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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回家的相公他登基了后续+完结

丸子一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清溪环望着四周,屋内的几十个女孩大都年纪比她大上一些。除了少数几位,身上的衣物都可以用衣衫褴褛来形容了。她们来此处已有一会功夫,这屋子里的人左右也没什么旁的事,只能七嘴八舌地聊上几句。

主角:沈清溪张飞   更新:2024-11-28 16: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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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溪张飞的其他类型小说《捡回家的相公他登基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丸子一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溪环望着四周,屋内的几十个女孩大都年纪比她大上一些。除了少数几位,身上的衣物都可以用衣衫褴褛来形容了。她们来此处已有一会功夫,这屋子里的人左右也没什么旁的事,只能七嘴八舌地聊上几句。

《捡回家的相公他登基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清溪环望着四周,屋内的几十个女孩大都年纪比她大上一些。除了少数几位,身上的衣物都可以用衣衫褴褛来形容了。

她们来此处已有一会功夫,这屋子里的人左右也没什么旁的事,只能七嘴八舌地聊上几句。



清溪将胳膊从暖和的被窝中拿出,将手中的那枚似是小金锭的物什放在白嫩的掌心中细细打量。

是谁趁她睡着,偷偷给了她一块金子?

难不成是知晓她要远去西北,为她送盘缠来了?

可熟知她的人素来是知晓的,她向来不缺这些黄白之物,何况此次去西北,母亲是与她同去的,自也不需要她个小丫头来张罗。

天才蒙蒙亮,她又向来贪睡惯了,丫鬟们也不会此时来扰她清梦。

曹氏并不想把唯一的独女教养成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娇小姐,她向来认为,女子出生时有父母、出嫁后有夫君撑着,自是享福的好事儿,但也不能磨灭了自身,事事依靠旁人,免不得被小瞧了去,久而久之,也便失去了原本的自我。

沈国公和大长公主唯一的嫡孙女,她曹静淞的女儿,并不需事事掐尖要强,但定是要有自己的主意的,省的往后轻易被人蒙骗了去。

清溪在曹氏这番教育理念的刻意引导下,除了生病或刻意在长辈面前讨好撒娇时,也算得上独立,这反映到生活中的琐事上,哪怕是对待手下的丫鬟仆从,她向来是自己方便的事儿,能自己做便做了,并不假于他人之手。

她自己起身,将床帘挂起,对着清晨微弱的曦光打量手中这方方正正的小家伙。

它个头约莫寸长,上面还卧着一只小乌龟,脑袋微微向前伸着,背上隆起,刻着清晰的六角纹路,有一细绳贯穿其中,她大约比量了一下,似是正方便她戴在手腕上。

她瞧着新奇又好看,可自己带了半天却戴不上,她原是想着唤平安为她戴上,可刚打开房门口,便被沈敦海用披风裹着抱了进来。

曹氏看着这小丫头,原本喜气的脸一瞬间又垮了下来,这一个个的,净不给她省心。

她原本此时提出去西北,一是父母亲年纪大了,虽对这小外孙女喜爱的紧,但打她出生以来,却没见过几次。父亲庶务繁多,他的一举一动事关边境安危,自不可因琐事耽搁,也便只有她带着小丫头过去方才稳妥。二是清溪实属声名过甚,对一个六七岁的小姑娘来说,算不得什么好事儿,她带她出门暂且避上一避,小姑娘也能安稳上一段时间。

她育有二子一女,沈清昼素来是个老成持重的性子,是非分明,对待唯一的小妹虽是和颜悦色居多,但对待家中这位略略透着纨绔性子的幼弟,甚至比亲爹管教还严格,沈清暮对长兄是又敬又怕。

男孩子总是向往英雄,对待自家祖父与外公少时驰骋沙场、奋勇杀敌的光辉事迹好奇的紧,他常常能从励志当一位优秀将军的沈清淙的耳中听到那些过往的细节,一来二去,两人的关系反倒是更亲近些。

