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商颜商晚星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闪婚,禁欲老公竟是财阀掌舵人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肉丝小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什么?!”商晚星呼吸一滞,简直无法相信!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沈淑芳怎么做得出如此猪狗不如的举动!她焦急地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张嫂哭道:“真的都是真的!我亲耳听见夫人跟孟先生打电话说的!”沈淑芳!商晚星红着眼睛,拿出手机拨通沈淑芳的号码。电话很快接通了,话筒里传出沈淑芳那尖细的嗓音:“新婚第一天,你不赶紧伺候好你那混混老公生个孩子,给我打电话干什么?晦气!”商晚星用力攥紧拳头,指甲刺入掌心,哑着声音问:“我问你,爸爸呢?你当初是怎么跟我说的?今天是爸爸做手术的日子,你将爸爸带到哪里去了?!”“爸爸长爸爸短,你跟那短命鬼可真是父女情深!”沈淑芳声音充满不屑,“你都出嫁了,嫁出去的女儿如泼出去的水,没听过?商衡如何,已经与你无关了...
《替嫁闪婚,禁欲老公竟是财阀掌舵人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什么?!”商晚星呼吸一滞,简直无法相信!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沈淑芳怎么做得出如此猪狗不如的举动!
她焦急地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张嫂哭道:“真的都是真的!我亲耳听见夫人跟孟先生打电话说的!”
沈淑芳!
商晚星红着眼睛,拿出手机拨通沈淑芳的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了,话筒里传出沈淑芳那尖细的嗓音:“新婚第一天,你不赶紧伺候好你那混混老公生个孩子,给我打电话干什么?晦气!”
商晚星用力攥紧拳头,指甲刺入掌心,哑着声音问:“我问你,爸爸呢?你当初是怎么跟我说的?今天是爸爸做手术的日子,你将爸爸带到哪里去了?!”
“爸爸长爸爸短,你跟那短命鬼可真是父女情深!”
沈淑芳声音充满不屑,“你都出嫁了,嫁出去的女儿如泼出去的水,没听过?商衡如何,已经与你无关了!”
“你答应过的!”商晚星低声吼道,“你当初答应过给爸爸做手术的!你怎么可以言而无信?!”
身旁的商颜忽然对沈淑芳使了个眼神。
沈淑芳看了一眼,突然改口道:“我什么时候言而无信了?我只是觉得那边医疗条件不好,为了让你爸爸尽快好起来,将他转到京市去罢了。”
“京市有最好的专家,你在担心什么?!”
“真的?”商晚星不信。
沈淑芳都在外面有人了,而且刚刚张嫂说她要将爸爸活埋了。
她会这么好心?
“是真的是假的轮得到你来管吗?别再烦着我,小心我一生气,真不给那短命鬼治病了!”
沈淑芳不耐烦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商晚星急声:“等等!妈?!”
“我真的没撒谎!你快放了我儿子!”张嫂哭着喊着看向程墨。
程墨松开手,张嫂儿子便掉在地上,痛得脸色发白,张嫂忙扑过去抱住了儿子。
“怎么样?”他狭长的眸子看向商晚星。
商晚星低着头,“我妈说,带我爸爸去京市看病了,但我总觉得不可信。”
至于为什么不可信,她无法跟程墨诉说。
她怕说多了,程墨识破了她的身份,知道她是冒牌货。
“应该没事吧。”她强撑起一个笑容,抬头看向他,“你不是去上班了吗?怎么突然过来了?”
程墨幽深的眼眸注视着她,“不放心你,过来看看。”
商晚星心脏猛地一跳,避开他的目光,“我没事,你赶紧去上班吧,别迟到了。”
“行。”程墨点点头,没多说什么。
上了机车,程墨戴上头盔,转头的时候,看到商晚星那瘦弱的身影。
他收回目光,又将头盔拿下,打开打火机点燃一支烟,一手夹着烟,一手拿出手机,拨通陆恒号码。
“二爷,有什么吩咐?”
