛巾擦了擦手,说道:“紫嫣,把床铺收拾一下,阿姨现在需要静养一段时间,她身体太弱,想要苏醒应该还要三十分钟。”
“你是说……我妈没事了?”
“暂时是这样,具体的……我们稍后细说。”
陈帆将银针收好,苏浅浅和萧紫嫣将萧母扶着弄进了里屋休息。
等萧紫嫣和苏浅浅走出来的时候,却发现陈帆面色苍白,背靠在沙发上,没了刚才的精气神。
“陈帆,你怎么了?”
萧紫嫣关切地问道,而一旁的苏浅浅,则撇了撇嘴,一副冷傲冰冷。
“没什么……刚才耗了一些心神,休息一会就没事了,对了,紫嫣,有糖水吗,给我来半杯就好。”
陈帆单手扶在额头上,脑海里却想着老头子赛华佗的叮嘱:《太素灵经》所记载的奇门九针和妙方,已然可以悬壶济世,导气术虽然神妙,但后半部分有所缺失,导气术未到第三层,不可轻易使用,轻则劳神伤身,重则有性命之忧!
“果然,才将导气术修炼到第二层的我,用此法快速治疗,还是太勉强了啊。”
陈帆喃喃自语,不由地闭上了眼睛,默默运转导气术的口诀,在身体经脉里缓缓游走。
根据老头子赛华佗酒后所言,他本是玄门第四十九代弟子,玄门的《太素灵经》乃是镇派之宝,太素灵经分为数个部分,疗伤篇,驱毒篇,强身篇,十三针和蕴气术,可惜数百年前,太素灵经遭人摧毁,除了疗伤,驱毒,强身篇保持完整之外,十三针只剩下九针,而蕴气术只剩下一小部分,演变成了导气术。
太素灵经中的蕴气术神妙无比,乃是灵经中的最核心的部分,配合着疗伤,驱毒,强身,有奇效,尽管蕴气术又所缺失,演变成了导气术,似乎弱了不少,但陈帆却知道,自己这十几年来,日日夜夜坚持修炼,甚至每个月坚持用药水熬身,也才将导气术修炼到第二层,可见太素灵经的神妙。
要不是赛华佗平时邋里邋遢,做出各种搞怪而接地气的事,陈帆几乎都快认为,他本是这个世界上的神仙了。
导气术在陈帆体内运行了一个小周天之后,陈帆睁开眼,刚才的苍白之色消失不见,萧紫嫣适时的送来一杯糖水,陈帆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
苏浅浅在一旁看了一下时间,说道:“紫嫣,你确定不把舅妈送去医院吗?”
“我相信陈帆……表姐,我们再等等吧。”萧紫嫣说道。
“哼,不要出事才好。”苏浅浅气呼呼地坐在陈帆的对面,而萧紫嫣,则选择坐在陈帆的旁边,动作显得亲昵之极。
“紫嫣的妈妈经过我的治疗,再慢慢调养几个月,肯定能回到以前健康的日子。”陈帆见苏浅浅质疑,反驳道。
“切,说得你好像真的厉害似的,我妈找的西医专家都没能根治,凭你?”苏浅浅一脸不信。
一旁的萧紫嫣见陈帆和苏浅浅争吵起来,有些疑惑,表姐平时不是这样的人啊,今天怎么显得有些针对,不过,她把原因归结于对自己母亲的关心,心里有些感激,插话圆场道:“陈帆,表姐说的没错,我姑姑为了我妈……找了不少医生……可是都说我妈的病不好治,我妈,真的能康复吗?”
陈帆嘴角一扬,盯着苏浅浅说道:“不好意思,苏大小姐,我不是针对你妈妈找的专家,我是说,她这几年找的医生,都是垃圾。”
“你……你什么意思?”苏浅浅指着陈帆,“我从未见过如此无耻的家伙。”
“那是因为,他们都没有我优秀。”陈帆放下杯子,见萧紫嫣眉头微蹙,道,“紫嫣,那些西医没能治好你妈妈,是因为他们无法拔出你母亲体内的湿毒。”
“湿毒?我妈不是得的妇科病吗?”