沈清淙的军事才能是从小便显露出来的,他不仅熟读兵书,精研兵法,武艺高强,更难得是他对时下局势把握的也非常精准。

但要成为一名优秀的将军,仅仅如此,是远不够的,最重要的是要在实战中,将所知所学灵活运用。

曹氏的父亲曹德,不仅是大周朝唯一的异姓王,且以国号为封,可见荣宠之盛。

曹德不仅善打仗,更善练兵,沈清淙仰慕已久,他有意投到周王曹德营中,但往年均以年纪为由被推拒了,此番周王倒是难得松了口,在回信中直言:“此子大才,可赴沙场。”

周王曹德此时方才应允也是有着自己的考量,沈清淙乃沈家嫡子,又是二房独子,且年少有为,可这样人家的孩子,定也是骄傲、自负的紧,他据绝他,主要是为了磨练他的性子,过刚易折,越是自信,反倒是越容易失败,尤其是在战场上。再者说,近年来边关安稳,左右他年纪还小,倒不如多与父母、玩伴多待几年,既当了军人,整个余生便是交付给了沙场与兄弟,并没什么年少时光可以回忆,沈请淙如此这般,反而甚好。

沈清淙此番倒是遂了心愿,可沈清暮一下又是痛失玩伴,一下子又要与他最亲近的妹妹告别,整个人都提不起劲来。

今个早晨倒好,悄没声偷偷收拾好东西放在了曹氏的行李中,自己则扮作小厮侯在一旁,只待队伍出发,他蒙混在其中,行至半路再露出身份,母亲定不会将他再赶回去。

他想法是好,但却低估了曹氏的细致。

且不论,他年方十岁,身高、模样与寻常小厮都差距甚远,就说自己的孩子,身形、体貌自是了解的很,她甚至都没细瞧,便将人群中的沈清暮拎了出来,交给了沈清昼。

被这皮孩子惹的,气还没消,想着清溪是第一次出远门,怕有疏忽,便早过来瞧瞧。

可小丫头,竟只穿一层单衣便想往外跑,全然不顾自己尚未好透的身子。

清溪看母亲脸色似是不好,便从沈敦海的怀中挣扎着转身,欲往曹氏的怀中钻去。

曹氏有心想晾晾这个小姑娘,故作恼怒地歪头不理她。

清溪如何不知,母亲是和她闹着玩呢,便献宝似的,将手中那金晃晃地小玩意递给了曹氏。“这个吊坠酥酥喜欢的紧,劳烦母亲帮酥酥戴上吧。”

曹氏见小姑娘与沈敦海父女二人挤眉弄眼地,扑哧一声直接笑出声来,又听着小姑娘甜甜地左一句劳烦又一句母亲,什么旁的心思都生不出来,只想将这小丫头接过来,搂在怀中,好好地捏上一把她肉嘟嘟地小脸。

没等她将心中所想变成现实,沈敦海却忽地脸色大变。

曹氏不解地望向丈夫。

他向来疼爱清溪,在家人面前,又惯是个嬉皮笑脸地性子,不是要紧地事儿,神色定不会如此严肃。

“酥酥,你这物从何处得来,快与我细细说来。”

清溪还有些疑惑,父亲为何突然如此紧张,但曹氏却已然明白了一二。

她父亲乃当今周王,她并不似寻常妇人般毫无见地,仅是看着那小印上的龟纽,便已然猜测到三分。

时下虽民风开放,但依旧等级分明,不论是官印还是私印,都是又定式的。

这龟纽,连她父亲都是用不得的。

普天之下,配得起这龟纽的不过当今陛下、皇后、太孙三人。

加之这印章浑身上下皆为金铸,怕是皇亲贵胄也是用不得的,遑论寻常百姓,这物品的出处自是很明显了。

可太孙为何要将如此重要的物品交予一个不满七岁的小丫头。

沈敦海则对此更加了解三分。

它的分量可不一般。

此乃太孙金宝,共有两枚。一枚文曰“皇太孙印”,坠以朱绶,不仅代表了皇权、荣耀,批复公文时也定要印章以示身份;另一枚怕就是自家女儿手上这枚,原本明黄色的丝带被小姑娘喜欢的红绳替代,怕不是为了给女儿消灾祈福吧。

