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婉鱼严舟桥的女频言情小说《你爱着他,我爱着她江婉鱼严舟桥全局》,由网络作家“英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严舟桥的双手几乎捏成一团,手背上青筋暴起,才勉强压下心中的愤懑。他动了动口,想解释,想说你正在过敏不能吃海鲜。可下一秒,他又唾弃自己。人家说得没错,他就是一条狗,人家不领情还巴巴地上去舔。那一瞬间,他思绪跳转了千万遍,末了只说了一句。「很久没做,手生了,怕浪费他的好食材……也糟蹋了他对你的一片心意。」严舟桥一字一句加重尾音,眼神幽深。可江婉鱼却毫无察觉,反而是秦慎见好就收,笑着说。「还是他想得周到,海鲜改天做一样的,今天我们就尝尝他做面的手艺。」话音未落,大门传来响声。「您好,严先生在吗?您的回签单麻烦您签个字。」严舟桥怕江婉鱼察觉,急忙起身走到门口,签下自己的名字。等回来时,江婉鱼果然开口:「你寄了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严舟桥...
《你爱着他,我爱着她江婉鱼严舟桥全局》精彩片段
严舟桥的双手几乎捏成一团,手背上青筋暴起,才勉强压下心中的愤懑。
他动了动口,想解释,想说你正在过敏不能吃海鲜。
可下一秒,他又唾弃自己。
人家说得没错,他就是一条狗,人家不领情还巴巴地上去舔。
那一瞬间,他思绪跳转了千万遍,末了只说了一句。
「很久没做,手生了,怕浪费他的好食材……也糟蹋了他对你的一片心意。」
严舟桥一字一句加重尾音,眼神幽深。
可江婉鱼却毫无察觉,反而是秦慎见好就收,笑着说。
「还是他想得周到,海鲜改天做一样的,今天我们就尝尝他做面的手艺。」
话音未落,大门传来响声。
「您好,严先生在吗?您的回签单麻烦您签个字。」
严舟桥怕江婉鱼察觉,急忙起身走到门口,签下自己的名字。
等回来时,江婉鱼果然开口:「你寄了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
严舟桥摇摇头,闷头吃面。
下一秒,秦慎突然惊呼了一声,转身就往卫生间跑,江婉鱼急忙跟了过去。
片刻后,她扶着秦慎面色惨白地走了过来,眼里寒光闪闪。
「秦慎没吃几口就吐个不停,你在面里到底放了什么?」
苏蒙一听,立即火冒三丈地开炮:「好啊,严舟桥,难怪你今天不肯做海鲜,原来在这等着呢。」
秦慎到了这时候还不忘做戏,他虚弱地摆摆手:
「我相信不是他做的,你们别冤枉了他。」
江婉鱼一脸心疼地嗔怪他:「你都吐成这样了,还帮他说话。」
转瞬她拧起眉头看着严舟桥,声色冰冷:「道歉!你马上向秦慎道歉!」
严舟桥缓缓放下筷子,用纸巾擦了擦嘴角。
淡声问:「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道歉?」
江婉鱼蓦地一愣,三年来严舟桥几乎从没有忤逆过她,今天难得地唱起了反调。
可却是这样,她越坚信他私下做了什么。
「你鬼鬼祟祟地取快递,问你什么都不说,不是你做的小动作又是谁?难不成是秦慎诬陷你?」
这话一出,一旁秦慎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很快他又想没事人似的劝着。
「婉鱼,算了,我不过是吐了几下,人没事,你们别吵了。」
秦慎越这么说,江婉鱼越生气。
她看着秦慎虚弱苍白地捂着胃,抬起眸刚要说话,却被苏蒙抢了先。
她恶狠狠道:「严舟桥你再不道歉,我们就报警抓你,告你恶意下毒害人!」
现场,针落可闻。
严舟桥的视线扫过江婉鱼冷漠的侧脸,心里最后一根弦也猛然崩裂。