“这么说也没错,咳……紫嫣,你应该是个早产儿,你妈妈,最初应该是因为这个原因落下了病根,但这不是她病情恶化的关键……你的妈妈,是不是经常做与水有关的工作……比如在渔场?”
萧紫嫣瞪大了眼睛,说道:“我妈没有在渔场工作,不过,我妈是职业挖藕人……你知道……那个工作虽然苦,却能挣不少钱……”
“这就不奇怪了,水中的淤泥,蕴含着强大的湿气,别说一个女人,就算是一个身强力壮的男子,也熬不住几年的……”
陈帆露出恍然之色,又看了看眼前这个有些破旧的家,心情有些复杂,相比于苏浅浅这种从小就泡在蜜里的大小姐,萧紫嫣身上的优秀独特气质,与她的贫困背景有着莫大的关系。
“每隔七天,我会来帮阿姨拔除一次湿毒,另外,还要抓几副中药辅助才行,”陈帆见萧紫嫣眼里有感激之色,小嘴嘬动着,拍了拍她的脑袋,“放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至于抓药的钱,你……”
“把方子给我……抓药的事,交给我。”苏浅浅这时主动提出要求,让陈帆对苏浅浅正眼相看。
陈帆点了点头,找来笔和纸,写了一个方子,正准备交给苏浅浅,屋内传来一声咳嗽,萧紫嫣的母亲,醒了!
“呃……那等一会。”陈帆已经配好了药,捣成粉末,装在一个木质的碗里。
“不行……包不住了。”萧紫嫣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我箱子里有一个野外用的帘子,你支起来帮我挡一下……我……我......
“小伙子,我们不是要钱的……你不能这样子啊。”
满头白发的老爷子被夺了二胡,神色并不激动,而是想要和穿着管制制服的家伙讲道理。
然而,这位维护公园秩序的小保安却根本不听老人的解释,冷眼盯着两位老人,用极其无礼的语气说道:“行了……老子天天在这公园里值班,什么样的妖怪没见过,走不走,不走我轰你走。”
老人在老妇人的搀扶下,站了起来,理了理衣服,说道:“啧啧,现在的年轻,火气怎么这么大呀,得,这公园,我不要人管理了好吧,你把二胡和琵琶还给我。”
“哟,老家伙,你以为你是谁,疯了吧,还想要二胡,看我不给你丢下去喂鱼,什么破玩儿……”一脸暴躁的保安手一抬,就要把老人的琵琶和二胡往湖里丢。
这时,一只手快速接住了抛在空中的二胡和琵琶,另外一只手,捏住了保安的手臂,小保安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听得手臂传来咔嚓一声,一股钻心的疼痛让他的脸变成了猪肝色。
“丢他去喂鱼!”