他想到这里,面色倒是缓和不少,心里那些隐隐的担忧又好似不复存在。

据说,太孙的私宝,可暗中调动他的全部力量,这可是掌握了太孙的全部命脉。

说句不好听的大实话,怕是连当今陛下对太孙的势力都仅是略知一二,太孙此番托付,干系重大,自家小女一个莽撞,太孙的小命搞不好都交代在了她手里。

不过,太孙既然给了清溪,自是也无妨的,那些传言搞不好也都是故意夸大了。

但一想到那一丝丝可能性,他便觉得还是马虎不得,本想让曹氏为清溪妥帖地收起来,又心里觉得不好,索性便叮嘱曹氏为她系的再严实些。

曹氏自是知晓干系重大,又寻来一根红绳,在原有的基础之上,绕了两圈,仔细地叮嘱了清溪一番方才便罢。

她倒是不似沈敦海那般心大,她眼下已然觉得不妥了,无论怎么说,太孙对清溪终究是太过了些。

便是自幼看着清溪长大的沈清远,打小得了什么好东西,不都是紧着清溪挑选,可眼下有了未婚妻,那顶好的不也是先送往那府中去了。

她说这话倒不是故意捻酸,年少慕爱,一整颗心都恨不得双手捧到对方面前,还唯恐别人瞧着血腥,遑论那些死物。

此乃人之常情。

太孙哪怕再看重这个妹妹,也自该如此。

若是他真的生了那个心思,这一切便也就解释的通了。

那四方城,她连一步都不想让自家乖女儿迈进去,遑论嫁入皇家。

外人虽瞧着光鲜体面,可心里的苦楚,又有几个能知晓。

说句僭越的话,她倒是瞧着皇后,都没她这个小小长安城小吏的夫人过得潇洒自在。

清溪看着自家父亲母亲,今日倒像是那变脸的艺人,一个方才作罢,另一个又粉墨登场了。

她哄起人来,向来是一万个点子也能想出来的。

大家向来爱摸摸她的小脑袋,左右今个儿还未梳妆,若父亲、母亲开心了,小脑袋被摸上几下,倒是也无妨。

于是,她紧紧抱住曹氏的双腿,把小脑袋向前一伸,蹭了蹭曹氏的手心,而后又跑到沈敦海身旁,如法炮制了一番。


沈清淙素来不重口腹之欲,但这烤全羊外皮不仅金黄油亮、焦黄发脆,内里的肉却又鲜嫩的很,咬上一口汁水四溢、满是清香,他吃着也是甚好。

宴席间,他习惯性地抬头,时不时地留意着小姑娘,见她往似是要往自己身边走来,便停下筷子候着。

不一会,小丫头扑通一下,端坐在了他地旁边,眼巴巴地望着他盘中的肉。

他如何不知道她心中所想。

又提起筷子,挑了一块方便小孩子咀嚼的嫩肉给她。

清溪素来是个贪嘴的,方才又独自生了场闷气,恰巧饿得很,对沈清淙递过来的吃食一概不拒。

沈清淙看着小丫头吃的开心,一脸享受的小模样也煞是可爱,不自觉也多用了些。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地互相喂食,不一会,那原本堆得小山般的盘子便被消灭了个干净。

