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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的世界消失热门小说沈轻歌梁逸臻

一默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沈轻歌放下手机,表面平静。主持人还在上面询问:“请问灵感来源是什么呢?”梁逸臻望着记录的摄像机,眼里深情款款:“是我的一位......很珍惜的人,她对玫瑰过敏,但是又很喜欢玫瑰,所以我研制出这一款,希望她能自由自在地享受玫瑰雨。”掌声排山倒海。有观众艳羡地看向沈轻歌,理所当然地认为沈轻歌是他嘴里那个很珍惜的人。发言结束,梁逸臻小跑着下台,迫不及待地拿起手机,全程没有多给她解释一句。等到剧院散场,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去。梁逸臻终于舍得放下手机,回头看向沈轻歌,骤然慌张地惊呼:“轻歌,你的手怎么在流血?!”沈轻歌茫然低头,原来不知何时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手心里,指甲印刻出血痕。可是竟然一点都不疼。梁逸臻照例帮她系安全带,在他扯出安全带的时候,沈...

主角:沈轻歌梁逸臻   更新:2024-11-28 18: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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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轻歌梁逸臻的女频言情小说《从他的世界消失热门小说沈轻歌梁逸臻》,由网络作家“一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轻歌放下手机,表面平静。主持人还在上面询问:“请问灵感来源是什么呢?”梁逸臻望着记录的摄像机,眼里深情款款:“是我的一位......很珍惜的人,她对玫瑰过敏,但是又很喜欢玫瑰,所以我研制出这一款,希望她能自由自在地享受玫瑰雨。”掌声排山倒海。有观众艳羡地看向沈轻歌,理所当然地认为沈轻歌是他嘴里那个很珍惜的人。发言结束,梁逸臻小跑着下台,迫不及待地拿起手机,全程没有多给她解释一句。等到剧院散场,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去。梁逸臻终于舍得放下手机,回头看向沈轻歌,骤然慌张地惊呼:“轻歌,你的手怎么在流血?!”沈轻歌茫然低头,原来不知何时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手心里,指甲印刻出血痕。可是竟然一点都不疼。梁逸臻照例帮她系安全带,在他扯出安全带的时候,沈...

《从他的世界消失热门小说沈轻歌梁逸臻》精彩片段




沈轻歌放下手机,表面平静。

主持人还在上面询问:“请问灵感来源是什么呢?”

梁逸臻望着记录的摄像机,眼里深情款款:“是我的一位......很珍惜的人,她对玫瑰过敏,但是又很喜欢玫瑰,所以我研制出这一款,希望她能自由自在地享受玫瑰雨。”

掌声排山倒海。

有观众艳羡地看向沈轻歌,理所当然地认为沈轻歌是他嘴里那个很珍惜的人。

发言结束,梁逸臻小跑着下台,迫不及待地拿起手机,全程没有多给她解释一句。

等到剧院散场,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去。

梁逸臻终于舍得放下手机,回头看向沈轻歌,骤然慌张地惊呼:“轻歌,你的手怎么在流血?!”

沈轻歌茫然低头,原来不知何时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手心里,指甲印刻出血痕。

可是竟然一点都不疼。

梁逸臻照例帮她系安全带,在他扯出安全带的时候,沈轻歌轻声问道:“你的青梅是不是回国了?”

男人拉安全带的手一顿,神色一闪而过的心虚。

“恩,刚回来没多久,改天叫你一起吃饭。”

叫她一起吃饭。

而不是他们一起请这个小青梅吃饭。

生疏亲密可见一斑。

沈轻歌原以为他是在外迷上了花花蝴蝶,却没有想到原来是新瓶装旧酒。

“你还记得我以前为了李希雨和你吵过架吗?”

她又跟着问。

那是他们刚结婚,她加班回来发现李希雨睡在他们的婚床上。

他们第一次吵这么大的架,最后以李希雨出国告终。

那时她以为她赢了。

或者说,她确定梁逸臻爱的是她。

梁逸臻此时已经扣好安全带,以笑容掩饰尴尬:“都是年纪小不懂事,现在她也成家了,你放心,不会有那种情况出现。”

沈轻歌弯唇,看向窗外,没有接话。

刚到家,梁逸臻殷切地伺候她躺下,给她从头到脚地按摩:“轻歌,我今天陪你一整天,想干点什么?”

