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渊玉佩的其他类型小说《白首不分离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米条一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日。那颗在我院子里长了十年的桃树被连根砍断拔起。而这桃树的根早已经坏死,只剩下外面的一具空心树干。也罢,心死了。就如同谢渊的心早已经不在我这里,我对他的情意也该被斩断了。一大早,母亲喜上眉梢地将我唤过去。“阿芙快来,这是太子殿下派人送来的,给你的定情信物呢。”上好的羊脂玉,玉质细腻,触感温润,一看就价值连城。“当年大家说的不过都是玩笑话,结果却让你在那小子身上栽了这么多年,娘亲心里好在你现在想通了。”我从腰上解下那枚玉佩,沉默地看着它。这枚玉佩常年被我放在手上把玩,如今已经沾上我的气息。不过现在是应该物归原主了。“母亲,我去找谢小侯爷一趟。”我握着玉佩,心中一片凄凉。不出意外的话,谢渊不是在侯府就是在宋婉的书斋。五年前,谢渊下江...
《白首不分离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第二日。
那颗在我院子里长了十年的桃树被连根砍断拔起。
而这桃树的根早已经坏死,只剩下外面的一具空心树干。
也罢,心死了。
就如同谢渊的心早已经不在我这里,我对他的情意也该被斩断了。
一大早,母亲喜上眉梢地将我唤过去。
“阿芙快来,这是太子殿下派人送来的,给你的定情信物呢。”
上好的羊脂玉,玉质细腻,触感温润,一看就价值连城。
“当年大家说的不过都是玩笑话,结果却让你在那小子身上栽了这么多年,娘亲心里好在你现在想通了。”
我从腰上解下那枚玉佩,沉默地看着它。
这枚玉佩常年被我放在手上把玩,如今已经沾上我的气息。
不过现在是应该物归原主了。
“母亲,我去找谢小侯爷一趟。”
我握着玉佩,心中一片凄凉。
不出意外的话,谢渊不是在侯府就是在宋婉的书斋。
五年前,谢渊下江南陪同太子治水,回来时却带了一位姑娘——宋婉。
谢渊同我解释,宋婉对他有着救命之恩,但因为水患失去了家人,他见宋婉独自一个女子难以生活,就将她带到了这京城来。
“阿婉先暂住侯府一段时日,等她再大些,我给她挑个好夫君。”
那时我念在宋婉年幼,谢渊知恩图报,便想着一起帮他还上这个恩情。
京城贵族小姐有的东西,我都为宋婉一一备好。
吃穿用度几乎比我一个将军府嫡女都更胜一筹。
亲自找媒婆为宋婉寻找一个好郎君。
而宋婉及笄之时,他确实将为宋婉寻了个夫君。
那位好夫君,就是他谢渊自己。
宋婉在侯府这一住,就是五年。
谢渊对宋婉的感情也不再是单纯的报恩,而是别有心思。
宋婉喜欢看书,他便为她打造了一个书斋。
一开始我没有多想,想着这也是为宋婉多了一条谋取生活的路。
可后来,渐渐地关于他们两的流言蜚语传遍了整个京城。
母亲听闻后,气得抄起长剑就要去侯府,“这个狐狸精,这是把将军府的脸面放在地上踩。”
我拦住母亲,“我相信阿渊不是这样的人,这谣言断然不可信。”
直到他亲口对我说,他要娶宋婉为平妻。
“阿婉是个好姑娘,她把她最宝贵的初夜给了我,我不可辜负她。”
那时,我方如梦初醒。
并非是我全然不信那些风言风语,而是我始终在自我欺骗,用幻想麻痹自己。
曾经那些甜蜜的时光与誓言,如同一道厚重的帘幕,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沉溺于谢渊为我精心编织的梦幻泡影中,不愿醒来。
而现在,梦该醒了。
我心绪烦乱地踱步至书斋的门槛前,却见那扇雕花木门紧紧闭合。
敲了敲门,无人回应。
我只好试着推一下,看看谢渊是否在书斋。
沉重的木门露出一抹缝隙,我顺着缝隙往里面看。
正巧和谢渊对上了视线。
目光交汇,是谢渊那双闪烁不定的眼眸,“你怎会在此?”
他身后,一名温婉的女子如弱柳扶风般依偎在他身旁,声音柔媚,“谁呀?
这般时辰还来打扰。”
话音未落,我瞥见谢渊衣襟微乱,腰间随意挂着一只绣着鸳鸯戏水的香囊。
而我送给谢渊的桃花香囊被随意地扔在地上。
上面的桃花满是尘土,如同我对谢渊的心意般被他一次又一次践踏。
真真是世事无常,一语成谶。
好一个亲眼所见,胜于千言万语。
即便我已下定决心,与他断绝一切瓜葛,但亲眼目睹这一幕,仍让我心如刀绞,痛彻心扉。
谢渊神色一凛,“阿芙,你怎么来了?