当曹氏发现这俩小的吃了大盘羊肉时,小丫头已是撑的要直不起身了。

沈清淙一脸愧疚,有些不知所措,曹氏自是知晓小孩子惯常没有饥饱,尤其是对清溪这般贪吃地小丫头来说,吃撑了也并不是什么蹊跷地大事,便出言宽慰了几句。

她本是想着抱起小丫头带她去消食,谁承想,小丫头气性还挺大,这会子来了脾气,竟不肯跟她走。

双手抱臂,一副本小丫头没那么好哄的模样。

“姑姑,不若让妹妹去我院中玩耍一番吧,我那边刚好有消食养胃的山楂丸子,酥酥妹妹此时食用定是极好。”

曹氏向来喜欢看着小辈亲近,如今家中大丫头主动提出,她自是无有不允。

何况,大丫头向来是个端庄持重的性子,清溪交到她手里,定是出不了岔子。

曹雯带着清溪一走,周王便带着沈清淙和几个小的去了书房推演兵法,说是一会还要去比武场。

曹氏还需交代丫鬟仆从如何整理收纳行李,便也告了退。

周王妃向来有午睡的习惯,这会子也起身离去。

众人见一个个的都已离开,便纷纷忙自己的去了。

——

清溪打量着牵着自己小手的这个姐姐,心里顿觉喜欢的紧。

她向来喜欢漂亮的人和物,只见这个姐姐身着天青色的对襟襦裙,眉心贴了蝴蝶花钿,似是在她额上活了过来,雅致却不显得寡淡的妆容,将曹雯衬得愈发清丽动人。

“阿雯姐姐,酥酥觉得你好像是仙女一样。”清溪诚恳地望着曹雯说道。

曹雯本就对这个小表妹深有好感,适才她夸了她那番话,脸上显露的尽是真诚,她自是受用的紧。有趣的是,小姑娘自己说完还脸红了,双手扭来扭曲,只偶尔用她乌溜溜地大眼睛瞧上她一眼,而后羞意更甚,脸也愈发红的像个苹果,惹得她不知不觉中便抬手戳了好几下。

手感比想象中还要好些,软软的,滑滑的,还带着些许弹性。

小姑娘对待自己地小脸蛋倒是紧张地很,见曹雯一只戳来戳去,忍不住冲这个漂亮姐姐皱了皱眉毛,嘟了嘟嘴巴,表示抗议。

曹雯见状,抬起帕子捂嘴轻笑起来。

小丫头自是不满,最后还是曹雯承诺帮她画了花钿方才作罢。

曹雯的院子倒是和她的性格差不多,整个院子虽装点得大多不是什么名贵花草,但却收拾得很干净,只远远看着便让人神清气爽。

清溪随着曹雯走进屋内,与她彩贝镶嵌的梳妆台不一样,曹雯的梳妆台乃实木雕刻而成,细致地刻着不同地花纹,给人一种雅致大气,细腻温婉地感觉。

她乖巧地坐在凳子上,也不催促,只是静静地等着曹雯调配好所需物品,为她贴花钿。

小丫头一路奔波,此时坐在曹雯细细铺了软垫的椅子上,顿觉有些疲惫,上下眼皮似是在不停地抗议,跳动的厉害。

曹雯一心都扑在为这个明艳乖巧的小表妹贴一个漂亮的花钿之上,并未留意到小丫头的逗趣姿态,待花钿贴完,她才发现,小丫头竟已然睡着了。

她心觉好笑,又对小丫头这般不设防的信任顿感窝心。

好在家中几个小的,幼时总爱缠着她,她也并不似寻常闺中小姐那边手中无力。虽长时间抱着还是会费力,但这会子将小丫头抱到床上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曹雯向来细心,不仅提前安排人换了新的寝具,而后又着人去曹氏那边递了消息,方才安心地守着这个睡着的小丫头。

待清溪醒来时,她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副景象。曹雯坐在床侧,胳膊微屈,支撑着脑袋。似是怕西北的晌午燥热,另一手还为她打着扇子,睡梦中都未曾停歇。

清溪心下一暖,不觉想着,这难道就是拥有姐姐的感觉吗?

