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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也就学到了他们做豆腐的手艺。
再后来,老夫妇死了,这个老房子里面又只剩下了我和妹妹。
于是我们继承这个老房子,也继承了那个老磨。
继续磨豆腐赚钱生活。
直到后来,我的脚被滚烫的豆汁烫伤,只能让妹妹帮我出去买豆腐。
可没想到妹妹再回来时,背上是一个处于昏迷的男人。
虽然当时时局已安,但在面对一个突然出现的男人时,我还是心生警惕。
让妹妹将其带去医馆,付了药费离开。
可妹妹不愿。
她眼眶含泪对着我说:
“哥,我们兄妹这一生是因为被救两次,才得以活到现在,如今见到他人受难,我无法坐视不管。”
于是最后,男人还是留在了家中。
在他醒来后,情深意切的对我们表示感谢。
而当时我因为腿脚不便,一直住在磨房。
夜晚磨豆,白日补眠。
于是与他也没见几次。
直到后来,妹妹眼眉含羞,说是要与他成亲。
第一次,我对妹妹板了脸。
我告诉他这男子来路不明,又不愿提及过去,恐怕是身负重案之人。
不可嫁娶。
妹妹前半生本就过得辛苦。
再嫁给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读书人,日后肩上重担只会更重。
我不愿她再受苦。
可妹妹当时哭着要嫁给蔺轩,任我说什么也不听。
她只哭着求我答应。
我们第一次吵了架。
甚至说出不会祝福她的话来。
妹妹被我伤了心,哭着跑了出去。
而再次看到妹妹,已经是她穿着红裙找隔壁屠夫厮杀的时候。
等我拖着肿痛流脓的伤腿赶到时,看见的就是蔺轩和莫闻嫣羞辱妹妹的那一幕。
而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妹妹在不甘中离世。
甚至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