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上战推文 > 女频言情 > 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热门小说薛凝封羡

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热门小说薛凝封羡

鹿画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薛大人的千金,竟然有此等勇气敲登闻鼓,倒是让人敬佩。只不过,薛姑娘可知,这敲响这登闻鼓的规矩呢?”陈公公的威胁,薛凝听懂了,是想要将她吓退。薛凝那张昳丽的脸,平静无波,眸光坚定。“臣女知道,此心不改,有劳公公,带薛凝面圣。”陈公公多看了薛凝几眼,眸光有些复杂,不只是他,如今整个朝野,今日都因为薛凝的登闻鼓,而惊到了。“既然薛姑娘不改心意,那便跟咱家过来吧。”薛凝跟上陈公公的脚步,这是她第一次走入宫门。她回京之后,宫中有几次宴席,父亲倒是带着全家受邀赴宴,但是却一次都没有带她来过。只因为,在出门之前,薛明珠弄丢的首饰,出现在了她的院子里,薛明珠伤心哭的厉害,全家都觉得,薛凝是为了跟薛明珠抢风头。如此任性高调,生怕她进宫赴宴,会闹出什...

主角:薛凝封羡   更新:2024-11-28 18:3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薛凝封羡的女频言情小说《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热门小说薛凝封羡》,由网络作家“鹿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薛大人的千金,竟然有此等勇气敲登闻鼓,倒是让人敬佩。只不过,薛姑娘可知,这敲响这登闻鼓的规矩呢?”陈公公的威胁,薛凝听懂了,是想要将她吓退。薛凝那张昳丽的脸,平静无波,眸光坚定。“臣女知道,此心不改,有劳公公,带薛凝面圣。”陈公公多看了薛凝几眼,眸光有些复杂,不只是他,如今整个朝野,今日都因为薛凝的登闻鼓,而惊到了。“既然薛姑娘不改心意,那便跟咱家过来吧。”薛凝跟上陈公公的脚步,这是她第一次走入宫门。她回京之后,宫中有几次宴席,父亲倒是带着全家受邀赴宴,但是却一次都没有带她来过。只因为,在出门之前,薛明珠弄丢的首饰,出现在了她的院子里,薛明珠伤心哭的厉害,全家都觉得,薛凝是为了跟薛明珠抢风头。如此任性高调,生怕她进宫赴宴,会闹出什...

《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热门小说薛凝封羡》精彩片段


“薛大人的千金,竟然有此等勇气敲登闻鼓,倒是让人敬佩。只不过,薛姑娘可知,这敲响这登闻鼓的规矩呢?”

陈公公的威胁,薛凝听懂了,是想要将她吓退。

薛凝那张昳丽的脸,平静无波,眸光坚定。

“臣女知道,此心不改,有劳公公,带薛凝面圣。”

陈公公多看了薛凝几眼,眸光有些复杂,不只是他,如今整个朝野,今日都因为薛凝的登闻鼓,而惊到了。

“既然薛姑娘不改心意,那便跟咱家过来吧。”

薛凝跟上陈公公的脚步,这是她第一次走入宫门。

她回京之后,宫中有几次宴席,父亲倒是带着全家受邀赴宴,但是却一次都没有带她来过。

只因为,在出门之前,薛明珠弄丢的首饰,出现在了她的院子里,薛明珠伤心哭的厉害,全家都觉得,薛凝是为了跟薛明珠抢风头。

如此任性高调,生怕她进宫赴宴,会闹出什么笑话,连累他们。

薛凝看着恢宏的皇宫,终于来到了这里,却再也没有当初,心中对这里的期盼了。

她来了,却不是薛家带她来的。

大殿门口。

台阶之下,薛凝被陈公公安排站在烈日下。

“薛姑娘,在陛下受理之前,你还不能进大殿,先在这儿跪着吧。”

陈公公走入大殿,而大殿之中,大门开敞,薛凝站在大殿之外。

不少官员,弓着身面对上首高座的永顺帝,但是有的人余光已经悄悄往后看了两眼。

永顺帝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可看过去一眼,却充满了威严,在看见薛凝跪在殿外之后,眸光瞬间沉了沉。

陈公公,“陛下......”

所有人都在等着永顺帝开口。

永顺帝的手瞧着玉玺,忽然开口说道,“谢安的尸体,如今何在?”