苏浅浅的声音充满了愤怒,朝陈帆喊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
陈帆一脚将小保安从桥上踢了下去,小保安惨叫一声,噗通一声掉在水里,随即变成了一只落汤鸡,扑闪扑闪的,在水里怪叫起来。
“老人家,您的二胡和琵琶。”
陈帆顺手解决了小保安之后,把二胡和琵琶还给了两位老人。
馒头白发的老人接过二胡,把琵琶递给老妇人,抹了一把胡须,说道:“好……好啊,一把年纪了,还遇见这种糟心的事,还好有你们这样的热心肠啊,小伙子,长得挺精神的,女朋友也漂亮,可得好好的对人家啊。”
“谢谢老爷爷夸奖。”陈帆做了一件好事,心情颇为不错,很坦然的接受了老人的夸奖。
一旁的苏浅浅却涨红了脸,一脚踩在陈帆的脚背上,对老爷子说道:“老爷爷,你眼花了吧,他哪里精神了?猥琐死了。”
“看看……看看,老婆子,我们年轻的时候,可没这么大胆,唉,可惜了啊。”满头白发的老人被苏浅浅的动作给逗乐了,抹着胡须笑得很开心。
然而,爬满皱纹的老妇人,却同样以苏浅浅的动作,一脚踩在老爷子的脚背上,“一把年纪了,没个正经,让年轻人看笑话不是。”
“哎哟……老婆子,你轻点儿,我这把老骨头,就差被你拆了。”
老爷子和老妇人互相打趣着,陈帆觉得这一幕很温馨,反倒是苏浅浅,赶紧把踩在陈帆脚背上的鞋子挪开,眼睛不敢直视陈帆。
这时,扑腾在水里的保安引来了其他几名保安,把他从水里捞出来,几人面色不善地朝陈帆这边走来,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右手握着两个铁蛋子,左手拿着一个鸟笼,里面装着一只画眉,三步一抖腰,气场十足。
“刘副园长,就是那两个老家伙,还有那小杂种和贱人……就是他们……哎哟,我的手断了……我可是为了公园的秩序才受的伤……”浑身流水的小保安呱噪着,像一条哈巴狗一样在中年男子的旁边又骂又跳又装可怜。
“放心,这个公园,我说了算,这些老家伙,不在公园里消费不说,还赖着不走了,真是越来越长脸了,老子的地盘……谁也不能在这里面胡来……”中年男人朝着鸟笼吹了一口呼哨,手里的铁蛋更是转得咕咕的响。
“很嚣张啊……倚老卖老的老家……伙……”中年男人刚踏上石桥,就先声夺人,目光斜视着前方的老人,可话还没说完,左手里的鸟笼一下就掉在地上,鸟门打开,惊慌的鸟儿扑扇着翅膀飞上了天,飞过头顶的时候,不忘拉一坨鸟屎在中年男人的头顶。
紧接着,中年男人右手里的两个铁蛋也随着他的身子一哆嗦,哗啦一声掉在地上,沿着石桥面滚得远远的。
中年男人木讷地朝头发上扒拉一下鸟屎,恶俗的揉了揉眼睛,颤抖的身子再也把持不住,一个踉跄,平地上摔了个跟头。
浑身是水的小保安可不能让领导摔下去呀,他眼疾手快,像孙子跪爷爷一样,噗通一下,趴在地上,想来当一回人肉垫子。
“刘副园长,你没摔着吧……”
然而,刘副园长呆愣的看了一眼像乌龟一样趴着的保安,眼睛忽然变得腥红一片,肥胖的身子一跃而起,抬起脚,一脚将保安踹飞得远远的,紧跟着他身子一百八十度转弯,脸上露出笑非笑,哭非哭,愧疚与讨好并存的复杂表情,朝两位满头花白的老人噗通一下就捣跪了下去。
“福老爷子……福老太太,误会……这是个天大的误会啊……您两位老人家来这里休息……怎么不通知我一声……”
中年男人在众保安惊愕的目光中,爬着靠近两位老人家,脸上的横肉,都快被复杂的表情给弄瘫痪了,被踢飞出去的小保安,刚起身,就看见这不可思议的一幕,他愣了三秒之后,脸变成了灰白之色,陷入深深的绝望之中。
吃惊的不光是一众保安,就连准备离开的陈帆和苏浅浅也愣住了,天知道,这两个不起眼的老爷老奶,竟然是庞然大物,他们是什么来头?真人不露相啊。
“这不是刘坤吗?你的鸟飞了,还不去弄个网给打回来?你这腿是咋了,站不住?”
