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一定还有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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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提前收到了消息,傅府的人出来的很快。
也就是我扶着傅寒莘的手下马车的功夫,傅府的大门就从里而外打开了。
然后从里面呼啦啦地走出了一群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脸上的神情也是不一而论,精彩纷呈。
有激动的,有喜极而泣的,有不敢置信的,有愧疚的,有好奇的,有懵懂的……
我仔细打量着即将走到眼前的一群人,根据这一路上,我从傅寒莘口中的得到的父母亲人的信息,开始对号入座。
嗯,走在最前面,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口中不停喃喃“我儿……”的雍容华贵、风韵犹存的中年贵妇人,应该就是傅寒莘的母亲了。
而走在他母亲身边,一手轻抚傅母后背,长得和傅寒莘有几分相似,留着八字胡,一脸威严的中年大叔,就是傅寒莘的父亲了,永信侯傅远征。
紧随两人之后,身着锦衣华服,相携的低头擦泪的年轻妇人和红眼男子就更好猜了,大抵是傅寒莘的哥哥嫂子了。
至于后面丫鬟婆子手中抱着的三个孩子,应该就是傅寒莘的侄子侄女们。
见几人迎面而来,傅寒莘松开了牵着我的手,激动地迎了上去,“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悲怆出声,“爹娘,孩儿回来了。孩儿不孝,这五年让爹娘忧心了……”
“孩子,起来,快起来……走,回府,让为娘好好看看……我儿受苦了……”傅母边抹泪边忙不迭地伸手扶起傅寒莘,拉起他的手朝府内走去。
而我,作为一个旁观者,就好像被所有人遗忘了。
静静地站在马车旁,看着乎啦啦来了一群人,上演了一曲感人的千里认亲戏码后,然后呼啦啦一群人又走了。
傅府的大门开了又关。
13
我身旁微风吹过,除了几缕发丝被吹起凉凉地擦过脸颊带来的轻微苏痒,其他什么也没有留下,就好像刚刚出现在我面前的所有一切都只是我的一番错