薛严心中紧了一下,上前一步,恭敬说道,“回禀陛下,如今谢安县主的尸体,在京兆府衙,正是微臣管辖。”

此刻朝堂中的大臣们,都知道这是陛下在明知故问,明显是不太想管,不然也不会,任由那薛家五姑娘,敲了半个时辰的登闻鼓,也不宣见了。

他们不由将目光看向了薛有道,心道这薛家五姑娘也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敲起没完,这才让陛下,不得不受理。

永顺帝,“那敲鼓鸣冤之人,又是何人?”

薛严额角冷汗直流,直接跪下,“陛下,敲鼓之人,是臣的妹妹薛凝。”

永顺帝眸光看向薛有道,却并没有阻止薛严的下跪,他不紧不慢的说道。

“哦,原来是薛爱卿之女啊,既然是你薛家女,怎么这点耐心都没有,不等着京兆尹审理出结果,反而心急的敲那登闻鼓呢?”

薛有道直接跪下,脸色难看,“臣有罪,是臣教女无方,恳请陛下赎罪,求陛下看在臣尽忠职守的份上,让臣带薛凝回家好生管教,再不儿戏。”

往日里薛有道的政敌,却无人在这时候踩一脚,因为大家都心明镜的,这就是永顺帝想要找个台阶下了,而不再受理此案。


她临走之前,却回头看了一眼官衙门,手指捏紧了腰牌,不知道明日,是福是祸,可她没得选。

希望,她不会牵连到酿酒司。

薛凝再一次回到酒楼的小院之后,跟忍冬说了很多话。

“忍冬,之前我酿酒还有绣品,赚的那些银子,你都记得放在哪儿吧?明日你偷偷回薛宅佛堂,走侧门,将银票拿出来带走......

你跟余嬷嬷的卖身契,你们不用担心,若是我真的出了事,我会让薛家放你们离府,定不会将你们留在那里,让薛明珠磋磨......”

忍冬越是听薛凝说,眼泪越是忍不住,头一回对着自家主子闹脾气。

“姑娘,奴婢不要听,奴婢不听,姑娘会没事的,等姑娘出来了,姑娘带着奴婢拿银子......”

忍冬生怕是薛凝在交代后事。

薛凝叹了口气,帕子擦了擦她的眼泪,“别哭,人总会有一死的,况且,我也未必会死。”

“呸呸呸......姑娘不要说‘死’,奴婢不要你死......”

忍冬哭的差点背过气去,她不是薛家的家生子,从小被重男轻女的父母贱卖出去,给兄长娶了媳妇。

忍冬一开始被专卖给两个大户人家,遇上的主子都不是良人,对她非打即骂,她性子有倔。

直到她被第三次被专卖给了薛凝,她在薛凝这里,体会到了什么是家,有她家姑娘在的地方,就是她的家。

薛凝抱着她轻拍着,没有再说其他。

因为忍冬啊,我早晚要跟你交代这些后事的,还有不到一年,我就要死了。

翌日一大早。

薛凝跟忍冬说,想要吃街尾的桂花糕,忍冬这才松手,去给她买糕点,否则忍冬是打算拉着她,不让她出门的,生怕她会出事。

“姑娘,奴婢一会儿就回来。”

薛凝想要跟她笑一下,却只能麻木的看着她,唯有那双眸子,温暖澄澈。

“去吧,别着急,天热,你走的慢些,若是半路饿了,就吃点桂花糕,你平时最爱偷吃这个。”

“姑娘,你又取笑奴婢......”

忍冬离开,脚步却很快,生怕回来晚了,看不见薛凝,对她这样好的姑娘,她希望长命百岁才好,这样她就能一直有家了。

薛凝却在忍冬走远之后,五指紧了紧,随后转身,将剩下的那坛千层雪,放在了小院的阴凉处,然后留下了一封书信,写着‘姨母亲启’。

薛凝走在大街上,脚步不快不慢,却步履坚定,终于走到了,京都城皇宫下,那搭起来的高台......

......

韩家酒楼小院里。

忍冬买完桂花糕之后,不知道为何,眼皮跳个不停,往日里她最喜欢趁热吃桂花糕,但是今日,却一口没有偷吃,快步跑了回去。

温如霜风尘仆仆,刚从京城外回来,正站在那坛酒旁边,拆开书信。

‘......姨母,若是我回不来,在我死后,那千层雪,你们想我的时候便饮一口,醉了就能见到我了。抱歉,也许今生,无法报答姨母的恩情,凝凝下辈子,想投生成你的女儿,伴你膝下承欢,为你尽孝......’