“去查查商家人,看看他们在哪里,重点查一下商颜的父亲在哪里。”男人声音低沉醇厚,宛如大提琴。
陆恒:“明白。”
沈淑芳结束跟商晚星通话,低声骂了声晦气,不解地看向女儿,“你刚刚为什么不让我跟那扫把星如实说?反正她都已经嫁过去了,木已成舟,反悔不了了!”
“就算我们真的把你爸爸活埋了,她又能拿我们怎么样?”
沈淑芳根本不将商晚星放在眼里。
不过区区一个她宝贝女儿的替身罢了,能掀得起什么风浪?
商颜悠哉地看着时尚杂志,漫不经心道:“小心一点,以防万一。我们马上就要跟时家人见面了,可别出什么意外。”
一旁的男人道:“颜颜说得有道理,小心使得万年船。”
沈淑芳撇了撇嘴,没再说什么了。
很快,他们便到了京市。
时家派来接应他们的人早就到了。
确认无误之后,他们上了时家派来的专车,迈巴赫。
沈淑芳从未见过这么好的车,上了车之后,忍不住这里摸摸那里摸摸。
商颜皱眉,嫌她丢人现眼,用力按住了她的手。
沈淑芳讪讪地笑了。
这不能怪她,实在是没见过这么豪华的车子!可以想象那时家是何等富贵!
想到这泼天富贵就要朝自己泼来,沈淑芳便按捺不住开始兴奋起来。
很快,车子拐入一个大庄园。
大门是两道大铁门,上面雕着花,两边有守卫。
进去之后,还要继续往里面开,穿过一个雕塑喷泉,大概开了五分钟才停下。
沈淑芳和商颜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已经被这豪华庄园给震惊了。
这可是寸金寸土的京市啊!
能在这里拥有这么一座又大又豪华的庄园,这得要多少钱?果真不愧是顶级豪门世家!
商颜内心也不住激动起来,眼里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光芒。
亲子鉴定已经搞定了,凭借自己的长相,加上后腰纹的那个胎记,应该是万无一失。
车子停下,司机客气地说道:“两位女士,已经到了。”
佣人走过来把车门拉开。
商颜手用力握拳,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深吸一口气,才优雅地下车。
一下车,便被眼前的景象给震惊到了。
时家六个儿子一字排开,个顶个的帅,无论是相貌还是气质,都无法挑剔,仿佛模特礼仪队,让人晕眩。
旁边一对上了年纪的中年夫妇,满脸焦急的模样,应该就是时家夫妇了。
时夫人廖灵萱一看到商颜那张脸,便震惊了,喃喃自语道:“像,真像!”
商颜手攥着衣角,怯生生地看着他们,“时,时夫人?”
廖灵萱一下红了眼眶,扑过去将她紧紧抱住。
“我的孩子!我的宝贝!妈妈终于见到你了!呜呜呜!”廖灵萱抱着商颜哭得稀里哗啦,“你是我的宝贝女儿啊!叫什么时夫人,叫妈妈!”
商颜红了眼睛,“妈,妈妈?”
“哎,妈妈的宝贝女儿!”
时承望和六个儿子看着相拥的两人,神情都很是欣慰。
沈淑芳悄然松了口气,看来这下是稳了,时家人并没有发现什么!
进了屋,廖灵萱一直拉着商颜的手不放,给她介绍她的六个哥哥。
“这是你爸爸,时承望。”廖灵萱指着一旁中年却身材相貌依然保持很好的男人,跟商颜介绍。
商颜红着眼睛,哽咽道:“爸爸。”
时承望也红了眼睛,“哎,宝贝女儿,回来了就好!”
