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特殊。
如果他死了,我也绝不独活。
如果硬要有人死,我也定要让王爷活到最后。
殷川雪怔然了片刻,收回了冰凉的指尖,才恍惚的点了点头:
“也是,你我已不在王府。”
我从他手中抽出了湿手帕,将里衣脱了下来,借着那一抹烛光轻轻的擦着身上的伤口和血污。
“王爷疼惜我,我知道。”
殷川雪眉眼松动,盯着我手上的动作,突然笑了一声:
“你不知道。你怎么会知道呢?”
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也笑了:
“王爷酒量好到,刚被抬回府就能下地擒暗使。那日王爷故意支走我去送什么信,便是府里已经有暗使潜伏,您怕我担心,对吗?即使您刻意瞒着我,怪就怪偏偏让最瞒不住事的月彻瞧见了。”
我们在昏暗中沉默的眼神僵持了片刻。
下一刻,影子相连,顾不得什么礼节和脏污。
我跌坐在案上,烛台摇晃了几分,晃得眼前的人轻轻哼了一声。
轻柔如水,却惺惺相惜,如何也不肯放开。
连带着那两只影子,都跌入了彼此的怀中。
“你总是让我失智。”他含糊不清的说。
“彼此彼此。”
8
尽管我的手沾了无数条人命,苦练技法多年,可总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就像现在,我无法为已经亲自上马的王爷将烦忧一箭穿过,无法一枪扫除所有让他拧紧眉头的人。
我恨不得,将他所受的苦难全部拦向自己。
殷川雪十分勇猛,率领为数不多的兵士就冲进了敌军之中,舞枪速度之快几乎只剩残影。
我在一旁奋力厮杀,尽全力辅佐他。
却不料在众兵马中,被殷川雪刺中的一名敌军奋尽全力来了一手回马枪。
眼看枪口要刺中他的后背,我想也没想就跳出了马替他挡枪。
一枪刺进胸口,我突觉喉口一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