她闭上眼,没有说话,假装自己睡着了。

“这么困啊。”

梁逸臻似乎低声嘟囔了一句。

又过几分钟,他的手停下来,紧接着耳边传来指甲偶尔接触屏幕的咔嗒声。

铃声突兀地响了一声,又很快被按住。

沈轻歌感受到他看向自己小心翼翼确认的视线,随后听到他蹑手蹑脚去卫生间的声音。

片刻后隐约传来模糊的女声。

沈轻歌悄无声息起身,静悄悄地走向关着门的卫生间,站在墙边。

“今天真的不能来陪我吗?”

是李希雨的娇嗔。

梁逸臻很为难地回答:“今天实在有点不行,我答应轻歌了......”

“这样也不行吗?”

不知道对面做了什么,梁逸臻的气息忽然急促起来。

伴随着不堪入耳的喘-息,听得沈轻歌作呕。

她听不下去,转身回到沙发上,闭上眼。

“咔嗒”

卫生间的门打开,梁逸臻走出来,拿了外套,换好鞋,匆匆忙忙地离开。

前后不过十分钟。

她的老公还真急切。

沈轻歌睁眼,平静地盯着天花板,缓缓坐起来,看到茶几上留下的便条。

“研究所出问题了,我得去解决下,爱你。”

她面无表情地烧了便条,余光看到那片玫瑰园,拿起蜡烛走过去。




次日一早,沈轻歌刚睁眼,就看到梁逸臻拧着两套衣服站在她跟前,一套嫣-红似血,一套纯白如月。

“快选一条喜欢的。”

她不明所以,随手指了那条白的。

梁逸臻皱着鼻子不满:“我还以为你会选红色的呢,毕竟这是醉歌的颜色。”

正因为是醉歌的颜色,所以她才看厌了,看倦了。

沈轻歌藏好心绪,冲他扬起一个疲惫的笑来:“我突然想尝试下不同的颜色。”

他一眼看出她情绪不对,放下衣服,跪在床边,托着她的手:“你果然还在生气昨天我没回来,对不对?”

模样虔诚,语气卑微,神色请求。

仿佛她是他心尖尖上那片轻悠飘忽的羽毛。

但他的心里却已经住了别的人。

沈轻歌抽回手,转移话题:“让我选衣服干什么?”

“带你去歌剧院,你不是很喜欢吗?就当我的补偿。”

他可怜巴巴地望着沈轻歌,生怕她拒绝。

都要走了,计较这些小过错并没有任何用处。

沈轻歌弯出客套的笑来:“是吗,我很喜欢,谢谢。”

换衣服,出门。

一路上梁逸臻还是和以前一样体贴,给她拿包、开门,替她系上安全带,温馨提醒:“早餐给你准备好了,你先在车上吃一点。”

沈轻歌打开置物盒,是她最喜欢的搭配,街头转角面包店的三明治和五公里外的咖啡。

结婚五年,他已经把她的喜好刻进骨子里,关心她就像呼吸一样简单自然。

也许正因为如此,梁逸臻在习惯了呼吸之后,便能把时间和爱分给新鲜的人。

她干巴巴地嚼着,食不知味。

广播里放着实时新闻,刚好播到H研究所培育出了新的白玫瑰,永不凋零,还未命名,大家都很期待新品种的问世。

H研究所,是梁逸臻的工作地。

果不其然,主持人不可避免地问到醉歌,两个主持人打趣着:“只怕要等到他们不爱了,才会把醉歌的种植权让出来吧。”

梁逸臻伸手关闭广播,轻笑:“他们这辈子都不可能拿到醉歌的种植权了。”

“因为我们会相爱一辈子。”

正逢红灯,他侧头笑吟吟地望着她,捉住她的左手放在嘴边轻吻了下。

沈轻歌笑不出来,艰难地提了提嘴角。

“叮叮”

他的手机消息跳动着。

可是绿灯了,他没有机会看。

往常这个时候,梁逸臻都会把手机直接丢给沈轻歌,让她充当阅读机器人。

但今天,他只是默默地把手机放好。

抵达歌剧院,外面的海报周围围了一圈白玫瑰,是沈轻歌没见过的品种。

她盯着看了会儿,梁逸臻注意到,朝她眨眨眼:“这就是我们院的新品种,这次特别赞助的。”

走进去,才发现到处都是,甚至每个座位都有一枝。

“这个新品种最大的特点就是不会让任何人过敏,无任何过敏风险。”

