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亲密不避讳,想必是更亲密的事早已做过了。“快四个月了才请大夫,估计这是胎相已稳定了,你能打听到,别人也能知道。胎儿这么大了才被知道,这柳姑娘也是个不简单的。”估计谢夫人要着急了,幸好都已经与我无关。
“春桃,你等下让人把库房这些布料狐裘等都拿出来晒晒,顺便让苏家制衣的大师傅后日过来一下。快入秋了,再过段时间将军要去边关,那边寒冷,趁他后日休沐量下尺寸。多做几套衣服。”
然而这尺寸还是没量成,傍晚时候,谢铮浑身是血的被人抬着回了府。送来的人身着锦衣卫服装只说因公受伤便急着离开。我知道不便细问,便一边让人将谢铮抬到房间,一边派人出去寻大夫,谢铮浑身是血,我也不知他到底伤了哪些地方,只能嘱咐下人多请几位大夫,将京中治内伤外伤拿手的都请过来。
下人刚将谢铮放到床上,春桃就急匆匆的进来说太子殿下派来了太医,还赏赐了许多珍贵的药材。太医这几日就待在将军府,等谢铮大好后再回宫中复命。
太医瞧了后说他命大,左胸处的箭伤再偏两寸,就会伤及肺腑,就算之后以后也是半废之人了。我听了止不住的后怕,谢铮夜里肯定会起高热,我无心睡眠,一直守在床边。
第三天夜里,我趴在床边,迷蒙中感觉有人在摸我的头。我不敢动,怕是错觉。直到听到一声轻轻的“婉婉,来床上睡。”我抬起头,眼泪簌簌往下落,谢铮醒了。
谢铮醒来第二日宫中来旨,太子遇袭圣上震怒,幸得谢铮拼死相救,升谢铮为禁军大统领,着一品大将军衔,调回京城。
这下去边关的衣服确实不用准备了,圣上体恤,给了谢铮三个月假期,待身体康复后再上任。这段时间我也放下一切事物专注调养谢铮身体,突然清闲下来,谢铮大概也很不适应。他问我想不想出去狩猎?我自然是想但也疑惑“夫君知道我会骑马拉弓?”
“你小时学拉弓的弓箭还是我亲手做的。”
“真的吗?那是我最爱的一把,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