忍冬没忍住瞪着他们,觉得薛玉朗的话,是在羞辱薛凝。

“二少爷,我家姑娘可不是来给你送贺礼的!”

他那样偏心,还真好意思大言不惭,以为薛凝是来服软给他送礼!

薛凝知道薛玉朗是误会了,没错过他们笃定不屑的目光。

“忍冬,把东西给他,他看了就明白了。”

薛凝语气冷淡,忍冬怒气冲冲,把木盒往薛玉朗的手里一推。

薛玉朗打开一看,在看清里面的物件的时候,整张脸都黑沉下去。

薛明珠凑过去看了一眼,闪过惊讶。

只见木盒里放着的,只有两个不值钱的簪子首饰,样式朴素,早就过时,可却半点磨损没有,能看出来曾经的主人,很珍惜。

薛玉朗咬牙,“薛凝,你把我以前送你的东西,拿过来是什么意思?!”

薛玉朗其实乍眼一看,差点没认出来,甚至觉得怎么这般寒酸,可还是认出了那个,当初他随便买来应付她生辰的礼物。

这些就是薛凝从姑苏被接回京都之后,他送给她的所有东西。

一盒子的价值,也比不过眼前送给薛明珠的一个土偶值钱。

薛凝不同于他的愤怒震惊,平静冷淡的让人心惊。

“你送我的东西,我都还你了。现在,你把我以前送给你的物件,也全部还给我,从此两不相欠。”

薛玉朗怒指薛凝,“你耍这把戏,是想跟我一刀两断不成?我可是你二哥!薛凝,你当我稀罕你这个品行低劣的妹妹?我这就让人把你送我的东西找出来,你现在就进去,点清楚!真当你送了什么好东西啊?我稀罕用!”

薛凝心无波澜,甚至满意薛玉朗的‘不稀罕’,让她省的跟他浪费时间。

书房内。

薛凝环顾四周,而薛玉朗沉着俊颜,眸光死盯薛凝。

薛凝看着小厮整理物件,最后在地上,拾起一本被用来垫桌角的医书,她松了口气,还好没被薛玉朗丢掉。

她送过的礼物,没有被薛玉朗好好珍视,但她此刻却毫不在意了。

因为,在他放弃她,选择薛明珠的那一刻,她已经不要他兄长了。

他是无关紧要的人,伤不到她。

“五小姐,就是这些物件,您看看......”

小厮心中一真复杂,他不懂为什么二少爷对五小姐有这么大的偏见。

明明五小姐平日里,待府邸的下人,最是真诚,谁有困难去找五小姐,她从来都是设身处地去帮扶,不在意人前人后。

反而是二少爷眼中善良的四小姐,才是表面和善,实际私底下......

但他一个下人,又能跟主子多说什么呢?

“不对,还少了一样。”

薛凝话落,冷淡的看向薛玉朗,“把你入神医谷学医时,我送你的玲珑灸针,还给我。”

薛玉朗双眸睁大,先是难以置信,紧接着五指攥拳,怒声咬牙切齿吼道。

“薛,凝!你再说一遍?你敢!”

所有人都知道,在他享有神医之名时,他手里的玲珑银制灸针,也被坊间传为至宝,薛凝不会不清楚,这东西对他的重要性!每次他施针时,都会引来同行的艳羡赞叹,也是他骄傲的资本。

薛凝讽刺,她当然知道这玲珑灸针如何难得,这是她当时花费无数心思钻研酿酒术,只为投其所好,终于酿出了让京都风靡,千金不换的美酒,她连着送了一年佳酿,才求得隐士大师出山制作。

这世间此后,只会有这一套玲珑灸针,再无其右。

薛凝不为所动,一字一句,“薛玉朗,还给我。”

薛玉朗真是被气急了,这辈子都没这样愤怒生气过。

他一把从腰间扯下锦袋,咬牙威胁道,“薛凝,玲珑灸针就在此,你有种就过来拿,拿走之后,我便没有你这个妹妹!”

薛凝没有一丝犹豫,直接上前扯过锦袋,无视薛玉朗指间的用力拉扯,不想放手。

她打开锦袋,检查了一下,确定是玲珑灸针之后,转身就走,一刻不留。

甚至没有看薛玉朗一眼。

他是否生气愤怒,是否被伤到,关她什么事?

“薛,凝!”