老头子从怀里摸出一个老花镜戴上,立即从一个江湖卖唱寂寞老人变成了一个只手遮天的人物,刚才与世无争的性子,被一股上位者光环环绕,气场十足。
“福老爷子……您老别打趣我了,都是我的错,我的失职,你老不在苏城这段日子,我可想念您了。”中年男子脸上的肥肉剧烈地颤动着,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呵呵……小刘,你不会是以为,我一把年龄,死在北京的香山了吧,我不来苏城看看,还以为你们你真的替老夫兢兢业业的做着善事呢,好,好得很啊……生意做得挺不错嘛……保安都养得起这么多了,东南西门都设着门卡,你这生意经真是念得好啊。”老爷子在老婆子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混浊的目光,逐渐变得深邃。
“老爷子……误会,都是误会啊,我……我完全是遵照你老人家的意思……管着这里的公园,那些保安……我马上就让他们离职。”浑身是冷汗的中年男子眼睛咕噜噜的一转,连忙服软。
谁知老头子却朝他挥了挥手,“算了……这里本来就该成为公共场合的,交给相关部门去管理更合理,刘坤,你走吧,回家养鸟去……”
老爷子说完,便不再理会灰头土脸的中年男子,经过陈帆和苏浅浅身边的时候,朝两人露出和蔼的笑容,在老妇人的搀扶下,走向桥的那一头,很快,两名看似游荡的西装男子,保持着与两位老人的距离,消失在古楼古屋的尽头。
陈帆和苏浅浅对视一眼,皆是无言一笑。
直到两人换了一家清净的地方,点了些早点之后,陈帆才看着公园的方向,对苏浅浅说道:“你们有钱人,都喜欢这么玩的吗?”
苏浅浅正用吸管喝着一杯热牛奶,见陈帆这么问,她扁了扁嘴,说道:“别这样问我,我爸有钱并代表我有钱……再说,我爸可没有那样的气场,更没有这样的实力,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这处占地这么大的公园,竟然是私人的产业,别的不说,在这城中心,光是卖地,也得好几亿吧?可那老爷爷却说用来方便别人,做做善事,天呐,我以为我爸在苏城都是极为有钱的人了,可与刚才的老爷子相比,肯定连小虾米都算不上。”
“差距有那么大吗?”这一次,轮到陈帆震惊了。
“当然,我想,我大概知道刚才那位老爷爷是谁了,”苏浅浅擦了擦嘴角的牛奶,见陈帆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不由地白了他一眼,“想知道吗?”
“想啊。”
“那我偏不告诉你。”
“我擦,苏浅浅,你是不是欠收拾啊,信不信,我弄得你满嘴冒牛奶……白白的特仑苏哟。”陈帆带着邪恶的目光欣赏着苏浅浅。
与蔷薇,玫瑰红姐等几个女人相比,苏浅浅的脸上只着浅浅的淡妆,而且她的眼睛也比较的清澈,干净,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而不是藏在面具的后面,她的美,更加的真实,陈帆很庆幸,自己的未婚妻不但长得漂亮,还很单纯,虽然,她有点大小姐脾气,对陈帆还有几分偏见,但这都不是事,陈帆和她相处,没有勾心斗角,没有防备,不需要掩饰什么,直来直去的爱情,就是他想要的。
“什么特仑苏?”苏浅浅疑惑地用手抹了一下嘴角,手指被牛奶弄得白白的,她愣了一下,顿时明白陈帆说的到底是什么,不由地隔着桌子狠踩了陈帆一脚,“你……你怎么那么流氓,农村人,也懂那么多幺蛾子?”
“咳咳……被糟老头子带坏了呀,没办法……那个,浅浅,你能不能别喝牛奶,真的,我怕我把持不住,我的思想呀……太活跃。”陈帆用一张纸巾擦掉了苏浅浅嘴角的牛奶,这尼玛,她一定是故意的!
“最先进的药?”