似乎,还不错。

她原是想着轻轻为曹雯盖上寝被,不想她并未深睡,只是浅浅地眯了眯,她刚把被子放到她身上,她便醒了过来。

曹雯因着和衣而睡,头发并不显得杂乱,可清溪早上梳的发髻,却显然不像样子了。

她原想着安排梳头的丫鬟为其梳一个孩童的发型,可小丫头却来了劲,非要跟她梳个同款,说是看起来更像姐妹些,倒叫她有些哭笑不得。

清溪对着镜子看了半天,这个发型虽不如阿雯姐姐梳着显精致,倒胜在新鲜别致,登时也忘了与曹氏闹得别扭,急急地又去寻曹氏去了。

“阿娘,你在做何?“她看着曹氏正坐在书桌前,提笔写着什么,有些迷惑不解,开口问道。

“在与你爹爹写家书呢~“曹氏回说。

“这个信会有人送到爹爹手中吗?那阿娘能不能把酥酥现在的模样画出来,这个发型爹爹还没见过呢~“

曹氏见自家姑娘略略害羞,扭捏的小表情,心觉好笑,但还是提笔,将小丫头的模样画了出来,并提字:“天下第一美人娘亲拙作,望其爹爹斧正一二。”

清溪想起娘亲刚刚说的话,人出远门的时候,家中之人必会记挂,一封家书不仅报了平安还表了情谊,可谓千金难换。

那她要不要也写一封家书呢?


见墙下那人依旧深色淡淡,丝毫没有要相助一二的想法,沈清溪又急又恼。

此时,原本寂静的院落也变得不平静起来,沙沙作响的树枝和新叶仿佛都在悄悄告诉清溪,有人来了。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清溪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站起身来,直直的朝墙下那人扑去。

周景初在此已蹲坐半天,瑟瑟寒风中手脚已然发麻,饶是他身强体健,可此时此景下被这小姑娘一扑竟是一时间没撑住身子,倒在了地上。

沈清溪翻身从男子的背上下来,看着那男子双眼紧闭,脸作痛苦状,想到刚刚他闷哼的那一声以及浑身上下冰凉的触感,清溪吓得心口怦怦直跳,好半晌后,才鼓起勇气怯生生地伸出小手往那人鼻下探去。

“你,你,你可是还活着?”沈清溪颤巍巍地问道。

那人依旧毫无声响,鼻间也竟毫无气息.....

没,没,没气了这是?

我杀人了?

沈清溪一时间慌了神,饶是她作天作地,混不吝惯了,可这是一条人命啊。

此刻她也顾不得什么出门吃喝,赶紧跑回后院,招呼小厮将那人抬到了她的院子中的偏房内。

看着床上躺着的那人,眉目清朗,身姿俊雅,虽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可怎么看也像是个充满正气之人。

沈清溪的心愈发沉了下去。

对自己今日的莽撞行为懊悔不已。

她这算不算草菅人命?

“把那无法无天的小丫头给我拎过来。”清溪的母亲曹氏乃将门虎女,讲起话来中气十足,是以人才刚到院门口,清娴便听到了声音,紧张得脖子都缩了起来。

“母,母亲。”

曹氏是铁了心想借此机会收拾这个小丫头,哪怕小丫头怯生生地那样望着她,她眼神也并无半分松动,仅仅是示意府医前去诊脉。

“秉夫人,这位公子脉象并无异常,许是忧思过度,身体极度劳累才昏了过去。”府医诊完脉以后回道。

听到这里,清溪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又露出了往日里擅长的讨好笑容。

“母亲,我就是闲着没事儿,想看看咱们家园子,结不结实,有没有需要修缮的地方,谁成想不小心跌了下去。”

说完,清溪面上的讨好之意愈浓,可曹氏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灿烂。

如是外人看到这场面,定时觉得此乃母慈子孝的温馨场面。可清溪哪里能不了解她的母亲,母亲笑的越灿烂,她的下场就越惨。

“酥酥定是感念家中长辈庇佑之恩,是以想去庙会上转转,为长辈们挑选一些小礼物,以表孝心吧。”