“这是你大哥,时修。”廖灵萱又指了指一旁成熟稳重,满脸漠然的男人。
时修朝商颜微微点头,看起来有些沉默寡言,但眼神却很温柔,顺便送上来一份礼物。
“谢谢大哥!”商颜笑着收下了。
接着廖灵萱依次介绍。
二哥时绍,是个大学教授,在京都大学任教,是最年轻的教授。
三哥时风,穿着打扮十分有个性,长卷发,戴耳钉,浑身上下散发着时尚宠儿的气息,那张俊美的脸庞,即便跟当下娱乐圈最当红的男星相比也毫不逊色,是个知名服装设计师,有自己的服装品牌。
四哥时行,是个搞科研的,有自己的科技公司,看起来就是典型的理科男,不善言语。
五哥时肃,是个画家,文艺风,给人一种温柔,如沐春风的感觉。
六哥时泰,看起来有点叛逆,大学在读,已经大三了,看着一副叛逆少年的样子。
他们都给商颜送上了礼物,看起来很友好。
唯有时泰,在递上礼物的时候,说了一句:“就认定是她了?不用再检查一下?”
“颜颜跟你妈妈简直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还用检查?你这是不相信我们吗?”时承望斥责道:“你妹妹第一天到家,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不会说话就给我闭嘴,别惹你妹妹伤心!”
时泰撇了撇嘴,又看了商颜一眼。
商颜注意到他的目光,朝他露出一个微笑。
时泰皱眉,移开目光。
不知为何,这个妹妹,总给他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大概是错觉吧,虽然初次见面,但他却不知为何,对她喜欢不起来。
明明之前还很期待跟妹妹见面。
毕竟时家六个都是儿子,对于这个唯一的妹妹,他是期待的,然而这会儿却有些大失所望的感觉。
商颜感动得眼眶发红,哽咽不已。
“爸爸妈妈,哥哥们,我们失散多年,如今终于团聚了,颜颜很想你们!这些年,多亏了养母一直照顾我,否则我今天就不能跟你们相认了!”
她将沈淑芳拉了过来。
沈淑芳慌忙道:“哪里哪里,这都是我该做的!在我心目中,颜颜据说我的亲生女儿,我为她做多少都是值得的!”
廖灵萱看沈淑芳的眼神很是温和,“沈女士,谢谢你!你对颜颜和我们时家有大恩,你放心,我们时家不会亏待你的,即便颜颜回到时家,你也依然是颜颜的母亲,养育之恩不可忘。”
沈淑芳听了,嘴角都快翘上天了,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这泼天的富贵啊!
时绍若有所思地看了沈淑芳一眼,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
......
商晚星不死心,折返回了医院,试图得到商衡的转院信息,然而却一无所获。
直觉告诉她,沈淑芳说的都是骗她的。
爸爸的已经病入膏肓,必须马上做手术,再拖下去情况可能会很危险。
商晚星心急如焚,再度拨通沈淑芳的号码,然而沈淑芳却挂断了,再打就关机了。
工地。
程墨顶着烈阳干活,强壮的身躯,壮硕的肌肉,隔着薄薄一层T恤,都能看到胸肌腹肌隆起的形状。
干活时那胳膊上隆起的肌肉,暴起的青筋,挥洒的汗水,看得工地的女人们一阵躁动,莫名觉得口干舌燥。
工地的女人不多,大多是工地的工人拖家带口带来的,干一些比较轻的活。
这些已婚妇女早已体验过水乳 交融的美妙,这会儿个个像饿狼一样盯着程墨看。
程墨通通视而不见。
休息间隙,手机响了,是陆恒打来的。
“二爷,您让我查的事情查到了,那商夫人和商小姐已经抵达京市了,巧的是,时家那失散多年的小女儿,居然就是商颜。”
“哦?”程墨幽深的眸中闪过一抹冷光。
他可不信,世上真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又想起家里那位商小姐后腰处的蔷薇花型胎记。
陆恒道:“这位商小姐,跟您现在那位夫人长得一模一样,这可真是,世上居然有这么巧合的事情!长相一样的两个女孩,却是截然不同的命运。”
他并未察觉出哪里不妥,只是感慨这位商小姐运气好。
程墨似笑非笑道:“究竟谁才是真正的时家七小姐,还不好说。”
陆恒不解:“二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时家肯定是做过亲自鉴定的,怎么会草率就认亲呢?毕竟是顶级豪门世家,不是傻子。”
“没什么。”程墨又问:“商衡呢?找到了吗?”