王教授和刘教授两人面露疑惑之色,而马老先生则一脸的怀疑。
“不错,我知道几位可能会对药产生怀疑,不过,我可以打消大家的顾虑。”柳风一扫周围的人,将器皿里的药水一分为二,另一半倒在一个水杯里,他用针管吸了一些之后,送入他的嘴内,并像品尝美味一般,沉浸其中。
原本有几分怀疑的人,见柳风亲自示范,顾虑彻底打消了,就算治不好苏小姐,这药也应该没别的副作用才是。
苏岳紧绷的心,终于放松,示意柳风可以继续,柳风伸手抹了抹嘴唇,开始做喂药的准备工作,可他刚一转身,就见一只波斯猫忽然爬上桌子,将他没有喝完的液体咕噜咕噜舔了进去。
“天呐,这猫真可爱!”
柳风回过头见波斯猫将液体舔下肚子之后,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故意露出惊讶的样子,左手一下抱住波斯猫,刚从袖子里伸出来的右手,又缩了回去,手心里捏着另外一个瓶子。
“是挺可爱的,一定是苏小姐养的吧,我也很喜欢这只猫呢。”陈帆眼疾手快,一下从柳风的左手上把波斯猫抢了过来,抱在怀里顺摸着波斯猫的光滑毛。
“你干什么?”
柳风一下就急了,眼神里甚至闪过一丝狰狞,伸出手想要抢波斯猫,手却落到了空处,不仅如此,柳风的手被陈帆触碰了一下,两个不同颜色的瓶子,从袖子里滚落出来,掉落在地上。
哐嘡的两声玻璃脆响,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然而柳风却不管不顾,整个人像疯了一般,眼里只有陈帆怀里的波斯猫。
“可惜了……可怜的瞄瞄眯!”陈帆轻轻抚摸着怀中的波斯猫,这一次,他没有阻止柳风抢猫,因为,刚刚还无比可爱的波斯猫,现在发出凄厉的叫声,四只脚露出锋利的爪子,朝柳风的手臂狠狠的一阵抓挠,它碧海一样的眼睛,变得腥红无比,它,发狂了!
“啊!”
被波斯猫一爪撕扯掉肉皮的柳风惨叫一声,试图甩掉手上的波斯猫,却见波斯猫露出它的獠牙,狠狠的一口咬在他的手指上,只听得咔嚓一声,柳风的手指被咬断。
到了此时,所有的人都明白发生了什么,阿杰就像一缕幽魂一样,在最危险的时恰当地出现,伸出手,一下捏死了发狂的波斯猫,面色不善地盯着柳风。
此时的柳风满脸全是惊恐之色,整个人瘫倒在地,袖子上全是鲜血,他不断地朝后面退着,嚷着,“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萧芸,你干的好事!”
苏岳忽然一巴掌善在犹自发呆发怵的萧芸脸上,朝阿杰使了个眼色,阿杰一下出现在柳风的身前,像抓兔子一般,将他给捞了起来。
“不……这不关我的事,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柳风已经失去了原有的风度,他目光一扫周围,将慌乱的目光对准陈帆,指着陈帆,愤愤地说道,“是他,是他在害我!”
“呵呵,算了吧,柳风,你以为,这里的人都像萧阿姨那样好骗?我劝你,还是最好老实交代吧,这地上的药,到底是什么?”
陈帆拆穿柳风之后,就打算在一旁看戏了,这时候,不用他出手,柳风的下场一定会凄惨无比。
“药?什么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柳风愣了一下之后,忽然狂笑起来,只见他完好的一只手往怀里一摸,一股刺鼻的酒精味瞬间充斥着屋子。
“快闪!”
陈帆猛然想到什么,抬起脚,朝着柳风狠狠一脚踢去,同时一把拽住阿杰的身体。
恍!