看着母亲温柔下来的声线,连自己的小字都叫上了,沈清溪也再不敢有所隐瞒,直接开口认了错。

“怎么不继续插科打诨了?”酥酥是家中唯一的小女儿,又惯会撒娇卖萌,别说家中二老偏疼,就是她和夫君也是当做眼珠子宠爱的,是以哪怕酥酥偶尔言行无状也不忍责备半分。可这小丫头才七岁,竟想着独自翻墙去庙会,身为母亲,她忧心之余也忍不住后怕,是以才动了怒。


众人闻言,均是忍俊不禁,只有清溪的父亲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但细细思索,清溪与太孙似是相差了五六岁,太孙不出几年便将大婚了,自家乖女自是不会为人侧妃,想来也是无碍的。

想明白了这点,沈敦海便开始出言调侃起自家姑娘来。

“婚姻之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个小丫头何以给自己安排了婚事?”

“父亲,长兄为父,您不在的时候,酥酥自然是听哥哥的,刚刚哥哥给清溪做主了。”清溪依旧一派天真的说道。

看着自家孙女为了个臭男人,一副“舌战群儒”的模样,沈国公不自在地撇撇嘴,心下思索,以后定要亲自教导孙女,免得像其他小姑娘一样被一张好看的面皮迷了双眼。

大家此时都已按序依次坐好,流水般的菜肴一道道端了上来。

清溪此刻口水都要留下来了,但还是按着沈家那条不成文的小家规,依次请大家吃饭。

周哥哥是客人,自是周哥哥先用。

“周哥哥请用膳。”

周景初有些纳闷,虽他身份在这里,但面对国公、大长公主这样令人敬重的长辈,他自是不能无礼的,是以便恭敬地先请两位先用。

“酥酥的顺序自是没错的,客人先用是沈家家规,阿初不必介怀。”大长公主和蔼地解释说。

周景初见推脱不过,只举筷稍稍咬了一口,便恭敬地请国公和大长公主用膳。

只见二老动筷以后,各房按长幼顺序依次举筷,最后才到年幼的清溪。

周景初看着沈家这一家人其乐融融景象,心里不免艳羡。

他虽是高高在上的皇太孙,乃前太子与太子妃唯一的嫡子,但却亲人缘薄。

他3岁那年,父母生了嫌隙,母亲郁郁而终。父亲始终不相信母亲已经去了,秘不发丧,只说太子妃为国祈福,归期未定,便弃了京城这一切独自寻找。后来祖父多番催促父亲回京,父亲抗旨不遵,祖父失望之下废了父亲的太子之位,改立他为太孙。

他此次出走,也是才得到消息。据说父亲已定居叶城多年,娶了一酷似母亲的女子为妻,并育有一女。他派人拿着画像前去,传来的消息说那女子几乎和母亲几乎一模一样。

如果她是自己的母亲,可既他们已然和好,为何不归京?他们在边疆小城,一家三口相亲相爱,那他这个儿子算什么?竟是可有可无的吗?

就算是有不得回京的理由,但父亲毕竟是前太子,不可能没有自己的势力,如果想,定不会连一封家书都递不进来?

他派人盯着那边,又放出了皇太孙失踪的消息,就是想看看这对无情的夫妻,究竟心里有没有他这个儿子。

众人看着周景初陷入深思,但也不知何故,是以只是规矩地吃饭。

沈国公夫妻倒是猜测到一二,心里对这个十几岁便撑起家国天下的少年又多几分疼惜。

清溪看着气氛淡淡地,大家都做出一副埋头苦吃的样子,左看看、又看看,只有她的周哥哥不曾动筷,便着急了,赶忙往周景初碗里夹菜。

他即是自己未来相公,那她就有责任把他喂得高高壮壮的,以后才能保护她。

“相公,你要多吃饭,才能长高高。这个,这个,这个都是酥酥爱吃的,好吃极了,你快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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