“暂时还没有。”陆恒讪讪道:“再给点时间,应该能找到了。还有,二爷,我觉得,您差不多也该是时候回去了,拖得太久,恐生变故。”
程墨只淡淡回了句“我心里有数”,便挂断了电话。
晚上,程墨收工回家,便看到小院子里灯火通明,一进屋便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商晚星正在摆碗筷,见他回来了,笑道:“你回来了,快洗手吧,可以吃饭了。”
看着她瘦弱的背影,程墨的目光在她纤细的腰身上停留了两秒,默不作声去洗手了。
商晚星手艺不错,毕竟当初代替商颜出席各种场合的时候,沈淑芳要求她各方面都做到完美,给她培训了不少。
当然也包括厨艺。
程老爷子一个劲儿夸商晚星,让程墨好好珍惜。
商晚星却显得心不在焉。
吃完饭,她本想收拾碗筷,程墨却快她一步,将碗筷都收进了厨房。
“我来。”
商晚星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愈发觉得,他与传言中并不同,是个体贴绅士的人。
她坐在大厅的椅子上,等程墨收拾完出来之后,有些忐忑不安地说道:“我,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她声音小小的,听起来有些柔弱,有些无辜。
那双清澈的眼睛盯着他看,令他喉结不由动了动。
他将手中的早餐放在桌子上,然后高大挺拔的身躯立在她身旁,单手插兜,手臂砖头似的肌肉蹭到她裸露的肌肤,热度熨烫。
瞬间便让商晚星红了脸,明明他没对自己做什么,可她却感觉到莫名的亲昵。
原来,他没去商家?
压在心头一晚上的石头,也终于落下,商晚星努力忽视男人落在她面颊上滚烫的视线,开心的表情遮都遮不住,她拿出早餐一看。
“福记斋?福记斋又贵又难买!”
从前她在商家,商颜吃的时候,她也只有看的份。
没想到,程墨竟然会给她买。
她咬唇抬头望着他,“随随便便煮个面什么的就好了,干嘛花那么多钱?”
程墨望着她氤氲着雾气却瞬间明亮起来的双眼,还有眼底的黑眼圈,胸腔沉沉的滚动,低沉的嗓音轻拂过她晕红的耳畔。
“不是新婚第一天,从前你在商家都是锦衣玉食,来到这里,总不能太寒酸。”
老爷子听着,虽然看不太清,可是眼睛都笑弯了。
商晚星心里愧疚的不行,垂在桌下的一只手,悄悄的攥紧了。
她被迫替嫁是她跟商家之间的事。
其实怪不得程墨头上。
说起来,娶了个冒牌货还被蒙在鼓里,他也是受害者,至少,从昨晚到现在,他都不像商夫人口中说的那样不堪。
抬头望着他黑沉的双赞,商晚星像个害羞的小媳妇一样,“我没关系的,我没那么矫情!不用听外面的人传言,我其实一点大小姐的脾气都没有。所以,以后不用特意为我乱花钱。”
她怕伤到男人的自尊,还说,“你赚钱也不容易,我现在暂时还没有工作。我们钱得省着花,以后如果有了孩子,花钱的地方更多。”
在她出嫁之前,商夫人确实对外宣布会给她一笔不菲的嫁妆。
嫁妆就存在一张卡里,已经交到她手上。
她本想着,等爸爸恢复的差不多了,拿回录取通知书,商夫人就没法再拿捏她了。
她就能拿着这笔钱,带爸爸离开港城,去京市。
可如今,程墨和爷爷给她的温暖,却让她心存愧疚。
她很怕到时候她一走,会给这个本就凋零的家,雪上加霜。
就在此时,程墨加了个灌汤包但她碗里。
他漆黑的眸深不见底,嗓音如沙砾般滚过喉结,“知道了,所以你多吃点,不然怎么怀孕生孩子......”