一缕蓝色的焰火从柳风身上点燃,他瞬间变成了一个火人,在空中飞朝外面,偶尔还会滴下一缕燃烧的焰火,场面十分恐怖。
要不是陈帆反应及时,后果不堪设想,饶是如此,地上打碎的两摊药水,已经被点燃焚毁。
全身着火的柳风,惨叫着,奔向大门口,在地上打了几个滚之后,身上的焰火诡异地被扑灭,他变成了一炭人,扭头用已经烧得焦黑的脸,愤恨地看了一眼陈帆,快速消失不见。
阿杰一脸愧色,就要追出去,却被苏岳阻止,现在,屋里活着的人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萧芸被眼前匪夷所思的一幕吓得直接蕴瘫在地,被苏岳叫来两名下人抬上楼去休息。
刚才发生的事不过是须臾之间,个个惊魂未定,都需要冷静下来好好捋一捋。
唯一保持着镇定的人是陈帆,他在救下阿杰之后,第一时间来到苏浅浅的床边上,检查着任何可能对苏浅浅不利的地方。
马先云毕竟也是老江湖,第二个从惊诧中回过神来,他来到陈帆的身边,也伸手把了把苏浅浅的脉,像蜘蛛网一般蔓延的皱纹微微抹平了一些。
刘教授和王教授也反应了过来,第一时间检查他们带来的仪器,同时两人眼神惴惴,似乎有些不安。
苏岳这时走了过来,表情虽然不好看,但仍然说道:“三位先生不要惊慌,苏某人信得过你们,不过……刚才的事,确实有点匪夷所思了。”
苏岳说到这,转而看向陈帆,虽然没有问,但他的眼神表面了意图。
马先云和刘王两教授也将目光同时注视着陈帆,显然要陈帆来解释这一切。
陈帆伸手帮苏浅浅理了理被子,示意换个地方去说。
陈帆等人到大厅的沙发处入座之后,气氛有些诡异,一个个的眼神盯着陈帆,就像看稀世奇珍一般,只是,他们的内心所想不同,苏岳想要一个真相,而三位医生,却更多的是想要知道柳风拿出的药是什么,陈帆又是如何识破的。
陈帆刚才已经想好了如何解惑,他当然不会将透视眼的秘密告诉任何人,咳嗽一声说道:“我进门的时候,发现那家伙手在桌子下有小动作,眼神慌乱,肯定有所图谋,没想到,他竟然试图将苏小姐的性命来做生化药的试验。”
……
住的地方多了一个病人,占了他的床,陈帆自然没法好好睡觉了,他盘坐在椅子上,默默开始修炼太素玄经里面的导气诀。
随着时间推移,陈帆腹部开始变得暖洋洋的,一天的疲惫,也开始被驱逐出去。
蔷薇一个人躺在床上,半眯着眼睛打量着陈帆,微弱的床灯照耀着她的脸,时而傻笑,时而发愣。
“睡不着?”
盘坐在椅子上的陈帆睁开眼,看了看床上的蔷薇。
“嗯?我还以为,你就是少林的和尚,入定了呢。”蔷薇幽幽的回答道。
“既然睡不着,说说你的来历吧?”陈帆依旧保持着打坐的姿势,“不要告诉我,今晚那些追杀你的人,仅仅是因为你偷拍被发现了那么简单。”
“那么你呢?你也不仅仅是乡下人那么简单吧?”
蔷薇索性从睡姿坐了起来,背靠着一个靠枕,两人也不开灯,就在昏暗的灯光下对视着。
“我?我是被糟老头子赶到城市来的,说我有一个未婚妻,我是来找未婚妻的。”陈帆淡淡地回答道。
“未婚妻?你……不会真的和苏家大小姐有关系吧?”蔷薇似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打开了床头的柔灯,瞪大眼睛看着陈帆。
陈帆见蔷薇一副激动的样子,有些无语,“那又怎么样呢?你喜欢八卦吗?”