他突兀地笑了一下,脑海里又回想起那张相似的脸。
笑声里含满凄厉的悲怆,三个人都被他笑得莫名其妙。
他深深看了江婉鱼一眼,吐出两个字:「轻便。」便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他没下黑手,根本不怕。
万一警察查出点什么,也是搞鬼的人心虚。
让他难受的是江婉鱼的态度,虽然她没说什么,可当苏蒙威胁他要报警抓他的时候,她也没有阻止。
这就是默许,那一刹,他彻底心死。
快递回签单明明就放在桌子上,只要她看一眼就会发现,那些只是她买给他的衣物鞋子。
可她看也不看,就认定他做了什么。
「学长,你那边的准备得怎么样?我这边差不多妥了。
电话里学长的笑声传来:「流程都走完了,后天晚上7点的飞机,你记得准时啊。」
房门被推开,江婉鱼的声音响起:「谁做飞机?你要去哪?」
「是同学出差,不是我,放心,明天九点我准时到民政局门口。」
江婉鱼给秦慎过生日这天,严舟桥的母亲刚刚闭眼。
他电话打了几十遍,等待他的永远都是冷漠的关机提示音。
他捧着骨灰盒回家,看到镜子里那张相似的脸才终于明白。
自己不过只是一个替身。
直到江婉鱼纵容白月光,打翻他母亲的骨灰盒大骂晦气。
他转头拨出电话:「学长,你说得对,她终究不是那个人……」
最后一个电话挂断,严舟桥的脸彻底暗了下来。
今天是妈妈火化的日子,从昨天开始,江婉鱼的电话就一直打不通。
从一开始的没人接听,到后面的直接关机。
就算再傻,他也知道这代表什么。
他落寞地捧着母亲的骨灰盒回了家,想最后再陪陪她。可一到家,客厅里的满地狼藉,处处都在彰显着狂欢后的平静。
「正主秦慎都回来了,你这个替身……还不识趣地躲躲?」身后传来江婉鱼闺蜜苏蒙的声音。
妻子这个闺蜜一向看他不顺眼,他并不想搭话,捧着箱子想上楼。
却被一侧的苏蒙一把拉住,她犀利的视线来回打量,趁他一不注意,扬手掀了箱盖,露出母亲黑色的骨灰盒。
「你干什么!」严舟桥少有的疾言厉色。
苏蒙恐惧地往后退了几步,喃喃道:「你竟然将这么恶心的东西带回家?」
严舟桥闻言,声音发紧:「你再说一遍!」
「她说得没错,是挺晦气的!严舟桥你怎么敢捧个死人盒子回来?」
一听这声音,严舟桥蓦地转身。
那张熟悉的俏脸上,一脸冰霜,丝毫没有消失两日不接电话的愧疚。
他可以不在意苏蒙,却没办法不在意江婉鱼。
他急步上前想解释几句,却被一旁插进来的男人打断了话。
「这位就是严先生了吧,百闻不如一见。」
讲话的男人身穿A家套装,满身的香味,有些刺鼻,严舟桥瞬间就猜到,他就是秦慎。
落在严舟桥身上打量的视线愈发地放肆,隐隐带着点刮人的刺。
他抬头对上男人的脸,莫名觉得有点眼熟。
还没等他想到什么,秦慎的视线已经移在他手里的盒子上。
「咦!」
他刚开口,脚下一滑,整个人前倾全扑在严舟桥的身上,他手里的骨灰盒直直往下落。
「不要!」严舟桥声嘶力竭吼道。
「嗙!」的一声,骨灰盒摔得四分五裂,骨灰撒了一地。
严舟桥目眦欲裂,睁大了眼,像傻了一般。
秦慎眼神一转,连忙带着歉意忏悔:「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脚滑没站稳,你别和我置气……」
苏蒙不以为意地插话:「多大点的事啊,阿慎你又不是故意的。」
一旁的江婉鱼,见不得放在心里的秦慎一副做低伏小的样子。
护短的开了口:「也不怪秦慎,谁让他没事干带回来一盒子灰?」
「又脏又臭的,真晦气!」
「这是我妈的骨灰!」严舟桥哑着嗓子,声色悲怆。
江婉鱼闻言一哽,讷讷住了口。
一瞬间,客厅陷入诡异的尴尬。
没等几人开口,严舟桥抿紧唇蹲下身子,一把一把收拢骨灰往盒里放,豆大的泪像珠串似的直往下落。