此话一出,商晚星只觉得一股热气蹭的一声窜上来。
程墨没再看她,而是亲力亲为照顾爷爷吃饭,程爷爷年纪大了,其实有些糊涂,眼睛花的厉害,听力也不好。
一个月前他遭遇意外,程墨为救他坠崖,临终摆脱他能帮忙照顾爷爷,他为躲避追杀的时候来到程墨家乡,盼孙心切的老爷子,一看到他就把他当成了程墨。
心里亏欠,又需要隐藏身份掩人耳目,所以他便瞒着老爷子程墨的事,扮演成程墨留下来。
只要老人家开心,只要他能做到。
哪怕是让代替程墨履行婚约,跟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闪婚生子他都没有犹豫,因为这是他欠程墨的。
可此时此刻,暖意融融,望着身边的老人与女人。
他竟然觉得这段时光难得的安逸,没有算计,没有阴谋,没有尔虞我诈,淡淡的温馨,细水长流。
他再不是孤单一个人。
商晚星心里乱糟糟的,突然不知道未来的路该往哪走,又惦记着爸爸手术的事,所以趁着程墨照顾爷爷,她赶紧扒了几口饭,然后说,“那个爷爷,您慢慢吃,我可能今天要出去一趟。”
程墨抬头看着她,“去哪?”
“爸爸今天要做手术,我不放心,想去一趟市医院。”
“行。我送你。”
“不。不用,我可以坐公交车,很方便的,单程才两块钱。”商晚星赶紧摆手。
程墨听了她的话,忍不住挑了挑眉。
她自己大概都没发现,她已经穿帮了。
可是程墨并未拆穿她,反而被她这真诚的像个小白兔的样子击中了内心最柔软的位置,他在桌子上拿起车钥匙,高大挺拔的身躯站起来。
“我去工地搬砖,顺路!两块钱也可以省。”
商晚星惊呆了。
再无法推辞。
“那好吧。”
只能慢吞吞跟上去。
不过,看着这高高大大又酷又帅的黑色机车,商晚星咬了咬唇,撒腿就要回房间。
“我还是换条裤子吧。”
这样不方便,没办法爬车。
她的行李箱昨晚雨下的大,寄存在村头的大妈那儿,早上天刚亮大妈就热心的给她送来了。
所以早上起床的时候,她脱了男人的衬衫短裤,换了条干净的红裙子。
新婚第一天。
为了讨个好彩头。
没想到还没走两步,便被男人一把捞了回来,程墨腕骨结实有力,直接大手掐着她盈盈一握的杨柳细腰,直接把她架到了机车上。
他还把他的头盔让给了她。
男人弓腰骑车,风驰电掣,强劲的肌肉线条清晰的透着凛冽的狂野。
商晚星从没这么疯过。
起初,她只用手指小心攥着男人黑T的下摆,可他速度太快了,到最后,她压抑着尖叫,被迫抱紧男人紧窄有力的腰腹!
随着车速变化,刚硬与柔软一次次贴合,禁忌又疯狂,让人热血沸腾!
冷风如刀般割在她的脸上,她柔软的身子紧紧的贴上去,滚烫灼热,多年来的压抑,身不由己,让她把自己困在笼子里,没有自我,见不得光。
如今,那些对自由未来的向往,那自由自在飞翔的力量,彻底让她热泪盈眶!
到最后,机车停在市医院门口,她都未从那心灵的震撼中回过神来。
程墨弓着身,双手撑着车把,感受身后女人紧紧的贴合,压抑了一路的燥热四起,他侧眸,他侧眸去看她,“怎么?舍不得松手了?”
商晚星被他抵在洗手台上。
他太强健了,她面红耳赤的抬手抵住男人的胸膛,试图挣扎,“程墨,你能不能先松开我,我没穿衣服!”
他没强迫她,压下眼底的暗潮,顺势松了手。
那滚烫的呼吸却喷薄在她耳边。
“松开你,站的稳吗?!”
商晚星腿软的不行,差一点滑下去。
她羞赧的顺势攀住他,却被他一把捞起来,托着臀抱坐到洗手台上。
她到现在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危险,颤抖着双手抵住他的胸前,却摸到一身腱子肉,“能不能别在这里......”
