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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女频言情 > 我妈偷了我的救命钱给弟弟做彩礼康威康静无删减+无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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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 2024-11-29



我确诊了癌症。

不过,幸好是早期,还有治愈的可能。

我妈听说后,泪流满面。

“康静,听妈的咱不治了!”

“你弟弟还要结婚,彩礼刚好还差一点,你把你攒的钱都拿来。”

我不同意,打算自己一个去做手术对抗病魔。

可是,就当我赶到医院缴费时。

却发现银行卡里的钱一分都不剩。

我妈,是真不想让我活命啊!

我假意顺从妈妈,为弟弟的婚礼劳心劳力。

个月后弟弟的婚礼上,妈妈却崩溃怒骂我恶毒。

我妈不舍得花钱,为了让她体检,我还特意多买了两份套餐带上了弟弟康威一起来。

我来医院拿报告时,医生说了一个惊人的噩耗。

我患上肝癌了。

“康小姐,你尽快和家里说一声后赶紧住院治疗吧。虽然你现在的病情还算早,治愈的可能性还是挺大的,但是癌细胞的发展速度非常快,所以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犹豫了。”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难以启齿。

我在心里一遍遍地盘算着。

各种治疗费用加起来,至少得要四十万。

我出来工作这么多年,自己攒在手里的也就只有二十多万,远远不够治疗费用。

我躲在房间里流着苦泪,我妈突然撞开房门进来,拧着眉毛看着我。

她明明看到我在哭,问的却是:“今天发工资了吧?”

“死丫头天天装傻,就非得我跟你开口要!”

自打毕业后出来工作,我妈就要求我给家里添生活费。

一开始是三千,后来我的薪资有所上涨,渐渐地涨到了五千。

她美其名曰,是在给我攒嫁妆。

每次我一问到钱,她总是会说:“你们年轻人花钱大手大脚,妈给你攒起来。以后嫁人了,还是一笔不小的嫁妆呢!”

想到这儿,我像看到了希望,眼泪还在脸上淌着,扑过去拽住我妈的手。

“妈,我得肝癌了!你把我的嫁妆钱拿给我吧,我还差十几万才能做治疗!”

说实话,我家从小就重男轻女。所以我患病的第一时间就知道,要我妈拿家里的钱给我治病,没那么容易。

可是现在我妈手里有一笔我自己攒着的嫁妆钱,我一定要拿回来治病。

命都要没了,还谈什么嫁人呢?

我妈听完眼珠子瞪得老大,一个巴掌扇在我黏腻的脸上。

“你花样挺多的啊!是不是不想给钱?”

我边哭边去掏包里的诊断报告,塞到我妈的手里。

“妈,我没骗你。”

我妈怔怔地看完报告,捂着嘴巴泪流满面。

2

我绝望地晃了晃我妈的手臂,不断哀求。

“妈,我真的不想死,医生说我还有救,我只要尽快接受治疗,一定能够活下来。您就把我这些年攒的嫁妆钱先拿给我去治病吧。”

我妈豆大的眼泪划过脸颊,看起来比我还要难过。

“康静,这可是癌症啊!”

“听妈的!咱不治了。癌症哪有治得好的?都是浪费钱而已。”

“那群无良医生看你都快死了,还存心要把你的钱都榨干!听妈的,别折腾了。这些年你自己应该也攒了些钱,都去拿来,妈给你保管!”

我听不懂了。

一个正常的母亲在听到自己的女儿身患重病,不应该是想尽办法,尽最大的努力给女儿治疗吗?

我声嘶力竭:“妈!医生说我还有救,他说我还能活!”

我妈的脖颈也涨得通红,声音尖利。

“你就宁愿去听一个外人也不相信我吗?他们都是骗子,就是要把你的钱都骗走!你把钱给我,还能让康威娶个好媳妇儿!”