他低声在她耳边解释。

沈轻歌随意点头。

歌剧很好看,让沈轻歌短暂地沉浸其中。

等到演员谢幕后观众却未散场。

主持人走上来鸣谢一众赞助商,最后顿了顿:“今天我们将有一个殊荣,朗先生将在我们的舞台上正式为新品玫瑰命名。”

观众掌声雷动。

沈轻歌惊讶地偏头。

他刚快速回完手机消息,闻声抬眼,匆忙上台,情急之下把手机放在了座位上。

沈轻歌不想看,奈何他没锁上。

她拿过来看了眼,又是那个没有备注的人,玩偶头像倒是很熟悉,对话框里他问对方:你觉得叫什么名字好?

对方回:沐雨吧。

与此同时,台上传来梁逸臻的声音:“我想把它命名为......沐雨!”

声音和眼前的画面重叠,我蓦地想起这个头像的归属人。

梁逸臻的青梅——李希雨。

沐雨。

慕雨。

他在大庭广众下,宣告着他的爱意。




城市夜色总是不缺热闹。

沈轻歌呆呆地看着车窗外飞逝的景色。

梁逸臻在一旁挑着酒店:“今天先别回去住了,等我让保洁收拾一下再说。”

“就这里吧。”

他定好一家,直接开车过去。

是市里顶级的五星级酒店。

抵达后他直接下车,把钥匙抛给泊车小哥。

泊车小哥殷切地招呼着:“朗先生,今天也和李小姐共度良宵吗?”

恰巧沈轻歌从副驾驶下来,泊车小哥的脸色顷刻精彩起来。

梁逸臻慌得不行,狠狠剜了小哥一眼:“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小哥忙打圆场:“唉,还真错了,不好意思,把您和另外一位朗先生搞混了。”

立马一声不吭地去停车。

姿势倒是相当熟练。

梁逸臻连忙向沈轻歌解释:“这泊车小哥人来人往的多了,难免记错,你别误会。”

紧张地观察着她的神色。

沈轻歌颔首,没什么表情:“没事,我也经常被认错。”

两人走进去,前台的笑容在看到沈轻歌时急速变化,维持着基本的礼节:“二位开几间?”

梁逸臻蹙眉不满:“我和我老婆,你说开几间?”

“好的,一......”

“两间吧。”

沈轻歌打断前台的自作主张。

前台讶然求证梁逸臻。

梁逸臻侧身拉着她的手,透出几分委屈:“轻歌......”

她推开他,仰头故作暧昧:“你明天五点有早会,开一间只怕起不来。”

他神色几番轮换,犹豫间隙,沈轻歌已经让前台开好两间房。

相邻。

分开各自进入房间前,梁逸臻还在眼巴巴地问:“真的不住一间?我会克制的。”

沈轻歌直接用关门回应他。

夜已经深了,沈轻歌还是睡不着,饥饿感传来,起身去了二十四小时餐厅,拿了些果腹的小食,想了想,还是给梁逸臻拿了点,万一他也饿了呢。

刚下楼梯,就看到一抹身影快速闪入梁逸臻的房间。

是个女人。

具体是谁,沈轻歌非常清楚。

呵,梁逸臻还真是饿了。

不过不用她,他已经吃上了。

沈轻歌端着食盘,稳稳地路过梁逸臻的房间,只是胃里翻涌。

次日清早,走廊外刻意压低的调笑打趣声传来,渐渐远去。

沈轻歌全部听在耳里。

她一整夜都没睡。

因为隔壁的声音,实在太吵了。

仿佛在故意做给她听。

她等了十分钟,才慢吞吞地收拾自己,洗了把脸,刚打开门,就听到两位收拾的阿姨低声八卦着。

“哦哟,那满地的套子,果然是年轻人。”

“啧啧,你不知道吧,这两人都是常客了,在外面找刺激呢。”

......

沈轻歌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口吐出来,紧接着栽倒在地上。

耳边只剩阿姨们的惊呼声。

再次醒来,沈轻歌眼前是白蒙蒙的天花板。

护士正在给她换吊瓶,对上视线后难免责怪:“怎么怀了孩子还这么不小心,要不是阿姨及时送你来医院,只怕大人小孩都保不住了!”

沈轻歌呆住,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你说我怀了孩子?”