江婉鱼面色有些难看,看着落泪的男人,迟疑着开了口:
「你妈不是在医院……」
她突地住了口,又想起什么似的解释:「我昨天没接到电话……我不知道她……」
严舟桥没搭话。
秦慎见两人气氛不对,不阴不阳地打着圆场。
「对不起,昨天婉鱼给我接风洗尘,才没接到电话,你别和她生气,是我不该回来打扰你们。」
江婉鱼不赞同地说道:「秦慎,别瞎说,不怪你!」
严舟桥眼风也没扫他们一下,小心翼翼地拢着母亲的骨灰。
江婉鱼见状,面色沉了下去:「严舟桥,你甩脸子给谁看?」
「我还没追究你将她的骨灰带回家呢?人死了还来家里添乱!」
「真不消停!」
严舟桥闻言,手上动作一顿,他不可置信地仰视着她,声音里带着冷。
「我的家,我妈,不能来看看吗?」
声音破碎,细听之下隐隐带着哽咽。
可江婉鱼却嗤笑一声,话音里暗含讽刺:「你的家?看清楚严舟桥,这里是江宅。」
也许是严舟桥眼里的冷意刺激到了她,她说话越发地不管不顾。
「即便是你,也是因为有几分像秦慎才能入我的眼。」
「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别真拿自己当江宅的主人。」
严舟桥身体一僵,脑子像是被惊雷劈开一样,头晕目眩,他茫然的视线随着江婉鱼的话定在秦慎的脸上,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难怪她会从一众追求者当中,选中自己这个没钱没势的小教师,不过谈了一年恋爱两人就结了婚。
朋友们都说他是天降馅饼沾上了大运,原来是沾了秦慎的光。
撕破赤裸裸的真相,让人心里堵得发慌。
回到卧室的严舟桥,拨出一通电话:
「学长,你说得对,江婉鱼始终不是她,是我错了。」
「我愿意跟着你,一起援藏。」
他没出口的话是,江婉鱼人也给你了。
严舟桥拖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住进了最远的客房。
苏蒙难得地没有说什么风凉话,秦慎却在身后说了一句:「婉鱼,咱们的事要抓紧,不然奶奶可能等不了……」
于是吃完晚饭,江婉鱼拽着严舟桥的袖子,纡尊降贵地问了一句。
「明天,要不要我去墓地?」
「你之前给我打了那么多电话,不就是想要我去?」
严舟桥静静看着她,心里动了动,有些不知名的东西蠢蠢欲动。
她见严舟桥眼里划过一抹热切,又补了一句:
「要不我明天陪你去墓地,后天咱俩离婚,秦慎奶奶身体不行可能等不了。」
严舟桥像是兜头被泼了一盆冰水,将心底的那点火苗烧了个透心凉。
他简直气笑了,心里瞬间五味陈杂像打翻了调味瓶,又苦又酸。
他闭了闭眼,丢下一句话。
「明天我一个人送她,后天和你离婚。」说完这句,他擦身而过,留下她愣在原地。
去不去有什么意义呢?反正都要离婚了。
只是没想到,江婉鱼竟然用这种事威胁他。
直等到夜里12点,江婉鱼没有敲门也没有给他消息。
她的想去,真的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严舟桥夹着一根烟猛力地吸着,青白色烟雾中,他突然不记得是怎么和江婉鱼相识了。
只记得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开始了追妻路。
拖了秦慎的福,他们很快结了婚,也许一开始他目的不纯,总透过她看着另外一个人。
可三年的时间,严舟桥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爱上了她。
也许,是因为她包办了他从里到外的穿着。
也许,是她难得出差还总记得给他带正宗的苏烟。
或许,是他生日时她记得送他一张手写的贺卡。
零零碎碎,严舟桥彻夜未眠。