“切,不想说算了,我还不想听了呢。”蔷薇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是啊,这家伙那么可恶,他的未婚妻,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呢,那么紧张干什么。
“咳……其实,我来苏城,主要是弄清楚我的身世背景的,传我一身本事的老家伙明明什么都知道,却不告诉我,我只能亲自来寻找线索,可刚下火车,就进入你们的温柔陷阱了。”陈帆耸了耸肩,停止了打坐,看样子,蔷薇是没有睡的心思了,一个流了那么多血的女人,居然还有充足的精力,让他有些惊讶。
这个女人,身体素质太强悍了,意志力也非比常人。
蔷薇听见陈帆的吐槽,噗哧一笑,说道:“那是活该你倒霉……哼,幸亏你身上没钱,不然的话,你肯定会被我们洗光光的。”
“嘿嘿……我倒是想被你们剥光光的啊……要不,等你好了,给我来一套大保健?”陈帆一脸坏笑。
蔷薇啐了一口,咬咬牙,露出幽幽之光,“好啊……只要你不怕……我把你割了。”
陈帆双腿一紧,目瞪口呆地看着蔷薇,“喂……你们,不会就是这样对别人的吧?”
“我们还没那么变态,不过,有些坏男人,我们当然得好好收拾一下……比如你。”蔷薇掩嘴一笑,随即叹息一声,“其实……我们不差钱,只是,那种蝇营狗苟的地方,最适合藏匿我们这样的女人而已……敲诈男人,只是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
“你们到底做了什么坏事,需要藏起来?那些地方,警察更容易查吧?”陈帆有些不解。
“警察?”蔷薇不可琢磨地一笑,“在苏城,除了那个梅丽苏算一个会办事的警察之外,其他的人,能查到我们头上?我们躲避的……是我们过去不干净的背景而已。”
“你们的过去?蔷薇,你身手这么好,不会是特工吧?”陈帆似想起什么,问道。
蔷薇摇了摇头,说道:“如果是特工,会躲在苏城那种烟花之地吗?我们五姐妹,是被人捡来培养长大的……偷抢杀……都是我们的强项……可惜……我们想要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太难了……曾经,我们有二十几个姐妹,现在,活着的,只有我们五个……要不是遇见红姐……我们,恐怕和其他姐妹一样,消失在世间了吧。”
陈帆见蔷薇脸上露出痛苦之色,没有继续追问,而是说道:“培养出你们这样有本事的人……一定是个很厉害的组织吧?”
蔷薇拼命的摇头,“我已经说的够多了……其他的,我不会告诉你的,陈帆,如果你怕麻烦的话,最好,离我们远一点……”
陈帆忽然嘴角一扬,目光暼了一眼窗外,说道:“麻烦吗?我已经惹上了啊……好好休息,外面那个女人,已经守了两个小时了,看来不会轻易走了,我去打发了她,另外,不要想着隐瞒玫瑰和红姐她们了,纸是包不住火的。”
在蔷薇迷茫的目光之中,陈帆推开了窗户,纵身一跳,消失不见,而对面的一处房顶上,有三道人影闪动。
“怎么可能?”
蔷薇一脸愕然,她竟然没有发现,对面有人在监视这边。
“他是怎么发现的?”
蔷薇充满了疑惑,这时窗外忽然跳进来一道倩影。
“玫瑰?”
蔷薇愣住了。
“蔷薇……你怎么在这?嗯?你受伤了?怎么回事。”
玫瑰一脸关切,而蔷薇则沉默不语,好一会,才悠悠说道:“玫瑰……我又闯祸了……”
星月之下,陈帆穿过三条街,最终在一间五层的旧平房顶层停了下来,他冷冷一暼放置废弃钢材的角落,说道:“怎么,不打算逃了?”
唰唰唰!