“对啊,都三周了。”

护士一边唠叨着,一边叮嘱她各种注意事项,走出去的时候嘀咕了声:“三周就孕吐成这样的,还真是少见。”

沈轻歌拿起床头柜上的病历,孕检单也夹在其中。

一个小小的团子,哏本看不出什么。

“滴”

水渍在纸上晕开。

她抬手抹了把,才发现不知何时泪流满面。

这个孩子来得真是......不合时宜。

沈轻歌抚着肚子,看了眼手机,无人联系她。

她起身下床,径直去妇产科。

才刚拐到门口,迎面梁逸臻正扶着一个女人走出来。

“轻歌?”

梁逸臻迅速甩开李希雨。




沈轻歌忽然觉得自己的犹豫和心软都变得十分可笑。

她抬眼,平静异常:“所以呢?”

见她还是这般表情,李希雨有点绷不住,使出大杀招:“逸臻已经在准备和你的离婚协议书了。”

沈轻歌蓦地僵住,良久释然:“那正好,免了我的烦恼。”

“免了什么烦恼?”

梁逸臻走进来,拿了一盒药:“医生说没什么大事,让我带了盒药过来。”

他自然地坐在床边,给沈轻歌倒水,吹凉,又把药剥好了放在她手心里,和以前一样哄着她吃下去:“吃完就好了,乖乖的。”

沈轻歌一看到他,就会闪过那一幕幕恶心的画面,扭头避开他的手,自己拿了药,接过水仰头一口吞下去。

“轻歌......你......”

梁逸臻怔怔地看着她。

以前她最怕吃药,每次都要哄很久才吃下去。

沈轻歌漠然看向他:“我怎么了?正好省去你哄着我吃药的麻烦,不是吗?”

“哄了这么多年,哄累了吧。”

语气不算好。

李希雨已经开始为梁逸臻打抱不平:“你这么说就太过分了,当初是逸臻大冬天背着你,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雪去医院看病,自己都冻得发烧了,人要知道感恩吧。”

这对狗男女。

真够厚脸皮的。

沈轻歌深吸一口气,闭上眼:“我累了, 想休息。”

看不见梁逸臻的表情,但听到他略暗淡的语气:“好,我先送小雨回家,然后来照顾你。”

谁知道你这去了还回不回来呢。

沈轻歌的内心闪过这么个想法。

这一去,果然没回来。

到清晨时分,她手机震动了下。

本以为又是梁逸臻拙劣的借口,可一打开后她直接笑出声。

还真是低估了梁逸臻的精力。

照片里两人都光着身体,李希雨靠在他的怀中,他睡得很安心。

完全忘了妻子正发着高烧躺在医院里。

沈轻歌把手机熄屏,空洞地望着前方。

天大亮,梁逸臻终于匆匆赶来,拧着一本厚厚的册子,打开来,里面是整个城市各个楼盘的户型图。

“好些了吗?”

他语气温柔。

只是这份温柔,在沈轻歌看来,全是腐烂。

她没有作声。

梁逸臻故技重施,上前想揽住她。

沈轻歌骤然发作,一掌推开他,厚厚的户型图也砸在地上。

“别碰我!”

“轻歌......”

男人满脸委屈,好像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是因为我昨天没回来吗?我太累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车里睡着了,你骂我是应该的,你打我机巴掌都可以。”

他主动爬到床边,伸出自己的脸,乞求地看着她。

一心只想要她的原谅。

沈轻歌现在连碰他都觉得恶心,躺回床上,冷冷地回答:“册子不用给我看了,我用不上,给李希雨去看吧。”

听她果然是在生自己的气,梁逸臻反而安心了点,耐心地解释:“你也知道小雨和我认识了多久,在我心里她就跟我的亲妹妹一样。”

“按理来说,她还该叫你一声嫂子呢,以后你们相处的时间还很多,你会慢慢发现她的好的。”

亲妹妹。

有哪个正常人会和亲妹妹搞在一起?

沈轻歌懒得戳穿他自欺欺人的话,刚想说什么,一声剧烈的爆炸声传来。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只听到梁逸臻慌张的“轻歌”,整个人直接被轰出去。

好疼。

火辣辣地疼。

医院里忙成一团。

她的意识逐渐模糊。

等再度醒来,她眼前仿佛有厚厚的纱布盖着。

梁逸臻握紧她的手,带着哭腔:“没事的,现在医疗行业很发达,肯定会给你治好的。”

什么没事?

