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了一杯又一杯。
公公见王爷不理睬,有些尴尬的站在原地为难的看了我一眼,我见状解围:
“劳烦公公,放入库房即可。”
我使了下人带着公公去库房,近身摁住他又想再倒一杯的手。
回京养了几日,殷川雪又恢复了往前的面色,可是有些东西,变了就是变了。
“你也要拦着我吗?”
明明打了胜仗,殷川雪不知为何更加伤神了。
透着醉意的眼眸,患得患失的盯着我,眉宇间破碎至极:
“罢了罢了,总要走到这番地步......”
他将手中的酒盏往地上一摔,浑浊的酒湿了一片地毯。
殷川雪拨开了我的手,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就要出门。
不料身子一晃,我顺势揽过他的臂弯搭在自己的肩头,他酒上了头,连耳畔都是绯红的。
眸光闪烁,额发凌乱,他痴痴的对着地上滚了些距离的酒盏哈哈大笑,也不知在笑什么。
“馋口交加,市中可信有虎......众奸鼓衅,聚蚊可以成雷......”
殷川雪醉醺醺的靠着我,嘴里念叨着我听不懂的话。
待到我扶他歇下后,捡起了地下的酒盏,里面还剩一点。
我鬼使神差的倒在他喝过的酒杯里,仰头饮了一口:
真难喝。
10
最近几月,总不见月彻。
问过了云子,他说只知道被王爷派去远方做事,具体是做什么,去了哪便只有王爷知道了。
虽然心怀疑虑,但这样的事从前也是不少的。
王爷盘算什么,就算是我也只能猜到四分。
见我走进殿内,殷川雪对我招了招手,有些失神的说:
“月影,你来的正好,去库房挑几件值钱的东西,再带上五十两银子给朱玉楼的娟儿送去,就说是......赎身用的。”
我心中奇怪王爷许久不去朱玉楼,怎么这时白白去送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