我还在思索她的后半句话,康威就从门外闯了进来。

“妈!你给我那十五万根本就不够!君君说了,要是想让她把肚子的儿子生下来,至少还要再拿出二十万彩礼钱。”

我妈急得蹲下身,试图攻心。

“康静,癌症真的是治不好的!你那里至少也有二三十万吧,不要去打水漂了,全给康威娶妻生子多好,你也尽了当姐姐的责任。”

我试探性地问她:“我存在你这儿的嫁妆钱,你是不是都给康威了?”

我妈的音调陡然拔高:“我给他怎么了,他是你弟!现在那女人肚子里有我们康家的宝贝孙子,我必须要让她生下来。现在她闹着还要二十万彩礼,你都要死了,把钱给康威做彩礼不是刚好吗?”

“你死了,换我们康家一个男丁!不是很合适吗!”

我知道我妈重男轻女,可是亲口听到她说出这种不顾我死活的话,我还是感到万箭穿心的疼痛。

3

我红着眼眶,果断地拒绝了她。

“我不会把钱给你们的,我一定要去做手术。”

康威终于听懂我们所说的话,脸上一阵暴怒。

居高临下地吼我:

“我和君君的婚期在即,你故意存心恶心我们是吧?真是晦气!”

“现在就赶紧把钱给我,别去医院做无谓的挣扎了,也延长不了多少日子可活!”

“你再拖下去,我儿子都快出生了!到时候我儿子出世,你死了,你是要给他引来一辈子的霉运吗?”

我妈听康威这么说,觉得非常有道理。

她的语气充满了阴毒:“早死晚死都是死!不准你把霉运带到我孙子身上!”

“明天就跟我去银行把钱都汇到康威的账户里!”

我万念俱灰,竟还真的萌发了等死的想法。

可是转念一想,我凭什么不能抓住生的机会?

我要活,我要活下去。

你们不同意我治疗,我就自己去治疗。

不够的钱,我就是舔着脸跟朋友借,跟陌生人借,我都要借到手治病。

隔天一大早,趁着我妈和康威都还没起来,我立即收拾好所有的东西直奔医院。

我马上就去接受治疗,看你们还怎么拦我。

然而,我还是低估了我妈和康威。

我打算挂号去见那天确诊我病情的主治医生,然而在缴费处,我刷了三次卡都刷不出钱来。

护士有些不耐烦:“你这张卡了没钱。往旁边让让,让后面的人上来缴费!”

我不可置信地走到一旁,眼皮子狂跳,内心有了不好的预感。

我慌忙掏出手机,打开了我的银行账户。

里面竟然分文不剩。

我辛辛苦苦存了这么多年的二十三万救命钱,不翼而飞了。

我颤抖着手给我妈打电话,尖锐地质问她。

“你是不是把我的救命钱全拿走了?这可是我的救命钱啊!”

我妈在电话一头冷哼一声:“什么救命钱?这是你作为姐姐应该给康威的彩礼钱!”

4

我怔怔地站在医院门口,一团怒火在我的胸腔熊熊燃烧。

或许是真的被逼到了绝路,又或许此刻已看清了虚假的亲情。

我撒开腿就往附近的警察局跑,气喘吁吁地爬在警局的接待台上。

一位民警还以为我被恐怖分子追杀,用力地把我往接待室里拉。

我的泪水夺眶而出:“我......我得了癌症,可是我妈和我弟把我二十多万救命钱全偷走了!”

在场的民警们都倒吸一口冷气,听我把事情讲完后,立马就着手进行了调查。

冻结了我妈的银行账户。

随后,民警出警把我妈和我弟带到警察局来。

我妈的尖叫声响遍整个派出所。

“没良心的狗东西,竟然把自己的亲妈整到警察局来了!”

本来就气愤的民警朝她低喝了一声:“这里是警察局!安静!”

我妈不服气地瘪瘪嘴。

在看到我的一瞬间,她又不要命地睁开警察,像一头豹子一样朝我扑过来。

“你个贱人,就是存心惹我不痛快!你说你都要死了,怎么还那么招人恨!”

