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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它的希望！”我猛地抬头，眼眶微微泛红，“沈景，它吞噬了我所有的爱！它已经毁了我，你还想让我怎么办？继续让它吃掉我剩下的最后一点？”
沈景的脸色一僵，眼底闪过一丝痛楚。他低下头，胸口微微起伏，像是忍受着某种巨大的折磨。
“对不起。”他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虞然，对不起。”
这三个字让我愣住了。我从未听沈景说过“对不起”，他的语气里没有冷漠，也没有算计，只有一种近乎崩溃的懊悔。
“但我真的没办法。”他抬起头看着我，眼里带着一种绝望的哀求，“别再躲了，虞然。我求你……救它，也救我。”
我怔怔地看着他，胸口一阵阵发紧，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压住了。那只鸟在他的胸口微微动了动，发出一声低哑的鸣叫，带着一丝垂死的凄凉。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我想转身离开，却发现自己的脚像被钉在了地上，怎么也迈不开。
沈景看出了我的犹豫，迈了一步靠近我。他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虞然，它不会再伤害你了。我发誓，这一次，我会保护你。”
我没有回答，只是一步步后退，直到背靠在冰冷的墙上。我听见自己的声音颤抖着开口：“沈景，为什么是我？”
他沉默了几秒，嘴唇动了动，声音像一根针扎进我的心：“因为只有你，我想救。”
那一晚，我彻夜未眠。沈景没有再逼近我，只是站在公寓楼下，像一棵孤零零的树，被风吹得摇摇欲坠。
而我隔着窗户看着他，心里明明已经空了，却莫名其妙地疼了起来。
6
从那晚之后，沈景没有再出现。
他就像彻底从我的世界里消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