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看球边喝着小酒,吼得嗓子都快说不出话来了,快哉。
虽然我的行为的确有些扰民,我也承认,但在这个几乎全是出租户的小区里,谁也不会太在乎谁的感受,邻里间有点摩擦太正常不过了。
就以我为例吧,楼上张叔家的泰迪狗子,特喜欢半夜疯狂刨地,那声音就像在耳朵边一样吭哧吭哧响个不停。这情况不是每月来那么几天,也不是每周一三五二四六中间歇一歇,而是每晚的十一点,就在你躺下马上就睡着时,来那么一大阵。
为此我找张叔好多次了,他总是躲在门后随便敷衍了事,白天见了我,更是老远就提起狗子跑开,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垂涎他家狗子美色一般。
既然不尊重我,那我也没必要尊重你。
该喝喝,该喊喊,这就是昨晚。
所以今早张叔纠集一群人来砸门,我一点也不惊讶。
而且,我一点也不害怕。
我身高一米八五,体重九十公斤,在校足球队时还是前锋的灵活的胖子,我没有动手,他们就该烧高香了。
这些倒也无所谓,只是,我起得有点猛了,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个小裤衩。突然与大家这么赤诚相见,场面多少有点尴尬。
当我意识到后,赶紧拉门,但门锁却被张叔的斧头给别住。
“开门,快逃!”
透过门缝,我看到了他们的眼神——怪,简直是太怪了。
那杀气腾腾的架势,那要活剥我的阵仗,可他们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生气、愤怒或是暴躁,而是——恐惧,对,就是那种惊悚之极的恐惧!
那种眼神看着我,就好像我的身后,有什么东西一样。
与此同时,我身后的脖颈处,真的有什么东西轻轻掠过。
我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就在这一瞬间,他们拉开门,把我从家里拖了出来。
张叔塞给我一把铁锤,然后手持斧头,浑身战栗着,面向我家。
几乎所有人都是这样,严阵以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