我妈尖利的指甲差点就戳到我眼球里,被两个人高马大的警察拉开,我才逃过一劫。

我妈见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一下子躺在地上撒泼打滚,两只脚拼命往半空蹬着,手掌揉着自己的心窝。

“要死了,真是要被气死了!我可是她亲妈,居然报警说我偷钱!那都是一家人,她的钱可不就是弟弟的钱吗?拿钱帮助弟弟成家立业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我妈又爬到警察的脚边拉他们的裤腿,“警察先生,我说的没错吧?”

警察铁着脸,掷地有声。

“有你这样的亲妈吗?女儿得了重病,不愿出钱给她医治,甚至还偷了她的钱!你是想把她逼死吗?”

我不想和她废话太多,直接跟警察先生说道。

“警官,我这应该算金额巨大吧,如果罪名成立的话,她至少要判多少年?”

“涉案金额重大,至少三年以上,十年以下吧!”

我妈从地上翻了个跟头,恶狠狠地咒骂我:

“贱蹄子!你真要把你亲妈送去坐牢啊!家门不幸,家门不幸!”

“自己都快要死了,还想着拉亲妈陪葬!我怎么生了你这种女儿啊?”

“要么还钱,要么坐牢!”

我冷冰冰地看着她。

5

我妈在警察的见证下一分不少地把钱转给我了。

警察还对他们发出严重警告,不准插手我的治疗,不准再动我的钱。

为了以防万一,我哀求着警察同志,在他们的见证下,让我妈和康威写了一份保证书。

我妈和康威都恶怨毒地盯着我。

康威伸手指着我的鼻子,拽得不行。

“爱住院就住去吧!祝你住到死!我和妈都不会去看你一眼的,你更别想着让我们去照顾你!咱们的亲人缘分就到这了。”

我妈假惺惺地抹了把眼泪,痛心不已。

“哪有女儿会让亲妈坐牢呢?我算是明白了,这么多年我就养了一头白眼狼!以后,再也不准你踏进家门一步!”

我笑了,我很在乎这个破家吗?

我倒要看看,没了我每个月给房子交租,你们还能再那住多久。

被扫地出门,我求之不得。

出了警察局的第一时间,我就直奔医院。

终于挂上了医生的号,在大厅里等了好久,才等来刚开完会,一脸阴沉的陈医生。

“陈医生,我是前几天您确诊的那个肝癌病人!我想请你尽快帮我开展治疗!

陈医生看着我,嘴巴微微张着,似乎在仔细地回想。

我焦急地抓住他的手,目光恳切。

“医生,请您尽快给我安排吧,我真的很想活下去!至于剩下的钱,我会努力想办法,我一定能够筹到钱的!”

“医生,求求您救救我!”

我差点就跪在地上给陈医生磕头了,他慌乱地把我扶起来,在对上我的眼睛那一刻,他问我。

“你就是前几日来拿家人体检报告确诊肝癌那个?”

我重重地点点头,被他搀扶在椅子上。

陈医生眼睛里的亮光透过镜片直接映射在我的脸上,他用力地握紧我的手。

语气兴奋。

“太好了!我刚想去找你!”

6

“抱歉康女士!今天我们才发现,当时打印报告的护士犯了一个特别严重的错误,他把报告打错了”!

陈医生垂下头,深深地朝我鞠了一躬。

我愣在原地,全身变得僵硬,结结巴巴道:“什么......什么意思?”

“您是说我没生病吗?”

我差点惊呼出声,用力地攥紧拳头抑制我内心的紧张。

陈医生点点头,“是的。”

我紧紧地闭上眼,长长地舒了口气后,却憋不住眼泪。

这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再也不想体验了。

陈医生的脸色为难,轻轻地叹了口气。

“您的报告是和别人的搞错了。真正患病的人,是你的弟弟康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