你听我解释。”
我声音颤抖,“解释?
你和她早已经圆房,你还要和我解释什么?”
书斋门口本就有人经过,我这么一叫喊不少人往这里探头,想凑个热闹。
眼见他和宋婉的事情被我说出,谢渊恼羞成怒直接打断了我。
“沈芙!
我说了正妻的位置永远是你的,你为何就是容不下阿婉呢。”
看着摘星阁最上面飘着的一盏盏同心灯。
我忽然想起,今日好像是腊月十五。
我和谢渊有个约定。
每年的腊月十五,我和谢渊都会爬上全京城最高的阁楼——摘星阁。
放一只孔明灯,随后许愿。
“谢渊和沈芙永远在一起。”
每放一个孔明灯,阁楼楼主会为我们挂上一盏同心灯在阁楼的最高处。
十年来,我和谢渊的同心灯挂了整整十盏。
现在看来,谢渊既然已经离心,何必再挂着这同心灯。
待我好不容易爬上楼,却发现我的谢渊的同心灯早已经被取下。
正巧楼主在一旁整理,我出声询问道。
“请问原本在这的十盏同心灯去哪里了?”
这十年间,我与楼主已互相认识。
见我询问,他面露难色。
“这十盏灯,昨日已经被谢侯爷取下,带着一个姑娘挂了一盏新的。”
我喉间一哽,一瞬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我凑上前去看那盏崭新的同心灯。
上面的字迹我再熟悉不过,是谢渊的字迹。
谢渊和宋婉这辈子白首不分离,永结同心。
曾经的海枯石烂,如今却成了风中残烛,而我竟还对那份飘渺的诺言抱有幻想。
我红了眼,手指不自主地紧紧抓住衣摆,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心底那股酸涩的情绪,怎么也压不住。
一回到府中,我就将自己关在房中。
可偏偏这时,谢渊来找我了。
想着玉佩还没能还给他,我还是决定出去见他。
谢渊带着一脸若无其事的神情走了进我的院子,“阿芙,今天怎么觉得你院子里有些不同的?
看,我给你带来了你最爱吃的点心。”
曾几何时,他对我的喜好了如指掌,连我的衣裳换了一种布料他都能察觉。
然而如今,他亲手栽种的桃花树被移走,他却浑然不觉,这无疑证明了他的心早已飞向了别处。
我抿着唇,不回他的话。
谢渊则伸出手,轻轻拨弄着我额前的碎发。
我直接侧开头躲过了他的抚摸。
谢渊的手僵了一下,定定地盯着我,脸黑了下来。
“你还在闹?”
我望着他,轻声开口。
“我闹什么了。”
看着我平静的眉眼,谢渊眼底的怒火更盛。
“这么多天了,你气还没消?
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你什么时候把你的脾气收一收,别不知分寸的胡闹。
阿婉是无辜的,她已经怀上了我的孩子。
我怎么能弃她而不顾。”
谢渊的字字如冰刃,狠狠切割着我的心房我曾以为,他是来寻求谅解的,至少,是来给我一个解释的。
然而,他却是带着质问的口吻,仿佛错全在我。
我怒不可遏,终于无法再忍受这份屈辱,“你说够了没有!”
我的声音颤抖着,强忍着不让泪水滑落。
“谢渊,你今日就听清楚了。
我沈芙不嫁你了,你与你的阿婉的事情不必再说给我听。”
谢渊愣了一下,随后不以为然地笑了笑。
“别说气话了阿芙,你不嫁我还能嫁谁?”
“对了,你嫁过去后别欺负阿婉,阿婉性格柔,你别针对她。”
话音刚落我的脸几乎失去了血色,唇角爬上苦笑。
“我说真的,我沈芙不嫁了。”
“这块玉佩还给你,从此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再无瓜葛。”
沈芙,阿婉。
两个称呼,一听便知谁才是他心尖儿上的人。
宋婉突然直挺挺跪在我面前,“沈小姐,我求你饶了我吧。
我只是喜欢侯爷而已,我我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下意识地后退了好几步。
“你如此专横,难道就容不下她对我那份纯真的情意吗?”
“似你这般善妒,如何能做我谢家主母之位?”
我还未及辩驳,便被他们二人的一问一答,轻易地扣上了善嫉的帽子。
那一日,将军府嫡女沈芙与谢小侯爷情感纠葛的传闻如同插上了翅膀,迅速在京城的大街小巷流传开来,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听说谢小侯爷与沈家小姐自幼相识,早有婚约,可今日谢公子竟当众让她难堪,莫非那婚约只是虚言?”