三道人影从不同的方向朝陈帆所站的地方汇聚而来,站在陈帆正前方的女人一头红发随风飘动,手握着一把精巧的手枪,指着陈帆的眉心,另外两人,也同时将枪口对着陈帆,目光冰冷。
“你搞错了……是我们把你引到这里来的。”
红狐踩着黑色的长筒靴,距离陈帆有两米的时候,停了下来,她抚一下随风摆动的刘海,上下打量打量了陈帆几眼之后,嘴角微微扬起,说道:“五个月前,苏城出现了几个在我们地盘抢饭吃的女人,她们藏得很深,据我们老大说,她们来历神秘,连她都要忌惮几分,所以,她要见到这几个女人的脑袋,她才睡得安稳,现在,又冒出一个你……真是让人看不懂啊……老实跟我们走,如何?”
陈帆盯着眼前似妖精一般的女人,笑了笑,说道:“我这个人呢,最不喜欢管闲事,也怕麻烦,你们争地盘什么的,我管不着,但是,你们来打扰我的生活,就让我不开心了啊。”
“这么说,你不是左帮的人?”红狐愣了一下,目光随即涌现一道杀机,“那你活着,就没有意义了……”
“是吗?”
红狐手枪一动,就要扣动扳机,却见陈帆身体一个飘忽,消失在原地,她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手臂传来一阵刺痛,握着的手枪,再也拿不住,一下掉在了地上,与此同时,她只觉脖子一阵冰凉,冷汗瞬间布满脸上。
“都别动。”
陈帆的声音在红狐身后森然响起,另外两道黑影,刚刚举起枪,就不得不投鼠忌器,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
“你是谁?”
红狐被一根银针顶在脖子处,一动也不敢动,只能移动着眼珠,想要将陈帆看得更加清楚一些,她的表情充满了恐惧与迷茫,明明她们三人占着绝对优势,怎么会瞬间形势逆转。
好恐怖的身手。
“现在,应该是我来问你,不是吗?让她们把枪放下。”陈帆语气平淡,另外举着枪的两人不由地将目光看向红狐。
“放下。”
红狐朝两人下达了命令,另外一只靠在细腰上的手,却在做小动作。
呲啦!
红狐的紧身衣冷不丁一下发出刺耳的声音,一道口子,从她的左肩朝腹部划开,完美的身材,一下暴露在月光下,
陈帆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手上多了一把精巧的匕首,匕首在红狐的脸颊上晃了一圈,目光带着些许邪恶与威胁,“不要给我搞小动作,这一次只是衣服,下一次,就是你漂亮的脸蛋了。”
“你……无耻!”红狐恼羞成怒,偏偏对陈帆无可奈何。
陈帆成功制服了红狐,说道:“现在,我问,你答,如果你有所隐瞒的话,我不介意辣手摧花。”
“你想知道什么?”
“你们老大叫狐狸?”
“是。”
“她和柳家是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
红狐眼睛一个飘忽回答道,下一秒,她只觉腹部一痒,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样,非常难受,紧接着,就哈哈哈哈笑个不停,很快,眼泪水都笑出来了。
“红狐姐,你怎么了!”
另外两人交流了一下眼神之后,突然掏出两把匕首,朝陈帆而来。
“滚!”
陈帆眼中闪过轻蔑之色,这两个女人,真是不知死活,他手一动,就要将两人制服,但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两道低不可闻的枪声,从远处传来,两女的额头上蹦出两汪鲜血,轰然倒地,陈帆愣住了,他可没想直接将这两人杀掉,是谁下的手,他眸子中精光涌动。
“小雅,小青!”
被陈帆扎了笑穴的红狐,见同伴死亡,眼睛变得腥红无比,一把抓住陈帆手上的匕首,在手心狠狠的划出一道恐怖的口子,用痛苦压制住笑意,一下奔到死去的两具尸体面前。
“不是我……”
陈帆下意识地解释一句,然而,红狐已经失去了理智,她一把捏住匕首,狠狠朝陈帆刺来。
“不要!”
陈帆朝着远处喊了一句,然而,又是一道带着消音的枪声响起,红狐惨笑着,轰然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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