薛玉朗怒喊薛凝,死死的盯着她,可她却没有任何回头的意思。

薛玉朗下意识追了两步,想要拦住她,总有一种预感,要是让她就这么走了,她可能真就不认他这个二哥了!

但薛玉朗的自尊心,又生生让他顿住,脸色憋的涨红,气得轻喘。

小厮上前一步,小声劝道,“二少爷,五小姐可能是因为珍珠土偶,气你偏心,不如将这土偶......”

薛玉朗没有立刻回绝,脸上竟真的闪过一丝犹豫焦躁。

薛明珠眸子睁大,却又迅速垂眸,遮敛住难以置信,二哥竟然动摇了!

那怎么行!

薛明珠计上心头,几步追上薛凝,紧紧的攥住她的手腕。

“凝凝,你要怪就怪我吧,我知道你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埋怨我,可二哥只是为薛家着想,你不应该怪他。妹妹哪有挑兄长不是的道理?”

薛玉朗冷脸嘴硬,“不用劝她!”

可实际上,他的眼神未曾离开薛凝,紧紧的看着她的表情变化。

薛凝不为所动,手臂却被薛明月掐疼,她冷眸看向薛明珠,打了薛明珠,随后用力将其推到地上!

薛明珠痛呼出声,当即眼泪汪汪。

薛玉朗急道,“明珠!”

他将薛明珠扶起来,认真的检查。

薛明珠露出被地面划出了丝丝血迹掌心,眼中含泪看着薛玉朗,好不可怜!

薛明珠哽咽道,“二哥不要责怪凝凝,我想她不是故意的。”

薛玉朗刚刚心里的七七八八,全都散了,只剩下对薛明珠的心疼,还有对薛凝的气愤。

他眼里满是厌恶,甚至要不是薛明珠拦着,他都想要对薛凝动手。

“薛凝,我会告诉母亲,让她罚你,送你去佛堂跪着自省!”

薛明珠眼里得意,却‘担忧’的对薛凝劝道,“凝凝,你跟我好好道歉,我就原谅你。快些跪下认错吧,不然二哥真的不会饶了你,母亲若知道,会对你失望的!”

薛凝不屑解释,眸光冷然,“我不会道歉。薛明珠,你再惹我,我还打你。收起你的小心思,你在乎的兄长,我不屑要,以后你也离我远点!”

之前忍着,是不想让他们加深对自己的不喜,解释也没人信她。

现在她都快死了,不想将时间,浪费在不在乎的人身上。


他说出了最伤人的话,“薛凝,全家为何都对明珠好,那是因为,所有人都在想,为何当初死的人不是你,偏偏是三弟!”

薛凝苍白的脸色,声音很轻,自嘲嘶哑。

“放心,我就快死了,会让你们称心如意的。”

薛严只觉得薛凝说的是气话,半点都没有相信,她一个活生生,能给全家气成这样,找了不少麻烦的人,怎么可能快死了?

不过又是她争宠的手段罢了,薛严又带上了以往的偏见,却站在府门口,眸光一直盯着薛凝薛凝上了马车,消失在街口,他这才拂袖回府。

薛严也不知道怎么了,虽然明知道她在赌气乱说话,可心中下意识有种不安,莫名其妙的想到了刚刚薛凝没有说完的话,那杯酒......

“大哥,你怎么一直站在门口,不进来?”

薛严抬头,看见了薛玉朗,他走了过去,耳边是薛玉朗说着太医院都在讨论,谢安县主死了这件事。

薛玉朗蹙眉说,“这薛凝还真是能给全家找麻烦,又是她惹的祸,还好那日明珠关了门,将那谢莹赶了出去,否则薛凝八成要磨我,让我去给谢安诊病。”

薛严却并没有接他这个话茬,而是忽然开口问了一句,“那日公主府中,薛凝喝下的那杯酒,你确定没事吗?”

薛玉朗顿了一下,随后笃定道,“当然了,你还不信我的医术吗?薛凝现在不是活蹦乱跳吗,那酒中能有什么毒?怎么,她又跟你说这件事了?”

薛玉朗想到玲珑灸针,心中再次不爽。

薛严摇了摇头,他就知道,是他想多了,薛凝能出什么事?