路过带着玻璃的墙面,她看到自己裹满纱布的头。

打听后才知道那天氧气管泄漏,还好她这边是封死的,只是受到余波,否则现在人已经不在这里了。

梁逸臻后怕地抱着她,眼睛都哭肿了:“要是你真的......有个三长两短,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以后的生活......”

哭得旁人都忍不住动容。

哭得沈轻歌都有一瞬间的怀疑,难道他真的还爱着她?

忽然,他的手机响了。

打断他的哭泣,也打断沈轻歌的动摇。

她看着他走到阳台上接起来,和对面争执了几句什么,随后叹口气回转身。

对沈轻歌说道:“我等会儿来看你。”

这个等会儿,是三天后,也就只待了半个小时,然后又匆匆忙忙地走了。

身上带着和李希雨一样的香水味道。

手机响起,是客气的男声:“沈小姐,明天快递就会到预约地点,一定要及时签收。”




沈轻歌淡漠地扫过两人,轻轻点头,不怎么在意。

倒是梁逸臻巴巴地解释:“别误会,小雨她老公没空,所以我陪她来看看。”

沈轻歌抬头看了眼妇产科三个大字,勾唇:“挺贴心的,都陪到妇产科来了。”

说完又意味深长地看向李希雨:“原来你也结婚了。”

李希雨眼睛眯了眯,不满她的态度,扒拉了下梁逸臻的袖子,委屈地说:“我们认识这么多年的朋友了,只是想让你陪我来看个医生,她都不开心吗?”

连正式的称呼都没有。

只是一个“她”指代。

已经轻视到这个地步,但梁逸臻毫无所觉,帮着李希雨说话:“轻歌,我真的只是来陪陪她,你别往心里去,也别对她有想法。”

“她在这边只有我这么一个朋友了。”

呵。

沈轻歌眉眼间满是冷笑:“我在这里,只有你一个亲人。”

没必要再待下去自取其辱,她绕开他们二人,走进妇产科。

直到坐下,医生问她的来意,梁逸臻都没有想过跟进来问问她到底为什么来医院。

“我想打掉孩子,越快越好。”

沈轻歌把孕检单推到医生面前。

医生是个中年妇女,不大同意:“和家属商量了吗?”

“刚才走的那个就是我的家属。”

医生顿时沉默下来,抿紧唇,心里有了猜测。

良久才叹口气:“你考虑好就行,对身体伤害很大,能够承受吗?”

沈轻歌淡笑:“更大的伤害我都承受了。”

最后在她的要求下,定了当天。

好在月份小,没有费太多工夫,交代她最好卧床一周。

但沈轻歌走出手术室时还是腿软得差点站不住。

这期间,梁逸臻一个电话都没有打来。

沈轻歌扶着墙,一步一步地挪回病床,身上已经疼到麻木。

等终于躺回到床上,她的额头已经满是冷汗,病号服全部打湿。

可她已经精疲力竭,没有多余的时间来换病号服,就这么睡了过去。

再醒来,是深夜,她全身仿佛浸在水里,身上烫得可怕。

才刚睁眼,就听到梁逸臻急切的声音:“怎么发烧了也不和我说一声?要不是医院通知,我都不知道。”

她张张唇,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另一个熟悉的女声。

“是啊,就算你生逸臻的气,也不该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啊。”

李希雨。

这个点,她竟然也在这里。

沈轻歌看过去,两人的衣服和白天一样。

看样子都没回家。

真恶心。

她闭上眼,没有说话。

梁逸臻误以为她昏过去,急忙出去找医生。

他前脚刚走,李希雨的冷嘲热讽便响起:“行了,别装了。”

“都是女人,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小伎俩?我和你摊牌了吧,我正在准备离婚,今天逸臻陪我过来,也是来备孕的,他早就有丢了你的心思了,你不会还以为他爱你吧。”

还真是一点都不装了。

沈轻歌弯唇,眨了眨眼,淡定反问:“所以呢?”

没想到她是这个反应,李希雨哑言,又不肯服输:“你知道当年我为什么突然出国吗?”

“逸臻原话是让我出去进修,等你心情平复了再回来,说每天对着你烦躁的脸,他也很烦。”

沈轻歌脸色绷紧,心抽痛起来。

原来他的背叛,在那么早的时候就初现端倪。

原来她从来都不是被选择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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