“沈家小姐真是心机深沉,像谢侯爷这样的地位,不过是娶个平妻,沈家小姐却这么咄咄逼人。”
“这样的女子,就该让她在及笄之年也无人问津,到时候皇上随意赐婚,最好是配给个粗鄙武夫。”
流言蜚语如潮水般涌来,我仿佛成了一叶扁舟,在风雨中飘摇,无力挣扎。
那些恶毒的话语化作锋利的刀片,一片片割在我的心上,疼痛难忍。
我如同被遗弃的孤魂,失魂落魄地游荡着。
我死死盯着谢渊抱着宋婉离去的背影,眼泪止不住地坠落下来。
一滴滴泪水,苦涩而浓烈。
那个曾经疼我、护我,满心满眼都是我的谢渊,如今却成了刺向我心房的最锋利之剑。
刺得我遍体鳞伤,心灰意冷。
回府的路上,一路我都心神不宁。
当我回过神来时我站在摘星阁的门前。
“罢了罢了,就知道你小家子气,半点没有阿婉的善解人意。”
“不嫁我就不嫁我,玉佩我先帮你收起来,反正你日后是我谢渊的夫人,你的就是我的。”
“对了,和你商量一件事情。”
“你是不是攒了不少嫁妆呢?
分点给阿婉如何。”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周衍,苦涩在心底无限蔓延开,心脏也密密麻麻地刺痛起来。
我曾无数次想象着自己穿着华丽的嫁衣,坐着八抬大轿,成为谢渊的新娘。
然而,这一等便是五年,五年间,我不断添置嫁妆,每一件都倾注了我的心血与爱意。
甚至那嫁衣,我都亲手绣制了两件,每一针每一线都饱含着我对谢渊的深情厚意。
为了绣好嫁衣,我的手指不知流了多少血,被扎了多少针。
然而,如今这一切都成了笑话。
谢渊竟然为了别人,想要夺走我辛苦准备的嫁妆。
愤怒与悲凉交织在我的心中,让我几乎窒息。
我所做的一切准备,到头来都只是为别人做了嫁衣。
我冷眼看着他,寒声道。
“你今日就全部搬走。”
谢渊闻言,立刻兴高采烈地吩咐下人去搬嫁妆。
母亲看着谢渊要将我的嫁妆都搬走,气得提起剑就要过去。
我拦住母亲,摇了摇头。
“阿芙,你就这样把嫁妆给了那个狐狸精?”
我阖了阖眼,忍住酸涩感,略微沙哑的嗓子带着轻颤。
“这些都是本就是我为了嫁给谢渊准备的,如今我不嫁他。
这些嫁妆也没必要留着了。”
没成想谢渊前脚刚把我的嫁妆搬出去,后脚太子殿下的聘礼搬了进来。
大体清点一遍,竟是有整整一百箱。
打开箱子,一箱比一箱精致。
不光光是聘礼,还有着嫁妆。
特别是那件嫁衣,绣着龙凤呈祥图案,金线银丝交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一看就便知,这定是出自名匠之手,价值不可估量。
并且嫁衣正好合身,就是为我量身定做。
但是,太子殿下是如何知道我的身形的。
我疑惑地望向母亲,母亲竟故意回避我的视线,笑而不语。
大婚前夕。
谢渊直接闯进我的院中,朝我怒骂道。
“沈芙,你个毒妇!”
“为什么那件嫁衣上有毒,现在阿婉得了怪病,卧床不起!
连孩子也没保住!”
我喉间一哽,一瞬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什么毒?
我不清楚!”
“谢渊你竟然怀疑是我下的毒?”
啪——一巴掌瞬间扇在我的脸上,我瞬间被扇到在地上,脸疼得发烫。
他双眼赤红,咬牙道。
“你现在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除了你,还有谁会去害阿婉。”
“我已经打算将阿婉抬为正妻,在阿婉身体恢复之前,你就只能做小妾!”
看着谢渊此时充满血丝的眸子,冷笑道。
“谢渊,你做梦!
别说小妾,你就算是求我嫁进侯府做正妻我都不稀罕!”
这一巴掌彻底斩断了我和谢渊的最后一丝情意。
本想念在曾经的谢渊确实对我不薄,想着我们两谢渊直接冷哼一声,甩甩衣袖摔门走了。
我摸了摸脸颊,被谢渊打过的地方已经高高肿起。
苦涩的眼泪顺着苍白的脸颊流下。
我和谢渊从此别过。
大婚当日。
铜鼓喧天,十里红妆。
母亲红着眼眶将我亲自送上花轿,“阿芙,东宫不比将军府。
若是你受委屈,就来找娘。”
我抬手抹去母亲眼角的泪花,微微一笑。
“母亲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
坐在花轿之中,我悄悄地掀起帘子看着外面。
正巧谢渊的迎亲队伍迎过来,我的迎亲队往东走,去东宫。
他的往西走,去宋婉的书斋。
两只队伍照面之时,正巧一阵风将我的红盖头轻轻掀起。
谢渊视线望向这里,在看清我的脸时,眼底的慌乱怎么也藏不住。
“阿芙!”
话音未落,一双白玉般的手伸过来将我脸挡住。
“夫人的红盖头,该我掀才对。”
我抬头,对上一双好看的过分的眸子,眼角的小痣甚是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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