可男人身上强烈的霸道气息却将她包裹,“商小姐,你该知道,从你嫁进来的那一刻起,一切就由不得你了!”
他太强势了。
根本不给她反悔的机会。
可是突然——
程墨蓦地顿住。
因为他在女人纤细的后腰上看到了一处蔷薇花般的胎记。
这胎记,他认得!
翻滚的喉结,冒尖涌动。
他冰冷的指尖抚摸上去,眉心狠狠纠结,连声音都冷了下去,“后腰上的胎记,哪来的?!”
商晚星条件反射想去摸,有点懵,“什,什么?”
她的后腰上确实有一枚蔷薇花型的胎记。
应该是从出生就有了。
仿佛要将她看透,程墨眸光极沉盯着她,抬起她的下巴逼她抬头,“告诉我,你是商颜吗?”
他发现她了吗?
不可能的!她扮演了那么多次商颜,从没有失手的时候,她跟商颜长的一模一样,就连眼角下的泪痣都在一处。
压下心底的慌乱,商晚星试图打消他的怀疑,“我......我当然是商颜,怎么了?嫁都嫁进来了。还能有假吗?”
她的眼里还有氤氲的雾气。
视线相撞,程墨的心被狠狠揉了下,瞬间奔涌而出百倍的燥意。
他咬住她的耳垂,似笑非笑,“是吗?听说商家大小姐商颜前几天还吵着闹着不肯嫁,怎么又突然答应嫁过来了?......我都有点怀疑,商家是不是送来个假的!”
商晚星长睫轻颤,脸颊上染上的淡粉泄露了她此时兵荒马乱的情绪,“怎么可能是假的?我是商颜......一开始不想嫁是我还没准备好,觉得婚礼来的太突然。可我现在想开了,我们从小订婚,商家不会不信守承诺,只是......只是我们之前没接触过,所以我还有点不太适应......”
她柔软的双手攀上男人的脖颈,献上自己的吻,“别生气了程墨,我们重新再来一次好不好?”
她闭着眼睛的模样,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悲壮感。
莹白的肌肤,腰肢又细又软,长发凌乱的贴在脸上,一副任人蹂躏的模样,任何男人看了这样柔软可欺的她,都受不了。
强行压下那摸想要疯狂的情绪,程墨截住她的唇,拉开一段距离,他垂眸望着她,“那就给你点接受的时间!今天不要你!”
可他突然收手,商晚星怕他不信。
如果今天替嫁的事被她搞砸了,爸爸明天的手术怎么办?
“程墨......我......”她想解释,证明自己。
男人漆黑的眸却在她唇上逡巡,“今天算了,会叫吗?叫出声!”
“什?什么?”
商晚星懵了。
“爷爷在外面,他老人家急着抱孙子,在听墙根!”程墨虚虚贴着她,嗓音如沙砾般滚过。
“叫不叫,不叫我来真的了?”
他掐着她的腰肉。
商晚星没时间思考,直接痛呼出声。
程墨眸光幽暗,浑身的肌肉都在这一瞬间紧绷了!
生怕程墨来真的,她顾不得羞耻,攀着男人肩膀,浅浅的嘤咛出声。
狭小的洗澡间,气氛顿时热烈起来。
手忙脚乱之间,果然听到门外有老人的声音响起,“阿墨,是你在里面吗?”
程墨的身影与她交叠,交叠在洗澡间的玻璃上。
他的嗓音沙哑,带着点意乱情迷的深沉,“是我,爷爷,给您造孙子呢!就别守着了!”
“好好好!不打扰你们了!”
闻言,程爷爷喜滋滋的推着轮椅回房间,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我得去给你奶奶他们上个乡,咱老程家马上有后了!我要抱重孙了喽!阿墨身体好,一定能抱个蜜月娃!”
两个小时之后。
商晚星再次被程墨抱进了两个人的婚房里。
她只穿了男人的一件白衬衣,上面有洗衣粉的清香味道。
心头狂跳,脸上又热又烫,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涌到脑袋上了,腿都软了。
程墨刚把她放到床上,电话响了,他拿出来一看,眸色瞬间幽深。
商晚星却在此时拽紧了他的手,不让他走,“程墨......你去哪......”