天安寺在京郊,路不是很好走,马车颠簸。

薛凝坐在马车上沉默不语,微微挑开帘子,看着漫山遍野的柳絮,思绪仿佛回到了,当初她在姑苏的那几年。

那时候薛家所有人都怪她害死了三哥,将她留在老宅的佛堂里自省,她才五岁。

她在姑苏的那几年,一开始还好,后来许是全家都将她忘记了,老宅那边见京城再也没了书信。

他们开始苛待她,先从吃食,后面又是衣裳,小孩子长的快,有一年寒冬,薛家的那些旁支亲戚,给她的棉衣,穿着一点都不保暖。

她还被其他人欺负,扔到了庄子上,她小小的身板哭的厉害,很快就冷的晕了过去。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救她的是一个极为俊朗的少年郎,差点让她以为自己死了,看见了天上的小仙君。

他明明有些狼狈,却周身气质矜贵,指着她破了的棉衣,漫不经心的说,“柳絮做成的冬衣,可是会冻死人的,怪不得你哭的跟个花猫儿似的......”

薛凝自己都不知道为何,忽然就想起这些往事。

如果当初她就冻死在姑苏,也许薛家的人,也只会道一句,合该是她的命。

她死了,他们也就得偿所愿了。

“姑娘,我们到了。”

薛凝点头,跟忍冬下了马车。

薛家的人将薛凝送到天安寺之后,跟住持说了些什么,又留下了一点香火钱,就离开了。


封羡看了一眼薛凝,“五小姐是想用这灸针换你们的命,还是另有所图?”

薛凝跪下,对着封羡行礼,然后开口说道,“今日之事,臣女绝不会与他人说起。玲珑灸针献给殿下,出自本心,但臣女确实有一事相求。

想求殿下将方神医借我一用,让他随我去一趟将军府,救谢安县主一命!”

薛凝知道自己得寸进尺,跟封羡谈交易无异于与虎谋皮,况且他很可能杀了她们灭口。

但是,薛凝不得不赌一把,因为若是有方信在,谢姐姐就有救了!

忍冬跟谢莹,也跟着磕头,哭着说,“求殿下救命......”

“薛五小姐,孤在你眼里,是什么救世主吗?孤看上去很闲?”

薛凝心中打鼓,但已经没有退路,她抬头看向封羡。

只见封羡眸光深邃,盯着她笑了,可这笑在薛凝看来,更像是催命符!

封羡把玩着灸针,“既如此,还是送她们一程吧。”

薛凝心里咯噔一下。

“殿下的意思是要......”

副将邵晟抬手放在脖子上,横着动了一下,‘灭口’两个字没等说出来,就被封羡踹了一脚。

“邵晟,这里是京都,不是你乱杀的北齐,你怎么比孤杀气还重?”

封羡说完,转身上了马,“备马车,找几个锦衣卫送她们过去。”

话落,封羡扯下一个腰牌,扔给了方信,“你跟着她们去。”

薛凝紧绷的心终于松了下来,“臣女替谢安县主,先谢过殿下救命之恩。”

薛凝也没想到,封羡真的愿意答应她,也许,封羡并不像传闻中那般,充满戾气毫无人性。

封羡上马,居高临下看着她说,“孤留着你的命,可不是听你说这种不值钱的话。听闻五小姐是姑苏刺绣无双,几个月后,太后寿辰......”

薛凝心中明白了封羡的意思,“殿下放心,臣女定当为太后的喜好,尽心尽力准备绣品,助殿下一臂之力。”

封羡看着薛凝离开,直到身影消失,才收回眸光。

“殿下,太后似乎也不是很喜欢绣品啊,您今日这作风,不像您啊,要是往常,您早灭口省心了。”

邵晟是封羡打小的亲信,自然不像其他人说话那么畏缩,透着亲厚。

封羡气笑了,“孤就不能日行一善?”

“殿下说这话,您自个儿信吗?要不先把您袖子上的血,擦擦?”

封羡给他一脚,“今晚抓不到跑了的那个细作,孤拿你是问。”

封羡直接将人打发了,自己却站在原地没走,看着手腕上的佛珠,眸光深邃,让人猜不透在想些什么。

-

薛凝跟谢莹还有忍冬,身后跟着锦衣卫的人,终于快步赶到了将军府。

将军府此刻却并没有大门紧闭,而是开着门,门口竟是连门房都不见了,让人心中起了疑惑。

就在薛凝刚要走进去看看的时候,将军府中却出来一行人。

几个小厮抬着一个草席,上面蒙着白布,他们一边走,还一边说着“晦气”。

薛凝心中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而谢莹在看见草席之中,露出来的一只白皙纤细的手腕,看着上面的玉镯,整个人直接轻颤,崩溃一般冲了过去!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