次日一早,他捧着母亲的骨灰盒去了墓地,直到母亲下葬,他整个人脱力般跪在地上痛哭。
寒风潇潇,眼角的泪也刺人。
他呆到下午才回家,一进门便看到苏蒙和秦慎正带着一条宠物狗嬉戏。
他捏了捏眉心,微带倦意地问:「谁的狗?」
苏蒙斜了他一眼:「秦慎的宠物狗,好看吧?你觉不觉得它挺像你的?」
「蒙蒙,你别瞎说话,我们住在江宅,你怎么能对主人家出言不逊?」
秦慎貌似好意地为我打抱不平。
苏蒙气不过他为严舟桥说话,又冒了一句。
「江婉鱼都说他只不过是一条舔狗,为什么我不能说?我只不过是客随主便跟着喊罢了。」
她得意扬扬地扯起嘴角笑着。
严舟桥敛着眉,那句「婉鱼对狗狗过敏」的话,硬生生卡在嘴边。
江婉鱼从二楼走了下里,嘴里问:「怎么了?」
秦慎委屈的开口:
「早知道严先生不喜欢狗狗?我怎么也不会带它来的,」
「我就是太想它了,我一会就把它送走……」
他嘴里说着送走,眼里却又巴巴地瞅着狗狗,一副被逼送走的模样。
江婉鱼眼里是不赞同的指责。
「不过就是一条狗,你至于在这斤斤计较吗?那是秦慎的爱宠,他在哪他的狗自然在哪。」
「你对狗毛过敏……」
严舟桥压下心底的涩意,无奈的一句。
江婉鱼闻言一愣,半晌不在意道:「没事,为了秦慎我什么都可以忍。」
他亲眼见到她裸露在外的胳膊已经泛起红疹,可她依然笑着说能忍。
电话里传来一声叹息:「我帮你把流程跑完,你和江总好好告别,别闹得太难看。」
他默了默,应了一声。
苏蒙说得对,秦慎这个正主回来,他的确该走了。
和江婉鱼说不说都一样。
今夜注定是个无眠的夜,黑暗中猩红的火点明明灭灭,他的视线紧紧粘在江婉鱼的照片上,脑海里却想着另一个女人的脸。
眼睛再像也没有用,她始终不是她。
她会省下早饭钱买杯牛奶偷偷放他桌上。
哪怕有恐高症,她也鼓起勇气陪着他去游乐园坐摩天轮。
她甚至会软糯糯地问:「舟桥,我怕……咱们只坐这一次,好不好?」
她见到路边的流浪狗会心疼地掉眼泪,可江婉鱼的眼里只会有明晃晃的嫌恶。
她喜欢深秋的天,说它们是迟来的温暖。
可江婉鱼却喜欢凛冽的冬,说去北极滑雪真刺激。
两个人明明相差那么大,哪里来的像?
他并没有懊恼多长时间,江婉鱼便重重地推开了房门:
「严舟桥,别闹了!」
「秦慎喜欢大落地窗,咱们的主卧收拾一下给他住。」
严舟桥有些发愣。
家里明明有很多带落地窗的客房,为什么就非要他们的主卧不可?
眼见他一动不动,江婉鱼的声音又高了八度。
「严舟桥!你听见了没有?」
他攥紧了掌心,沉默地点了点头。
算了。忍忍。
他人都要走了,还要什么主卧?
秦慎想睡哪都成。
严舟桥苦涩地笑了笑,打开了衣柜门开始收拾。
他手脚利索地将江婉鱼的生活用品和自己的区分开来,可又被她高声喊停。
她面上划过一丝心虚,表情不自然道:
「秦慎才回国不久,我和苏蒙晚上陪他聊天,我的东西就不用收拾了。」
「好。」
严舟桥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便答应了,将她的东西一一归位,敛眸收拾起自己的物品。
江婉鱼有丝诧异,她都想好了万一他反对,她要怎么说服他。
可她的话术没有派上用场,严舟桥出乎意料地全答应了。
她还想再问点什么,秦慎从隔壁房走了过来。
他看着严舟桥忙上忙下,连连道歉:
「我都说随便一间房就可以,婉鱼非要让出主卧……真是给你添麻烦了。」
他嘴里道歉脸上没有半丝真诚。
趁江婉于不在,他凑近严舟桥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我们不仅长得像,看女人的眼光也差不多,如今我回来了,她还会要你吗?」
那眼里的势在必得泄露了他真实的内心。
严舟桥停下手里的动作,凝目望去。
阴柔的秦慎和他哪里像呢?
