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比她好一万倍的小姑娘。”
我挽住我爸的手,小声开口,“走吧爸,别和狗皮膏药论高低。”
我俩抬脚准备离开,我却被蒋秀兰一把拉住,“小贱人,你得赔我医药费!”
赵天佑瞪大眼睛,迎着他妈的话,用力对我点着头。
我微微一笑,从兜里摸出赵天佑送我的两元店戒指,丢在桌子上,“赔给你,拿去吧。”
周围吃饭的热心群众也纷纷出声拱火,“我今天也算是开了眼,这是个什么极品婆婆,居然一分钱彩礼都不给儿媳妇。”
“还骂人家没良心,也不低头看看自己良心在哪儿?”
“简直太离谱了今天遇到的这事。”
我头也不回地跟我爸离开,留下赵天佑和他妈在餐厅里被唾沫星子淹死。
还想要我赔钱,我没告他们骗婚都算仁至义尽了。
回家的路上,我的心情格外好,在车上,跟我爸聊起了我和赵天佑的初次相遇,我狼狈地摔倒在大雨里,是他一把将我扶起,并没有笑话我,而是说我像雨中的精灵,让他挪不开眼。
后来的日子里,他对我百般关心,就连我的生理期都记得清清楚楚,叮嘱我不能喝冰的吃冰的。
当时的我见过的男人太少,太过于天真,被他三言两语就骗到了手。
现在倒好,我醒悟的还不算太晚,一切都来得及。
可事与愿违,坏消息还是传到了我家。
5.
我爸提前确诊了肝癌晚期,医生让我们做好心理准备,最多也只有一年活头。
我的心揪成了一团,拿着病理结果躲在房间里哭了整整一下午。
期间我妈还进来叫我吃饭,我含含糊糊应付了两句,连房门都不想开。
爸妈果然是最了解我的人,等我拖着疲惫的身躯,顶着两个大黑眼圈从房间里走出去的时候,他们也红了眼。
我爸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