程墨垂眸望着她,雕塑般英俊的侧脸在昏黄的灯光下,“我有事去去就回!你先睡,不用等我!”
说完,他便从一旁的简陋衣架上扯过一个黑t,关上门离开了。
完了!
今晚可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时间这么晚了,他要去哪儿?
她最懂察言观色,她知道,从程墨看到她身上的胎记那一刻起,他的脸色就不对了。
他是没有相信她的话,发现她是冒牌货了?所以他连碰她得兴致都没有了,深更半夜出门,是去找商家麻烦的吗?
商晚星踉跄着下床,透过窗户看过去,发现他推出了屋檐下的一辆黑色二手重型机车。
他修长撑地跨坐在车上,带上头盔,弓下腰发动油门,纯男性的肌肉线条在黑夜下强健有力,像蓄势待发的豹子。
然后蹭的一声,窜出去。
彻底消失在黑夜里。
此时此刻,商晚星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了。
接下来她要怎么办?
爷爷房间里的灯已经灭了,想来睡得深沉,并未被吵醒。
天这么晚了,这里距离市区几十公里,她想跟着程墨追出去。
可她没有车,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连车都叫不到,她只能等天亮。
最后决定,如果明早他还没回来,天一亮她就坐最早一班的城际公交回一趟商家。
而另一边。
程墨一路疾驰,最后,他的重型机车停在盘山公路的半山腰处,一处崭新的无名碑前。
那里早已经停了十几辆黑色豪车。
衣着统一的黑衣保镖正毕恭毕敬等着他。
“没有换洗衣服?不介意就先穿我的!”
男人暗哑磁性的嗓音打破寂静。
商晚星在仓皇中抬眸,一件干净的男士黑色T恤,还有一条黑色的男款短裤,便被对方塞到她手里。
房间里灯光昏暗,男人那双充满力量感的大手在她眼前一闪而过,指腹上有一层厚厚的茧子。
皮肤黝黑,手臂肌肉饱满如山峦迭起,充斥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
刚刚,就是他用这双手,在大雨中把她抱起来,踩过一路的泥泞积水,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她抱回了家。
攥紧手心里他的衣服,商晚星耳根发烫,也终于敢直视他的眼睛,看清他的脸。
他就是程墨。
她素未谋面的新婚丈夫,今天晚上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也是他们的新婚之夜。
连日来的大雨让她乘坐的婚车陷进泥泞里,是他把她抱回了家。
他很高,身高足有一米九,站在这低矮的泥瓦房里,还要稍稍低着头。
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脸部轮廓如雕塑般硬朗,短寸的发凌厉如刀,冷酷又有男人味。
刚刚在回来的路上,男人打横抱着她。
她替他打着伞,可他嫌弃雨伞挡视线,不止一次冷冰冰的命令她把伞拿远点,以至于最后,雨伞遮住了她的全部,可他半边身子都被雨水打湿。
此时此刻,那湿透的背心和长裤几乎全都贴在他身上。
湿漉漉的,肆无忌惮的勾勒出他强势喷薄的胸肌,腹肌,还有让人脸红心跳的腿部力量。
那双漆黑的墨眸,幽深的望不到底。
扫过来的时候,商晚星莫名觉得心口发紧。
他应该不会发现她是假的商颜,只是个冒牌货吧?
如果被他知道自己只是被逼替嫁的商家养女,不是真正的商颜,她不敢去想后果。
可她不是自愿的,为了逼她嫁过来,商夫人不但藏了她的录取通知书,还断了父亲的治疗。
爸爸的开颅手术,请的可是全球最顶尖的脑科专家,错过这一次,就再也没机会醒过来了。
只有她代替商颜履行婚约,爸爸的手术才能顺利进行!
她的幸福不算什么,可是她的爸爸,养父商衡,却是这世上对她最重要的人,她的救命恩人。
她不能不顾爸爸的死活。
压下心底的情绪,商晚星将手里柔软的布料攥紧,环顾一下这简陋的婚房,红着脸道:“我想先洗个澡......”