明明就是两个人。
原来不仅他眼瞎,堂堂江氏总裁的眼光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现在是我妻子。」严舟桥一字一句地回。
秦慎突地笑了一声,言笑晏晏道:「很快,就不是了。」
严舟桥坐车赶往机场,同行的学长钟万明早已等在候机场。
「你小子,几年不见,这身体素质还是杠杠的,我原来还担心你去了藏区会不会不适应,是我瞎操心了。」
严舟桥笑了一声:「我每年都体检,自己什么状况心里有数。」
钟万明递过来一个包裹,抬眉道:
「给你准备的红景天和一些药,以备不时之需。」
严舟桥顿了顿,才说了句:「大恩不言谢了。」
两人笑着聊一阵,严舟桥手边的电话响了,眼角的余光扫到江婉鱼三个字。
他没有理会,反而是钟万明不赞同地看了他一眼:
「再吵架,电话总要接的……」
严舟桥笑了笑,划开了手机挂断了电话,将江婉鱼和她有关的联系方式全删了个干净。
最后,换了张电话卡。
这时,一米外的空姐,已经开始播报检票信息。
严舟桥拖着行李箱递过飞机票,和空姐点头示意后踏上了飞机。
而那张电话卡,被他留在了检票口的垃圾桶里。
此时的江婉鱼很是难受,她两只眼死死盯着手机,恨不得盯出一个窟窿。
印象中随叫随到的男人,竟然敢挂她电话。
她再拨过去,对面只有关机的提示音,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浓。
三次之后,她气得面色通红,直接砸了手机,此时,苏蒙找了过来。
「婉鱼,严舟桥他……」
「他人呢?」
江婉鱼温婉的眉目罕见地带上厉色。
苏蒙面色惊慌,吞吞吐吐地说不出完整的话:「他提着行李箱……走了。」
「走了?」她嗤笑一声,顿了几秒,她又开口问「他能去哪?」
眼见苏蒙一问三不知,江婉鱼只能喊来自己的助理。
「帮我查查先生的行踪。」
助理点头应是。
此时,江婉鱼喝进肚子里的酒精开始作乱,胃里一抽抽地疼,苏蒙见她脸色不对,忙和助理搀扶着想将她送回家。
下一秒,路上传来一道刺耳的警笛声。
江婉鱼抖着发白的唇,颤声问:「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
助理侧头看了一眼,轻声答:「前面出了车祸,听说有一名成年男子被撞……」
说到这,他突然顿住。
江婉鱼本就摇摇欲坠的身体几乎要瘫软下去。
她颤巍巍地指着警车消失的地方:「带我去看看……带我去!」
说道最后,双眼暴睁,俏脸上满是惊恐。
他们哪见过江婉鱼这么个失魂落魄的模样,忙不迭地点头答应:「好好好!」
助理开车一路行到车祸处,周围早已围满了警察和路人,围着警示带的地上散落一地未干的血迹。
苏蒙面上升起浓浓的恐惧,再不赶往前走,此时的江婉鱼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根本顾不上她急匆匆地冲过去。
助理看到相熟的周队长,忙打了个招呼:「周队,我们严先生在这附近消失了好几个消失……信息不回电话不接……」
江婉鱼哽咽着哭道:「让我进去看看是不是他……他晚上还好好的。」
周队见江氏总裁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心下怜悯,撤回了本想阻拦的一双手。
沉声道:
「你们别急,也不一定就是你先生,别自己吓自己。」
「跟我来。」
他带着两人穿过警示带,走到事故发生地,一名男子倒在血泊中头上盖了间衣服看不见面容。
江婉鱼看见尸体衣服上大写的Y字标志,脚上的定制皮鞋,这是订婚宴前夕她特地给严舟桥定制的。
她不受控制地嘴唇颤抖,脱力般直直往下跪去,嘶哑着嗓音:「严舟桥……严舟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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