灯光敛住男人眼底的墨色,程墨沉沉冷冷的嗓音敲上她的耳膜。
“浴室在外面,我带你去!”
商晚星咬咬牙,抱着怀里的衣服跟上去。
雨停了。
简陋的农家小院里是一片潮水的气息,伴随着从远处传来的零星狗叫声,漆黑一片。
这里是距离港市几十公里远的贫困山区。
尽管嫁进来之前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可这环境还是让她有些不适应。
洗澡的房间很简陋,是棚子搭起来的。
程墨身高腿长,弯着腰从厨房给她拎了壶热水,替她拉开洗澡间的灯,“我在外面等你。”
他嗓音低沉,那极具侵略性的眸光却没在她身上停留。
虽然羞耻,可她没有拒绝他替自己守门,因为这地方太荒凉了,太黑了,她一个人在这种地方洗澡,很没安全感。
小心翼翼的把木板门从里面别好,然后开始脱衣服。
想到门外站着个陌生的男人,还是她的新婚丈夫。
商晚星感觉自己浑身都是火烧火燎般滚烫。
商夫人口中的他,是个从小没读过多少书,没文化又粗野的小混混,还是个亡命徒,手里沾过人命,坐过牢,半年前才出狱。
出狱后,因为有前科找不到工作,只能在市里的建筑工地搬砖,干苦力。
程家商家的婚约是二十年前定下的,可高高在上的商家大小姐商颜,怎么可能愿意嫁到这穷乡僻壤?还要给小混混生孩子?
可程墨放了话,如果商家不把人嫁过来,他不介意重操旧业,让程家白发人送黑发人。
商夫人怕他是个不怕死的,毁了商颜名声,于是便让她这个商家养女替嫁。
虽然商夫人把程墨说的一文不值,可她今晚却在他那里体会到了久违的绅士与温暖。
想他也许并不是传言中那样混账。
说不定是个好人。
也会像正常男人那样疼老婆。
这么想着,心里便多了一丝安慰,放下心来。
很快,哗啦啦的水声透过门板传到空旷的室外。
夜深人静,那声音特别清晰。
程墨一个人站在正屋门前的台阶上,抬手随意的撩起身上湿透的背心脱下来,一身健壮的肌肉露出来,配着他异常高大的身体,浑身上下充斥着浓浓的性张力。
他在院子里的水龙头下接了桶水,兜头冲下。
两三分钟便洗完了。
沉黑的视线恰好看到木板门玻璃上,影影绰绰的纤细身影。
起伏撩动之间,程墨别开视线,摸出根烟点上。
猩红绰约,氤氲的雾气遮住了他眼底幽暗的情绪。
倏然——
啪的一声。
洗澡间的灯灭了。
没一会,里面传来女人有点慌的求救声,“程......程墨,你在吗?”
“怎么了?”
男人垂眸,性感低沉的嗓音包裹着夜色的寒意。
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一步步走近,停在洗澡间门口,高大如山般的影子压过来,房间内仅剩的一点光线都被遮住了。
洗澡间里的商晚星面红耳赤的想要阻止他,“别,你先别过来!是停电了吗?”
她摸索着去拉灯的开关,可洗澡房太狭窄了,她又对里面的格局不熟悉,手忙脚乱之间,脚底打滑,直接摔了出去!
“啊!”
洗澡间的门直接被程墨撞开了。
那小小的门锁,根本拦不住他。
程墨拿着手电晃过去,一眼便看到洗澡房角落里未着寸缕的她。
嘴里叼着的烟,被他忍不住咬紧了。
他身高腿长,腕骨结实有力,伸手一把将地上的女人拽起来。
商晚星本能的想要抱紧他,却不想让对方看到她的身体。
可刚刚手电筒的光照过来,该看的不该看的他全都看到了。
他冰冷的大手扣紧她的腰身,问的直白,仿佛下一秒就要开始履行他做丈夫的义务,“洗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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